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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同心彌六合大業照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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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虎山本無視於粘三的情形,隨手一丟,將一細細的繩索,丟給站在不遠的了管事,淡淡地説道:“小丁!你替我牽好,等一會一齊算總帳,你要好好地替我將粘三爺的皮剝下來。”朱火黃伸手攔住戈易靈,可是戈姑娘顯然是急了,她在身後説道:“朱伯伯!粘三的事我們不能不管,如果粘三今天被林虎山活剝了人皮,往後還會有人響應我們,支持我們嗎?

粘三的慘死,不是小事,會影響到江湖人心的。”朱火黃正説道:“小靈子!我們自然要管,現在我們已經處在絕對的下風,沉着是最重要的。”林虎山偏偏把話聽得清清楚楚,他仍然是冷呵呵地説道:“朱火黃,別以為你剛才的那一手,就可以在這裏為所為!那你就錯了。我這索命別莊不敢自誇,任憑武林高手如何,到了這裏,你就拿命來吧!”他人是朝着朱火黃説話,突然回身一踢太師椅,像極了在生氣。可是就在他這樣一踢之卜,太師椅向後一滑,只聽嘩啦一聲,從上面有如千斤墜頂,摹地掉下來兩個活動的鋼絲罩,正好將煙雨黃鶯和玉面紅孩兒,連人連椅子,罩在當中。

因為事出突然,煙雨黃鶯和玉面紅孩兒任憑是如何了得,等到他們發覺情況不妙時,已經成了林虎山的籠中之物。

林虎山此刻得意已極,仰着頭呵呵大笑,他指着煙雨黃鶯和玉面紅孩兒説道:“你們二位的功力可高着吶!要憑我林虎山拿下你們,還真要費一番手腳。不過…”他的臉變得寒酷無比,冰冷的聲音説道:“像你們兩位的身分,説叛離就叛離,如果不給你們應得的處罰,我這個大內護衞首領,也就不必幹了。”煙雨黃駕笑了一笑,隔着綢巾,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可是聽聲音,知道她有一份鎮靜。她緩緩地説道:“老大!跟你這麼多年,知道你名堂不少,可是我不知索命別莊還有這一套,怪不得你這麼得意,當今能讓我和玉面紅孩兒束手被縛,還不多哩!”林虎山也緩緩地説道:“二妹子!我林某人要是都讓你看清楚了,我能有今嗎?對不起!索命別莊有一個特別的玩意兒,就是活剝人皮!二妹子!你也不例外。”這時候突然朱火黃人喝一聲:“林虎山!你得意太早了!”林虎山緩緩轉過身來,臉上帶着一絲冷笑,眼睛斜睨着朱火黃一眼,淡淡地問了一句:“是嗎?”朱火黃的臉變了,半抬起來的手,緩緩地垂下,微張着的口,説不出話來。

林虎山臉卜的冷笑之意,變得濃了。

他在煙雨黃鶯和玉面紅孩兒的鋼絲罩之前,來回的走着,口中説道:“朱火黃!我們在江湖上混的,都是讀書不多的人,但是,這些年在宮廷大內聽也聽得多了,也知道一些道理。兩軍對壘,講求的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像他們二位…”他立定腳,指着鋼絲章裏的煙雨黃鶯和玉面紅孩兒:“功力高,心傲,用兩句話一,他們就自動地跟我回來。這是我瞭解他們,可是,他們瞭解我嗎?瞭解得太少,對於索命別莊都沒有聽説過,所以,他們二位不得不成為甕中之鱉!”他倏地一轉身,指着朱火黃説道:“至於你,是不是福王世子朱燁?我不知道,但是,對於笑面屠夫,我瞭解得不少。”朱火黃沒有説話,站在那裏有如木雕泥塑一般。

林虎山以十分悠閒的姿態,回到自己的座位,這個太師椅已經和煙雨黃鶯、玉面紅孩兒相隔得有一段距離了,他坐在那裏指着朱火黃説道:“你,朱火黃,武功很高,數在當前武林中,排名一等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你最厲害的不是武功,而是你用毒的技巧。如果我所得到的消息不錯,你閣下可以在舉手之間,使人中毒於無形,可對嗎?”朱火黃仍然沒有説話。

林虎山帶着一分微笑,點點頭説道:“朱火黃!你是不輕易放毒的,只有在最緊要的時刻,你才施展你的毒技。因為,你剛才喝叫我不要得意太早的時候,你放了毒,而且是很重的毒,對不對!”朱火黃一直沒有説話,戈易靈姑娘站在那裏已經覺到了情況不妙。但是,她也覺到自己不上手。

林虎山説道:“可是,我卻沒有倒下來。非但沒有倒下來,我的功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你看!”他倏地右手一抬,披風隨着一掀,嗖、嗖、嗖…一陣閃光從他的袖口出,從朱火黃的兩肩兩耳之際,以絲毫之差而過,釘在身後西廂房的窗牖之上,八支銀亮的月形鏢,非常整齊地釘在窗上,正好切成一個圓形,那一塊圓木頭,悠悠地落了下來。

這份腕力和勁道,到如此分毫不差,真正是發暗器的絕頂高手。更叫人吃驚的是打出的速度,銀光一閃,電花火石,説明這位大內護衞首領,確實不同凡響。

林虎山望着朱火黃説道:“怎麼樣?我沒有中毒吧!只有兩個原因:第一,我林某人的毒技,要比你高出一等。第二你的毒受到了某種剋制,失去效果。朱火黃!你知道是哪一種原因嗎?”朱火黃沉默依然,沒有任何表示。

林虎山笑笑説道:“你看,你對我是一點也不瞭解,你如何能贏得了我?索命別莊今之事,你是輸定了,你還有打算嗎?”朱火黃開口説話了。

“我還是那句話,林虎山!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我認為今天勝負還在未定之天。”林虎山説道:“你要作困獸之鬥?”朱火黃説道:“用毒失利,還有我手中的劍。”

“唰”地一聲,劍出鞘了。左手握住劍鞘,並沒有捏劍訣,右手寶劍微微搭在劍鞘之上,叉成一個尖角,對着林虎山。朱火黃朗聲説道:“我雖然不像你對我的瞭解如此之深,但是我也知道一點點。”

“你知道我一些什麼?”

“你林虎山所增長的是一些雞蒜皮零碎玩意兒,確實有你的一套,但是,正宗的武功,你只是一個二三的腳。”林虎山搖搖頭説道:“我不知道你在胡扯些什麼?你瞭解些什麼東西?”朱火黃説道:“我説你只能在一些暗器小的技巧上,高人一等,除此之外,你的劍術,只是一個不入的腳!”林虎山一點也不生氣,只是淡淡地説道:“回頭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劍術是第幾的。

現在我要先讓你開開眼界,看看索命別莊,活剝人皮的技巧。”他剛剛一站起來,朱火黃立即冷笑説道:“林虎山!你沒有膽子!”林虎山停下來問道:“你説什麼?再説一遍。”朱火黃説道:“我説你沒有膽子,你不敢當着你這麼多屬下,和我比劍,因為你有自知之明,你怕輸。”

“你在我?”

“剛才你自己説的,我朱火黃的武功在武林中是一等高手,事實上我的擊劍術在武林中,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因此,你不敢。”

“如果你輸了呢?”

“哈!哈!那不是很簡單嗎?索命別莊擅長的就是剝人皮,你就多剝一張人皮好了!”

“這樣好不好?我先讓你見識一下,索命別莊活剝人皮的技巧,然後你再決定要不要被剝。”林虎山抬起右手,那是叫大家準備的意思。

朱火黃更不稍待,寶劍一伸,人向前搶了兩步,一連攻出三劍。這三劍是朱火黃的真才實學,出招緩,落劍快,變化莫測,實中帶虛。

林虎山咦了一聲,身形展開閃躲騰挪,就在原地三尺,閃避了這一搶攻擊。

當朱火黃的一招“野火螢”劍光抖散一簇劍花,從林虎山的面門前一晃而收,寶劍回到原來搭在劍鞘的姿式,沉聲説道:“林虎山!你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拔劍,就休怪我不給你機會。”林虎山緩緩地解開項下的絲帶,下寬大的披風斗篷,一甩手,披風就如同一片雲,直飛而去,落在靠近廣場左邊的一掛鈎上,出裏面的緊身玄排扣衣襖,薄底快靴,扎着一副黑白相間的綁腿。從他這一身穿着打扮,看不出他是當今大內的護衞首領,好像還是保持着他的江湖本

他一伸右手,叫聲:“劍!”立即有人從後面快步出來,雙手捧着一柄裝飾得極其美觀華麗的寶劍。

林虎山劍一到手,立即按卡簧,錚地一聲,寶劍出鞘,一股寒光,令人有針膚刺骨之,寶劍橫在林虎山的前,似乎泛起一層碧瑩,使得林虎山的臉部似乎塗上了一層淡淡的綠

朱火黃不口説道:“瑩光碧血劍!”林虎山淡淡地笑道:“擊劍的人如果連這柄劍都不認識,那也就是不入的腳了。”他一撇劍鞘,左手捏着劍訣氣定神閒,緩緩地向前邁了兩步,朗聲説道:“朱火黃!這柄劍在我只是一件佩飾,從來沒有出鞘,因為,我從來還沒有碰到過讓我寶劍出鞘的對手。”朱火黃説道:“今天是我朱某的榮幸!”林虎山淡淡地説道:“未必!因為大凡一柄不常出鞘的寶劍,一旦出鞘,就為暢飲人血。”朱火黃點點頭,説道:“很好!我願意以我的滿腔熱血,餵你的寶劍。我死了,是為了重光華夏,驅逐韃虜,而灑下我的鮮血。林虎山如果是你死了呢?恐怕就要落個千載罵名了。在你我必有一死的情況之下,顯然我是佔了優勢。”林虎山本不理睬,只説出兩個字:“出劍!”朱火黃這才一撇左手的劍鞘,收斂心神,準備面對最強勁的對手,作全力的一拼。

林虎山突然叫聲:“注意了!”只見他一個騰身,跳起五尺多高,然後以大鵬展翅凌空搏擊的姿態,凌厲而快速地,頭砍下一劍。

這是朱火黃説什麼也想不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