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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尋到了關係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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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一段胡扯是瘋子腦子壞掉,半抓狂時想到的,如果有高學位的人看到,可以整理一本《糊塗人學》,可以更好地為社會服務,為大眾服務,為自己服務。

想到這裏,瘋子是豁然開朗,不就是把汪琳當狗一樣的了一回嗎。人家是高度歡地受了,俺是開始有點被動,後來也是慾高漲地攻了,兩得其所。不對,我用詞不當,攻和受這是人家男男類的bl小説才用的。

對不起各位了,用錯地方了。請原諒俺的無知和落伍。俺和汪琳是sm。我是牽着狗繩的s主,汪琳是被m的‮狗母‬奴。要用猛詞的話,我是強強s主,汪琳是m奴。就算是吧。

***説到吃人,那汪琳是用她的在吃人,而且血腥的,次次見血。蕤蕤跟我説過,汪琳是個比蛇蠍還蛇蠍的女人,小馨幽被慘害掉了一輩子的幸福,心裏始終蒙着那個被折磨的地獄一樣的夜的陰影,我還想到,以後還會有一大幫剛剛綻放的生命之花,被汪琳這個魔鬼一樣的女人和着那些失去人的所謂革命搖籃後長大的小太子黨們毫無節制地慘害到。

被這樣一種念頭支撐着,覺得不如讓汪琳在倉庫裏受一夜罪算了,説不定還能有老鼠什麼的跟他玩玩咬手咬腳的遊戲什麼的,也算是讓她遭點報應。我轉了個身就往後走。剛走了沒幾步,就聽裏面傳出了哭聲,我繼續走。

可是一步不理,兩步不問,最終還是良心發作,回去開了鎖,打開了門。無論如何,我想,我還是應該閃她幾個耳光的。我裝成守情的模樣,閃汪琳的耳光時,我還用語言教訓她:你這個賤女人,你知道我跟宋蘭什麼關係嗎,以後少他媽個亂騷我,為了你還得挨她的臭罵。

我這樣打了幾下,罵了幾聲,卻有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我汪琳一下子,她好象很受用的樣子。不是咱吹,咱瘋子那帶點暴的巴掌閃到男人的臉上,那也是要見血印子的。

最後我那一巴掌有點用力過大,那汪琳被扇得摔倒在牆壁邊,還呼了一聲好疼。她一臉的態,和不由自主地很享受地撕扯她身上並不齊整的衣服的甘心受的變態,把我吃驚得不知該幹什麼好了。

怪不得a片的女人有發瘋般的表現呢,原來真有生活基礎呢。如果用現代的詞彙定義一下汪琳他們的那個亂圈子,似乎用sm圈較合適。

與受是他們聚會活動的主要內容,算名至實歸。圈子一説好象是進入到2000年以後,叫得才特別起勁。連平常人也可以聚在一起。喜歡足球的,可以起個某某名字的球協會,喜歡某歌星的也大略可以叫成某某族。

而愛羣體似乎還沒有大張旗鼓地騷動起來,呼籲成立什麼受協會,不過,叫成sm圈可以大抵為這麼一批人有個界定。受的興起,要追溯歷史淵源的話,大概應該從八十年代剛打開的開放的小窗口上研究起(太歷史的話,咱力有限啊,翻到秦皇漢武,那要經過幾多考證,跟紅學大師們似的,連夢幻仙曲也要找出處,誰誰是封建統治思想,誰誰是包二,誰誰是臆想狂,誰誰有了資產階級啓蒙,要這麼研究的話,非得暈掉。

不過好多中國文人都習慣鄙視當代,鄙視少輩,鄙視無知識階級,喜歡拿學識唬人,偽學問家到處都是,千萬不要輕信他們。

小的們最好自己找點古舊的東西,沒事的時候出點自己的觀點。就算錯了,也是探索的錯,沒什麼大不了的,繼續探索就是了),那時候一部分要搞解放的權貴青年,因為一次又一次的革命運動,受他們的革命老爹老媽們的牽連,被折騰得失去了人的基本的常,有點返樸歸真的向獸類迴歸,把狼的掠奪當成了行事法寶,無惡而不為。

這批人跟着他們的老爹老媽們又東山復起以後,很少還有人對美好的共產主義理想要奮鬥終生,大都喪失了建設美好社會的信心,因而經濟上大幹,生活上頹廢糜爛非人,還因為圈子幅廣,早早地成了先富階級,以西方某些人的生活為參照物,過起了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奢糜生活。

這一幫權貴階級的小皇子們最早的形式,就是他們那個圈子裏的集體舞會。這種舞會是真正的貼面舞,只要圈子裏的人絡到一定程度,從半發展到光股跳,再集體亂。

然後追求過度刺的施和受形態也有了。汪琳的家族史,我曾經研究過。她的爺爺在革命時期跟着一位中國革命的創使人南征北戰,因此,官運大昌,但不知什麼原因,得了怪病,沒怎麼享受解放後新中國的新生活就駕鶴西遊了。

汪琳的老爹在十年動亂(亦稱文化大革命,這有點過於牽扯政治,好在咱們一提而過,不算犯大忌諱)裏,不明不白地成了現行反革命,被曾經的階級兄弟鬥得死去活來,作為人的尊嚴被剝奪得一乾二淨。

後來,連老婆孩子也不要了,跑到了香港,但始終沒聽説大富大貴,可能屬於潦倒型外逃者。俺之所以能查到這些資料,得全歸功於宋蘭的職業優勢。宋蘭的隸屬關係一直在幹部部門。

後來發展大了,為了避她爹的嫌,她的有政治遠見的爹,讓她南下回到了南方那個軍區任了個幹部部的副部長,讓宋蘭嚐到了在她的未到過的故鄉任職的滋味。

再後來她老爹年齡大了,可能也因為政治太極發生了意外變化,沒能到中央軍委任職就退下來了。按照高幹子弟的慣例,宋蘭又回到了她的上將爹的身邊,專心營務起了她的音樂。

就因為這,我開始了在那些塵封的發黃的老檔案裏找一些不為人知的革命歷史。從那些手抄的檔案裏,我見識了老一輩革命家們的複雜的革命鬥爭。革命這個東東好他媽龜兒子複雜喲,要叫我説,中國人最單純的時代就是五六十年代了,讓老先生得一心一意抓革命促生產,那時的人一點活思想也沒有,整天就想着幹革命,為國家多做貢獻,比比解放前的人的顧命和自私,比後生的這些人的頹廢和墮落,那不知要強幾十n倍。

我們七十年代生出來的人屬於破壞建設派,仗着口口不離的“光榮屬於八十年代的新一輩”的新革命理想的勵,還有“小靈通漫遊未來”的玄幻式引導,對革命和建設有了徹頭徹尾的懷疑,打心眼裏琢磨改革這個大營生,不改不行,而且還真的付諸行動,但是,同志們哪,俺們七十年代人就在八十年代的轟轟烈烈裏被政治權貴們把俺們的集體改革中國的遠大理想集體扼殺在了萌芽狀態裏了,現在雖然也還時時憤青,但大體上只是舒服舒服嘴,給嘴過過生

扯到汪琳的身世上扯到這麼遠,有點對不住各位看文的大大們,可我覺得這麼一待,咱們能夠大抵能猜想出汪琳這個女人的心理變化歷程:小時候有個叛逃的爹,可以想見她被放的那個農村會對她們什麼惡狠狠的白眼。

善良的農村大爺大叔大嬸們在六七十年代對於階級鬥爭這個東西還是非常擁護的,對鬥爭反動派一點兒也不手軟,辦法多得是,物質的、神的折磨一樣都不少,反革命的、地主家的狗崽子就是要從各方面搞臭批臭他們。

那年月,只要海外關係不清楚,那得天天低着頭活人。照我想,汪琳肯定是跟她媽受壓抑得不輕,她那個香港爹肯定在後來大陸與香港關係鬆動的時候偷偷潛返大陸過。

不過,這裏面,肯定曲折得狠,有被人發現到,然後就鬥爭,汪琳跟着她媽受鄙視,再壓抑,不好被大隊書記或是民兵連長多次強暴的事也發生過。

不過搞來搞去的政治運動過去以後,有些錯打的地主反革命都摘了帽子,她家的黑五類的災難過去了。香港爹成了好爹,有了資本,尋到了關係樹,得以通過當兵又要混得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