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師姐您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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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慶功宴,可謂是賓主盡歡。
吳鹽把自家的夫人喂的飽飽的,葉平和榮昃在嚴寅月面前,很有一番喜悦的心情。一眾弟子看着羨慕又興奮,有些非常有上進心的修士,已經暗暗下定決心,在接下來的子裏,要如何的修煉再修煉,爭取早再晉階一層。有嚴師姐這麼好的榜樣在,他們對以後的子有了更好的嚮往。
而坐在角落邊的林若若卻是有些無奈,不時的勸道,“許庭,你到底在鬧什麼?今天這麼重要的子,可不能出事情,不然被宗主知道了,不冶你的罪才怪呢。”林若若雖然有些埋怨許庭,但説起來,他畢竟是她的夫君。在許庭的幾番甜言語之下,林若若早就扔了原先的惱怒,跟許庭和好如初了。
許庭卻是一點都沒有受到林若若的善意,聽到她的勸解,原本還有些平息下去的怒火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怎麼,我説他,讓你覺到心痛了?既然你還愛着他,剛才離開了幹嘛還要回來。”
“許庭,你有膽再把剛才的話再説一遍。”林若若的表情再也無法維持,原來在許庭的心裏,一直是這麼看她的。
許庭剛想再説,一旁看事態不對的梁果,連忙勸了起來,“許哥,林若若,今天可是好子,你們倆就消停消停,被宗主和吳長老看到了可不好。”許庭和林若若對視一眼,俱都冷哼一聲,別開眼去。
而跟他們同一桌的清芒,一直埋首在食物中,於眼前正在上演的一幕視若無睹。
梁果掃了一圈,眼神落在清芒身上。從清芒一進食堂的時候,他就大吃一驚。只不過連半柱香的時間都沒有,怎麼一眨眼的功夫,窮小子清芒的修為就已經比他高了很多。本來,二人的修為一樣,可是現在,他已經看不透清芒的修為,就連許庭也一樣。這樣想來,清芒的修為,已經比許庭最起碼高了一階。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清芒是如何達到這一步的?他左思右想。突然想到某一天在葉平卧房中瞧見的一幕,不由雙眼發光。看來想必是如此,不過這樣的事情還是問問當事人比較好。梁果想着。問道,“清芒,你現在是什麼修為啊?”清芒似若耳聾,於梁果的問話不答覆。
許庭本是跟林若若生氣着,現在聽到梁果的話。也情不自的往清芒身上看去,待一番察看下來,這才發覺果真如梁果所想,清芒的修為比他們在座的人,都高了一階之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庭不由看了一眼梁果,待收到梁果微微點頭的樣子。不由更加疑惑。為了阻止清芒晉階,在今天的子裏,他特意想了一個辦法。來阻止清芒,讓清芒不可能趕過來。原本他們在卧室見到清芒,也印證了這個方法非常有用,事情的發展很合他的心意。可是現在,他才驚呆。這只不過是一廂情願,即使清芒不來參加晉階。修為也提高了不少,甚至比他還高出最起碼一階之上。這讓驕傲的許庭如何能忍受。
“清芒,你現在的是什麼修為?”許庭和梁果的連番詢問,終於讓清芒從一頓食物中,抬起頭來。他掃了一圈,才慢慢的説道,“我現在是築基期大圓滿。”築基期大圓滿?
簡簡單單六個字,立時驚倒了在座的所有人。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還是林若若率先醒悟過來,她高興的挽住清芒的手臂,一迭聲的問道,“清芒,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震驚過後,梁果最先説道,“不可能,你明明是築基初期的修為,怎麼連半柱香的時間也沒有,就晉階到了大圓滿的修為?哦,我明白了,清芒你這是怕被我們比下去,所以才虛構這一切的吧?”清芒拍了拍林若若的手臂,像看傻瓜似的看着梁果,“梁師弟,你既然是修士,怎麼不知道怎麼判別修為的高低呢?還是你要試用一下屬於大圓滿的獨特威壓呢?”原來的清芒資質差,修為高,一向是被梁果欺負的命,可是現在,有了修為最後盾,他的話語也就顯的異常的強勢。
梁果被堵的一噎,但他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又怎麼能讓我這個小弟子説了算呢。反正宗主長老都在,他們説你築基期大圓滿的修為,我們也沒有好説的啊。大家説,是不是這個理啊?”他的修為低,判定不出清芒的修為,可是宗主和長老在啊,以他們的能力,想要得知清芒的修為,本不是難事。而且他也有個私心,萬一是假的,還可以把清芒告上一狀,説他虛作假。
清芒似看笨蛋一樣的看了梁果一眼,他為以前的清芒悲哀,只是這樣一名小修士,就把以前的他欺負的那麼狠。他清芒,怎麼會淪落到被人欺凌的地步呢?如今想來,也許是因為沒有高階修為傍身吧。可是現在,他再也不怕了。
“梁師弟這話説的倒是可笑,我自己的修為,我自己知道就行。又何必一定要實事求事的告知於你呢?再者説,難道我還會拿自己的修為開玩笑?明明是這樣的修為,偏偏要説不是嗎?人生在世,不就是為了恣意世間的嗎?連自己的修為都不敢説實説出來,這做修士還有什麼味道。”梁果被清芒這麼一説,頓時有些説不出話來。清芒説的的確沒錯,他的修為與否,與別人的確是沒有任何關係。可是就這麼放棄,他又有些不甘心。他微低下頭,看了眼許庭。
許庭接收到梁果遞過來,需要幫助的眼神,不由咳了一咳,説道,“清芒師弟,這麼説就不對了。梁師弟也只是隨便問問,論起來他也是關心你。”清芒打斷許庭的話,説道,“許師弟,你這話就不對了。現在我的修為比你們二人都高,論理你應該稱我一聲清師兄,哪裏還能像以前一樣喚我清芒師弟呢?”的確,在修真界,以資排輩,修為低,不論年歲不論進派時長,都會被自動自發的被冠上小師弟的名號。許庭的修為比清芒低,他被清芒喚上一聲許師弟,的確讓人挑不出錯來。可是他喚清芒一聲清芒師弟,卻是絕對不能喊的。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許庭也會有召一,落的如此地步。一時之間,許庭的面不斷變換着,臉看之極。
清芒欣賞着許庭的面,一時之間心中舒暢許多。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嚴師姐。要不是嚴寅月如此好心的替他招劫,他又怎麼能在今天就提前享受到勝利的喜悦。一想到這兒,清芒拿過一瓶酒,又端上自己的酒杯,離座往嚴寅月的方向走去。這麼重要的子裏,他應該給嚴師姐好好的敬上一杯。
許庭和梁果的反駁,因為清芒的突然離席,而嘎然及止。他們看着清芒的動作,怎麼也想不到,這位平時老被他們欺負的小男修,為何一夕之間,改變的如此巨大。要説這裏面,沒有什麼緣故,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隨着清芒的離開,此時坐在飯桌上的幾人,面都不好看。比較起來,還算正常的人,大概只能算是林若若了。她謝上蒼,讓清芒能這麼快的晉階到築基期大圓滿。是的,一看到清芒離席,她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夾了,視線一直追隨着清芒。
清芒來到嚴寅月所在的飯桌前,先低頭行禮道,“弟子得到嚴師姐的幫助,非常的開心快樂。嚴師姐,這碗是我敬您的,請您一定要喝下這杯酒。”清芒説着,把嚴寅月面前的酒杯倒的滿滿的。在他心裏,酒注的越酒,越代表着他的敬意。
嚴寅月很是欣的看到此時的清芒,這樣的小師弟,跟前幾個時辰前的清芒,已經大不一樣。面貌還是那個面貌,但氣質行為説話什麼的,早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而這樣的逆襲,是她份外喜歡看到的。她笑着端起酒來,“清芒師弟,謝謝你的酒。”一旁的吳鹽連忙把酒搶了過去,“小月,你都有身子了,怎麼還可以喝酒。這碗我喝掉了。”吳鹽説着,搶過酒碗,一碗喝盡。在清芒愣神的面前,斥道,“清芒,你不知道你的嚴師姐還懷着身子,怎麼能讓她喝酒?”清芒的視線落在嚴寅月的肚子上,那裏雖然平坦如昔,但還是讓他面紅耳赤,他連連説着對不起,“嚴師姐,您怪我吧。”嚴寅月嗔怒的看了一眼吳鹽,“吳鹽,你別説的那麼嚴重,看把清芒師弟嚇的不成樣子了。”吳鹽冷哼一聲,心裏卻是暗下決定,以後得讓自家的夫人離清芒遠一點。他發現,自從嚴寅月有了身子之後,整個是愛心氾濫了,可是對他還是一如往昔,這太讓人難受了。
遠遠的,梁果看到這一幕,連忙跟許庭説了起來,“許哥,快看,清芒被嚴師姐和吳長老責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