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叔叔突然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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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吵耶，肥豬！”

“嗚…不、不然小藍你告訴我，怎樣才會讓你有反應…”

“我一點也不想跟你這頭豬做啦！趕快一夠了滾蛋！”總覺得我最近很沉不住氣，一不小心就和客人惡言相向，雖然大部分情況都沒事，但是也有會被我怒的客人…就像這頭肥豬。

“可惡…你這個賤貨！我買你不是來讓你躺在那邊煙的！給我好好地叫出來！叫出來！”瞬間深鎖喉嚨的力道使我無法呼而慌了手腳，還被滾落的香煙燙到口，鎖喉與燙傷痛得我睜大了眼睛直瞪肥豬。

“呃…呃咯…”肥豬把我掐到臉頰漲紅、雙眼開始飄忽時，這才鬆開手。

他將掉落在牀的香煙熄，接着把還散發出熱度的煙股進氣吁吁的我嘴裏，害我又苦又嘔地吐出那東西。

“你這傢伙！我那麼喜歡你！你居然只顧煙不理我！教訓你！教訓你！”肥豬抓起放在牀上的煙灰缸，不管三七二十一全倒進我嘴裏，然後用手蓋住嘴巴不讓我吐掉。

濃濃的苦味在嘴腔內瀰漫開來，令人作嘔卻又無法嘔吐，煙灰結合口腔內的唾變得一片黏糊糊，得我從舌頭到牙齦都幹苦得很。肥豬就這樣看我難受，繼續把他短小的陰莖往我體內送…他很快就了。

讓我沒什麼覺的小號陰莖在門內留下後，肥豬臉上的怒氣逝大半，他以憐憫的眼神看着我，滿是肥的身體伏了上來。

“小…小藍！是我不對！我應該好好愛惜你！我要給你愛的親親…啾噗！啾！啾！啾嚕！”他媽的…愛惜我就該先讓我把嘴裏的髒東西吐掉吧！

要我含着這些跟你接吻，本就是地獄…“小藍…小藍！小藍！我、我好愛你！啾、啾噗！啾嗚！啾噗！噗嚕…”真噁心…好不容易撐到送走那頭肥豬，我刷了三遍牙、好好洗了一次澡，才順利讓噁心的覺放水。老實説很想把他從客户名單刪掉，偏偏他又是常客，一個禮拜至少一次，擅自刪掉的話肯定會惹阿良不開心。

對煙酒味的依賴讓我在家裏立場變得更加尷尬，爸爸只要搜出香煙或啤酒就會吼我一頓，媽媽依然只會私下安撫我，每次跟爸爸待在家就讓我壓力大到不過氣。

爸爸扔掉我假髮、衣服和化妝品的行為，使我更強烈地排斥做一個他心目中的男孩子。我用我和阿良賺的錢不斷補貨，爸爸一發神經又把它們扔掉，又補、又扔、又補、又扔…

最後我受不了了，我當着爸媽的面説那是我跟人家上牀換來的，爸爸丟越多我就要跟越多人發生關係…我被揍了一頓。

離家出走。阿良看到我身上有四處瘀傷還貼了好幾塊ok繃，氣呼呼地説要揍我爸，我好不容易勸下他，其實心裏有一點贊成他的想法…即使受傷，為了賺錢我還是天天排客人開房間。

瘀青用粉撲一撲就可以掩飾，傷口還是得貼着ok繃才行，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體貼我，身上帶傷的這段子阿良儘量幫我排兩節以上的客人，時間拉長我就不必那麼趕，偶爾也會有可以放心休息的時候，但是過沒幾天，阿良又給我k煙和k粉，叫我順便向客人推銷，説是要增加收入。

跟阿良他們鬼混時我也了不少次，還可以算是練吧…客人們對於免費的試用品沒什麼警覺心，只要説一起試用通常都會上鈎。

漸漸的，我跟每個客人都從單純開房間到拉k做愛，雙管齊下的做法銷量還不錯的。我把阿良制定的價錢稍微調高一些，多餘的錢收進口袋，好用來把自己變得更漂亮，但是。

這樣已經不夠了。察覺到身體開始出現男化的徵兆時，我下定決心服用抗雄素與雌素。掙扎過程沒有預想中來得烈，或許是想到現在的處境，還有對家裏的反。我只對阿良説這些是維他命。

他卻懷疑我在嗑別家的藥，心情不好就拿這件事跟我吵，雖然氣消了就會安撫我，我身上的傷已經不再只是爸爸動的手，阿良也得算上一份。

現在我每週只回家一、兩次，心裏認為是回去給爸媽報平安，實際上每次都跟爸爸吵到不可開，要不是有媽媽在一旁苦勸，可能哪次真的會被他打死吧。

我越來越討厭那個家。服藥讓我的身體慢慢產生了變化，加上保養得不錯，肌膚的糙彷佛只是片刻錯覺，現在摸起來就和以前一樣柔順，而且…我也長了。

雖然只是小小的、微突的，站在鏡子前的自己，確實比剛認識阿良不久的自拍照要有料。我好開心，可是…好像是服藥的關係，我不像以前那麼，下面也總是瑟縮着要客人很努力才會硬起來。

更別説是了。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那就是藥。大部分時候我不是拉k就是搖頭丸接客，不然我會覺得被強暴而受不了。

‮物藥‬逐漸佔去我的開銷，阿良又時不時拿這跟我吵，吵到他不就動手動腳，好幾次我都快瘋了…然而只要忍耐過去，他就會重新抱住我、給予我温暖。誰叫我是他女朋友呢…＊＊＊“小藍！你最近變得好可愛喔！”

“什麼！你居然開始長部了！”

“小藍小藍！做我女朋友嘛！我會照顧你的！”

“小藍…”啊…煩死了…藥癮發作時非但身體不舒服，腦袋裏還會湧出客人們在牀上的稱讚，每句都在慫恿我把應該賣給客人的東西打開來、深深地一口…

可是這麼做會被阿良罵的…況且現在就睡在他旁邊，用藥一定會被他發現。

“小藍！叔叔最喜歡你這種女孩子喔！”

“小藍大人！我的女神小藍大人！”

“小藍…”媽的…媽的…好不容易才被大家喜愛的…喜歡着小藍我的人，明明有那麼多、那麼多…小藍明明很的…“小藍！小藍！小藍！”

“世上最可愛的偽娘小藍！”

“小藍…”不行了…我需要藥…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抓着一袋k粉蹲在門開開的廁所裏，口乾舌燥地準備食。

緊繃不安的神舒緩之際，我整個人癱坐在廁所地板上，放鬆着直到天亮…回到房裏，阿良正在煙滑手機，他一眼看到我就知道我幹什麼去了。

“跟你説幾次！那是賣錢的東西！你還給我碰！還給我碰！”

“咕、咕嗚！”我明明有挪自己的錢來補掉的缺額，阿良卻還是很厭惡我私下用藥，尤其是跟他一起睡的時候。現在他知道打傷我會影響到生意，專掐我脖子或是用枕頭墊住肚子再毆打我。

“媽的！你這個賤貨！去死啦！幹！”我只能任憑他出氣，反抗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的。反正等到他氣消了，又會表現得懺悔般抱緊我…這就是我的男人…還有他那逆來順受的女人。阿良的“苦口婆心”並不會讓我的藥癮自動消失，他開始嚴格控管我們所擁有的‮物藥‬，得我只能向外頭購買。上了幾次當、花了好多錢卻只換到一點夠純的東西后，我想起了彩虹叔叔。

叔叔他從那次以後就沒再約我，我們的訊息記錄停在好久以前，我主動傳訊給他，沒幾個小時就得到回應。我們約在上一次做愛的旅館見面。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我想為這次赴約特意打扮。沉下氣來站在阿良租屋處的廁所鏡子前時，才發覺自己面容好憔悴。現在就算回家住，我的化妝台也早就被清空，所以雖然是在這種地方上妝，實在也沒辦法埋怨。

去到旅館見到了叔叔，我臉上浮現的不是制式笑容，而是打從內心到盼求的微笑。叔叔留給我的藥我一直沒用，為了怕被發現，我把它裝進化妝品盒子內，結果某次爸爸發瘋就把它當成普通化妝品扔掉了。叔叔聽了哈哈大笑。

“那一劑要不少錢呢！小藍妹妹你真是虧大了！”這句話對手頭不是那麼寬裕的我真是個打擊。我按坐在牀緣的叔叔指示了衣服，小部剛出來，就引住叔叔的目光，但是他沒對此表示些什麼，我只好有點沮喪地繼續寬衣。

完後，在叔叔敞開的大腿內側蹲好，慢條斯理地將他肥短的陰莖從褲子拉煉處掏出來，氣味濃郁。好。舌頭剛觸及飄出體臭味的龜頭時，叔叔突然喊停，接着從前口袋拿出一袋白粉…沿着騷臭的陰莖倒下。

啊哈…“喔！小藍妹妹的小頭馬上就起了呢！”

“因、因為…”

“放心！這只是前菜，等等再讓你看彩虹！”

“嗯！”確實如叔叔所言。本來還在緩慢興奮中的頭，因為陰莖上的白粉一下子就豎起來了，可是人家又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