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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帶着勾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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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台上開始燃起火光,撐託得三樓的空間裏更加黑暗。摸着間飛刀的玉峯閣守衞霍雲雷站到了耶律松身邊,唐熾這時已經從侍衞手中奪過一把長刀,拓跋山也是拔出隨身佩劍,嚴陣以待。

蠻族的武將也都拿出了不離身的兵器,按着記憶挪動到可以保護耶律松的地方。樓上氣氛凝重,誰也不敢先動,底下的人羣中數百死士卻是悄然浮現,遊走在火光與黑暗中,暗殺着周圍的守衞。

但更多的赤旅已經急速趕來。

“公主殿下,這邊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跨馬而來,搖搖墜的停住馬匹,難以想象那枯柴般的身體是如何發出這震天吼聲的。

“若瑜,是他們來了!”顏雪衣腳步不穩,還是連忙撲倒蕭若瑜身邊,靠近蕭若瑜她就有莫名的安全。蕭若瑜點點頭,從耳朵裏取出百解丹,一口服了下去,身體的燥熱快速消退,丹田裏純的內勁又活躍起來。

調息了一會,蕭若瑜像是換了一個人,拉緊身上的衣物,撿起靴子穿好,然後長身而起,氣勢駭人。

“若瑜…”顏雪衣還艱難的忍受着媚藥的折磨,抬起頭望着蕭若瑜。

“我會帶你出去的!”蕭若瑜抱起顏雪衣,腳下輕點,向着外圍停着的馬車跑去。避過幾個守衞,在後面追趕的人都莫民奇妙的倒下,眼看就要衝出人羣時,兩道身影風一般擋在了前路,一人持墨鐵劍,一人持六方錘,他們的身影在火光下拉長,正是曾經看守蕭若瑜的玉峯閣守衞,李松和秦鎮。

“小妞,你跑不了,不想受傷的話,就跟我們回去吧。”蕭若瑜眸子一縮,打量着這兩位的氣息,暗道是高手無疑,自己手無寸鐵,怕是走不了了。

“堂堂中原高手,為何為耶律賣命?”蕭若瑜喝問,想要先穩住對方。不等兩人作答,忽地兩邊衝出幾個死士,擎着寒光撲向他們。趁着這個空隙,蕭若瑜快速逃走,可是帶着顏雪衣,很快就二人被追上了。

“站住,不然休怪我們無情!”兩個男人見她不肯停下,手中兵器就直接向前送去。

“呯!呯!”一隻長槍從一側掠來,巨大的力量同時盪開了兩人,李松和秦鎮退了幾步才停住,定眼一看眼前之人,震驚無比。

“蕭大哥,你在幹什麼!”

“我要保護她。”蕭雲天一手握槍,淡淡的説道。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有什麼後果?”秦鎮虛着眼睛,想要把蕭雲天看透。李松也是十分不解:“怎麼回事啊?”這時,蕭若瑜已經逃了出去,眼看着就要被老者接應上馬車,兩人心急,連忙想去追,卻又被蕭雲天攔了下來。

“你到底要幹嘛!連兄弟都不要了嗎!”秦鎮怒火中燒,認定蕭雲天是收了這次主謀的錢,不顧他們會失去官位而受罰,背叛了他們。

“對不起…”蕭雲天橫槍而握,一幅勢要阻擋到底。

“啊!對不個卵子起!”秦鎮揮舞着大錘,攻向蕭雲天,錘體帶着千斤巨力,和蕭雲天的三節長槍撞在一起。蕭雲天斜過槍身,卸掉大部分力量,然後槍尾開秦鎮。

“我從來沒有背叛過兄弟,只是這次,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而這理由,我確實難以啓齒。”槍尖點地,蕭雲天説得十分誠懇。秦鎮腔起伏,一時難以平息情緒,舉錘又要上前。李松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一把拉住秦鎮。

然後對着蕭雲天説道:“好,蕭大哥,你走吧,兄弟一場,雖然你不告訴我們原由,但我相信你,我會替你擋下追兵。”蕭雲天黑白的鬢髮被風繚亂,看到李松認真的眼神,他鼻子一酸,拱手拜了拜:“我沒有背叛兄弟,我是在為過去還債,謝謝你們理解,如若將來相遇,定告知實情。”

“快走吧!”蕭雲天點頭,長槍折為三節,夾於腋下,向着蕭若瑜的方向追去。秦鎮扣了扣腦門,依舊不服氣:“怎麼回事,你也腦了?”

“哎,你也知蕭大哥時常提起女,説對不起她們,”李鬆解釋到“這蕭若瑜也姓蕭,你想想蕭大哥這段時間對她的態度。”

“難道…”秦鎮張大了嘴吧“不會吧…我們還幹過她…蕭大哥也幹過啊…”

“所以他很悲傷…但蕭大哥是一個能隱忍的人…能成大事的人!”秦鎮呆滯了一會兒,默默的低下頭:“我錯怪他了…”李松拍了拍他的肩膀:“公主逃走,天下就不安定了,我們這次失職,必定會遭重罰,我看我們還是也逃了吧,叫上雲雷,我們追隨公主吧,找蕭大哥去,他可欠我們一個情啊。”

“好,我們兄弟要在一起。”秦鎮揮舞着大錘,信誓旦旦。三樓無聲,連呼都降到了最低,月光完全被遮住的一剎那,幾個黑衣人動了。

動作快如閃電。他們帶起的氣被霍雲雷覺到,他朝着黑暗中快速擲出六柄飛刀,破空聲之後是“騰騰騰騰騰”五下飛刀釘入木頭的聲音。

“中了一個。”血腥味蔓延開來,唐熾閉上眼睛長刀一推,刀鋒切開一個快速靠近耶律松的黑衣人,將他的血斬為兩半。

耶律松站在三人中間,聆聽着周圍的異動,全身肌緊繃着準備閃避,這一羣殺手素質極高,死亡的覺從未離他這麼近。

“咻!”黑衣人沒動,卻從袖中發出一枚弩箭,耶律松正準備躲避之時,三枚銀針無聲的刺入三處位,短暫的麻痹了他的肌

這一下耶律松避無可避,尖細的弩箭貫穿了他的肩膀,到窗外。霍雲雷的飛刀“噌噌”的擲向弩箭發的地方,黑衣人躲避不及連中三刀,直接躺倒在地上,沒了氣息。耶律松受傷了,剩下的刺客瞳孔微縮,轉動着暗刀鋒,不要命的奔向了血氣瀰漫的地方。

南城門口,二十餘匹快馬飛馳,為坐有顏雪衣和蕭若瑜的馬車開道。糊糊的顏雪衣扭動着身體,突然抓住蕭若瑜的手:“母后…母后呢…沒救她嗎?”

“不知道,也許我師傅會救她吧…”蕭若瑜搖頭。一行人縱馬飛奔,行到城門,蕭若瑜掀開窗簾見到城門大開,上千銀甲騎士靜靜而立,倒了一口涼氣。

“糟了…這麼多人…”就在她苦惱之時,一個半老之人跨馬上前,棕紅的長袍在空中飛揚:“在下大熠廷尉嚴復,特來接應公主殿下及聖女閣下。”在三百多位死士護送下。

之前接應二女的老者也趕到了此地,遙遙喊道:“快走!刺殺耶律松失敗了,追兵就要來了,我跑不動了,就埋骨在這裏阻擋一下敵人吧,嚴廷尉,輔佐公主的重任,就給你了!”嚴復下馬,對着老者五體投地,行最莊總的大禮,然後快速起身,急切的對着蕭若瑜説:“快走吧,先遠離帝都,不過馬車太慢了,得騎馬,你和公主同乘一匹吧。”蕭若瑜點頭,將顏雪衣扶出來坐到自己身前。然後“駕”的一聲縱馬衝出城門。嚴復和一千五百的鋭緊隨其後,掀起滾滾塵埃,消失在寬闊的官道上。赤旅包圍了聚花樓,木台周圍已經是火海一片,老鴇在角樓裏嚇得直哆嗦。三樓的燭火重新被點亮,耶律松着氣坐在大椅上,除了肩頭上的一個箭,沒有再受傷。

地上躺了五具黑衣屍體和兩位中毒而亡的蠻族武將。耶律松眼神寒冷得嚇人,不但有人刺殺他的同時還劫走了公主與聖女,現在就連青衣和南宮雲紗卻不見了蹤跡。

“追,追到之後,格殺勿論!”他咆哮的低吼着,藏在內心深處的野獸被再度喚醒。

“唐熾,你統御三千赤旅,即刻出發,剿滅截教!拓跋山,你召集一千騎兵,追殺劫人的叛黨,包括長平公主,全部殺掉!”

“是!”沒過過久,拓跋山一馬當先,率着一千黑甲騎兵趕到南城門,只見城門緊閉,死士把守於門塔要道。兩位老人互相攙扶,站在城牆上,背後的火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晃晃悠悠。

“上,殺光他們,去門塔把城門打開。”拓跋山下達命令之後,半數的騎士下馬,然後他對着城牆上放聲大喊:“老東西,你們是活膩歪了嗎,敢造反!”

“哼,無恥蠻人,品低劣,荒成風,還想做皇帝,我大熠傳國公主尚在,算不得滅亡,你們這些野人也配説我等造反?”

“爾等宵小行事,天下不服,公主殿下定會率領天兵而歸,橫掃耶律,等着吧,野人,哈哈哈。”兩位老者暢快的大罵,拓跋山也不生氣,悄悄取過弓箭,弦響之後,便讓他們閉了嘴。一個時辰之後,拓跋山帶着一人馬衝出帝都,疾馳在官道上。要想在帝都兵力派發之前最快的遠離,只有走平坦的官道,一千黑槍騎化作一柄帶着耶律松怒火的漆黑戰槍,追敵而去。

槍騎匆匆出發,除卻戰馬沒有來得及配甲以外,每一個騎士都是鋥光的黑甲在身,手中的龍槍威風凜凜,以往的戰爭中,它總是能切開陣型,在衝鋒時帶給敵人巨大的傷亡。

槍騎士的下,是北方黑平原最優秀的烈馬,耐力和爆發力都是無與倫比的強悍,唯一的缺點就是繁殖能力低下,需要經常配種才能保證數量上的需求。

逃與追的人都漸漸遠離了動盪的帝都,一道有些寂寥的身影抱着懷中的長槍默默走在無人的街道上,帽檐下舞動的長髮被風壓在下巴的刀痕上。

“蕭先生…”蕭雲天猛地抬頭,見到前方的小巷裏款款走出一位白衣麗人。淒涼的風吹動着她薄薄的衣衫,勾勒出她修長的身線。

“帶我走吧…”女子十分年輕,烏黑的頭髮梳到腦後紮成一束,上一隻玉釵,上翹的眼角碧波轉,雅而不媚。一雙薄薄的嘴塗得嫣紅,帶着勾人的笑意,此刻她俏皮的揹着雙手,讓男人看了不忍拒絕。

“你是誰?”蕭雲天收起心神,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有些防備。女子素手疊,微蹲着施了一個禮:“奴家楚白。”三之後,狼狽的拓跋山回到帝都,見到了養傷中的耶律松。看到拓跋山鬚髮皆亂的樣子,耶律松眼神一跳,臉瞬間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