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哪裏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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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説此時的梁果,最大的心願是什麼?那就是好以前那般,再好好的欺負一下清芒。
可是現在來説,這已經成了奢望。
清芒一夕間,從跟他一樣修為的修士,變成了築基期的大圓滿,整整比他現在的修為高了二階。從修為從威壓來説,他已經不是清芒的對手。這條路不通,只能想別的路。是以,梁果一直在尋找着機會。而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哪裏可以讓他不興奮呢。
於是,梁果跟許庭嚷完了之後,又湊到許庭面前,小聲的説道,“許哥,我記得宗主房裏藏着一瓶秘藥,據説只要喝下它,就可以讓一名修士快速的晉階,晉階五六個階級,本不是問題。”許庭的眼眸一亮,也湊了過去,眉一挑,“梁師弟,你這消息確實嗎?”梁果就差指天發誓了,“當然確定。許哥,這還是那天陸之喝醉之後,我們從他的口中聽到的呢。那時候不但我聽到了,就連李翔,劉業也聽到了。”許庭馬上轉身看另外一桌的李翔和劉業,見他們二人的也一直直勾勾的看着清芒。不由對梁果的消息再確信了幾分。他沉思了片刻,才有些確定的問道,“如此説來,清芒能這麼快晉階,是因為這個原因?”梁果點頭,“雖然沒有百分之百的確定,但百分之九十九,我還是相信的。”許庭有些猶豫,如果事實果真如此,今天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這樣,那他們就要承擔風險。從理論上來説,這樣的成功只能算一半一半。
梁果不時的看看清芒,見他在吳鹽的面前一直低着頭,頓覺信心滿滿。不由催促道,“許哥,你別想了,我看這樣準行。”梁果見許庭一直沉默不語,不由再放了一把火,“許哥,如此好的機會,如果錯失,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而且林若若她…。”梁果只是瞄了一眼一直注視清芒的林若若,但他未盡的一句話卻是道出了全部。
許庭的視線掃過林若若。見到她的表情和神采,原本按捺下的心思,全部噴湧出來。他低喝一聲,“好,就這樣子做。”這聲低喝雖然輕,但還是被林若若聽到了,她轉過身來。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梁果連忙擺手,“沒事沒事,你忙你的好了。”
“哦。”林若若見許庭也沒説什麼話,於是繼續轉過身去看清芒。
要説許庭,原本還有些猶豫不定。但此時見到林若若的模樣,原本的六分更是堅定到了十分。他對梁果低語,“梁師弟。此事你來做。”梁果一愣,但他馬上就反應過來,“許哥,這件事情就給我了。但是…。”雖然説機會難得,但這樣的事情。其實從成功的機率來説,只能算一半一半。他出頭。如果事實屬實,也許會被葉平褒獎一番。但如果消息錯誤,那他今天之後的子可就難過了。
許庭冷冷一笑,伸手拍了拍梁果的肩膀,“梁師弟,你只管放心去做,有我在你身後撐,到時候事成之後,我們四六分帳。你六我四。”梁果只考慮了一息,就點頭同意下來,“好,就這麼説定了。”許庭一向小氣,平時能出個五五,那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要是現在,竟然提高到了四六,可見清芒對許庭造成的嚴重的影響力。
二人就這樣當面成。
梁果醖釀了一下,站了起來,朗聲説道,“嚴師姐,您萬不可被清芒欺騙了。他本沒來參加晉階。”眾弟子聽到聲音,紛紛愣住,俱都轉向梁果。而坐在同一桌的林若若,聽到梁果指控的聲音,不由怒道,“梁果,你想要做什麼?”林若若站了起來,準備去拉梁果,讓他閉嘴。一旁的許庭手疾眼快,一把拉住林若若,勸道,“若若,你何必如此着急。我知道你和清芒關係很好,但有句話説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且聽聽梁果説的原因吧。”
“許庭,你放開。”林若若怒道,她從小和清芒一起長大,對他的心瞭解萬分。她又和許庭生活過一段子,對許庭的格更是瞭解。而現在梁果這麼做,肯定是受了許庭的指使。
“不放。”此時的許庭顯示出了一個男修的強大力氣,把林若若緊緊的按在椅子上,讓她動彈不了。林若若雖然氣憤,但被許庭這麼一攪亂,於剛才的心思又忘了一乾二淨。
就在許庭和林若若二人糾纏的時候,一旁的梁果繼續説着剛才的話,“弟子梁果,一直跟清芒一樣的修為,都是築基初期。今天的晉階,弟子也去參加了,可是説來慚愧,度劫過後,弟子依舊是築基初期。弟子知道,自己一向愚笨,於修真一途也已經盡力,想來弟子也無愧於心。可是剛才,弟子卻突然發現清芒已經晉階到了築基期大圓滿的修為。而且今天,他因為有事情外出一趟,本沒有趕上度劫。清芒既然沒有度劫,那又怎麼可能晉階到這麼高的修為。弟子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詢問清芒也沒有得到答案。後來弟子一想,莫不是清芒他吃了什麼丹藥不成。如此一想,弟子突然想起前幾聽聞宗主房中有一枚丹藥,據傳聞,只要食了它,就可以晉階五六階的修為。想來,清芒定是吃了那枚丹藥。”這一番指控,洋洋灑灑好長一段話,卻被梁果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更是隱隱的表達了出了另外一種意思。論資質,他和清芒差不多。他梁果在這麼好的機會下,都沒法晉階。怎麼清芒隨隨便便就可以晉階了二個階,這説到哪裏,只要是明眼人,就可以看出這裏面藏着問題了。
清芒聽到梁果的指控,不由冷冷一笑。許庭和梁果為了陷害他,可謂是想盡了招術。只不過他們這次,可是要失望了。但是他什麼也不説,只是低着頭,任由梁果把一切的指控推到他的身上。
這樣的陷害,在他看上,簡直是自找死路。這樣的事情,經手的人有別人在,即使梁果把嘴皮子説破了,也不可能傷到他一分一毫的。
嚴寅月和吳鹽不由對視一眼,本來他們在後殿瞧見清芒的受了傷的後背,就覺得這位小師弟在門派中的子怕是極不好過。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嚴重一點。就這樣當着他們的面,當着宗主長老的面,當着一干弟子的面,就把所有的污水潑到清芒身上。要不是她是直接度劫了清芒,怕是也要思慮一番,甚至讓清芒把事情的一切都説出來。
吳鹽輕輕拍了拍嚴寅月的手背,意思接下來的事情,由他來管,不讓嚴寅月為難。
嚴寅月輕輕點了點頭,吳鹽的確想的很周到。
當事人清芒如此淡定,倒是出乎梁果的反應,但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且此時的他,已經隱隱有一種興奮的覺,只要他再努力一把,絕對可以讓清芒受到大的處分。於是,他繼續清了清喉嚨,説道,“宗主,長老,吳長老,雖然弟子説的只是猜測,但事情的經過畢定是如此。”很多認識清芒,並對這位小師弟的以往子有所瞭解的弟子,都在心中大呼一聲,加之辭何患無詞。
的確,這樣想當然的理由,這樣未定認定的原因,竟然就成了攻擊別人的一項最重要的原因。這,不可謂梁果的陰狠。
眾弟子紛紛議論起來,一時之間整個食堂都人聲鼎沸。
葉平在這樣的聲音中,站了起來,甚是威嚴的説道,“大家靜一靜。”眾弟子這才安靜下來。
葉平先看向梁果,“梁果,你剛才所説的情況屬實嗎?”
“屬實。”梁果點頭應下,事到如今,就算不是屬實,他也要一口咬定是屬實了。
“好,陸之,你去看一下,看看那枚丹藥是否還在。”葉平轉頭吩咐陸之,對於梁果的指控,最好的解決辦法當然是看這枚丹藥是不是被人用掉了。
從人羣中站起一名高高瘦瘦的男修,答應一聲,就往食堂門外走去。
梁果一看到這一幕,對許庭笑的眨眨眼,對清芒卻是挑釁的一笑。看來,不必等明天就可以決出今天的勝舉了。
清芒一直低着頭,對這樣的一幕置若沒聽到。
嚴寅月一直低頭玩着酒杯,杯子在她的手中滴溜溜的轉,但是配上她此時冷咧的臉,卻是讓人生出一出恐懼的心情。
吳鹽一直在輕輕拍着嚴寅月的手背,他知道自家的夫人氣的不輕,可是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只能看情況來解決了。
很快,陸之就去而復返,聲音洪亮的回覆道,“稟告宗主,那枚丹藥還在。”
“不可能。”梁果聽到這樣的消息,差點一蹦三丈高,他明明暗中瞭解過的,那枚丹藥的確不見了,怎麼現在又會出現了呢?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