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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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出玉莖,把龜頭擠入花菊蕾,緩緩刺到部,再大力起來。月兒柔弱的嬌啼,更是蕩人魂魄,我笑道:“小賤人,舒服嗎?”月兒呻着討好道:“主子的大雞巴好厲害,的奴婢的眼又癢又麻,舒服死了!”我更是盪,全身都壓上她的後背,肢大力動,月兒被我壓的俯卧下去,口中狂野的叫着,我再數十下,終於在她的後庭內爆發,舒服的壓在柔軟的身上,一時不願動彈。
月兒軟綿綿的道:“主子,奴婢剛才興奮死了,比主子奴婢的小還要快活…”我湊上去親着她的臉蛋,笑道:“是嗎,相公再你的小,定會比這次舒服!”月兒呻了一下,暱聲道:“相公,你真要到天明嗎?”我嘻嘻一笑,道:“你竟然敢懷疑相公的話,今晚難道還想休息嗎?”一面把她翻了過來,在她下墊了個枕頭,殷紅的寶蛤頓時被抬了起來。我取過她的汗巾擦了擦玉莖,再給她入壺,一面壓了上去。月兒哼了一聲,用力擺動起纖合着我。
這一晚我雖然沒有真個到天亮,但也只讓她休息了半個時辰,直到後來壺內灼熱的好似要熔化一般再經不起任何衝擊,這才停下來與她搬運起內息。
那法子當真有效,天亮後她又恢復了過來,不由歡喜嬌笑道:“相公,這是怎麼回事呢?以往咱們也這樣行功,可沒有這麼神奇的功效…”我板起臉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她咯咯嬌笑道:“相公又在説什麼呢?”我笑道:“這是《道德經》開篇的一段話,意思是能説出來的道,就不是那永恆的道。能叫出來的名,就不是那永恆的名…”月兒笑道:“原來連相公也説不出來。”我摟住她笑道:“不錯,相公只知道咱們這法子其實暗合了天地陰陽至道,所以才能屢出奇跡,具體是怎麼回事,相公卻也説不上來了…”月兒似乎想説什麼,卻又打住,我笑道:“你想到什麼了?”她略微羞赧道:“賤妾自覺功力大進,似乎與相公也差之不遠…”我笑道:“你功力進步相公更是高興,有什麼不好説的,那便如何?”月兒嫣然道:“賤妾想啊,説不定是賤妾功力大進、更能與相公切合引起的…”我笑道:“也有這可能,寶貝兒,你説咱們以後內力更好了,會不會還有其他更神奇的東西?”她暈紅了臉蛋,嫵媚笑道:“賤妾不知道,爺覺得還會有什麼更神奇的東西?”我輕輕摸着她的臉微笑道:“説不定咱們可以做一對陸地神仙,來一個‘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月兒嬌笑道:“相公竟然想長生不老,真是貪心!”我微微一笑,道:“功到自然成,何來貪心之説?”她撅嘴道:“爺生來就是聖教的神君,也許真能長生不老,但賤妾體凡胎,恐怕不能永伴君側…”我笑道:“若沒有你這神妃相陪,相公長生不死有何意義,那不成老而不死、孤苦零丁了?”月兒歡喜貼着我媚笑道:“賤妾一定努力,定要一直陪着相公!”我把她抱起放在腿間,笑道:“好,相公賞你喝瓊漿玉!”月兒握住玉莖,嬌媚地道:“賤妾謝神君打賞!”一面緩緩入,再擺動螓首吐起來。三女比較起來,金鈴對吹簫一事最是羞赧,如雨的技巧頗為生澀,而月兒則是喜歡替我吹簫,手段也最是高明。
此時她不厭其煩、一遍遍的着,不時用貝齒輕輕齧咬刮,小手温柔的捏着袋,神態更是討好妖豔。
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滿意,握住部讓出入濕潤温暖的小嘴,一面把馬口不斷吐出的塗到她暈紅的臉蛋上,不一會便晶瑩一片,她柔順地仰起頭任我施為,嘴角帶着頑皮的笑容。
我玩了片刻再入她的小嘴,動肢讓尖端快速出入,月兒大力擺動螓首配合,良久我低喝一聲,強烈的快之下忍不住站起身來,陽狂而出,她只覺一漲,口中頓時充滿灼熱滑膩的,連忙不住嚥,喉間咕咕有聲,一面握住快速套。
我終於停止顫抖,舒服的吐了口氣,輕輕撫摸她的頭頂。月兒抱住我的股,慢慢地把到喉間,再慢慢吐出,不斷反覆,同時用力內殘留的。
我舒服的抱住她的螓首,下體大力擺動,玉莖立即又再堅硬起來,酥麻瘙癢的甚是難受。月兒吐了出來用手套,抬頭媚笑道:“爺,你還要嗎?”我輕佻地擰着她的臉蛋笑道:“寶貝兒,你這張小嘴實在令相公只剩招架之力!”她嫵媚一笑,側頭張嘴輕輕咬住玉莖再沿身刮動,強烈的快頓時向我襲來,我不由呻出聲,玉莖不住跳動,月兒又張嘴含了進去,眼中盡是笑意。我拔出玉莖把她拉了起來緊緊摟住,嘆道:“若論起吹簫,鈴兒和雨兒拍馬也追不上你!”月兒貼着我媚笑道:“那賤妾什麼比不上她們呢?”我想了一下,笑道:“若論成風韻,鈴兒要比你強些,但過上兩年卻也未必…”她嫣然道:“雨兒呢,雨兒可有比賤妾強的?”我望着她愛憐地笑道:“雨兒哪有什麼比你強的?”月兒扭了扭身子,似乎認為我是在哄她,嗲聲道:“雨兒的五官和線條好似經過雕細琢,毫無瑕疵,相公不覺得她比賤妾美嗎?”我搖頭笑道:“雨兒的相貌兒的確很有輪廓,但在相公心裏,三人中寶貝兒你最美!”月兒吃吃嬌笑道:“若問相公的是雨兒,恐怕相公又有一番説法…”我柔聲道:“若她們私下問起,相公的確會哄哄她們,鈴兒雍容高貴,雨兒秀麗俗,確是各擅其場,但相公最歡喜的,還是我家寶貝兒的明媚嬌豔!”月兒神歡喜、臉頰暈紅,緊緊環住我的頸項,貼着我痴痴地道:“相公啊,賤妾愛死你了!”我低頭重重吻上粉頸,雙手在她的背撫摸,月兒乾脆坐上我的大腿,玉手套着我,我慾火狂升,正鬧的不可開時,一人輕輕地走進小院,低聲道:“先生,在下有事稟報!”我知道是本地分壇的人,道:“什麼事?”那人恭聲道:“稟先生,有消息稱,那人已從嘉魚買舟順而下,今定會從此地經過…”我道:“很好,你們繼續留意着,有動靜就報上來。”那人躬身道:“是,在下告退!”轉身退出,我對月兒笑道:“看來咱們上午都沒事…”一面探手分開,下身一已進入秘道。月兒嬌啼一聲軟到在我懷裏,我摟住纖大力動幾次,她不堪的顫抖起來,低聲道:“爺,賤妾的小恐怕不行了…”我只覺她體內火熱濕潤,便慢慢拔出玉莖,卻用力分開玉,月兒會意,挫身緩緩將入後庭,下身頓時被她緊緊地夾住。
我扶住柳讓她慢慢上下起伏,月兒不住收縮,一面咬住我的耳珠輕輕呢喃,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我任她施為,閉目仔細品味陣陣傳來的快,良久她嬌軟無力,再難以聳動,我便讓她趴在牀沿撅起股,站在她身後大力,終於又在她後庭內爆發一次。
這次後她變的嬌慵無力,星眸半閉,癱軟地趴着。我把她抱上牀去,替她擦去身下的和汁,柔聲道:“寶貝兒,相公抱着你睡一會…”她懶懶地點了點頭,靠在我懷裏慢慢進入夢鄉,我聞着她長髮清新的幽香,不久也睡了過去。不到一個時辰我便醒了過來,月兒兀自睡的香甜,臉蛋兒暈紅嬌豔、光潔明亮,嘴角兒還帶着絲甜美的笑容,實在讓人愛煞。
我向下望去,她身下兩片嬌飽滿的又緊緊合了起來,好似個鼓騰騰的小饅頭,兩條白玉般的修長美腿曲線人,我忍不住探手上去順着那曲線輕輕撫摸,一面仔細打量着她的俏臉,只覺得百看不厭,心想這一輩子是看不夠的了。
我靜靜的看着她睡的面容,心中一片温馨,良久她長長的睫一陣顫動,睜開了明亮的眼睛,見我微笑着看着她,笑道:“相公,你醒了多久了?”我笑道:“不久,才一會兒…”月兒眨眨眼道:“你幹嘛不叫醒賤妾,讓人家侍侯你梳洗呢?”我笑道:“相公捨不得…”月兒抿嘴微笑,眼波轉,更是美豔不可方物。我幸福的嘆了口氣,她湊上來温柔地親吻我的臉頰,我撫摸着她的粉背笑道:“你在這等着,相公去讓人送熱水來,咱們可要好好洗一洗。”月兒沐浴後換上一身紅紗百褶長裙,蛾眉淡掃,粉面桃腮,櫻桃小嘴,若含丹,纖盈盈一握,嫋嫋婷婷,宛如明珠美玉,又好似出水芙蓉。
我走去替她掛上如意,笑道:“寶貝兒,誰敢説你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兒,相公就和他拼命!”月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擁着我道:“賤妾只願給相公一人欣賞,才不會管其他人是怎麼想的…”我微微一笑,道:“咱們出去玩玩吧,希望那丫頭會在這裏停下。”相傳武昌費文翊登仙,駕黃鶴而反憩,故建樓於蛇山黃鶴磯頭。兩人剛踏上這號稱“天下第一樓”的頂層,就聽到有個蒼老低沉的聲音道:“蛇山高不過三十餘丈,此樓也不過四層,建構、氣勢都極為普通,然卻名揚天下,你可知是何故?”我和月兒尋聲瞧去,見臨窗雅座坐了一老一少兩人,此時那少年搖了搖頭,那老者又接着晃腦道:“兼因此處縈繞的墨詩香韻乃獨步天下,故此樓被稱為天下第一樓!”我和月兒相視一笑,由小二領至另一處坐下,剛好可眺望那江中煙波飄渺的鸚鵡洲。我外貌看去四五十歲,所以小二哥稱我為“大爺”月兒雖作婦少打扮,卻叫她作“少”待他奉上香茗、轉身離去後,我向月兒低聲笑道:“寶貝兒,小二哥也不願意你做我夫人呢!”月兒抿嘴微笑,嬌媚地白了我一眼。那邊老者搖頭晃腦地向那少年誦完崔顥聞名遐邇的《黃鶴樓》,又開始講詩仙李白“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的軼事。月兒收攝聲線道:“爺,那兩人可不尋常…”我笑道:“何以見得?”她頑皮的向我皺了皺鼻子道:“爺想考考人家嗎,那老人目中神光充足,一對手卻皮包骨頭,枯若雞爪,正是內外兼修、由外而內的大成境界…賤妾説的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