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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吃力過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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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呀,又是這樣。”米絲特拉搖了搖頭,把嘴一撇,換上一副鄙夷的神情“我真不明白,為何你只有做愛的時候,智力才勉強合格。一旦把陰莖離我的身體,又變傻了。”

“我所説的當然是真的。你如果不強行把我留下,我也只好按照原計劃,明天悽愴出嫁就是了。

沙赫芒當然有備選的姑娘,足夠應付總督,我並不是非去不可…可是,”米絲特拉收起之前的表情,無比曖昧地看着弟弟“我不想草率地把自己給任何人,哪怕是一直以來守護我的人。我要確認你的真心。”

“所以我和沙赫芒提出,要在出嫁的前夜和你袒真相,雖然很倉促,也很自私,但我沒有其他辦法。如果我在你心裏,還比不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優待條件,我對你也就沒什麼可留戀的。

或者你本就是一個懦夫,害怕承擔亂倫的責罰,不敢對我出手,我還不如去找一個年老力衰的混蛋,專心準備繼承他的遺產。”米絲特拉説着,突然勾住了弟弟的下巴“你最後能這樣做,我確實很開心。”熙羅科聽着姐姐的肺腑之言。

也不動情,湊上來就要吻她,卻被她一把推開了:“別,沙赫芒還在等我們,而且,”看着弟弟悻悻的樣子,她又有些不忍“我們有整個下半生去做這些事。”走過弟弟身邊時。

她還是忍不住,回身在他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他們彼此都清楚,這全然是愛的明證,無關慾。呵,姐姐又在騙我。

可這次,熙羅科卻被騙的很開心,儘管一起生活了十六年,熙羅科還是第一次進入到沙赫芒的房間裏。當他慨於其品位之低劣時,沙赫芒推了推不起眼的燭台,一間密室展現在他面前。

沙赫芒轉過身,嚴肅地對熙羅科説:“按照教會的規定,贖罪儀式應該在祈禱室舉行。現在事出倉促,作為西海主教,我權且見證這間密室的神格。”説着。

她又把目光轉向米絲特拉“米絲特拉,帶領你的罪人,一如在此後的餘生中,一直在前方指引他罷。”米絲特拉聽聞,虔誠地低下了頭,將左臂橫在前,將無名指與小指併攏,開始低聲禱告:“彼靈嘗昧,吾道永明。棄舊滌罪,循牧而行。”熙羅科看她一連唸誦了兩次。

正在考慮要不要自己也一起念,突然被她抓住了下體。不同於之前,此時的米絲特拉用盡了力氣,令他到些許疼痛,他想開口叫嚷,又覺得這樣可能會破壞氣氛。

難道説,所謂的贖罪儀式就是扯斷我的…可怕的念頭在熙羅科腦海中一閃而過,還好米絲特拉沒有再用力。

米絲特拉背對着弟弟,幽然説道:“跟我來。”就這樣,米絲特拉牽着逐漸變硬的熙羅科,一步步走進了密室。暗門之內,是一直向下的台階,竟然身處酷暑之時的二人到一絲陰冷,其深度可見一斑。

能在米訥維勒修建這等規模的密室,教會的財力恐怕已超過了市政廳。沙赫芒則熄滅了房間裏所有的燈火,只剩下手中的最後一盞油燈。

突然降臨的黑暗讓二人有些不適應,熙羅科明顯覺到姐姐放緩了腳步。身後響起了沙赫芒的聲音:“無須遲疑。不可後退。”經過數百階的漫長下降,二人終於進入到一個方形房間之內。此處雖為密室,卻並無閉,反而瀰漫着海風的鹹腥。米絲特拉仔細觀察,才發現對面的牆壁並非方磚砌成。

而是礁石堆成,中有無數的縫隙,身處此中之人不致窒息。比起屋內的寂靜,礁石牆外的海聲震耳聾。熙羅科這才反應過來,這件密室處在海濱地帶,看來離酒館距離不小。

他突然想到,如果沙赫芒的身份暴,這條密道未嘗不是逃生之徑。如果當年自己的父母有這般未雨綢繆的話,説不定…他止住了思慮,不願再往下想。

房間四角各有一個杉木櫃台,上面堆放着奇形怪狀的聖器。中央有一張圓形的大牀,蓋着一張黑牀單。隨後,沙赫芒也進入到房間之內,隨即發出指令:“儀式可以開始了。”米絲特拉似乎有些緊張,徑直爬上了大牀,把熙羅科一個人留在原地,不知所措。矇昧者的夜業已結束,屬於牧人的夜才剛剛開始。漆黑的巨破碎在礁石上,只剩幾點殘沫仍在敷衍着月光。

***熙羅科的十七歲生過得如此之漫長,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他一度自認為堅固無比的世界觀,已經發生了多次反覆。劇烈的輸入誠然可以測試系統的穩定,但是也會帶來破壞的風險。

熙羅科之前的世界觀,基本來自姐姐的謊言,老督戰官醉酒後的胡言亂語,帝國的文宣材料和酒肆之徒的常,儘管他本質上不是個懷疑論者,但已見識了太多的表裏不一。刻薄的説。

除了為姐姐而出面鬥毆之外,再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他氣血上湧。青期的少年自以為世故,可在姐姐眼裏,他總是個單純的傻瓜,而就在今天,他先是得知了米絲特拉即將出嫁的噩耗,大鬧一場後又看到沙赫芒那副虛偽的面孔。

緊接着,又從姐姐口中得知了家人下落不明的真相,陡然升起了對帝國無盡的仇恨,但並不十分理解,作為自己保護者和教會代理人的沙赫芒竟然能如此冷血。其後。

在莫名其妙的氣氛下,鼓起勇氣向米絲特拉示愛,又在歡愛之時被打斷,被迫接受沙赫芒的條件。接下來便是贖罪儀式。

雖然是出於對米絲特拉負責的考慮,從此以後自己的人生就和教會密不可分了,再無退路。對此他毫無準備時間,更沒有反悔的機會。

熙羅科忽然到有些悲哀,自己前十六年的人生簡直毫無密度可言。不僅無趣,還充滿了各種虛假的幻想,連騙他入戲的劇本都如此糙。

縱思想是如此簡單,熙羅科雖然不想縱別人,卻能領會縱者的那份快。太多的信息同時輸入他的腦海,顛覆了他的認識,以至於讓他有些茫然。米絲特拉還好,姐姐依然是那個姐姐。

雖然已經成了自己的愛人,依然保持着喜怒無常的個,而一向温柔的沙赫芒,簡直在他心中已然成了碎片。

合法經營的酒館老闆,試圖出賣姐姐的皮條客,保護自己的大恩人,大屠殺的倖存者,教會殘餘勢力的代理人,太多彼此矛盾的身份,讓他本看不清平裏嬌豔滴的沙赫芒。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對她到底是愛還是恨?作為主持儀式的神職人員,沙赫芒顯然沒有給他太多思考時間,只見她手持一一米長的牧杖,嫋嫋然飄到他的面前,出不容置辯的神情:“罪人熙羅科,跪到你的牧人面前。”熙羅科抬眼望去。

只見米絲特拉已然高據在房間中央的大牀之上,學着沙赫芒的樣子,把誘人的軀體包裹在一襲純黑之下,一臉期待地看着自己:“不要猶豫了,快點爬過來。”話雖如此,熙羅科還是有些焦慮,磨磨蹭蹭地爬上了牀,他面對着姐姐的方向,還沒跪穩就被她的腳用力地踩在脊背上,吃力過深,由跪式直接變成了趴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