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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這女修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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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虹蔚走了以後,嚴寅月徹底沒了睡意。她想了想,大大伸了個懶,這才盤了腿修煉。這幾天一直忙,還沒有好好修煉過呢。

雖然她這麼晉階到了金丹期,可是也不能驕傲自滿。

一個經天循環下來,只覺得周身輕靈了許多。

她還待再煉一個周天,就聽殿門“譁”一聲打開,吳鹽身影邁了進來,道,“小月,你修煉啊,我沒打擾到你吧?”嚴寅月起牀,理了理衣服,“沒有,我剛好修煉完。吳鹽,你怎麼急匆匆,有什麼事情嗎?”吳鹽應了一聲,“嗯,虹蔚人呢?”

“葉虹蔚?她剛才跟我聊了一會兒,就走了啊。還説要過去看看白嫵。”嚴寅月很是奇怪,待看到吳鹽黑如鍋底臉時,一股不好想法不由升騰而起,“虹蔚,她不會是出事了吧?”

“你説她去看了白嫵?不可能,她和白嫵是仇人。”吳鹽雖然對俗事管不多,但名下弟子情況,還是瞭解。一聽説嚴寅月言詞,下意識反駁。

“是嗎?”嚴寅月倒是覺得,葉虹蔚和白嫵二人間磁場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到仇人地步。她起身道,“吳鹽,要不我們去後山,看看葉虹蔚會不會那裏。”

“也好。”二人相攜去了後山。

石室外一如既往,白嫵一聽到吳鹽聲音,還是下意識把丹藥放進乾坤袋,這才湊近了石門,道,“師傅,請原諒弟子閉中,不能給師傅行禮。”

“無事。白嫵。本長老現過來,是來詢問你一件事情。”

“師傅請説。”

“本長老聽小月説,剛才虹蔚過來找你了?”

“是。83kxs”白嫵一聽到“小月”二字,心底還是止不住滑過一絲心疼,但隨後,她就斂了心神,平靜回答道,“自從弟子關了閉之後,虹蔚就一直給弟子送飯食。中午飯食她已經送來了,又跟弟子説了一會兒話。剛走了沒一會兒。師傅,您這麼急找她,是有什麼事情嗎?”

“虹蔚有説去哪裏了嗎?”白嫵想了一會兒。不知道是應該把自己猜測説出來,還是捂着不説。本來,她用意就是讓葉虹蔚把師傅請來,可是現吳鹽真來了,她反倒不知道應該怎麼説了。

吳鹽何許人也?馬上覺到了不對。厲聲道,“白嫵,你藏了什麼事情,還不説出來。”反正只是她猜測,説説也是無妨。白嫵深了口氣,把上午跟葉虹蔚二人談都一五一十説了。末了。説道,“師傅,這些只是弟子猜測。還需要師傅證實。弟子本來讓虹蔚點去請師傅,沒想到師傅到先來了。”吳鹽臉加難看,“你説什麼?你讓虹蔚去大殿找我?那本長老怎麼會沒看到她?”此時此刻,吳鹽才覺到了事態嚴重。從四兒峯後山到大殿,只需要經過一段山路和索橋。這二段路都有弟子把守。來來往往弟子也非常多。他又是從大殿過來,不可能碰不到葉虹蔚。

白嫵猜到。

“莫不是虹蔚遇到了什麼人,所以才會沒有碰到師傅。”吳鹽想了一會兒,才道,“不管如何,現重要是找到葉虹蔚。”吳鹽説完,連連打出幾道手印,打石室四邊,立時幾道金光閃爍。石門“索拉拉”幾聲響,打開了。

白嫵看着打開石門,很是驚訝,“師傅,我才關了一天閉,你怎麼要把我放出來?”

“殺害瑩潔兇手已經伏法,想必韋富少宗主也不會來追究你責任。你再關閉,就沒必要了。現有重要事情,要讓你去做。”吳鹽説到這裏,眼神灼灼看着白嫵道,“既然葉虹蔚後地方是你處,你就去找找看,看她去了哪裏。”

“是。”此時此刻,白嫵也不為葉虹蔚擔心起來。雖然二人不對付,但有句話説好,悉你人,永遠是敵人。她瞭解葉虹蔚,雖然對方有些不着調,但大事大非上,絕對不會拎不清。剛才二人隔着石門,她已經把厲害關係説了那麼清楚,言詞又那麼烈,葉虹蔚絕對不會答應了自己以後,又到處玩耍去了。

“師傅,師傅,不好了,出事了。”從遠處飛奔過來一名年約十歲小姑娘,梳着二丫髻,着一身黃衣裙,飛也似奔到吳鹽面前,氣説道。

吳鹽面黑了下來,“站直了,好好説話。”

“是。”黃裙女修順了一會兒氣,才道,“回稟師傅,宗主讓師傅點去大殿,就有要事商量。”吳鹽眉頭皺了起來,他剛從大殿過來沒一會兒功夫,怎麼風清劍尊會這麼急找他,難道真出了大事?如此一想,他也急了起來。安排道,“白嫵,你順着路過去找找,看虹蔚去了哪裏?找到後,迅速來報我。”

“是。”白嫵答應一聲,過去尋找了。

“英若,你隨為師一起,去大殿。”吳鹽吩咐完了以後,這才對嚴寅月道,“小月,你先休息一會兒,等我忙完了再來陪你。”

“好。”嚴寅月答應着,朝着遠去吳鹽揮手,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她才覺到了一絲落寞,不由自言自語道,“現下,我應該去做點什麼好呢?對了,趁着現有空,不如我去看看宣師叔。”宣赫,假扮受傷,趁機刺殺黎,卻反被黎踢到了後背。後來元裏等人圍殺黎時候,由弟子抬到丹藥堂治傷去了。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也不知道現恢復怎麼樣了。

嚴寅月打定了主意,找了個方向,就往丹藥堂行去。到了地方,她先尋了丹藥堂弟子細細詢問了,這才往後院走去。

丹藥堂貝家波去大殿商談事情還沒有回來,整個堂裏只有幾名弟子候着。

嚴寅月隨意指了名築基期弟子,讓他領着去看宣赫。據這名丁涯弟子敍述,宣赫就住丹藥堂後院左上房。他傷勢,傷很是厲害。黎這一腳,正好踢他脊椎上,踢斷了他其中一截骨頭,如果不能趁早恢復,恐怕就得牀上躺一輩子了。

丁涯把嚴寅月帶到左上房,用手一指那間閉着窗户房間道,“吳長老夫人,宣師叔就住那間房裏,要不要弟子帶您過去?”丁涯不是吳鹽徒弟,自然不需要叫師孃,但直接喚一聲吳夫人又顯非常陌生,於是折了箇中,直接喚她吳長老夫人。

“不必了。丁涯,真是謝謝你。我這裏剛好有瓶築基丹,已經用不上了,就送給你。”嚴寅月説着,拿出一隻玉瓶,遞給丁涯。

丁涯連連擺手,“這是弟子應該做事情,吳長老夫人,您完全不用送東西給我。”嚴寅月笑道,“不瞞你説,這丹藥還是宣師叔送給我。我現把它轉贈給你,不過是希望,你能得到一份好運氣,像宣師叔那樣,晉階到元嬰期。”丁涯被嚴寅月一番話,説眼中光閃閃,“真嗎?真有這麼神嗎?”想拿丹藥又不敢。

嚴寅月不由覺得好笑,“來,你拿着吧。我先去看看宣師叔。”丁涯這才高興把丹瓶收了起來,心裏卻是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伺候宣赫這位師叔。指不定,宣赫隨便指點,他就可以馬上晉階了。

嚴寅月打發了丁涯,這才舉步往左上房走去。只見左上房房門開着,裏面傳出怯怯聲音,“宣師叔,讓我伺候您喝藥吧。”沒有宣赫回答,只有碗摔落地上聲音。

原本怯然聲音,不由染上了一聲哭泣,“宣師叔,您別生氣,我再給您去盛一碗。”

“滾。”低低,又泛着無繁雜。

嚴寅月聽不由一愣,她心裏,宣赫一直是貴公子似修士。他一表人才,外貌英俊,舉止瀟灑而充滿貴氣。可是,現聽他聲音,怎麼會如此頹然而暴躁呢?這還是她認識宣師叔嗎?

如此一想,她不由着急起來,急行二步,走了進去,“宣師叔,我來看你了。”回答她是一隻破空而來碗,嚴寅月揮袖一擋,碗砸木門上,落地上,摔成好幾塊。

嚴寅月抬頭看去,宣赫就直躺一張木牀上,他眼窩深陷,頭髮也亂亂,一隻手上沾了些藥汁。如果不是她知宣赫,不然還以為是誰假冒宣赫名頭。

宣赫頭朝向裏面,被窩外手使勁揮舞,“滾,你們都給我滾。”待他面前粉衣裙女修,抹着眼淚,小聲哭泣起來,“宣師叔,您別灰心,只要您好好喝藥,一定能馬上好起來。宣師叔,真真會一直陪着您,真真發誓。”嚴寅月這才發現,這位女修,竟然是丹丘派許真真。本來丁湖處,她注意力只司禾,洛九重及梅虹三人身上,反倒對這名沉默寡言許真真無甚印象。沒想到這名女修可以甩開司禾等人,又可以經過丁涯同意,這邊服侍宣赫,當真不簡單。值得人注意是,許真真又怎麼會喚宣赫為宣師叔呢?要知道那時候,宣赫可沒去過丹丘派。

她一時間思緒萬千,但還是再次招呼道,“宣師叔,我是寅月,我來看你了。”d*^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