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念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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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邊看着錄像裏的一對外國男女的器官的密切,邊摸着麗麗的私處的一些突起,一起享受共同的顫慄。
麗麗亂搖亂扯地起伏,把我的想看完情錄像的計劃給亂了。着麗麗的大腿的開合,發起了第三輪的衝擊。
看不完錄像我始終是個心思,但是第三次的一個小時的衝擊,讓我在麗麗的身體裏完以後,把東西褪出來不久,就進入了夢鄉。醒過來時,已經需要掌燈了。在當時的分不清四個現代化有哪四化的村人的思維裏。
其實,有了電燈,應該算是一個電氣化。那時候的電燈開關還是個黑的圓盒子,下面綴上一截或紅或綠或藍的尼龍繩。
麗麗見我醒了,就從被窩裏伸出手拉開了電燈。我借勢掀開被子看了看麗麗白的身子。手又忍不住摸了上去。我本沒想到天黑要回家的問題。我又要撲上去。結果麗麗躲開了。抓起我的皮衣,捂在身上,下去了。該吃點飯回家了,麗麗説着話,移身到了牆角。那兒有一個在當時來説,非常特殊的家用電器…電爐子。
農村那種燒草燒木頭的鍋灶很難燒,我和麗麗有一次在我家的鍋灶上燒火,想煮點玉米子吃,結果了半天,兩個人成了黑臉包公,那鍋裏的煮玉米的水還是不冒熱氣。
這一次麗麗老早就準備了不用動手就能自熱的傢伙。麗麗能做的飯是下掛麪。小弟小妹們,如果我沒有記錯,在八十年代中期,掛麪這種東西相當稀罕,一般的人家是吃不到的,好象是城裏的掛麪廠出的東西。
那時候,手擀麪反而愛吃的人不多。小鋁鍋上燒開了水,上面條,打上幾個雞蛋,放點葱花。麗麗算是完成了任務。她要穿褲子,結果被我又拉到了被窩裏。我想利用回家前的時間再搞一次,可是麗麗有點怕,問了我一句:沒勁騎車怎麼辦?
我很有自信地説沒有問題。沒有問題的是麗麗。吃完了麪條,兩腿有點發軟的我,想騎着車子回家,腿卻有點打飄。如果不是山路,這還好説,我真有點怕了。
那麼風冷的冬夜,是麗麗又到我家跑了一趟,説是她爸有篇外國字需要我幫着翻譯出來,晚上住在她家。
為了麗麗的勇敢,我在那個完整的夜,又用三次答了她。第二天雖然沒有爬着到學校,但卻是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讓麗麗頂着小四級的西北風,蹬着自行車,騎一會兒歇一會兒的回了學校。
既然講到了學校,還提過朱老先生的《荷塘月》,就不能不説我的那位博識的語文老師。如果我今天的寫文算作一種成就的話,那最應該謝的就是教了我兩年高中語文的方誌達老師(我得注一下子:《之》裏的人的名字,我取的都是意,不是真實的名字,一來保護與我的的女,比如説,麗麗,她為了維護當地黑老大第一夫人的嚴謹形象,現在恪守婦道,只與一個男人發生關係。
雖然很苦,但她依然堅持,我的人生的第二次初戀的揚揚為了表示對麗麗的敬仰,從我母親那裏要了一本佛書《玉曆寶鈔》,讓麗麗試一下能不能棄從佛。
揚揚在能夠管轄我所在的縣級市的地級市委所在的那個城市算是一位超強級名人,雖然離了婚,我後來也離了婚,但從諸多複雜的內外因素考慮,我們只是在一起。
而沒有上升到婚姻這個層面,本來嗎,婚姻就是一張紙而已。跟我有婚紙的蘭蘭,我從一開始就傷了她,給了她婚姻,卻沒有給她一輩子的幸福。我傷蘭蘭傷得最深。唉,希望,還説什麼希望,一切都隨緣吧。)語文老師的對《荷塘月》的誦讀,把我真正地切到了那種意境裏: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
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月光如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裏。葉子和花彷彿在牛中洗過一樣。又像籠着輕紗的夢…“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彷彿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這一句總是啓着我以後的用文。在高中和戀愛期的我,常常會想到一種含着説不清什麼情緒和藴味的亙古的鐘聲的意象,使我在詩的句子裏為我所喜愛的女人唱。
如果不是為文的需要,我想要把頗不寧靜的心境的《荷塘月》的全文背寫下來。以我的對於孤獨的理解的特別傷。常常把自己以外的世界看作是觸不動的世界,無論是悲傷也好,鬱悶也好,都得壓着給自己。
而以後的年過三十的我,學會了在女人的懷裏,身體裏,更進一步的説,會在我孤獨的一個人的子裏,浸到揚揚和麗麗她們的神裏睡着,慢慢地洗去孤獨、憤懣和無助。
寫文我是一個好走偏鋒的人,立下的誓言就是不驚人死不休。沒想到的是,蔑視一切權威文學的我還能在別人的管轄下寫文。
後來的遇到網上的抱石老人和嬌嬌水嬌,我的本意是繼續做槍手,以背後的鬼影般的憤怒剖這個非人的俗世,但這兩個人卻改變了我。他們倆的觀點是:是文學殿堂裏的重要的基石,不能寫而鄙視。
這是一個個寫文的時代,你可以不用受到任何的束縛,就算在中國的地面上文字得不到宣揚,那中國之外還有好大的世界呢。
寫文有骨氣,知道自己的血脈,這就夠了。我聽了這話,一下子動了,真的動了。怪不得好多人都要千里覓知音呢。這是我,為女人以外的第一次動。
認識了一段時間以後,我才知道,我和抱石老大和妖妖姐現實距離是那麼得近,也還知道了他們的務實和為人為文的本份。
抱石老大的名氣比揚揚還要大得多,雖然他不把那些政治類的書看重,但在我這等網上的小水手來講,一本一本書的出,那不是名人是什麼。
可是,抱石老大在網上卻從來沒有宣揚本人已出版某某書,系某某協會的會員,或是主席秘書長一類的職銜,連真名字也不用。一步步地從零寫起的樣子。也許“抱石老人”
“嬌嬌水妖”在網上只是兩個很普通的網名,但在我來講,卻釋了我多年的的罪的負。我喜歡他們的誠實做人,真心寫文。為了避開我宣傳我們這個小羣體的小説的嫌,也遵妖妖姐的令,不在文章裏提到我們這個膠東寫手幫的小説的其他題目。離題就離題吧。我會把後來的在網上對的一發不可收拾剖解得更加徹底,以報謝堅持看文的fans。
為人師表大概就是這個樣子。語文課成了特別開心的課,寫文寫得非常踴躍,我的《漫步過的池塘》被揚揚下令好多女同學,用複寫紙印了有二百多份,在校園裏廣為傳發。
裏面大約有“薄薄的晨霧浮起在路邊的池塘裏,一如心情,或散或淡,或遠或近。”再如“莊稼人會在勞作後的休憩裏坐下來,蕩去勞累。那清涼,那搖動的水波,是一個孤獨的行路者的心漪。”高中的寫文雖然知道了一些意境的大略,但人生的苦痛還沒有沉積過,所以,只能造一些不常見的詞。學着那“這幾天心裏頗不寧靜”的語意,搞一些組詞的新式,寫一點有景有心情的文章。
語文老師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會在課上,拿出一點時間,如老夫子般搖起頭,念我的文章,然後,還會評説裏面的用詞的幾處筆。還是寫寒假前的麗麗的那場整人吧。
***佳芬同學幫我和了與兩個女人的好,自然以功臣自居,連帶着把我也當成了她的阿舉,經常吆五喝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