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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賭場爭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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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鵬的臉上一片黃,黃的像一片土。

但有一點,兩人是完全相同,那就是兩人頭上的汗珠兒,愈來愈大了。

嶽秀心絃微微震動,口齒啓動,言又止。

馬鵬輕輕咳了一聲,道:“任兄,你怎樣了?”任上人道;“你的藥很毒,也很強烈,在下已覺到快要支持不住了。現在,咱們是不是要吃下去一點解藥?”馬鵬道:“怎麼一個吃法?”任上人道:“咱們各吃各的解藥,看看誰能支持下去。”馬鵬道:“如是咱們兩個都支持不下去呢?”任上人道:“那隻好同歸於盡了。”馬鵬笑一笑道:“我要他們先殺了你,在你身上找出解藥。”任上人道:“什麼解藥?”馬鵬道:“自然是你毒刀上的解藥,因為我自己的藥,一定毒不死我。”任上人冷冷説道:“殺我之後,你再從我身上找出解藥自救,那豈不是太過卑下的手段。”馬鵬道:“我毒手郎中,本來就不是什麼君子人物。”任上人冷哼一聲道:“就算你們殺了我,你們也無法平安的活下去。”馬鵬道:“那是以後的事…”馬鵬道:“兄弟覺着任兄用毒之能,僅能列入第二名高手/任上人道:“笑話,我黨着應該是兩個第一。”馬鵬道:“那是説,你把兄弟也排作第一名了。…

任上人道:“不錯。…

馬鵬微微一笑道:“如是咱們死了,豈不是可惜的很。”任上人道:“所以咱們最好都別死。”馬鵬這些子中,跟着嶽秀,學了不少為人之道。

右手一抬,把一粒‮物藥‬投了過去,道:“任兄,你如是不想死,那就快把這粒‮物藥‬服下。”任上人伸手接過,了下去,雙目圓睜,盯注在馬鵬的臉上瞧了一陣,道:“馬兄,你是不是快死了。”馬鵬道:“不要緊,兄弟還可以撐下去。”任上人道:“啊!你是不是很想死呢?”馬鵬道:“不想死。”任上人霍然站起身子道:“馬兄,在下要走了。”馬鵬道:“儘管請便,恕兄弟不送了。”任上人淡淡一笑,果然轉身向前行去。

譚雲雙眉聳動,俊目放光,似乎是立刻就要出手。

但卻被馬鵬示意阻止。

任上人步行甚快,片刻之後,走的沒有影兒。

嶽秀道:“馬鵬,你傷勢如何?”馬鵬站起身子,微微一笑,道:“在下很好。”嶽秀怔一怔,道:“你沒有受傷。”馬鵬道:“有!我自己服下的毒藥很毒,但被任上人刀上的毒藥把毒中和了。”嶽秀輕輕嘆息一聲,道:“馬鵬,告訴我實話,你是否中了毒?”馬鵬道:“有,不過已過了危險期,目下身上殘存了一些毒物,只要一些時間,屬下自信可以慢慢化去。”嶽秀道:“任上人呢?”馬鵬道:“和我一樣。”嶽秀道:“兩位互較毒技,分出了勝負沒有?”馬鵬道:“我們平分秋。”嶽秀道:“現在咱們應該如何?”馬鵬道:“如是兄弟沒有想錯,咱們已算過了這一關。”嶽秀道:“哦!”馬鵬道:“屬下先過去看看,是否還留有殘毒。”舉步向前行去。

片刻之後,馬鵬去而復返,道:“咱們可以走了。”譚雲招呼篷車,一路行了過去,果然是沒有發生事故。

越過了這片毒區,篷車加快了北上速度。

嶽秀和馬鵬同乘一車,一路囑咐馬鵬,要他好好保重身體。

這一陣曉行夜宿,一路上馬鵬不停的服用‮物藥‬,費時十餘,才算把身上殘存的毒完全消去。

這時,過了黃河,篷車繼續北上。

出於意外的平靜,反使譚雲有些忐忑不安,低聲對嶽秀説道:“嶽兄,這一陣太平靜了,有些出人意外。”嶽秀點點頭,道:“平靜的確有點出人意外,不過我相信道途中,還會有一兩次意外的變化。”譚雲輕籲一口氣道:“兄弟一向在江南道上走動,中原一帶曾經來過一次,但卻未過黃河,對這一帶的形勢兄弟一無所知。”譚雲和嶽秀經常變換座車,這當兒,兩人都坐上七王爺朱毅的車中。

真正的七王爺,穿着一襲青衫,臉上也經過適當的易容,也經常變換乘坐的車位。

表面上看,那身着黃袍,冒替七王爺身份的人,才受到了很嚴密的保護。

朱毅掀開車簾,打量了一下北國的風光,笑道:“這地方我倒來過多次,再有數天行程,咱們就到達京城了。”譚雲低聲道:“王爺,這一帶的山川形勢如何?”朱毅道:“燕趙形勢不若江南平坦,任何地方都可以隱藏埋伏,不過此地已近京界,只怕侍衞宮中人不允許他們在此地活動。”嶽秀道:“大哥,如是龍鳳會很怕侍衞宮中人,他們早就不敢侵入王府了。”朱毅道:“再有兩三天,兼程急進就可進入京界範圍之內,他們如若是還沒有行動,大概不會下手了。”嶽秀輕輕嘆息一聲,道:“大哥,我倒不耽心他們在途中攔劫,那是明搶、明刀的硬拼,我耽心的是他們在京城中對咱們下手。”朱毅道:“你是説他們在天子腳下動手?”嶽秀沉了一陣,笑道:“大哥,如是兄弟推斷的不錯,他們大概不會在途中下手了。”朱毅道:“這麼説來,他們準備在京裏下手?”嶽秀道:“大概是不會錯了。”朱毅道:“兄弟,你看小兄應該如何?”嶽秀道:“小弟的意思是大哥人京之後,最好還是把身份蔽密起來,提早安排一個時間晉見當今,先取得當今的諒解,咱們才能放手施為,不致於鬧出誤會。”朱毅道:“這樣嚴重嗎?”嶽秀道:“不錯,龍鳳會忽然間放棄了途中的攔殺,我想他們必然已經有了很完善的準備。”朱毅道:“兄弟,你仔細説説看,小兄應該如何?”嶽秀道:“大哥進京的事,是否早已有人知曉了?”朱毅道:“只通知了一聲四皇叔,其他的都未通知。”嶽秀道:“大明朝立藩封王,宦亂頻頻,聽説侍衞宮中人,也都屬太監管轄。”朱毅沉了一陣,道:“兄弟,先祖遺規我不敢妄作評論,不過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嶽秀微微一笑,道:“大哥説的是,也許小弟真是問的太多了些。”朱毅嘆息一聲,道:“我和你毫無隱秘可言,只是天怒難測,我們雖屬兄弟,而且一向又情意篤厚,但已數年未見,對朝中的事務,我已有很多隔閡,老實説,就憑龍鳳會安排我那些罪狀,只要皇上相信了,我就很難全身再回金陵,能落個全屍而死已是邀天之幸了。”嶽秀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但龍風會神秘難測,手眼通天,這一關咱們不能不防,萬一你那皇帝兄弟對你有了誤會,大哥又準備如何應付呢?”朱毅苦笑一下道:“問的好,兄弟,我也正想和你商討一下這件事,什麼人你都可以冒犯,但不能冒犯皇帝,我已經想好了,萬一皇兄對我生疏,小兄已然不準備再回江南了。…”嶽秀一皺眉頭,道:“大哥的意思是…”朱毅道:“兄弟請放心,我如不回江南,那等於放棄王位,大概可以落個保全命。”嶽秀嘆息一聲,道:“官場中事兄弟不太瞭然,先父遺命也不准我進身宦海,不過兄弟希望大哥如何自處時,能給兄弟一個消息。”朱毅哈哈一笑,道:“兄弟,你那位皇帝大哥很明,聰明莫過帝王,他不是簡單的人,事情不會象咱們想的那樣壞。”嶽秀口齒啓動,言又止。

篷車平安地進了北京城,直馳入一座寬大的宅院中。

江湖子歐陽俊、墨龍、白龍,在篷車進入城門之前,卻悄然溜下了篷車。

三個人迅速改變裝束,暗暗追在篷車之後。

果然,三人發覺了篷車進入了城門之後,立刻被人盯上。

盯梢的方法很巧妙,而且人手很多,每轉過一個街口,就換了一個人。

如非是歐陽俊等早已留心觀察,真還不易發覺。

直待篷車進入了那高大的宅院之後,盯梢人才悄然離去。

歐陽俊暗和墨、白雙龍打了一個招呼,緩步向前行去。

黑漆大門上,一橫字金匾,寫着親王府三個大字。

歐陽俊留心的是親王府四周的形勢,並未仔細看那匾上的金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