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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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只要你內力再進一些,我就能和你陰陽合修,那時內息的進步就會快許多…”月兒也湊過來安道:“是啊,雨兒你放心,鈴姐傳的合修大法可厲害了!”金鈴霞飛雙靨,啐道:“呸!什麼是我傳的,是你們倆鬼使神差琢磨出來的!”如雨放下心來,抿嘴微笑,望着我道:“相公,你對賤妾真好!”我柔聲道:“我不對你們好對誰好去?”如雨歡喜的俏臉微紅,神嬌羞垂下頭去。金鈴現在是聖教教主,不宜隨便改裝,月兒見她不改,自己也即不改。
我見如雨修眉秀眼,鼻若懸膽,小嘴甚有輪廓,頑皮心起,給她的五官作了些修飾,再穿上我寬鬆的長袍,活一個劍眉斜鬢的翩翩公子。
而我自己則扮成個三十出頭、臉上微微帶些懨的病夫。月兒看後甚覺有趣,對如雨嬌笑道:“啊喲,好俊俏的少年公子,不知是誰家姑娘有福?”我笑道:“該打,連自己相公都不認識!”月兒立即會意,笑道:“這下咱們成兩對夫婦了…”金鈴嬌媚的瞟了我一眼,對我這打扮倒滿意。如雨對月兒抱拳聲道:“娘子,為夫有禮了!”月兒嘆道:“可惜奴家這英俊郎君的聲音不太斯文…”我把以內息改變聲音的訣竅告訴如雨,她試了試,果然變成略帶清脆的男音,更是歡喜。上三竿我們才出了長安城,懸壺藥堂自有長安分壇照應,我們騎上分壇準備的四匹快馬,沿原路往洛陽奔去。
金鈴和月兒遮上了面紗,如雨愛惜容顏,也蒙上塊手絹。咱們一路狂奔,一便出了陝西,晚間便在河南的羅嶺縣城住宿。
我要了兩間上房,月兒和如雨一間,我與金鈴一間。梳洗過後我找個藉口,到了月兒她們那邊。月兒見到我便撅起嘴道:“爺早上還説不會拋下賤妾一人,想不到立即便做不到…”我將她摟入懷裏,正要撫,月兒卻咭的一笑,道:“賤妾和爺開玩笑呢!一晚兩晚賤妾不會在意的…”我嘻嘻笑道:“誰説爺要拋下你們,今晚咱們一塊兒睡!”如雨嘻嘻笑道:“這小廂房的牀才有多大,哪能睡的下四個人?”我笑道:“你們三人睡下面,爺睡上面,應該可以!”如雨頓時紅了臉,月兒媚笑道:“爺又哄咱們呢,以前只要是趕路,晚上爺都不行房的…”我摸摸她的臉蛋笑道:“以前是你一人服侍爺,我怕你路途勞累才沒再行房,如今你們三人一塊兒,爺還怕什麼?”月兒知道我在玩笑,嬌媚的白我一眼,我哈哈笑道:“叫上鈴姐,咱們吃飯去!”這羅嶺只是個小地方,恐怕聖教仍未在此地佈置人手,客棧裏雖只有八間客房,此時卻也只住了一半。
咱們馬虎吃了些飯菜,我想一直以來對聖教中事始終只是一知半解,往後可不能再如此馬虎,便招呼月兒和如雨一起到了金鈴的房中。我關上房門,緩緩走到椅中坐下,對金鈴道:“鈴兒,你好好把聖教的事給咱們説説。”月兒不知是否故意,徑直走來坐入我懷中,我當然歡喜,一手攬住她的纖,輕輕吻了吻她的臉蛋,一手卻撫上她的大腿。
如雨瞟了一眼,坐到我身旁的椅上,金鈴見我詢問教中事務,本來神甚喜,但見了月兒的大膽行徑,俏臉卻紅了一紅,坐到我們三人的對面,仔細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道:“從教中殘存的記錄來推測,咱們聖教至少已有四百年以上的歷史,最初的起源已無法確定,但教義卻能肯定是從西域方向傳入,開始時有人也稱聖教為西方聖教。
經過幾代前輩的耕耘慢慢擴大了影響,直到第十代教主達到鼎盛時期,從此天下兼知。但咱們的教義一直不易被人接受,更因觸犯官家利益而被明令止,世人誤解叢生,又因咱們供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叫撒摩,從此便有人稱咱們為魔…”我點了點頭,如雨認真聽着,此時問道:“那武林中關於聖教的眾多不好的傳聞…”金鈴看了我一眼,對如雨道:“自從聖教被世人誤解後,的確有許多教眾行事偏,甚至與所謂的正道武林打殺爭鬥,越演越烈,終導致教內分心、勢力大減,各種矛盾趁機抬頭,聖教幾乎慘遭滅頂之災,此後不得不轉入暗中。
又經過許久默默經營,才慢慢緩過氣來,只是從此教中便分成兩宗…”我知道這些全是聖教的秘辛,等閒之人絕不可能聽到,好奇問道:“是哪兩宗?”金鈴道:“這其實也是外人給咱們的分派…當時經過與少林、武當等門派血戰而活下來的教眾,有的總結經驗,認為後不應該再蓄意與人爭鬥,而應以發揚教義為主。
有的則認為定要血債血償,不過要蓄積力量、準備充分再行發動。當時兩類意見爭論不休,有教外知情人就將前者稱為宣聖宗,後者稱作天宗。近百年來,天宗的人的確和正道有不少衝突,但也有大量的惡行是聖教替人背黑鍋。
“我點點頭問道:“總壇現在偏向哪種意見?”金鈴平靜的望着我道:“總壇主事的人十之七八都是以發展聖教為主,近二三十年來也將矛盾壓制的很好,總壇的教眾,近些年來幾乎全是練武的良民,這點你不用擔心。
但分裂出去的四個地區,卻大多主張血債血償…”我搔搔頭道:“這樣不是很好嗎?讓想報仇的人去報仇…又何必要把他們回總壇?”金鈴搖頭道:“想報仇的不過是那帶頭的少數人罷了,況且仇恨只會越積越深,咱們不能讓只因為信仰聖教教義而跟隨這少數人的大多數教眾白白的血!”我注視着她臉上認真的表情,不由對聖教的教義產生極大的興趣,一時間陷入了深思。
金鈴和孔雀明王無疑都是聰明人,但每次只要説到聖教的教義,兩人眼中那莊嚴而聖潔的神情卻讓我不能理解,也許我只是個惟利是圖的人。
金鈴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慮,但只是靜靜的等待着,鳳目中出柔情。我摩挲着月兒柔軟纖細的肢,仔細打量着金鈴,片刻道:“鈴兒,你給我説説極樂天地的情況。”金鈴點點頭,微笑道:“在咱們夢想的天地裏,人與人真誠相待、彼此襄助,人人辛勤勞動,沒有不勞而獲,人人衣食無憂,沒有恃強凌弱,沒有欺瞞詐,也沒有不公平。
小孩有人教導,老人有人供養,生病有人看護,讓每個人都能頤養天年,讓生老病死等過程都自然的發生…”月兒嘆道:“這真是個令人嚮往的天地,相信無論是誰,都希望活在這樣一個地方,不過這真的能行嗎?”金鈴道:“這是咱們的目標,雖然現在仍不能做到,但大家都在教主的帶領下,向這個目標逐步邁進…”我問道:“聖教的教義便是向人描述這樣的一個天地嗎?”金鈴點了點頭,我又道:“鈴兒,你覺得這教義行的通嗎?”金鈴道:“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貪婪、自私、狂妄等許多人的弱點都是障礙,在教中咱們主要用教規來限制和約束,對外人仍是要以利益驅動,針鋒相對…”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金鈴情深款款地望着我,眼神中出期盼。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剛才稍稍表現出對聖教的興趣已讓她甚是歡喜,若我能表示出強烈的篤誠,也許更能符合她內心裏神君應有的言行。
我淡淡的看着她,直到她眼中的渴望、期盼之情慢慢黯淡下去,我知道她有個美好的願望正因為我蓄意的淡漠而逐漸的破滅,內心不由升起一種殘忍的快意。
我只是個自私的人,我知道為了這樣一個與現實差別太大的夢想,要耗費太多的心血,所以蓄意要離出來。
況且從某個方面來講,師傅也是因為聖教才無謂的喪命,我只想無憂無慮的生活,而我也有能力讓我的女人快活,因此我不願改變,也希望金鈴不要太執着,所以即使我明白她的想法,也沒有合她。説到與我心意相通,金鈴和如雨遠遠不如月兒。她仰起頭看了我一眼,美麗的大眼睛裏出笑意,湊上來輕輕吻着我的臉頰。
玫瑰花瓣般芬芳的嘴柔軟温馨的覺讓我不由自主的愉快起來,我輕輕撫摸月兒温暖的後背,望向金鈴的目光也温柔了許多。
金鈴越來越會害羞,竟似乎忘掉了剛才的失望,俏臉上飛上兩朵淡淡的雲霞,慢慢垂下頭去。我微微覺的訝異,柔聲道:“鈴兒,教中還有關於攝魂大法的記錄嗎?”金鈴調勻了呼,才搖頭道:“攝魂大法是聖教歷代修習者最少的三種大法之一,全部的心得都已記錄在那本書上了…”我點點頭,好奇道:“是哪三種大法?”金鈴道:“是攝魂大法、天魔妙相功和天衣心法。”月兒想的卻是其他,在我懷裏問道:“竟沒有炎陽訣嗎?”金鈴白了她一眼,道:“天賦這一關非人力能改,那三種功法不是人人能習。
但椐我所知,光是近十年來修習炎陽訣的就有三人…”月兒嫣然一笑,我見金鈴似乎有疑問,微笑不語。她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道:“你…是否有什麼不妥?也許我可以…”雖然她竭力隱瞞話中的關懷,如雨和月兒還是忍不住瞟向她,金鈴頓時紅了臉,神有些慌張,俏模樣更讓我心中愛煞,我柔聲道:“並無不妥,只是相公用的法子全無先例,一時不知如何發展。”金鈴聽我在月兒和如雨前自稱“相公”粉臉更紅。如雨見狀,嬌笑道:“相公,什麼是炎陽訣呀?”我笑道:“讓月兒替相公告訴你,你們回房吧!”一面逗起月兒的下頜,在她小嘴上親了親,又把如雨拉過來親了親,才將她二人送出房去。金鈴見我關上房門,霞飛雙靨,垂下頭去。我走到她身前將她摟了起來貼在身上,一面撫摸她的背。
她靠在我肩上,緊緊抱着我的肢,我大力捏着她豐滿的玉,一面輕輕齧咬着玲瓏的耳垂,柔聲道:“鈴兒,咱們以什麼樣的關係回總壇?”金鈴微微息道:“賤妾聽爺的吩咐…爺不用顧慮,總壇裏不會有人敢對神君有所指責!”我改扮後年紀看起來要比金鈴大上不少,所以一路上她對我的稱呼也自然了許多。我調笑道:“這兩聲爺叫的真好聽,多叫幾聲來聽聽…”金鈴嬌羞不依,扭了兩下。我見她忘掉年齡的差異,越來越融入室的角,心中甚喜,低頭吻上她的小嘴,雙手在她柔軟的嬌軀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