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十回隱秘王府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王府的宅院太大,單純的分成內外宅,很不容易,所謂內宅,也是夫人住的宅院。

這地方,楊玉燕姑娘很,但也只限於前面一半廳院。後面是夫人的住處,那就不是一般的丫環,能夠輕易進入了。

楊姑娘有着很多話,但卻一直沒有機會説出來,看看就要進入內宅,只是急急説道:“嶽兄,聽我幾句話,時間不多,我只能畫龍點睛的説個大概。”嶽秀道:“只管請説。”楊玉燕道:“他們發覺了我有武功,所以,就我説出受何人指使…”嶽秀接道:“所以就説出了我。”楊玉燕道:“簡明點説,就是這樣了!”嶽秀道:“他們沒有問你來此的用心何在嗎?”楊玉燕道:“有,我告訴他們,奉你之命,查明一下王府中有些什麼舉動?”嶽秀苦笑一下,道:“題目作的很大啊!”楊玉燕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説,就這樣隨口説了出來。”嶽秀嘆口氣道:“他們相信你的話?”楊玉燕道:“本來有些不信,但後來,又相信了,我就被關入囚房。”嶽秀點點頭,道:“等一會,他們問你什麼?你儘管向我的身上推就是了。”楊五燕黯然説道:“嶽大哥,你真的不怪我?”嶽秀搖搖頭,道:“沒有人能抗拒那掃手法,這些不能怪你。”王洪低聲説道:“兩位,快要到了,內府裏已有人出來了。”原來,兩人只顧談話,不知不覺間,停下了腳步。

嶽秀淡淡一笑道:“你走前面通知他們,就説人犯帶到。”嶽秀等被帶入內宅,如那楊玉燕所説一般,那是個幽靜的小廳,有一間軟簾垂遮的內室,由於光線映之故,裏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卻很難看到內室。

緊靠在室門口處,站着兩個老媽子。

楊玉燕低聲道:“右面的是鐵婦了。”嶽秀凝目望去,只見兩個老媽子,都在四十上下的年紀,衣着也相同,一身的天藍褲褂,但兩人卻是有着懸殊的分別,那就是手腕上的鐲子,一個很白,一個鐵青。

這分別很微小,不留心的人,很難看得出來。

王洪送兩人進入了小廳之後,悄然而退。

鐵婦寒着一張臉,道:“你叫嶽秀?”嶽秀淡淡一笑,道:“正是小民。”鐵婦道:“你派了這丫頭潛入王府來,用心何在?”嶽秀道:“查蘭妃的死因…”鐵婦道:“你是官家的人?”嶽秀冷笑一聲,道:“你是什麼身份,竟敢這樣問我的話?”鐵婦怔了一怔,忽然大怒道:“人死在眼前,還敢發橫。”突然一上步,並指如戟,點向嶽秀的死

嶽秀冷冷説:“殺人滅口。”忽的一個側身,雙手推出。

一股暗勁湧了過去,住了鐵婦的身子。

她本正向前跨步,但嶽秀一掌,不但的她無法上步,反而向後退了兩步。

強大的內勁,使得鐵婦臉上一變,道:“你敢抗拒。”嶽秀冷笑一聲,道:“你們敢在王府之中,私設刑具,施展絕毒手法,拷打人犯,知法犯法,該當何罪,怒了我,我還要殺人。”説話之間,早已默用內功,雙手向後一震,腕上的重銬,立時斷裂,灑落一地。

鐵婦怒喝一聲:“大膽。”側身而上,右掌右指,攻了過去。

嶽秀沒有還手,但如風中飄絮,搖來擺去,竟然,避開了那鐵婦一陣凌厲的攻擊。

只聽一個冷冰的聲音,自那軟簾垂遮的內室傳了出來,道:“鐵婦!你和人家相差太遠了,還不住手,真要自討苦吃嗎?”鐵婦臉上一紅,退到一側。嶽秀輕輕咳了一聲,道:“我嶽秀是安善良民,一不作好,二不犯科,你們這樣步步我,一旦出我的怒火,造成什麼樣的局面,在下也很難把握。”垂簾內又傳出那冷冷的聲音,道:“嶽秀,你知道,你在和誰説話嗎?”嶽秀心中大大的一震,暗道:怎麼會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在他的想象之中,這垂簾之內,應該是七王爺的夫人,但怎的竟然會變作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呢?

但他乃具大智慧之人,略一沉,立刻恢復了鎮靜,道:“金陵城中,身份最高的,莫過七王爺,閣下大概不是吧!”詞鋒犀利,膽氣豪壯,佔足了一個理字。

內室中,一陣短暫的沉默後,又傳出那冷冰的聲音,道:“嶽秀,你果然膽大的很。”嶽秀冷笑一聲,道:“你是七王爺,就該堂堂正正的升堂理事,問個明白,像閣下這等行徑,未免有失你的身份了。”那冰冷的聲音,又傳了出來,道:“嶽秀,你放肆的很啊!”嶽秀道:“如是在下料斷的不錯,你決非七王爺,這王府之中,除了七王爺之外,任何人,都不應該私下傳諭拿人,應天府現在府堂,王府中要拿人,也該通過府衙拘拿才是。”那人似是被嶽秀這理直氣壯的一番話,的無活可説,又經過一陣沉默,聲音突然間,變的十分温和道:“嶽秀,至少你應該明白,我能在王府中發號施令,自具有極高的身份…”嶽秀一笑,接道:“閣下想證明什麼?”那人道:“你掙斷刑具,藐視王法,是不是有罪呢?”嶽秀哈哈一笑,道:“私室之內宅,也是論王法的所在麼?如是我嶽秀,沒有幾分能耐,單是那鐵婦幾掌幾指,早已取了我的命,在下早橫屍萬段。”鐵婦臉大變,怒聲喝道:“你放肆至此,應該碎屍萬段。”嶽秀冷冷口顧了鐵婦一眼,道:“我剛才對你手下留情,你如再敢出手施術,我就算不取你命,也要廢你一身武功。”這番話,似有着很大的嚇阻之力,已然向前奔行的鐵婦,果然收住了腳步,不敢再向前行去。

另一個銀婦,似是很沉得住氣?一直神情冷漠的望着嶽秀,既不出手,也未多言。

小廳中突然靜了下來,大約是內室中那主事人,也覺着事情已經鬧砸了,在思索應對之策。嶽秀也在冷靜推敲事情的發展,下一步應該如何?

內室垂簾後,傳出了男子的聲音,使得嶽秀原先的推想有了很大的變化。

自然,那男人如不是七王爺,事情就更為刺手,複雜。

心念轉動了一陣,突然伸手抓住了楊玉燕腕上的鐵銬,用力扭斷,道:“姑娘也不用手下留情了,儘管施下毒手就是。”室中人緩緩説道:“閣下身手高明,我們很敬佩,不願太開罪你閣下,但希望你答應一件事。”嶽秀道:“請説吧!”室中人道:“離開金陵,不再過問江湖上的是非。”嶽秀道:“本來,在下已準備遠離金陵,是你們硬把我牽入此中…”室中人接道:“嶽秀,事猶未晚,我們不願你作對,但並不是怕你…”嶽秀笑一笑,接道:“事情來的太突然,大出了我意料之外,因此,在下也得仔細的想想才成,一時很難答覆。”室中人道:“好吧!我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只要在三天內離開金陵,既往不究,我們還有厚贈,過了三天限期,那就是拒絕了我們的條件…”言未盡意,但卻突然住口,竟然是不願對嶽秀有所威嚇。

嶽秀道:“閣下的口氣,似乎是可以放我們離開了?”室中人道:“不錯,為着你嶽秀的面子,我們把玉燕姑娘一併放了。”嶽秀道:“果然很賞我嶽某人的臉,咱們就以此為約,如是在下三天限期內,不離金陵,那就不願離開了。”鐵婦冷冷説道:“兩位請跟我走!”轉身大步而去。

出了便門,離開王府,直奔楊晉家中。

目睹兒子歸來,揚晉心中説不出高興,但臉上卻是一片怒意,冷冷叱道:“你這丫頭,怎麼能咬了嶽先生一口,害的嶽夫人…”嶽秀連連搖手,道:“大人,算了,不能怪楊姑娘,人家把我摸的很清楚,也幸好楊姑娘咬了我,也好使我早些有了些準備,如是等他們準備了再動手,只怕結局更慘了。”楊晉揮手讓楊玉燕回到後面更衣,一面問道:“嶽老弟,這是怎麼回事?”嶽秀道:“王府中事情的複雜,完全出了人意料之外,看來,這一次金陵動亂之源,只怕是王府中人物暗中策動,指揮。”楊晉臉大變,道:“老弟,這話可有所本?”嶽秀點點頭,説明了深入王府的經過。

楊晉道:“七王爺權傾南國,手執舉國一半兵馬,怎會和武林人物勾結。”嶽秀道:“在下也覺着七王爺不大可能,但那能入內宅的男人又是誰呢?怎能和王爺夫人的從婢,走在一起?”楊晉愣住了,半晌答不出一句活。

嶽秀笑一笑道:“應天府如若不敢動七王爺府中的人,這件案子,辦到此地,就可以停下了,或能保住你這個總捕頭的位置,應該如何,你自己拿主意吧,在下告辭了。”楊晉道:“嶽老弟,你要到哪裏去?”嶽秀道:“我回長江鏢局,和舅父商量一下,如何自處,我本身不畏任何事情,但我娘和舅父這一片基業,很難作處。”楊晉沉了一陣,道:“你先回去,我這就去見府堂大人,有消息,我會到長江鏢局子拜訪。”嶽秀點點頭,笑道:“包大方這人很有用處,權勢地位,都不算小,但更重要的是他承上啓下,從中梳,頗有一手遮天之能。”楊晉茫然不解,道:“這個和我…”嶽秀道:“我傳你一樣解之法,你解了他的道,藉機攀,包大方好名利,不難對副。”當下仔細傳授了楊晉解之法。

楊晉學完解手法,嘆口氣,道:“老弟,我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輩子,見識過不少高人,但真正能叫我佩服的,到目前為止,還只有你嶽老弟一個。”嶽秀苦笑道:“在下承繼兩位老前輩的絕學,一位把全身武功傳授於我,一位把絕世的醫道傳授給我,這兩種表面上文武殊途。大不相同的武功、醫道,事實上,卻有着很多相伺之處。兩位老人家也都有這麼一個想法,希望我能把武功、醫道融合起來,看看能不能找出一條新的習武之路,這自然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也要本身去體會試驗,想不到竟被江湖上的事務拖住…”言未盡意,卻突然住口一拱手,道:“在下去了。”轉身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