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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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累了一天,直到傍晚時分,任東傑還是什麼線索都沒得到。
他和鐵木蘭兩個東走西逛,把十多位客人全都拜訪了一遍,沒有一個人肯承認自己是當年血案的元兇。
如果是任東傑單獨進行這項工作,他或許還可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必要時對幾位女客犧牲一下“相”把想要了解的情況套問出來。
可是跟了個鐵木蘭在身邊,無論做什麼事都是縛手縛腳的。她那單刀直入的問話方式,造成的後果只能用“啼笑皆非”來形容。
要不是看在她是個美女的份上,任東傑早就拂袖而去了,也不會陪着她胡攪蠻纏了這麼久,到太陽下山了才回去歇息。
他才剛進屋,水還來不及喝上一口,妙音女尼就飄然而至了。
這年輕美貌的尼姑還是那身出家人的裝束,眉清目秀的俏臉聖潔端麗,眸子裏彷彿籠罩着一層薄霧,有種遠離紅塵的遙不可及。
任東傑訝然道:“天已經黑了,小師太這時候來找我,不怕尊師見責嗎?”妙音柳眉輕蹙道:“貧尼不明,為何我師父就會見責?”任東傑嘿嘿一笑,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十有八九不是好事。更何況我還是這樣一個名聲不佳的子。”妙音凝望着他,淡淡道:“清者自清,在我佛眼中,是子也好,是正人君子也好,皆為虛幻。”任東傑撫掌道:“説的好。然則尊師所念念不忘的“恆山派聲譽”呢?也是無關緊要的虛幻嗎?”妙音嬌軀一顫,目中出深思惘的神,過了好一陣才道:“任公子,貧尼不是來和你打機鋒的,而是來兑現自己的諾言。”任東傑愕然道:“什麼諾言?”妙音咬了下嘴,俏臉上忽然泛起紅霞,垂首道:“貧尼昨天説過,只要你幫我把師父搬上來,我就…就以身相報…”説到這裏連耳都紅透了,侷促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任東傑漫不在意的道:“那不過是情急之言而已,不必當真吧。”妙音用細若蚊蠅的聲音道:“可師父剛才訓示我,説過的話就一定要算數,不然就會墮了我派的威名…”
“老天!”任東傑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叫了起來“你那個食古不化的師父,腦袋是不是用花崗岩做的啊,叫她見鬼去吧!”妙音愠道:“你別罵我師父,她老人家説的話當然不會錯,我總是聽從的。”她説着抬起手,像是下了最大的決心似的,顫抖的伸手解下了頭頂的髮髻。一頭黑亮柔順的秀髮頓時垂了下來,披散在雙肩上。
任東傑眼前一亮,他知道妙音只是個帶髮修行的尼姑,還沒有剃度,平時覺得她雖然容極美,可卻總是顯得有些“木”規行矩步的,缺乏少女應有的那種青亮麗。
可是這頭秀髮一飄落下來,整個覺就完全不同了。這年輕尼姑就像是突然從佛門回到了凡塵,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了濃濃的女人味。幾絲髮梢凌亂的吹拂在臉蛋上,令人情不自的興起伸手替她起的衝動。
這樣的美女選擇去做尼姑,簡直是在暴殄天物,費造物主的一番苦心!
任東傑喝止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快停手!”嘴裏雖然這麼説,可是生理上還是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
妙音心如鹿撞,俏臉紅得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妙目中閃過驚慌、惑、好奇而又罪惡的複雜神,寬大衣袍下堅的酥不斷的急促起伏。
如果能剝掉這象徵壓抑的僧袍,把這年輕尼姑美妙的體完全展出來,讓她充分沉醉到衝破禮教忌的快中去…
這是多麼誘人的想法啊,任東傑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壓制下這個念頭,一把拉住了妙音的手臂,阻止了她解開自己的衣裳。
他吁了口氣,凝視着她道:“回去吧,我不需要你這樣委屈自己。”妙音顫聲道:“可是我師父代過,我一定要兑現諾言才行。”任東傑拉起她柔滑温膩的纖手,湊到口邊輕輕一吻。
妙音險些驚呼出聲來,全身立刻發軟,幾乎要立足不定的跌進他懷中。
但任東傑卻已鬆手後退,灑然微笑道:“現在你可以放心的回去差了,就對尊師説,我想要的東西,我已經毫不客氣的得到了。”妙音的嬌軀顫動了一下,眼睛裏閃過之,但又似乎有些失望,怔怔的站了半晌,臉頰上突然淌下了一行清淚,掩面奔了出去。
任東傑目送她離開,走過去掩上房門,突然反身一個箭步躍到衣櫥邊,揮掌就把櫥門打塌了半邊,低喝道:“出來!”只聽“哎呦”一聲嬌呼,一個窈窕動人的身影被他扯了出來,險些撞到身上。
任東傑沉着臉道:“玉玲瓏,你又來我這裏作什麼?”玉玲瓏白了他一眼,撫着自己的皓腕嗔道:“狠心鬼,你拉痛了人家!”任東傑冷冷道:“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如果是個男的,我剛才肯定打爆他的頭。”玉玲瓏美目盼的瞟着他,嫣然道:“難怪你那麼大方放過小尼姑,原來是發覺有人藏在屋裏。我還奇怪你怎麼轉了呢!”任東傑皺眉道:“我在等你回答我的問題。”玉玲瓏出詫異的表情道:“幹嘛老闆着一張臉?唔,我知道了,你是因為好事被我破壞了,所以在生我的氣是嗎?”不等任東傑回答,她就湊了過來,單臂撐着身體靠在他肩上,膩着嗓音道:“別那麼小器嘛,男子漢大丈夫,對我這樣的小女子發什麼脾氣呀…”她一邊説着,一邊撒嬌般在他身上磨蹭,聳的酥彈跳驚人,檀口中的氣息輕吐在他臉上,帶着如麝如蘭的清香。
任東傑不怦然心動,發覺自己很難再把臉板下去,於是點頭道:“好,我不生氣。可是你自己也説了,破壞了我和小尼姑的好事,現在我要你賠!”説着他反手就摟住了她,手掌放肆的捏着她盈盈一握,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纖細柳。
玉玲瓏“啊”的嬌呼,掙扎着就想逃開,扭着身子嗔道:“不能這樣!快放開我啦…”任東傑手臂一緊,正道:“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這次我要是再讓你這麼白白的跑掉,我以後還用在江湖上混嗎?”他嘴裏説話,手掌繼續在活動,從平坦的小腹開始向上移師,示威般的逐步侵犯到了高聳的雙峯下。
玉玲瓏被他摸的嬌軀發軟,無力的倒在他懷裏息着,雙手趕忙死死的壓住那作惡的手掌,懇求道:“不,不…你先聽我説…人家真是有事來找你的…”任東傑嗅着懷中美女的體香,嘴巴湊到她滑的小耳珠上,吹着熱氣道:“除了利用我做免費的保鏢之外,想來也不會有其他的好事。”玉玲瓏癢的不住縮着粉頸,呻般道:“又出了新的兇手…我要你繼續…唔唔…繼續保護我的安全…呀!”話猶未了,櫻突然被封住了,對方的大嘴已經強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灼熱的舌頭一下子就探了進來,貪婪的攝住了她的香舌。
玉玲瓏嬌軀發顫,本能的伸手推拒了兩下,隨即就完全軟化了下來,香熱烈的反應着,一直到被吻的紅霞上臉,嬌連連。
任東傑趁勢一伸手,突破了她脆弱不堪的防線,順利的滑入了衣襟的領口裏。
玉玲瓏忽地清醒了些,俏臉後仰避開他的熱吻,纖手再次隔衣按住他,似嗔似喜的道:“你放肆夠了嗎?是否可以規矩點跟人家説話呢?”任東傑笑道:“這次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要想我為你賣力,就要先把報酬給我才行。”手掌又往裏擠進了一些,佔領了極具戰略的要。
玉玲瓏全無抗拒之力,軟軟的靠在他懷裏,息道:“不能這樣…我最多隻能預付你一半報酬…啊…你快把手拿出來…啊呦…”驚呼聲中,那隻作惡的手是拿了出來,但卻連同貼身的肚兜一起帶出。霎時間,玉玲瓏光大,敞開的衣襟下可看見大片晶瑩的肌膚,雪白豐滿的雙有一半了出來。
任東傑大刺,故意將肚兜湊到鼻端深深一嗅,讚道:“好香啊…唔,玉小姐説的一半報酬,不知是指上面這一半呢,還是下面那一半?”玉玲瓏紅暈雙頰,沒好氣的啐道:“你這人哩,腦子裏從來都沒什麼好念頭。”任東傑一揚眉,自言自語道:“説不出來嗎?那好,我就上下各得一半吧。”他説着一隻手探向半酥,另一隻手撫上了温暖渾圓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