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好好地被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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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兩手一使勁,把鎖頭捏上了。鎮定好心神,我開口説:剛乾完,剛乾完,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查夜,宋蘭帶點風情地看了我一眼,兩個人轉身繼續前進。看我沒什麼反應,宋蘭扭頭對我説,走呀,快點回去睡覺了,明天還要正式演出呢。
沒辦法了,先讓汪琳在裏面發呆吧。回到煤廠給我安排的房間,我的略有慌亂的心定了下來。煤廠給我的待遇是單間,享受幹部待遇。也是,軍校學員差不多就等於是幹部了。
我先痛痛快快地洗了個小澡。為什麼叫洗小澡呢,我知道宋蘭一會兒準過來,所以,明知道倉庫裏鎖着個汪琳,我也只能先跟宋蘭完事。
然後才會顧到被鎖在倉庫裏的壞女人汪琳。剛才,我從宋蘭的曖昧的眼神裏,覺到了一種強烈的慾氣息。
了女人,洗了澡,如果有時間,可以躺在牀上跑自己思想的馬,那是很暢快的一種人生覺。象宋蘭那樣子慾不是很強的女人,但一旦有了發,那想的勁頭是相當大的。
我躺在牀上先跑了一陣兒思想,然後就很有應地等宋蘭送上門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覺。比如,兩個相愛的人會有彼此思想的相通的覺,我是僅指兩個互有愛意的人。
電視電影裏會有這樣的鏡頭,一個情思繚繞的夜晚,一對男女因為思念而輾轉反側,然後,一個在門裏惆悵,一個在門外徘徊,這時候,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有一個有了行動,或者是打開門,或者是敲敲門,情就產生了,擁吻也就很自然地發生了。我想,一會兒宋蘭準會急急地趕到我房間來,在迫不及待裏,就發生該發生的一切。
***想死我了。這是宋蘭終於得以一個人行動,急急地闖進我的宿舍來,撲到我的懷裏説的第一句話。那真是相思得厲害,這比一位相聲大師在晚舞台上,見了觀眾就喊“我想死你們了”要真實百倍。
這種想是環境造出來的,到了不悉的地方,只有跟親近的人在一起,才會覺得安定,而且那情燃燒得也是非常烈。我不得不説,宋蘭是個好姑娘,因為在我跟她接吻也好,擁抱也好,她有些羞澀的美態真的就跟剛剛懷的少女一樣。
由此可以斷定,人不管多大年齡,戀愛這個東東經常會悄然發生,雖然年齡越大概率越低,但一旦發作是很要命的。
所以咱們的這篇《後的因而戰》裏,雖然宋蘭不是主要角,但她卻在其中導引着我跟權貴們的絕對矛盾,起着貫穿整個複雜鬥爭的主要作用。
我因為與宋蘭糾纏不清的情孽,差點送掉命。為了儘快結束與宋蘭的牀上的戰鬥,我的動作很直接,扒開她的房就親上了,以很猛烈的,把宋蘭到眯上眼在牀上瞪腿。
三個兩下的把宋蘭的軍裙掉,我又用嘴對宋蘭的下體進行攻擊,等到她氾濫,聲一聲接一聲了,我拔雲見般地猛烈進,先把宋蘭得升了個半仙。
我覺得,這種強烈愛撫會給女人一種久旱適甘雨的超覺,這麼急急如律令般的讓她小高一次。
然後再快慢結合地愛撫、情調、推拉、擠壓的運用綜合手段把女人到深度高,會使一個女人很快地就沉沉睡去了。宋蘭對我的過猛動作有點不太適應,我想強進的時候,還有阻擋,不過,讓我抓起她的玉手,含在嘴裏。
一會兒就把她的擋拒,消化掉了。一般我很少在宋蘭的身體裏大力馳騁,主因是想以情帶,在做愛的時候給宋蘭留下藝術的纏綿覺,以愛撫大於亂的器官摩擦。
這一次,猛就猛了吧,有點別樣覺也是很不錯的。為隱野之陋,於猛鑽亂探之際,出歪詩一首:排山倒海當先,男人女人大會戰。千山聳立我獨尊,女人得歡笑開顏。
平地山峯雙手摸,無底裏跳探戈。問君能有幾多樂,逍遙峯上笑嫦娥。詩不掩,詩不掩野。當下,俺就橫刀跨槍地討伐開宋蘭的身體了。她那嬌弱的身體被我撞得七橫八縱了,顧不得體會我的變化了,抓着我的胳膊猛掐猛撓的,急眼了,用她那小銀牙在我身上留牙印。
為了光明的政治前程,受這點苦算啥,俺是個掉皮掉不掉淚的人。來吧,親愛的,讓咱們在大搞中飛昇吧,沒準要是幹到天上,讓嫦娥看見了,又得大半夜的抱着個玉兔,一人跳舞,兩人成影的。
我大刀闊斧的這麼舞,得宋蘭是香汗淋漓,狂扭亂轉。真難為她了,這麼一個男上女下的姿式,只有就着牀,在細處下功夫了。她又一次地不知所以地在我身上咬出了三個清晰的牙印子,猛的震悸了,極滿足地咳了一個長聲,倒仰在了牀上。
那濡濕了的頭髮掩映着那潤的微紅的臉,眼兒還是濛地,女人的凹凸的曲線慵懶地擺着,手腳寫意地散在牀上,真是一幅好美豔的美人受圖。
就這樣子,宋蘭第二次得到了暈升,胡亂地跟我親了幾次嘴,摸了我幾下身體,不久就閉上那雙醉的愛眼睡着了。我看了一下時間,從進門到戰鬥結束總共用了二十分鐘時間,這其中還包括戴安全套和拿嘴喂宋蘭喝飲料的時間。
我很自豪地暗讚自己的高超手段要出門的時候,看到宋蘭順手帶來的手電,拿到了手中。這個地方好,晚上出門的必備之物是手電。這裏的煤廠真是好大。我要不是緊記着汪琳還在倉庫裏鎖着,特意留意這一個個形狀都差不多的分煤廠的區別,這七拐八扭的,還真不容易輕易找準從我的宿舍到倉庫的路。
大概過了有二十幾個小山堆一樣的煤倉,轉了幾個彎,就到了鎖着大活人汪琳的道具倉庫。要説這地場有什麼風景的話,那就是這些發光的黑金了,據説咱們用的煤比人家技術高超的西方國家,含血量要高好幾個百分點。
不是現在還有些黑礦主,為了攫取非法利益,用幾萬塊錢就可以買貧賤的礦工的命嗎,據説,一些死難礦工的家屬們拿到了老闆們給的封嘴費,還眾口一詞,打死也不説的承認家裏死了人。
這又一次讓我想到了魯迅先生的《狂人記》,人家都合起夥來算計着吃你了,你還一臉高興地幫人家支灶燒火,幫助那些沒了人的人吃你和你的家人。這太悲哀了這。在事上説吃人,還不如説是吃。女人吃男人的子,是整沒,而且還循環往復,象發動機衝程一樣,一有了油的燃燒,那吃那必須得等源枯盡,方才干休。
男人吃女人的黑黑河邊草,還會曲徑通幽地抓呀摳呀的,變着花樣吃,吃到小河裏淌水,大河裏滿,吃到黃河氾濫要抗洪。
文明高雅的現代人説了,吃人的事,如今血腥暴力是不能用了,不能架鍋點柴地吃人了,要用腦子,吃完了還得讓人幫咱數錢。
而且還要注意吃的持續發展問題,不能象當年小本着礦工挖礦偷黃金,沒黑沒夜修鐵路那樣,往死裏整,一下子壓榨成乾再拋屍荒野。
要吃得長遠些,就得給他吃的穿的,喝的,嫖的,賭的,把食物鏈搞好好,下面的互相興奮地吃着,吃出神來,吃出體力來,好更長遠的壓榨,到死的時候,也不讓他知道自己是處在窒息的鐵屋子裏,還讓他虔誠地教育自己的後代,要學乖,好好地被人吃,這樣子,一代一代傳下去,聰明的階級會永永遠遠地過着幸福安樂的生活,就好比是提前享受了共產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