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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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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鈴温柔的順應着我的挑逗,玉面飛上兩團紅暈,我放開她的小嘴,道:“我忘了問,你可知道夜叉明王有什麼傷心事嗎?”金鈴在我上擰了一記,嬌嗔道:“你又打女人的主意了…我也不知道,據説夜叉個要強的緊,有什麼事也不讓人知道,那天你們在後堂裏可真詭異…”我點了點頭,她畢竟多年沒在總壇,柔聲道:“後教內的事你要多些心,但也別累着了。”金鈴道:“那你…”我微笑道:“我不會不管的,咱們夫一體,你的事還不是我的事,只是你是教中尊崇的長公主,我擔心外人貿然手,難免會出亂子。”金鈴鬆了口氣,嬌笑道:“這點你卻料錯了,教外的人很難想象大自在神君在教中的威望,你在教眾心裏不是人而是神,不光是神君,連教中明王、長老也有很高的威望,這些你到了總壇自然就知道了!”我摟緊她笑道:“你呢,我在你心裏是人還是神?”金鈴故意扁扁嘴不屑道:“你是魔,你是專門勾人魂魄的魔王…”我看着她頑皮狡黠的眼光,陰笑着點頭道:“不錯,我是魔王,我現在就要咬你了!”金鈴大驚掙扎,卻被我抱的死緊,我一口咬在她嘴上,大力起來。她被我壓的彎下去,喉間唔作聲,我攬住她的纖,轉而吻上粉頸,一面來回動,一面用牙齒輕輕齧咬,一手大力握住豐滿的房。

金鈴似乎痛苦的不住嬌啼,卻抱住我的肩。我咬住她的耳珠息道:“鈴兒,你知道嗎,每次聞到你身上成的香味,相公就忍不住要你…”金鈴嚶了一聲,我見她甚是情動,探手到她兩腿間。金鈴連忙按住我的手,顫聲道:“爺,明兒到了總壇賤妾再侍侯你,好嗎?”我奇道:“為什麼?”金鈴靠着我息了一下,才嬌笑道:“人家也趕了一天路,爺不怕賤妾路途勞累受不了嗎?”我伸手在她大腿內擰了一記,笑道:“你這嫉婦,竟然偷聽我和她們的談話!”金鈴嬌嗔不依道:“人家那時在調息嘛!”我嘻嘻一笑,知道她也是為我着想,若今晚與她歡好,月兒和如雨難免會有不滿,不過也探出她把一顆心放在了我身上。我笑道:“好吧,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去看能不能幫雨兒練練功,不過明你要和她們一起伺侯我!”金鈴知道早晚逃不出這一天,嬌媚的白我一眼,將我推了出來。我輕輕走到如雨和月兒的房前,月兒已給我開了房門,媚笑道:“爺被趕出來了嗎?”我擰了擰她的俏臉,瞧了如雨一眼,笑道:“看來以後再怎麼也要把你們到一塊兒,不然你偷聽我、我偷聽你的多麻煩…”如雨嬌笑道:“賤妾功力還不行,相公明察!”月兒捶瞭如雨一拳,撅起嘴道:“人家哪有偷聽,我…”我不讓她説下去,重重封住她的小嘴,再一把將如雨也拉入懷中,攬住兩人的纖,左右不住輕憐愛。不片刻二女都是霞飛雙靨、嬌微微,我從如雨豐滿的酥抬起頭來,道:“咱們到牀上去!”月兒摟住我暱聲道:“爺,你若真要玩,把鈴姐也叫過來吧!”我擰了擰她的臉蛋笑道:“不是行房,咱們二人合力助雨兒一把,也許管用!”如雨本是心搖神馳,聞言甚是動,身出來斂容福身道:“賤妾謝過相公和月兒!”月兒皺眉道:“爺,雨兒如此見外,你説該怎麼處罰?”我點頭思索道:“本來應罰她吹簫的,現在就打打股吧!”如雨先微覺錯愕,聞言大羞,轉身要逃,卻被月兒抓住壓在牀上,她回頭對我笑道:“爺,快來!”我嘻嘻一笑,走到牀沿掀起如雨的長裙,慢慢撫摸她渾圓的玉,笑道:“雨兒,你可知錯?”如雨的身子頓時綿軟下去,暱聲道:“賤妾知道錯了…”我探手到她兩腿間,隔着光滑的翠綠綢緞長褲用手指輕輕撫摸那飽滿的輪廓,笑道:“你可認罰?”如雨微微扭動肢,顫聲道:“賤妾認罰…”我笑道:“好,把股抬高些,爺要罰你了!”月兒瞟了我一眼,躺到如雨身側,一面親吻她的臉頰,一面在她身上撫摸。

如雨上身俯到牀上,沉撅起股,微微分開了腿。緊繃的綢褲上顯出貼身褻褲的花邊,映上銅燈發出的亮光,更是誘人。我心中泛起異樣的興奮,左右開弓,用力擊打在她豐滿柔軟的玉,發出清脆的聲音。

如雨婉轉嬌啼,卻乖乖的趴着,月兒的小手伸到她兩腿間百般挑逗,如雨又是興奮又是痛楚,喉間輕輕的嬌哼聲勾人魂魄,我停下了手,重重壓上她柔軟的身子,堅硬的玉莖頂在玉上。

她在我身下微微顫抖,輕輕呻,我舒服的嘆了口氣,良久才壓下衝動,站起將她抱上牀。月兒咯咯一笑,上牀放下羅帳。我待如雨休息片刻,三人坐成一圈,六手互握,我和月兒聯成一體的真氣從她的左手進入她體內,再由右手返回月兒。

如此循環往復,如雨借我們淳厚的真氣培養自己的陰陽,也不影響我與月兒的練功,只是速度放慢了數倍。直到天邊見白,內息才不過搬運了四大周天。我收回雙手,如雨眼中閃過欣喜,道:“賤妾謝…”突然想起昨晚的處罰,連忙止住,我眨眨眼道:“怎樣?”如雨俏臉緋紅,又羞又慌的道:“不怎樣…賤妾沒什麼…”月兒笑倒在牀上,我呵呵大笑,把如雨摟入懷中親吻。月兒躺着看了一會兒,轉到身後含住我的耳垂,一手在我身上輕輕撫摸,我放開如雨,她立即坐入我懷裏,嗲聲道:“人家也要…”我笑道:“容易的很!”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如雨看的面紅耳赤,逃下牀去。我和月兒糾纏了片刻,才慢慢下牀梳洗。四人吃過早點,收拾行囊上馬起程,剛上了官道,身後馬蹄聲響,如密雨連珠般急馳而來。

六騎趕了過去,馬上六人佩刀帶劍,俱是青衣勁裝,神情肅穆如臨大敵,其中兩人正在談,隱約聽到句“昨晚發現那廝蹤跡,李堂主説是往東邊逃去,咱們趕快…”咱們看着他們騎遠,如雨道:“爺,看這些人打扮似乎是青衣會的,不過青衣會通常只在河北與山東活動,不知為何到了這裏…”我點點頭笑道:“別管了,咱們上路吧!”午時咱們在尚城打尖,此地離洛陽已不過半路程。這一路上後來還遇到幾撥江湖中人,如雨竟然大致都能説出來歷,她的江湖經驗穩居四人之首,咱們佩服之餘,盡都不住誇讚。

尚城裏聚集的江湖中人着實不少,奇的是彼此間招呼應酬,關係倒融洽。我們雖不願多生事端,可也越來越好奇,我對如雨笑道:“雨兒,你可知他們在折騰些什麼?”如雨抿嘴笑道:“人家怎會知道呢?”月兒嬌笑道:“你不是萬事通嗎?猜一猜呀!”如雨想了想對我道:“若要我猜,妾身懷疑是那驚天劍譜又被人帶到這附近了,所以才這麼多江湖中人…”我搖頭笑道:“若是搶劍譜,這些人早先打個你死我活了,怎會象現在這樣同仇敵愾…”説着心中微微一動,莫非這些人都是來追先前青衣會説的那人?金鈴笑道:“管他呢,你們快和我返回總壇,不許多管閒事…”我向月兒和如雨眨眨眼,她兩人頓時抿嘴微笑,金鈴霞飛雙靨,狠狠瞪了我一眼。咱們找了間酒店稍作休息,只待飯後就接着上路,大廳內也有許多武林中人,不時打量我們四人。

金鈴和月兒取下面紗後引人注目也還罷了,如雨扮的少年紅齒白,玉面俊朗,又略微靦腆,正是温文爾雅、醇良如玉,引的廳內幾名女子不時注目。

月兒湊上去笑道:“雨兒,那邊有個美貌少女正偷偷瞧你呢!”如雨俊面微紅,稍稍側頭瞟了一眼,低聲道:“那老頭額生小瘤,似乎是武當派的範九如…”金鈴對她笑道:“若咱們要闖蕩江湖,你可真是個大幫手!”我微微一笑,如雨瞟了我一眼,歡喜的垂下頭去。月兒嬌笑着正要説話,酒店外忽然一陣喧吵,抬進來三個傷者,有人道:“那魔頭正往城東山里逃竄,搜索的各位同道都已圍了上去…”眾人頓時一陣鬨動,一齊望向如雨所説的那範九如。範老頭站起道:“咱們去吧!”頓時廳內眾人十有八九都往外趕去。月兒先前所説那淡綠衣衫清秀少女走時又瞟了我們一眼,正好遇上如雨的目光,頓時小臉就紅撲撲的甚是動人。

待店中諸人走的七七八八,我起身踱到那三個傷者身前,抱拳道:“兄台們打擾了,不知可否告知在下諸位圍剿的是哪一個魔頭?也許在下可以盡綿薄之力…”那左肩被打碎之人見我掛長劍,咬牙道:“是大魔頭‘血手’韋固!咱們已追了他七天…”我還要再問,耳邊傳來金鈴清晰悦耳的聲音道:“爺…”我掉頭望了一眼,見她俏臉微紅的望着我,知她用了那“傳音入密”的功夫,施了一禮走了回去。金鈴待我坐下,嘆口氣望着我道:“這韋固是教中弟子,雖然沾有血腥,可所殺的人大多咎由自取…”我笑道:“你想怎樣?”金鈴道:“他既是外人所説的天宗的人,也屬於叛出總壇的四股勢力之一,賤妾想這未必不是一個機會…”我心中飛快的轉念,她的意思大概是指救下這韋固既可立威,也可拉攏實力,笑道:“你想怎樣便怎樣,你是教主。”金鈴嗔道:“我要你一塊兒去!”我想了一下,站起道:“大家都去,月兒和如雨先別面,要去就趕快!”咱們趕到時,韋固早被圍的嚴嚴實實,兩個持刀漢子正纏住他遊鬥,卻不敢過於近,看來是想消耗他的內力。地上已躺了四、五位傷者,不是斷手便是斷足,周圍密密麻麻四五十人圍了個大圈,正對着場中指指點點。

我見那韋固濃眉大眼、高鼻薄,黑黑的臉卻似乎飽經風霜,三十七八模樣,神情嚴峻,身手甚是了得,出招間勁風呼呼作響。只聽他大聲喝道:“徐世祿、楊林,有種你們便親自上來,何必讓這些小嘍羅來送死?”人羣中有人朗聲道:“韋固,何用逞口舌之利,已有這麼多武林前輩專程為你而來,難道你還想逃嗎?”韋固道:“不錯,韋某今要想活命的確比登天還難,再難保證只傷不死,要與我動手的人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