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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真很開心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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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同一姿態良久,熙羅科隱約到身下的姐姐輕輕夾了夾自己。

“來吧,熙羅科,”米絲特拉紅着臉。

之前的蠻橫全然消失,連聲音幾乎細微到聽不見“既然你聲稱愛我,就快點拿出證據來吧。”一貫強勢而大方的米絲特拉,竟會出這樣的表情,這是熙羅科在夢中也不曾想象的。深受鼓舞的熙羅科,開始在温暖濕潤的姐姐內動起來。

由於之前自了一次,他此刻暫無的衝動,卻能縱情享受米絲特拉緻的體,雖然米絲特拉體內緊窄,只能緩緩進出,但比起剛才還是放鬆了不少。

米絲特拉的痛漸漸消失,開始解般地輕聲呻起來,隨後,她的腿被輕輕地抬起,這樣熙羅科的可以愈發深入。熙羅科不懂什麼更換姿勢的大道理。

他只是單純覺得姐姐的腿修長而勻稱,讓人愛不釋手,在的同時,米絲特拉被白絲包裹着的部位散發出一陣幽香,熙羅科忍不住吻了上去,繼而逐個舐起她纖長的腳趾。強烈的羞恥擎住了米絲特拉。

她不忍觀看這幅情的景象,把泛紅的臉龐扭到一邊:“別…那裏不應該這麼…”實際上,足下與身下的快同時來襲,讓她對熙羅科還算滿意。

熙羅科一邊放肆地着,一邊口齒不清地調戲她:“那應該怎麼呢?以後你教我吧。”説着,他加大了動的頻率。

看着米絲特拉隨着自己的節奏而扭動,房的晃動尤為動人。伴隨着劇烈的快,米絲特拉索陪他玩耍,突然將另一隻腳抵住他的口,以隔着白絲的腳趾夾住頭,開始用力地摩擦起來,熙羅科沒有防備,身上最的部位迅速淪陷,竟讓他忘記了繼續

看着弟弟罷不能的神情,米絲特拉不懷好意地笑了:“小壞蛋,剛才的神氣去哪了?怎麼,姐姐的身體讓你吃不消了?”言訖,下身夾得愈發緊了。

作為常年被人調戲的調酒師,米絲特拉的騷話詞典早已汗牛充棟,此時用來口嗨自己的弟弟,簡直再不過了。熙羅科隨着她的反擊而呻起來。

身下不敢再亂動,完全是一副求饒的樣子。米絲特拉得寸進尺,乾脆坐直了身子,順勢用腿環住他的後,用手猛推熙羅科結實的膛,示意他躺下,畢竟自己才是姐姐,就應該在上面盡情欺負弟弟。

既然做不成英雄,做個平凡的蕩婦,享受弟弟的體又有何不可?正當二人為了誰在上面而陷入僵持之時,房間大門再次被暴地破開了,距米絲特拉的‮女處‬膜被破開還不到十分鐘,只見沙赫芒大搖大擺闖了進來。

她換上了一身寒氣人的黑長袍,的曲線被遮蔽的嚴嚴實實,頗有些雙殼類的氣質,看着還連在一起的兩人,她既沒有驚訝也沒有憤怒,反而輕鬆地一笑:“真是不巧,打擾你們姐弟談心了,看樣子你們一時分不開了呢。

我是等你們做完呢,還是現在就説?”比起熙羅科的不知所措,米絲特拉顯得十分淡定:“這要問我弟弟的意見了,反正我已然到了,徹底擺了討厭的‮女處‬身份。事已至此,以後再也不做都無所謂。”她用手捏了捏熙羅科的臉,頑皮地看着他茫的表情“快點決定,我們還接着做麼?不做的話,還有別的事情等着我們呢。”熙羅科則猶疑地直身體,然後緩緩拔出了已經稍軟的兇器,任由姐弟混合的粉把身下的牀染的狼藉不堪。

看着熙羅科用陰莖對着自己,上面淡薄的血跡已然快要風乾,沙赫芒到一絲挑釁的意味。熙羅科看着沙赫芒,緩緩擦拭下身,眼中滿是勝利者的自矜。

“如你所見,事已至此,姐姐明天不可能出發了。既然她做不成伯爵夫人了,還請你更改計劃吧。”沙赫芒搖了搖頭,説道:“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實際上,你可能會有破壞我計劃的錯覺,但你要明白,你和米絲特拉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備用計劃的一部分。”看着熙羅科驚訝的樣子,沙赫芒的臉毫無波動“沒有我的默許,你到死也沒有辦法把那可憐的小東西進米絲特拉的身軀裏,不管她到底是不是你姐姐。”熙羅科聽到最後一句。

立刻漲紅了臉,彷彿受到了極大的羞辱。米絲特拉卻淡定地起身,從身後輕輕抱住了熙羅科:“不必在意,我覺得你那還是不小的,硬度呢也還算不錯,就是沒什麼技巧,完全是動物求歡。”她還用舌頭他的耳後,以示安。豈有此理,明明都是第一次做愛,憑什麼對我評頭論足?以後再也不你了。

沙赫芒接着説道:“熙羅科,按照你的所作所為,如果你有教籍的話,應該受到絶罰,但考慮到你尚且矇昧,我願意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由被你玷污的米絲特拉,做你的牧人。”她着重強調了玷污一詞,熙羅科不得不承認,無論是按照帝國法律還是西海的習慣法,他對姐姐的所作所為都稱得上是重罪,要被毫無懸念的放,而且終身不能結婚。

帝國對亂倫的憎恨,僅次於對同戀者,而事發時,女方還是待嫁的‮女處‬,説不定要按誘姦論處,這樣熙羅科就保不住他的陰莖了。最近的判例。

就是前朝的皇儲因為和自己的妹妹有染,事發後被廢儲,現在還關在古什馬赫的黑牢裏喝涼水。堂堂皇子都不能自由自在地當個喪失妹控。

而熙羅科不過是一個沒有編制的酒侍,下場只能更加悲慘。沙赫芒頓了頓,調整了下語氣:“當然,這麼多年,我視你如親侄,不能説對你毫無情。如果你不願意承受贖罪的苦行,你也可以一走了之,我不至於興師動眾地派教團追殺你。

但,你今生都不能再見米絲特拉,這是我的條件。”熙羅科站起身,毫不猶豫地回答:“不必了,我願意留下贖罪,認姐姐作我的牧人。”他的想法極其簡單,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他自信總有辦法逃沙赫芒的控制。至於與帝國的血海深仇,他暫時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是他至少明確一點。

就是他不願讓姐姐冒着生命危險,去完成復仇的任務。如果可能的話,他還是希望能由自己來執行,堂堂正正地斬殺他的仇敵。

沙赫芒對他的心理活動全然無謂,只是點了點頭,淡淡地説:“好。你們穿上衣服,隨我來。”説着丟下兩件同樣寬大的黑長袍,退了出去,留下二人各自穿衣。

米絲特拉換下滿是兩人歡愛痕跡的婚紗,褪下來的白絲筒襪,則一手給了熙羅科。

“吶,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好了,省着點用哈。”米絲特拉惡作劇地一笑,輕輕握住他的陰莖“你兩次都選了姐姐,我真的很開心。以後,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兩次?”熙羅科有些不解。

但還是迅速收下了那雙粘乎乎的白絲“難道…之前説的都是假話,什麼總督和婚禮,都只是為了試探我對你的情?”熙羅科突然到自己受到了愚,這種覺比被姐姐騙去一次又一次看入海口還要不“米絲特拉。這一切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