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誇媽好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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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女子三人組經過時局分析,認為是報仇的時候了。女生宿舍的條件比男生要好得多,揚揚她們的宿舍裏一共是六個人,牀都是圍着四壁的,中間一塊不算大的空地。
她們為了這次復仇下了很大功夫,偽裝得很象,假裝跟那女孩子冰釋前嫌,一點也不記仇的樣子,還套用古人的話説“不打不相識”以後要一起做好朋友。
那女孩進了宿舍的門還笑嘻嘻的,但我們五人幫的不友善的面孔,讓她一下子從好朋友變成了犯人。
宿舍裏另三個女孩已提前開拔回家了,沒有其他人。麗麗用二塊厚布遮住了窗子和宿舍的門,就那麼倚着門站着,有點氣勢洶洶地看着門。那女孩不得不看着我和阿舉換着跟揚揚和阿芬跳舞,最後,被着跟我和阿舉跳貼面舞。
我和阿舉由於被麗麗和阿芬提前警告了一下。所以,雖然那麼靠近地與那女孩貼面,但卻緊張得不敢多想。麗麗有點暴力地把那女孩往我懷裏推,那女孩一開始還想表達一下不滿。
但由於她勢單力孤,只能含着極大地屈辱分別跟我和阿舉跳了在當時的年代只有在個別糜爛的太子黨類的家裏才有的那種氓舞。我對那女孩是同情的,雖然一開始恨透了她,但麗麗整得她那種慘樣子,實在是於心不忍。
麗麗後來,有點太過分了,着那女孩把外面的大衣了,只戴着一個罩赤着腳站在那冰涼的泥地上。
揚揚得到我的暗示,給那女孩披上了衣服,止了麗麗對那女孩的辱。我一貫地不願意對女人用強,無論社會怎麼發展,我始終反對暴力,更鄙視暴力地佔有女人。
是男女的合奏,一個人的暴力演奏會壞掉好多人純良的東西,對於麗麗的暴力傾向,我和揚揚沒少下了功夫。麗麗為了阻止她的那個黑老大另外的女人,竟模仿着上海的一些阿飛組織偷偷成立了一個阿飛幫。
她的那個暴力男人,我見過很少的幾面。跟他的一次對決,是緣於一個比我們低一級的學妹的跟麗麗對他的爭寵。
麗麗的阿飛黨半劫持地把那個小學妹到學校外的一棟臨地建築裏,要折磨那女孩。不知怎麼讓她的黑老公知道了,跑到那兒當起了裁判。讓兩個女人公平對決。
其實哪裏是對決,正象武俠小説裏説的那樣,小學妹氣勢已經輸了一大截了,再加上麗麗的對於暴力的老道,沒用幾下子,那小學妹就被麗麗摁在地上閃耳光。
麗麗的黑老公還裝模作樣地宣佈麗麗獲勝,把那女孩判給了麗麗。我和揚揚她們就在黑老大得意洋洋要走,失敗了的小學妹有點絕望地看着那男人離開時趕到的。
雖然我未能幹敗麗麗的黑老公,臉上中了兩記老拳,但是,我贏得了尊重,在當時社會的混混堆裏,拳頭就是硬道理,雖然那男人當時很惱火,但是,還是很有風度地把處理權給了我。我的處理是讓揚揚和阿芬領着那小學妹回了學校的宿舍,雖然麗麗高聲罵我“狗抓老鼠多管閒事”但我還是義無反顧地做了。
當然,這得冒着麗麗永遠不再理我的危險。説到麗麗的暴力又把話題扯遠了。那女孩被麗麗整慘的那晚上,阿舉那傢伙卻是最幸福的。他終於終結了阿芬同學的女處時代。
阿舉在後來的跟我私談裏,還是帶着濃厚的漫主義彩。我得到的只是阿舉的片面描述,阿芬卻總是輕描淡寫,一句半句的就説過去了。
看來,真愛的沒有得到,在阿芬的心裏永遠是個痛。阿芬和阿舉沒有用婚姻走到一起,的確很遺憾,直到現在,中國的好多婚姻裏,也很多地帶有功利彩。
可阿舉的雪山情結,卻並不是因為功利,是沒法説得清楚的關於人的生命、愛情歷險、絕景絕境下留戀等等(那一次的雪山歷奇,我也老是在夢中不斷地閃現呢),也許,真美的愛情只有無法得到才顯得更美。這屬於瞎説了。以下是阿舉對那晚上的描述。我想了想,還是用第三人稱的小説式敍述吧,阿芬很興奮,主動地擁吻了阿舉。
阿舉的手要直接伸到阿芬的下面,可是,卻被拉到了房上,結果因為的涼又拿了下來。兩個人這才知道應該鑽到被窩裏。笨笨的阿舉只知道自己的衣服,直到阿芬拿着阿舉的手,他才知道一件件的自己心上人的衣服。衣服得很不利索,但阿芬很有有耐心。
直到光了才讓阿舉壓到身體上。阿芬着急地等着阿舉進入,可是,阿舉卻很費勁地亂撞了好了陣子,最後是,阿芬自己拿住了男,用力往自己的隱秘部位一戳。
因為用力一猛,自己疼自己,説了一句麗麗式話:啊呀!我他媽的,疼死我了。阿舉有點不敢動,阿芬又説了一句話:愣着幹什麼?呀!阿舉依令而行,結果因為動作過大,被疼得有點咬牙的阿芬叫停了,還是話:我,還真疼!
疼痛過後是無限好的天,阿舉的動作越來越練,把阿芬得話連篇:啊呀,讓你死了。啊呀,死了。完了,他媽又完了。據説,阿舉那晚上是吃了敗仗了。
第二天早晨,打了一夜的撲克的我、揚揚、麗麗到了女生宿舍裏,只看到了風滿面地阿芬在回味幸福,阿舉睡得跟死豬一樣。
對於阿芬的言,我想她的中毒估計是與麗麗在事上的宣講有關。成了黑夫人的麗麗下身守了婦道了,但嘴上的卻卻新月異地發展起來。
在揚揚不在的場合裏,我與她的一一天被她渲染得無人不知,成了學典範。阿芬在她的帶動下,也有點要語天下的味道。***寒假裏,我的福無法用語言表達。表姐從東北迴來探親,説是要住上一些子,她還多了一項營生,繡花,並且帶了一個女徒弟,一個初中畢了業的學習不好的別姓的小妹妹,按照村裏的論輩的習慣,我應該叫他孫女。
這個叫平兒的孫女跟我媽一個姓,我媽是本村那個大姓家族裏的大輩,我也老早地跟着成了爺爺輩的人。
我的寒假生活在年前基本上是同學之間亂竄,主要是以城裏的揚揚和阿芬到農村的山山水水之間徜徉,雖然天比較冷,但是,因為我們可以處處點火,故覺不到寒冷。一個窮孩子有了漂亮的有好高地位的對象(那時候,村裏不把我與城裏姑娘的往當成樂子。
而是想當然地一定要成為婚姻。男的攀上富貴的女的也好,還是女的攀上男的也好,反正是會先富起來的,經常會在我和揚揚並肩走着的時候,誇我媽好福氣,找了一個不用愁下半輩子子的城裏媳婦。)比較正常的邀請方式是揚揚和阿芬先到麗麗家,然後由麗麗通知我和阿舉,那時候主要的通訊方式就是麗麗她們騎着自行車趕到我家裏來,由我為主商討這一天的歡度問題。
我媽這個被佛教皈依了的人,整個把揚揚説動了,高中時就有出世的傾向。婚姻對她的傷害,毋寧説是她的對佛的恕罪之説的實際歷練。她成了我媽那個淨土講壇的虔誠弟子。
我媽那有罪必恕的思想,便極力促成了我與蘭蘭的婚姻,可是,那一段婚姻並沒有恕了罪,倒或是加重了我的的罪,使得我媽都沒有再提起讓我重新婚一次的想法。
揚揚的格是柔至極處的剛。在我所認識的同學、戰友和心的朋友裏面,道行最深的就是她。在高中就能深刻理解佛意,怕真是有我媽所説的“慧”而且是“大慧”用揚揚的話説,她一輩子的孽和罪都在我這個無器之人的身上。唉,我有男人的大器,卻沒有佛的慧,身邊兩個最親密的人都在“佛慧”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