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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親自上門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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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寅月剛想邁出去的腳步,及時的縮了回來。她瞪了一眼吳鹽,隨後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吳鹽,他們説的駙馬是誰?熊烯?”

“我想應該是的。”吳鹽點頭,沒想到他們無意中買下來的院子,竟然是熊烯的。

“那我們先不出去了,看看師姐是怎麼應付的吧。”嚴寅月就在這一瞬間,下定了決心,把接下來的局面給陸盞處理。

“嗯,這樣也可以。”吳鹽應了聲,隨後對嚴寅月道,“小月,你現在累嗎?要不要先坐着休息一會兒?”

“好啊。”嚴寅月應着,在吳鹽的攙扶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吃起了早飯。

而此時,陸盞站在院子門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眾侍衞,問道,“你説什麼?”領頭的侍衞聞言,嘿嘿一笑,“這位姑娘剛才沒聽清嗎?這是我們駙馬爺的家宅,識相的,快點搬出去。不然的話,可小心了姑娘的這身細皮。”

“駙馬爺?是誰?”領頭侍衞洋洋得意的説道,“説起我們駙馬爺來,那可是洲城裏獨一份,他就是娶了三公主的熊大人。”陸盞聞言,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隨後才微閉了閉雙眼,平靜下心中的情緒,“你説的是熊大人,是熊烯吧?”領頭侍衞身後的一名小侍衞,聽到陸盞直呼其名,立時拔出了身邊的長劍,喝道,“大膽,竟然敢直呼我們駙馬爺的名諱。”陸盞只想大笑,她想報仇。這是仇人自動自發的送上門嗎?事實上,她也是如此的放聲大笑起來,笑的一眾侍衞莫名其妙,他們互相看了看,但馬上就圍了上來,“瘋婆子。既然你不肯把府宅讓出來,那就別管我們不近人情。兄弟們,上。”領頭侍衞振臂一呼,讓手下弟子上前。

陸盞笑聲止歇,往院子門口一站,厲聲喝道。

“我看誰敢。”

“哈哈,就憑你這一姑娘家。就想阻止我們?做夢。”領頭侍衞哪裏會把嬌滴滴的陸盞放在眼裏,拔出身中長劍,揚聲一喊,已經衝了過來。

以現在陸盞的修為,哪裏會怕這羣凡人。她也不躲不藏,只在那裏站定。雙手隨意一揮,一圈眼看不見,但實際卻存在的光圈迅速的舞了起來。把院子門口舞的密不透風。

一眾侍衞還沒有靠近陸盞,就覺得全身像衝進了泥沼裏面,進不了出不去,渾身動彈不得。領頭侍衞一愣,隨後馬上就喊了起來,“兄弟們,快衝,快衝啊。”身後的侍衞們,左掙右擺,但怎麼也掙不開,只覺得手腳好像被束縛住了一般,而且越扭動扎的越緊。終於有人覺的有些不正常,喊了起來,“老大,我動不了。”

“老大,我也動不了。”領頭侍衞本來不信,見越來越多的手下都這麼喊着,不由急道,“那都是幻像,都是幻像,你們努力的往前衝啊。”以他看到的情況,他的一幫手下們,手拿長劍,使勁的往前衝,但他們的雙腳卻是一點都沒有移動。

終於有侍衞受不了,語帶哭聲的喊道,“老大,快撤,這個瘋婆子厲害着,這裏很古怪。”此時,不用別人提醒,領頭侍衞也發現了不正常的地方。因為無論他們怎麼衝,都離院子門口有着一段距離,不要説衝進去,就連靠近陸盞,都顯的異常為難。此時也不用任何人説,他知道今天是真正的遇到了麻煩。不愧是做頭領的,一見事情不對,拔腿就往後逃走。既然這裏的事情他解決不了,那他就回去搬救後來。

陸盞見無形的勁氣鎖住了一干侍衞,此時又怎麼會讓領頭的逃掉。見到那人要逃,不由冷喝一聲,“這裏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哼,你還是給我過來吧。”陸盞的雙手隨意的一甩,一團勁氣就直奔領頭侍衞而去。

可憐這位老大,才耍了會威風,就被陸盞輕鬆擒住。

陸盞收拾了這些侍衞,把他們綁成一團,順手一牽,扯着他們進去給嚴寅月看,“寅月,你看我捉到誰了。”嚴寅月看着被綁成如粽子一般的人羣,很是驚訝的問道,“師姐,你怎麼把他們綁了?”陸盞過來之後,把這羣人往地上一甩,這才拍了拍手,説道,“這羣人不長眼,愣説這間院子屬於他們駙馬爺的,偏要讓我讓出來。憑什麼啊?我有房契,是他們説想讓就讓,想拿走就可以拿走的嗎?”嚴寅月點頭,很是同意,“自然,這裏是我家的房子,自然由我們説了算。師姐,你綁的好。哎,但是這羣人要如何處置啊?如果把他們養着,那也太費糧食了。”陸盞點頭,“寅月,你絕對不會想到這些人是誰派來的。”

“是誰?難道是那個駙馬爺?”

“沒錯,而且駙馬爺就是熊烯。”陸盞説到熊烯的時候,非常的咬牙徹齒。本來,她只是想帶着緣緣過來,讓她見見自己的父親。可是沒想到,即使她卑微到塵埃裏去,對於不愛她,或者説不再利用她的男人來説,她的任何行為,在他眼裏都是不存在的,甚至是厭惡的。

“怎麼是他?”嚴寅月看了看那些侍衞,不由笑了起來,“既然有人送禮上來,我們又能不還個禮呢。師姐,你覺得如何?”陸盞跟嚴寅月是一樣的心思,笑了起來,“寅月,走,我們也去送送禮。”

“好,走。”嚴寅月説着,大步就走。陸盞隨後跟上,把一眾侍衞扯的東倒西歪。

被二人冷落下來的吳鹽,見此不由苦笑一聲。攤上個這麼愛熱鬧的夫人,他今後的子可是太熱鬧了。他不由喊了一聲,“小月走慢點。”然後連忙奔了上去。

待四人來到熊府的時候,正是午餐時分。熊府大門大開,各客人絡繹不絕,從府裏到府外,擺了近百桌的酒宴。

他們看到嚴寅月一行人,以及被拖的東倒西歪,衣服都破掉的侍衞時,都掉落了一地的眼睛。以他們的關係,自然認識領頭侍衞,眼下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由都問了起來,“周侍衞,你這是怎麼了?”原來領頭的這個侍衞,姓周名衞才,平時一直幫熊烯處理一些雜事,與一些官員商人也有聯絡,在洲城裏,認識他的人比比皆是。他聽到這些人的關心,心裏立時湧起一股委屈,正想把剛才的事情説個清楚,卻發現喉嚨像被卡住了一般,不要説説話了,就連發出個簡單的音節,都顯的異常的困難。

旁邊圍觀的人羣,見此都異常的驚訝。要知道這周衞才也算是洲城的一霸,沒想到今天也會被人牽着,如此狼狽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當然也有機靈的人,一些眼前的情況,立時覺得不好,馬上轉身進府通報熊烯去了。

嚴寅月看到後,也不去阻止。她今天過來,本來就想把事情鬧大,現在喝酒吃宴的人這麼多,正好做個見證。

原來還有逗嬰孩的熊烯,聽到下人的稟報,不由皺眉,“你沒看?那人真是周衞才?”

“絕對沒有錯,奴才還發現,奴才認識的所有侍衞都被人綁了。”熊烯聞言,低喝一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隨後説道,“你且隨我過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是。”熊烯趕到門口,看到當中的情景,眉頭不由一皺,當下冷喝一聲,“什麼人,膽敢到本駙馬這裏來鬧事,嫌命活的太長了嗎?”這時候,嚴寅月和吳鹽完全站在了一邊,把剩下的時間都給了陸盞。

“吳鹽,我們先看看,如果師姐出不了手,我們再來出好了。”

“嗯,就這樣。”吳鹽很是贊同嚴寅月的想法。

陸盞聽到熊烯的聲音,全身不由一震,已經三年沒聽到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邊,如此的悉,又如此的冷漠,讓她伏於心底的最後一絲旎消失不見。她越眾而出,冷冷的笑道,“熊烯,駙馬爺,熊大人,想不到三年之後再次相見,竟然是在如此場地中。”熊烯聞言,還來不及説些什麼。待看到陸盞的身影時,不由目瞪口呆,但他城府極深,馬上就醒過神來,“你是誰?來我的府第,又抓了我的侍衞,到底所為何事?”

“只不過是三年,你就已經忘記了我嗎?”陸盞諷刺道,“莫不是,不敢認了嗎?”熊烯一臉的正經,“這位姑娘自重,本駙馬本就不認識你,又何來的不敢認?”熊烯震驚於此時陸盞的神情,説話語氣,更震驚於她一身的健康。她的腿明明是他下命打斷的,又拖了這麼多年,現在怎麼會完好如初呢?難道是她的修為又恢復了?不不,他得來的消息,如果女修成了親,是很難再有修為的。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呢?

陸盞哈哈大笑,枉她想他,枉她恨他,原來在這樣的人眼中,她連陌生人都比不過。她狂笑着,隨手一拋,把身後的一干侍衞都甩了出去,這才拍拍手,説道,“好好,既然駙馬爺不認識我,那你的女兒想必也是不認識的。你這樣的爹,緣緣不認也罷。不過,我今天過來,是來問問,何時我家的院子成了我的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