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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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綻梅,我不想拋下你,我——”
“那就別拋下我,別要我嫁人。”綻梅微側臉容,大口呼息,鼓足勇氣將柔軟雙湊向他,兩隻小巧耳殼早已紅到發燙,芙頰豔麗。
她心頭縈繞不祥的預,像當年母親拋下她時的預,像為唐雪簪釵那早的預…非得要如此親近李大人才能夠煙消雲散。
什麼身分之別?什麼雲泥之差?若李大人已決心要棄她而去,那麼她便想徹底撒潑一回,好好抓住這甫識得的男女情愛,好好捉牢眼前的男子。
為?為妾?抑或為婢?若不是他,她不願相隨。
萬般情思,皆為他風起雲湧,心思清明,情生意動,於是綻梅大膽學他上回吻她的方式,輾轉他瓣,怯怯地伸出小舌在他上來回畫。
李玄玉想,他絕對是瘋了,才會如此忘情地回應她。
他很快地便將主導權拿回來,密密纏裹她的舌,貪婪咽她口內津,四片瓣相黏仍不夠,就連兩手也要緊扣她纖,令他與她緊緊相貼。
他明告訴自己不該如此,若他沒反握成為姑娘下半生的依託,便不該這麼逾矩。然與姑娘離別在即,相逢之遙遙無期的無奈恐慌又排山倒海襲來,滿滿佔據他心神,教他捨不得放開懷中軟玉温香。
他心心念唸的姑娘,笑起來頰畔有兩枚小梨渦的姑娘,她説喜愛他,她要等他,她不願嫁人…
李玄玉甚至不知道他是怎麼帶她回房上榻的。
待他回過神來時,綻梅被他壓在身下,一頭如緞青絲散亂在枕上,她被髮絲圈圍着的秀顏好小好緻,嬌吁吁,雙頰紅豔。
她的前襟開敞,裏頭的單衣被他扯得鬆垮垮,帶早不知被他拋到哪兒去,她的裙襬被高,兩腿抵着他的下半身,他的手就放在她飽滿滑膩的上,極其下地**肆。
不對!不該是這樣,怎會是這樣?!
“綻梅,你這傻姑娘,你怕我拋下你,怕我要你嫁人,便想將清清白白的身子給我,好教我無從抵賴是嗎?”李玄玉極力壓制衝湧而上的慾念,伏在她頸側大口氣。
“我允你,我絕不拋下你,你別在我身上豪賭這一把,將來若是有了身孕,你走在路上要教人看輕、要教人笑話的,你究竟在想什麼?為何總要教我如此放心不下?”嘴上雖這麼説,李玄玉數度呼息吐納,伸手抹臉,卻沒能説服自個兒起身退離牀榻。
他伏在她上頭,雙臂撐在她頸側,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地瞅着她,真想把自個兒所想的通通在她身上做透摸透了,好填補他內心擔憂後再也見不着她的空虛失落。
“玄玉…”與他視線相凝了好半晌,綻梅掀,吐出的卻是一句令他動情動再難把持的輕喚。
她的動情神態太美,參雜着息媚的低喚太勾誘他心魂,李玄玉咬牙,翻身便想下榻。
綻梅鼓勇,纖指一抬,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個兒飽的之上。
“玄玉…綻梅喜愛你,若是有了身孕,那、那也好,綻梅…橫豎是不嫁人。”眼波盈盈,她的口吻是如此堅定,不願他拋下她,不願他半途喊停,縱有他的子嗣,也是甘之如飴。
他怎地忘了她總是同他一般執拗?
她認定他,不願放他離開,他又何嘗願意?
李玄玉又無奈又好氣,握住她的五指懲罰似地使力一收,令她眉頭輕蹙,邊逸出一聲嬌。
他不想管了,明尚遠,但擁今朝。
他有些蠻橫地將雙覆在她的之上,動手去她衣衫,毫不留情寸寸啃她身子,帶着一股豁出去的,不顧一切的魄力。
前途茫茫,前路多是災難險阻,他明白,然此刻他只想將官場風雨拋諸腦後,緊擁懷中佳人。他不想與她分開,於是便只能選擇在這有限的時光中牢牢依附,緊緊攀纏。
姑娘要他,他也要她。
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有月陰。
是夜,他們分離在即,把握時光,身心互許,彼此相屬,就連一刻都不願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