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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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慧師太與金鷹先生氣忿忿的對視一眼,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任東傑眨眨眼,微笑道:“兩位不必再無謂猜疑了。我看除非是恢復那晚的漆黑環境,然後再讓我親手摸一摸那女子的身體,才可以辨認出來。”聽到如此輕佻的話,在場的四個人有三個都啼笑皆非,金鷹先生怒道:“任公子你開什麼玩笑…”銀鷺夫人卻忽然打斷了他,開口道:“好主意,我贊成。”所有人都驚呆了,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連任東傑都怔住了,愣愣的看着她。
金鷹先生額頭青筋暴起,低喝道:“夫人你説什麼?”銀鷺夫人平靜的道:“真金不怕火煉,如果這樣就能證明我的清白,有何不可呢?”她緩步走到任東傑面前,冷漠的目光視着他道:“你想摸哪裏?”任東傑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苦笑道:“這個…”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她的酥上。
對於那晚黑暗中的女子,他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她有一對極其少見的驕人豪。他至今還記得那種一手無法掌握的鼓脹豐滿,還有埋首在深深溝間嗅到的醉人香味。
而此刻的銀鷺夫人,雖然身披着斗篷,可是那成凹凸的身材卻依然遮掩不住,前高高的聳起兩大團,幾乎要把衣襟撐爆。
她彷彿看穿了任東傑的心思,嘴角泛起不屑的冷笑,把脯得更高道:“我説了,真金不怕火煉,無論是哪裏都可以。”金鷹先生就像是被人拔了般跳起,暴怒道:“不可以!我絕不會讓別的男人沾到你一手指!”銀鷺夫人沉臉道:“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你來這裏不也是為了求得一個證明嗎?”她又轉過視線道:“妙音小師太,你敢跟我一起接受檢驗嗎?”妙音臉蛋緋紅,還來不及回答,靜慧師太已經跳的比金鷹先生還高,氣急敗壞的道:“一派胡言!本座絕不允許這種有辱門風的事情發生!”銀鷺夫人嘲諷道:“如果真是問心無愧,師太你又害怕什麼呢?”靜慧師太氣的幾乎暈倒,出家人的風範蕩然無存,忍不住開口罵道:“我們是名門正派,當然作不出這種傷風敗俗之舉。”霍然轉身,怒衝衝的道:“妙音,我們走!跟這些不要臉的傢伙再説也是白費舌!”金鷹先生也是滿肚皮的火,聞言一個箭步竄過去,厲聲道:“老尼姑,你罵誰不要臉?”靜慧師太雙眼一翻,冷冷道:“怎樣?金鷹先生想教訓本座嗎?還是先管好尊夫人的品行才是正經!”金鷹先生髮出一聲憤怒的怪叫,就像是兀鷹嘶鳴般難聽,陡然合身撲了上去,兩隻手爪倏地劈面抓出。
靜慧師太袍袖揚起,舉重若輕的接下這一招,沉聲道:“想動手嗎?本座自當奉陪!”金鷹先生目中如噴出火來,呼拉拉的將金斗篷掀起,雙手已戴上了十指尖利如鈎的手套,狂風暴雨般向對方發出攻勢,顯然是動了真火。
他的出手極其迅捷,招式怪異而詭秘,幾乎每一招都從相當刁鑽的角度發出,鋒鋭的指尖點戳刺劃,招招都形成極大的威脅。
靜慧師太起先還是徒手拆招,但十數招過後,她不得不出拂塵進行還擊,右手的拂塵配合着左掌的招數,威力立刻倍增,銀絲一下子就掃中了對手的額角,留下了幾道醒目的血絲。
銀鷺夫人俏臉變,嬌叱着掠了上來,展動斗篷從旁夾擊,企圖協助夫君雙戰靜慧師太。
忽然“刷刷”幾聲響,眼前劍芒大盛,一柄明晃晃的長劍施展出沉穩而巧妙的招數,把銀鷺夫人硬生生的開。
長劍握在妙音的手裏,她玉容沉靜的道:“夫人請,貧尼向你請教兩招!”銀鷺夫人美眸中閃過驚異,顯然是想不到這正當妙齡的小尼姑如此厲害,當下不敢怠慢,打起全部神和她起手來。
四個人分成兩邊,捉對兒的廝殺不休。
任東傑瞧瞧這邊,又瞧瞧那邊,小聲嘀咕道:“你們要打架可不可以走遠點啊,我還想睡個清靜覺呢。”他返身走進自己居所,見房裏已經空無一人,兩扇窗户卻打開了,想來歐陽青虹是悄悄跳窗離開的,並未被外面這四人撞到。
剛關上窗子,忽然外面響起驚呼聲,一個身影從門口呼的倒撞了進來,跌到地上爬不起來。
任東傑一看,原來這人是金鷹先生,雙眼翻白,竟是被打的暈了過去。
他忙走向門口,只見銀鷺夫人秀髮散亂,檀口發出悲鳴,用兩敗俱傷的拼命打法衝向敵手。
靜慧師太冷笑一聲,揮拂塵架開她的招數,左掌一貼一送,就把她整個人拋了出去,也飛進屋裏撞向堅硬的牆壁。
任東傑一驚,生怕她身受重傷,連忙晃身竄了過去,張開手臂去接。
霎時間,一個豐滿成的嬌軀帶着股香風撞進了懷裏,這一拋的力量大的不可思議,幾乎連他都一起坐倒在地。
只聽門外靜慧師太叱道:“螳臂當車,不自量力!走吧。”跟着衣袂帶風聲響起,師徒倆展開輕功御風般飄走了。
任東傑目送二人離開,才低頭對懷中的美婦道:“夫人你沒事吧?”銀鷺夫人息不答,掙扎着想要站穩身子,但剛才靜慧師太的內勁已全面侵入周身的經脈要,一時之間無法復原,略一側身就又手足痠軟的倒了下來。
要命的是這一次,她是轉過身後才跌到的,高聳的雙重重的碰在男人的膛上。
一瞬之間,任東傑非常清晰的覺到,這兩團軟是多麼的飽滿,豐腴,富有彈,沉甸甸的擠壓在自己身上,那種觸覺真是刺香豔到極點。
他幾乎是立刻就有了本能的反應,雙手卻捨不得把這成美女推開。
銀鷺夫人嘗試了幾次都沒法站直,兩條玉腿反而顫個不停,於是也就放棄了,軟綿綿的靠着男人調息着,有些焦急的道:“我夫君怎樣了?”任東傑道:“放心吧,他只是暈過去了,很快就能清醒。”銀鷺夫人吁了口氣,慢慢恢復了平靜,忽然抬起頭瞪着他,用命令的語氣道:“你呆在這裏幹什麼?還不把我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後再把我夫君救醒?”任東傑卻一動不動,臉上泛起意味深長的,帶着點壞壞的笑容。
銀鷺夫人怒叱道:“你聽到沒有?幹嘛一直抱着我不放?”任東傑笑的道:“夫人難道不覺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嗎?不同的只在於地點,環境和氣氛。”銀鷺夫人一震道:“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任東傑頓了頓,不動聲的道“我現在已能百份之百的肯定,你就是我在貨艙裏遇到的那個女人!”銀鷺夫人柔軟的嬌軀立刻僵硬,冷冷道:“你就這麼肯定?”任東傑自信的道:“其實我早就可以肯定是夫人你,有好幾樣事實都説明了問題。”銀鷺夫人道:“願聞其詳。”任東傑沉聲道:“昨天我曾説過,楊崎謀刺胡仙兒未遂之後,趕快逃進一間卧艙藏身,才沒被聞聲趕去的眾人抓住。由此可知,那間卧艙必然和胡仙兒在同一層,而且距離不會太遠,否則肯定會被人撞見。”銀鷺夫人冷笑道:“所以你就認定,那女人就是住在同一層的我?”任東傑點點頭道:“除此之外,我還知道劉大全屍身上的指痕也是你抓出來的,你聽到胡仙兒述説經過之後,異想天開的企圖用這法子攪亂調查的視線,因此當時第一個就急着離開了現場。”銀鷺夫人不停的冷笑,道:“還有呢?”任東傑道:“金鷹銀鷺,雙飛雙宿。可是那天金鷹先生卻沒和你一起出現,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你用藥將他昏了過去,以便私會楊崎,正如你當晚去貨艙赴約時也是這樣作的。”銀鷺夫人沉下俏臉道:“荒謬!楊崎一路追殺我夫,本就是我們的死敵,我有什麼理由要幫他行兇?”任東傑道:“理由同樣只有一個,那就是他令你這位高貴夫人動了心。”銀鷺夫人陡然面轉白,美目狠狠的瞪着他。
任東傑道:“我不知這是什麼緣故,也許是金鷹先生已經無法再滿足你,也許是你天生就喜歡刺的、異常的遊戲。楊崎的一路追殺,幾次給你造成命關的危機,反而使你產生了渴望臣服的被征服…”銀鷺夫人跺腳道:“閉嘴!這是什麼邏輯?説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任東傑道:“在盛放着屍體的貨艙裏,那樣陰森恐怖的氣氛中還能情發的女人,會有這種不同尋常的嗜好也就不出奇了。”他説到這裏又出微笑,雙臂攏着懷裏的美女道:“更何況,我剛才一抱住夫人嬌貴的體,那晚悉的耳鬢廝磨又回來了,夫人豐滿的身材我一直都忘不了,怎麼會錯呢?”銀鷺夫人臉龐微紅,忽然淡淡道:“很可惜,你確實是錯了。不信你大可以伸手過來仔細的摸一摸。”她的態度非常鎮定,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勉力抬起胳膊卸下斗篷,解開衣襟的扣子,出內裳下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極其深邃的溝。
任東傑一怔,他本來是充滿信心的,這時不又有些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