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總是烏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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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麼的東西，癮頭整個都浮起來了…我把鼻孔貼到叔叔龜頭前，依循着白的痕跡深嗅，嗅淨了就讓叔叔抱住我的頭輕摸，在他悶臭的跨下熱呼呼地等待藥效發作。好舒服。

連的緊繃與疲倦快速舒緩，空蕩蕩的腦袋只剩下男人的撫摸和器，讓我可以一邊沉浸、一邊思考很多事情…這是待在阿良身邊很難受到的餘裕。要是阿良能像叔叔一樣就好了。讓人一刻也不想放開的愉快時光。

在叔叔默默把我拖上牀後繼續下去，我俯卧在張腿而坐的叔叔私處間，一手環抱他肥軟的，一手貼在他腿上撫摸。

像是尋求藉般，我含住叔叔軟趴趴的陰莖，緩緩了起來，幾乎每個把陰莖進我嘴裏的男生都是硬狀態，要不然幾下也會硬起來。

可是叔叔這次沒有這麼強烈的反應。一方面我刻意得很温，一方面他也有在忍耐吧！這讓此刻只想貪圖寧靜而不是馬上幹炮的我有點開心，也覺得叔叔真是太温柔了。

累了就靠在一旁，聞着混合了口水味的私處騷臭味休息。休息夠了就把舌頭送往龜頭、陰莖部或者皺巴巴的丸，像只小貓伸舌。過了好一段時間，叔叔才輕抱住我的頭，把他濕臭的貼在我鼻前起。啪、啪、啪、啪。起完全的陰莖挾着騷臭味往我臉上輕甩，一會兒是左頰，一會兒是右臉，就在這動作和口餘韻推波助瀾下，我清楚覺到私處的起。叔叔把我身體一翻，整個身體壓了上來，硬的陰莖順着動作自然滑入我嘴內，向着牀尾伸展的叔叔體味則聚焦到我的下體。

啊…叔叔知道我起了…他什麼都沒問，應該不曉得我現在很難起吧，儘管如此他還是那麼悉心地顧到了這點。

他察覺到了…所以他取悦我了。好開心。超開心。我被男人口次數並不多，此刻卻使我到這是最舒服的…比起前戲、比起做愛都要更舒服。我抱緊了叔叔的，向他展現今天第一次的情。啾噗、啾噗、啾、啾噗…我熱情地着叔叔的。

然後…大概不到一分鐘吧，兩股情的碰撞讓選擇放縱沉醉的我，放肆地在叔叔嘴裏了出來，叔叔沒有就此停下，他觸摸着我的大腿和際，邊摸邊我那還在他嘴裏萎縮的陰莖，似乎打算讓我二度硬起來。

雖然我很興奮，要把神上的亢奮傳進身體裏卻還是有點艱辛，叔叔了好一段時間才大功告成。

他再度以糙卻很能滿足我的動作猛，並使我在數十秒後再次。太了…我已經好久沒有被陰莖到連兩次。

就算是某個喜歡幫我手的客，也因為我服藥而連一次都很難出來，這種體質還能被叔叔搾出兩發，讓我更為他着…叔叔出了他的陰莖並起身回到牀頭，他的離開使得私處登時一片濕冷，我對他投以慾求不滿的目光。

我想再被這個男人愛撫、再被他取悦，現在就算他暴地把我壓在牀上幹，我也會為他欣喜若狂的…

可是叔叔沒有回應我的需求，只把我背對着他抱至他肥軟的口，叫我用這種有點難受的姿勢伸直右臂…好讓他把彩虹打進我體內，接着，叔叔把他左臂架到我脖子前，搭在向上曲着的右臂上，奮力壓緊後抬起。

“嗚咕…”氣管遭到壓迫的瞬間我慌了，兩隻腳瘋狂踢着牀鋪、手則是緊抓叔叔的左臂，怎麼樣就是拉不開他的手，就在我以為會就這麼被勒死的時候，囚着脖子的力道及時鬆開。

“呃呵…呼…呼…呼啊…嗯咕！咕！”接着又勒緊。

“咕…呃…”放鬆。

“呃、呃呵…呼…噫咕！”勒緊。這次就算到差點被勒死仍未放鬆，我嚇得必死地反抗。

漲紅的臉與身體同時發出危險信號，毫無作用的掙扎到最後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叔叔總算放鬆力道…並對急促換氣着的我笑道:“本來想看小藍妹妹失的，效果卻出乎意料呢！”呼…呼…呼呵…叔叔在説什麼啊…看我失？還有什麼出乎意料…“還在恍神啊！”好痛…叔叔左手仍架在頸前，右手突然往下捏緊我的右，痛楚如電擊般傳開的剎那，我看見了…就在微微突起的小部上，因叔叔而起的頭噴出了水。

無以言喻的幸福衝上腦袋，我整個人發熱又癱軟，滿心喜悦地發顫。比起為何會有母這種更應該驚訝的事情，一些破碎的、微小的快樂末節猶如套了繩索在我的脖子上，使我執拗地沉溺其中，在叔叔懷裏徹底放鬆。

“其實叔叔啊…最喜歡看你這種小女生慢慢變成廢人的過程呢！”叔叔的聲音一字一句清楚地進入耳朵，卻在我讀過每一個字的同時土崩瓦解。前一刻還記得似乎在説些什麼，下一秒就破碎得拼也拼不起來。

“既可以成為客户幫叔叔掙錢，又能讓叔叔從頭欣賞到最後，小藍也是乖孩子啊！”乖孩子。人家是乖孩子。

欸嘿嘿…“好了，再來讓小藍飛高高喔！”飛高高…叔叔用他的手臂把我脖子整個架高，身體隨之弓起，但是一點也不疼了，就像叔叔説的一樣。

我在飛…像小鳥一樣飛着…卻突然間墜向叔叔的臂膀。

“呵咕…”明明不會難過，明明想快樂地喊出來。為什麼喉嚨發出的聲音好像被強烈擠壓過的難聽呢？

“咕咕…噫咕！”我好熱…要是不飛起來伸展肢體的話，身體會燒起來的。

“咕嗚、嘔嘔…”嗯嘿…我到底在做什麼呢…每當緊張不安的心情藉由藥效或者阿良的臂膀獲得舒緩，總會冒出這樣的疑惑。自己所要的，似乎已經有了啊…形式和當初想的不太一樣罷了。

我已經被許多人認同了。有了儘管會打我但仍會温暖地抱住我的男人。也有一副越來越有女人味的身體。

可是…心情，卻比陰晴不定來得糟，只要沒有藥效也沒有阿良，總是烏雲一片，當我自以為終於清楚、其實或許只是尋到某個不怎麼相關的出口就窮開心的時候，我把這一切歸咎於因服藥造成的冷。

比起逐漸消沉下來、但努力點還是能起的階段，部順利發育、得到越來越多客人的關愛、甚至也開始被阿良真正地呵護着的現在…名喚慾的泉源枯竭了。

不…不能説是枯竭，實際上還是存在着慾。只不過型態不一樣了。身體變得不再隨心所地任我控，只能靠着合牀伴演戲來滿足對方，然而這個方法終究還是紙包不住火。

“小藍…你今天是當機喔…我都完多久了你還在叫…”嗑藥讓我難以演出牀上的爛戲。

“小藍你怎麼啦，很痛嗎？還是身體不舒服啊？你忍耐一下喔…我快到了…

“不嗑藥也不再是覺被強暴，而是讓我神經質地出現各種負面反應。

“你叫一下啦！怎麼都沒反應，死魚喔…”無力改變現況的我，唯一的救贖就是逃避每況愈下的現實。我更依賴與叔叔易的子。只要一劑…烏雲籠罩的風景彷佛只是好笑的假象，頭一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比起那些了一堆還沒什麼效的爛藥。比起過了二次月期就懶得再抱我的手臂。

在還過得去的旅館內、癱軟在叔叔懷裏，受着他對我的嘲、將我貶低得一文不值…看着他羞辱我、看着那因為我卑求着他的藥而下賤討好他所起的肥短陰莖…

將宛如久未清洗的骯髒含入嘴裏、仔仔細細地淨上頭的垢、埋首取悦直到浸了酒的冰涼棉花觸向手臂…當這一切全部被入美麗的彩虹內，我知道這比什麼都要重要、比什麼都來得充實。

＊＊＊阿良是怎麼看我的，説實話我已經不在乎了。我們的關係似乎打從一開始就是我一張熱臉貼他的冷股，即使兩人還住在一起、在某些事情上依然有着默契，親密關係就是無法維持下去，也許是因為我不再積極了。

而他也沒有填補我後退時留下的空缺，我們的關係就這樣微妙地來變化。我開始密集和叔叔聯絡，反正阿良不管我白天去哪，只要有錢給他就好，於是我少接幾個客人。

這樣就有時間陪叔叔出門。讓我再次提起興致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竟然是揹着阿良偷偷幹這種事…對着鏡子裏努力掩飾憔悴面容的我，想到這點就不由得揚起嘴角。

和叔叔獨處時很悠閒，他不像客人只想打炮，會帶我到別縣市逛街吃東西，進旅館也不見得全程賴在牀上。叔叔偶爾會希望我幫他點忙。

即便只是倒開水、量圍之類的小事，這些互動仍然使我到充實，我也會習慣地偷偷將叔叔當成阿良、幻想我們還維持甜關係。

不知怎地我就是忘不掉那個男人。明明他對我那麼冷漠、都不在乎我想要的是什麼，卻又無法説忘就忘，一個不小心還會因為甜的幻想難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