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茭織如此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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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英姿颯的躍下馬來,戰靴嗒的一響,輕輕踩在地上。走進帳內,她發現裏面除了一張擺滿茶點的矮桌,還站着一個相貌醜陋,目光凶煞的男人。
這猙獰的面目讓顏雪衣印象很深,正是追隨耶律楊的護衞鰲殷。鰲殷再見顏雪衣,出一個可怖的微笑。
顏雪衣卻視若無睹,一臉淡漠,自顧自的坐於桌前,拿起了桌上的茶點品嚐一一品嚐,每樣都只咬一小口,故作傲慢跋扈之姿。
然而在耶律楊眼裏,微小的細節卻更加暴了顏雪衣刻在骨子裏的優雅大氣,那貴不可攀的神態必然是從小養成的,比那些他初入中原時姦過的公卿貴族家的千金小姐還要渾然天成。
而那張小嘴輕嚼慢嚥,舌遊離,別説是咬點心,就是嘬男人雞巴的時候,也必然像是在品味珍饈,再加上那凜然不可侵犯的傾國小臉,這樣的絕美女。
即便含着滿口的,恐怕也會透着一種齒留香的染力,讓人覺得高貴如她,舌間便永遠只能是世上最美味的湯羹才對。
所以就算是昨夜已經把顏雪衣的身子玩了個遍,但今天再見她這幅神煥發、風華絕代的模樣,耶律楊也依然要重新拜倒在她那令人沉醉的美麗中,心底升起了強烈的征服。
他又驚又喜,這個連俏臉之上的清純之都還未徹底褪盡的年輕公主,竟然每一次疲力盡後,卻都能從男人的下再度站起來,直脊樑。這簡直是一件男人夢寐以求的慾瑰寶。
因為她越是百折不屈,也就越讓人百玩不厭!
“鰲殷是我的貼身護衞,自幼便形影相隨,如果將軍覺得他打擾我二人小敍,我可以這就讓他退下。”耶律楊為顏雪衣添了一杯茶,誠懇的解釋道。
顏雪衣端着茶杯,一時語,鰲殷那兇惡的眼神毫不避諱的在打量她,確實讓她有些不自在,但是耶律楊話中有話,要是自己真點頭讓鰲殷出去,豈不等同於承認她想和耶律楊獨處?
“無妨,既然是世子的貼身護衞,理應盡責。”思來想去,顏雪衣心中諸葛政的影子在作祟,她不希望一會兒諸葛政過來送文書時,看見帳內只有她和耶律楊兩人。
“將軍大氣,昨夜我們三人相甚歡,一見如故,我就知道你不會把鰲殷當下人看的。”耶律楊連忙稱讚,把“相”兩字咬得很重。
他説話倒是含蓄,可鰲殷是個俗的武人,不懂話中暗示,聽聞提到自己,便也開口接話奉承,很是熱絡:“就是,光將軍的眼裏,我可就足足了三次,歡得很,歡得很,我來中原後還沒這麼歡過。”這話聽得顏雪衣美眸凝固,不知道該怎麼接。昨夜徹夜離狂亂,很多細節她原本是記不清楚的,但經鰲殷這麼一提醒,諸多畫面竟是齊齊湧上了心頭。
這個兇人偏愛後庭和嘴,那種被鰲殷的兇相壓制,跪在地上一邊被爆菊,一邊被強迫着轉過頭來和他凶神惡煞的臉貼在一起親吻得不過氣的心顫之,頓時記憶猶新。那種烈又野蠻的合、強勢又無禮的侵犯,一經想起,便讓本就心萌動的顏雪衣有些心猿意馬。
雖然她並不喜歡這樣的侮辱,也更不符合她的身份地位,但鰲殷這幅兇相,怎麼也免不了讓顏雪衣產生了一種看他一眼就有可能被他襲擊強暴的錯覺,不知是緊張還是期盼,腿雙間竟然直接有了濕意。
“鰲護衞,真是…直。”顏雪衣強顏笑意,以示尷尬。鰲殷卻似乎當成了誇讚,眼中閃耀着獸的光芒回敬道:“謝將軍讚賞,我也很欣賞將軍,將軍的騷非常緊,眼幹起來得不行,將軍的身體摸起來也很舒服,比普通蠻族女人軟,讓人摸了還想摸,如果將軍有需要,我可以隨時把雞巴提供給將軍。”
“這…”顏雪衣張口無言,這麼骨的話,對方竟然説得如此自然,彷彿立馬就能做到一樣。
她的身體一陣悸動,竟然有些想入非非,若不是她的膚已經裝染成了小麥顏,恐怕此時已經暴出臉紅的羞態。
“哎不説這個了,比起回味往事,我更期待暢想未來。”耶律楊適時轉移了話題,示意鰲殷不要再發言後,繼續笑眯眯的客氣道:“殤陽關出關不易,將軍戰功赫赫,我只能帶些薄茶和點出來。
招待不周讓我十分愧疚,等將軍入了關,我定好好賠罪,今晚到我府內,我三人再徹夜攀談。”
“世子客氣,昨夜確實意猶未盡。”假意應付着耶律楊不斷拋出的暗示,顏雪衣心裏下定決心,破關之後定要殺了這兩個不知羞恥的禽獸,以免自己心裏總是被他們污濁。
“真是期待。”兩人同時舉杯飲茶。虛情假意的聊了幾句之後,耶律楊再也等不下去了,他忽然起身,笑呵呵的走到顏雪衣身後,扶住她的肩膀試着捏了幾下,請願道:“對了將軍,你舟車勞頓,昨夜又沒休息好,我心裏甚是過意不去,不如藉着這片刻小憩,讓我為將軍你放鬆一下筋骨可好?”顏雪衣心中微動,浮想聯翩,下意識夾了夾腿雙。她的貂絨鎧甲乃是仿製鐵沁兒的鎧甲樣式所制,鐵沁兒自持勇武。
為了自身形象,鎧甲用鐵偏少,近一半的材料都是採用的動物皮,而且她善於步戰,需要保證靈活,所以裙甲也是以鱗甲為主的雙開制式,輕巧柔軟,要掀起來再簡單不過,在向軍殤陽關行軍的數裏,顏雪衣就不止一次穿着這套鎧甲和諸葛政在樹林合縱慾。
因此,顏雪衣現在所穿的這套甲冑,可以讓耶律楊輕易避開堅硬的護肩,從比較寬闊的領口處,自上而下的把手伸進盔甲之內盡情捏。也可以在她的應允中,任耶律楊掀起裙甲,把她幹得伏案息。
只是,耶律楊還真敢在這裏幹自己不成?
“世子…時間短暫…此時解甲恐怕不妥。”顏雪衣知道現在絕不是發情的好時機,但她的身體此時因為這樣的接觸已經開始興奮起來,口中發出的聲音軟綿綿的,倒像是在挑逗耶律楊似的。耶律楊搖頭笑笑:“無需解甲,只是普通的按按肩膀,舒筋活絡的手法而已。”聽着耶律楊調笑的語氣,顏雪衣忍不住的輕顫,紅着臉暗啐了自己一口,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一被男人扶住雙肩,就想到要被後入的女人了?
“不過時間的話,還是很充裕的,”耶律楊突然又別有深意的説道“殤陽關乃帝都門户,審驗程異常嚴格,開關手續本就繁多。
此時又是戰時,那熠朝餘孽隨時有可能攻打過來,所以審查會更加仔細,起碼還要等上一個時辰,將軍可還覺得時間短暫?”説着。
耶律楊動作曖昧,親暱的把玩起顏雪衣的耳朵,大拇指着她耳廓後的軟骨,食指指尖抵在耳心鑽磨個不停。顏雪衣頓時香肩發軟,妙目半合,修長的睫抖個不定,重複了一句:“一個時辰…?”
“是的,整整一個時辰,”耶律楊蠱惑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或許做很多遍都可以…將軍你,需要趁此機會好好放鬆一番嗎?”咕嘟…顏雪衣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頭靠在耶律楊的膛上,雙眼離的“嗯”了一聲。
前腳剛離開心愛的諸葛政,剛信誓旦旦的給諸葛政保證了她不會和耶律楊發生什麼,可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她就默許了這個敵對男人的輕薄,接受了這令她墮落的念,還彷彿飲酒般陶醉了。
她有一股罪惡,卻是沁人心脾、讓她四肢百骸都興奮起來的罪惡!耶律楊毫不客氣,指尖直接進了最裏層的衣物,寬大的手掌分別配合四手指貼在顏雪衣細膩嬌的肌膚上,慢慢摸索,輕輕捏着她光滑柔軟的肩頸部位。
而兩個大拇指一下下重重的推壓着她後頸處的筋絡,推拿出陣陣暖意。在這樣的手法下,顏雪衣的確實覺身體得到些許放鬆。她發出愜意的鼻哼,隨着一下一下按壓,只覺得後背越來越温暖舒坦,一不留神便放任得讓身子都有些酥了。
她本都沒注意到,耶律楊的那雙手不知不覺間,已經從她的肩膀下滑到了的鎖骨,有意無意的撥着她的腋下。
但盔甲裏空間有限,耶律楊的手擠在衣物和肌膚之間,再難前進。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顏雪衣此時就像是一張頂端被火星點燃的白紙,緩緩的燃燒搖曳着,遲早要被燃個乾淨,更何況,她這個狀態,更像是泡在火油裏,不僅易燃,炸開都有可能。
鰲殷在一旁眼熱,兩人的曖昧姿態實在人慾火,這時,閉眼享受的顏雪衣突然伸起了懶,她纖一,也最大限度的抬高了部,耶律楊趁着那片刻的順暢,雙手蠻橫的一送,終於是成功的向着雙推去。
這個過程很慢,糙的手指摩擦嬌的,顏雪衣縮着脖子,雙膀鳶肩,上半身顫若篩糠,悠長的鼻息幾乎要變成呻。耶律楊雙臂環繞在顏雪衣的前抱着她,兩人側臉相黏,他的嘴也就很自然的貼近了她的耳邊。
耶律楊暗笑顏雪衣,便隔着髮絲親暱的磨蹭着她的臉頰,然後忽然吹氣,吹開了擋住耳朵的屢屢青絲,伸出舌尖從她的耳垂過,一下子鑽到了耳朵裏。
嘈雜的濕潤聲在顏雪衣耳內響起,實際上這也是此刻她能聽見的唯一聲音,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了她和她耳邊的耶律楊。
“嗯哼…”嬌哼一聲,顏雪衣黛眉輕蹙,身上猛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同時條件反般的高揚起脖子,給了耶律楊沿着她脖子一路親吻啃下去的機會。
和男人貼得如此之近,織的如此親密,顏雪衣戰裙之內終於濕得不成樣子,她再也不顧不上時機和場合了,嚶嚀一聲,腦袋便向後轉去。耶律楊上顏雪衣熱情的小嘴,練的挑開她紅和貝齒,一條香滑小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