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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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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嘆道:“楚見羽果然厲害!看來就算霜雪和明月聯手,也傷不了他!”他如此清楚教中之事,但語氣卻似乎頗為友善,我仔細思量他眼神的含義,奇道:“閣下是…?”這男子笑了一笑道:“金鈴是我姐姐,年輕的時候我叫熾火,現在我叫孔雀。”我笑道:“名字也會變?”孔雀眼中出嚴肅認真的神情,點頭道:“這是榮耀…”我看他臉上聖潔的光芒,不由收起笑容。孔雀停了片刻,又道:“據説你已練成攝魂大法?”我微笑道:“怎敢説練成,初窺門徑而已!”孔雀笑道:“你能不能對我施展一次?”我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到這裏來?”孔雀點頭,揚聲喚道:“魏丞!”一個青衣漢子掠了出來,正是洛陽分壇的魏丞,只見他單膝下跪道:“明王請吩咐!”孔雀道:“請柳姑娘過來!”魏丞領命而去。我尚未確定這人的立場,只好靜觀其變,心中嘀咕:孔雀明王…這魔教內各式各樣的稱呼實在希奇,師孃雖也給我解説過,但似乎他們身份改變,稱呼也要改變,而且好象是很大的榮耀。

孔雀笑道:“自從雷霆和霧澤兩位長老聲稱支持立金鈴為聖教主後,我便一直提防霜雪那幾個老傢伙。這次他們空羣而出,我便譴人去匯合金鈴,所以她的安全絕對沒問題,按行程明即可趕到此地!”説話間如雨走了進來,近一個月不見,她的功夫果然好了許多,此時似乎認出了我,遲疑道:“你…”我笑道:“好傢伙,連相公都不認識了!”如雨大喜向我衝過來,到身旁又覺不妥,停下來臉紅撲撲地道:“相公,你回來了!”我對如雨道:“師傅呢?”如雨道:“師傅的女兒十前來過一趟,然後他們就去河北了,師傅告訴我是去幫他女兒拿一樣東西…”我點點頭道:“你怎麼換了地方?”如雨道:“師傅走後不久就有人要抓我,幸好明王派來的人救了我…”我轉頭對孔雀抱拳道:“謝過閣下對賤內的援手之德!”孔雀擺手道:“你替聖教做了許多事,我照看一下你的室也是應當的…不過如果你要謝我,只需做一件事就成!”我心想魔教中人的想法就是不同,道:“閣下請吩咐,如果在下能做的,一定效勞!”孔雀盯着我道:“對我施展一次攝魂大法,這你能做到吧?”如雨終發現場中的氣氛不對,微微訝異。我知道那眼放金光的事定傳到了孔雀耳中,卻也無奈。那我説要瞞着師孃的話也不過是戲言,點了點頭,將如雨拉到身後,對孔雀道:“這我能做到,閣下小心了!”言罷運起攝魂大法,往他看去。孔雀見到我眼中的金芒,神情一呆,急忙閉上雙眼。我暗歎一聲,收回了功力。良久他睜開眼來,目光中多了些複雜的內涵,恭敬地道:“不知閣下隨身可帶有玉簫?”我心中矛盾,若承認自己帶有玉簫,不知道可不可立即對師傅作出救援,道:“如果我有玉簫,你能不能立即動用教中力量救我師傅?”孔雀深深望我一眼,道:“聖教對黃河以北的地區失去控制已久,在下也無能為力!”我心中升起憤慨,搖頭道:“玉簫我從未有過!”孔雀仔細分辨我的神情,一時説不出話。我又道:“不知在下可否將賤內帶走?”孔雀微微訝然道:“你要走?金鈴明就到了!”我笑道:“在下明再來匯合。”孔雀又看我一眼,點頭道:“如此也好,咱們明再會!”我點點頭,對如雨道:“去收拾東西。”如雨應了一聲,回房收拾衣物。我淡淡與孔雀對視,他微一抱拳,笑道:“不打擾了,在下告退!”我微笑道:“閣下慢走!”孔雀走後,如雨走了出來,我攬住她的纖騰身而起,和月兒匯合後往客棧奔去。月兒和如雨打過招呼後道:“爺,師傅怎樣了?”我皺眉道:“師傅和楚鈴兒到河北去了…”如雨道:“相公,這明王有問題嗎?他們這幾對我還蠻客氣的…”月兒剛才聽到我和孔雀明王的對話,對如雨解釋道:“魔教有人要暗算師傅,楚鈴兒是來誘師傅出去的…這明王雖然和師孃是一塊的,但看來是知道霜雪和明月要對師傅不利,卻沒有阻止…相公,你認為呢?”我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這人顯然是魔教的狂熱擁護者,認定了師傅是他們一統的阻撓,所以就順水推舟地讓霜雪和明月去對付師傅…”如雨道:“楚鈴兒不是師傅的女兒嗎,怎會也要害自己的父親?”我又嘆了口氣,月兒給她解釋了一番,如雨變道:“那師傅可危險了!可惜咱們不知道師傅的行蹤…”我心中隱隱覺得這孔雀不是不知道師傅不會手教務,只是因為他不是同道中人,也許對師孃的威望有影響,所以就要除去他,板着臉道:“這事看明師孃如何決定…”一路上三人都沒再説話,如雨的確有了很大進步,初時我還託着她,後來發現她的腳步並不慢,不幫助也能跟上我和月兒,便讓她自己奔馳。

回了客棧,我和月兒洗去易容,坐下喝了幾口熱茶,心情才好了些。如雨笑道:“賤妾聽説華山掌門蕭昭業在金陵栽了個大跟頭,華山派現在聲名狼籍,不知可是相公出的手?”我搖頭道:“不是…”如雨微微訝異,月兒早已嬌笑不已,我指着她笑道:“是月兒的手筆!”如雨甚是訝異,抱着月兒道:“好月兒,你快説給我聽!”月兒慢慢將那挫敗蕭昭業的事説了一遍,如雨嘆道:“月兒,想不到你的功夫已如此之好!”説着站起對我和月兒福了一福,道:“賤妾謝過相公和月兒!咱們先揭穿蕭昭業的虛偽面目,可比一下殺了他還要難受!”我擺擺手道:“蕭昭業未必特別在乎被揭破的事,華山派還想幹點大事情,咱們拭目以待。”又盯着她道:“這段時間你的武功進步很大,但離蕭昭業還有一段距離,此後還要繼續用功!”如雨點頭應是,黯然道:“師傅他老人家這些子為賤妾花了很多心血,相公,咱們可有法子助他一臂之力嗎?”我嘆道:“咱們一點線索都沒有,好比大海撈針,只有和師孃匯合…”月兒安道:“師孃不會不管師傅的…”我嘆道:“師孃的確不是那種人,但她周圍的人卻…希望師傅吉人天象…”月兒默然,如雨對師傅有份特別的依戀,失望的泣起來。我將她摟入懷中撫,這晚三人就在牀上打坐過去。第二我們清早就到了寶洛客棧,月兒和如雨在小院中練劍,魔教的人都避了開去,咱們倒也不用應酬。

師孃趕到時已是午時,她眉宇間神甚急,剛抵達就將孔雀和我叫到房裏。孔雀尚未開口,師孃沉着臉道:“阿火,你是不是早知道他們要對付見羽?”孔雀怔了一下,也沉下臉道:“不錯!”師孃怒道:“你怎可以這樣對見羽,他是你的姐夫!”孔雀鐵青着臉道:“我是為一統大業着想,若不對死在他手裏的聖教前輩有所代,你如何能坐上教主寶座,完成一統大業?”師孃的眼睛濕潤起來,哽咽道:“你就只想着教中的事,從來沒有半點人情,我可是你姐姐,你怎可以這樣對我!”孔雀望着師孃眼裏轉動的淚珠,眼裏也閃起淚光,卻緊握拳頭道:“我一直當你是最親的好姐姐…但你要知道,為了實現咱們前輩的理想,難免會有犧牲!”師孃咬牙不讓眼淚出眼眶,瞪着孔雀道:“我要你立即救人!”孔雀神變的無比堅決,搖頭道:“決不!我沒有親手佈置對付他就已仁至義盡了…”師孃堅決道:“你若不救他,我金鈴向聖教列位先輩發誓,絕不會坐上教主之位!”孔雀愣了一愣,幾乎是怒吼道:“你不坐?你憑什麼不坐?你把聖教中千千萬萬弟子含辛茹苦、卧薪嚐膽的心血當作什麼啦?”他的一對鐵拳就在師孃面前揮舞,師孃卻絲毫不讓,恨恨的瞪着他。孔雀無比失望地看着他姐姐,象了氣般道:“你太令人失望了!你…你還比不上水晶那丫頭!”只聽“啪”的一下清脆的響聲,師孃甩手打了孔雀一記耳光,眼淚卻終於了下來,悲聲道:“你好…枉你小時侯我那麼疼你…你卻讓他們父女相殘!”説完趴在身旁的茶几上大哭起來。孔雀被打的後退兩步,捂住了臉,見師孃如此傷悲,呆了一下走到她身旁黯然道:“姐…”師孃哭叫道:“滾開,我沒你這個弟弟!”孔雀站立片刻,跺了跺腳,走了出去。

我走到師孃身旁,卻不知如何勸,呆立半晌道:“師孃,咱們立即起程吧,説不定還能從地方分壇找到些消息!”師孃慢慢收住泣聲,站起身來往外走去,我連忙跟上。孔雀卻擋在門前,師孃止步恨道:“你要攔我?”孔雀閃到一旁道:“我剛知道他的行蹤,但我還要和你説兩句話…”我心知定是關於我的事,對師孃道:“弟子先去準備!”先出了房門。月兒和如雨早已準備好等待一旁,我們梢等了一會,師孃走了出來,臉梢霽道:“有人昨在黎城見到你師傅,他正往回趕,咱們去會他!”眾人一聽,俱都大喜,我笑道:“師傅果然厲害!”月兒嬌笑道:“恭喜師孃!”師孃眼睛還是紅通通的,卻也忍不住笑靨如花,喜道:“累我大哭了一場,以後再和他算帳,咱們快去吧!”咱們一行四匹快馬從北門出城,只花了個多時辰就到了孟津渡頭。渡過黃河後再換馬往北,黃昏到了濟源。照師傅的腳程,兩時間應可趕到這裏。

咱們分成四路,找遍濟源的客棧卻也沒有。照理若他要從黃河以北趕回洛陽,這濟源是必定要過的,除非他還沒到或沒在這裏住宿。

咱們許下重賞請客棧掌櫃和小二留意,給他老人家留下口信。待忙完已是天黑,師孃眉宇間微現急,看不出她平時老愛和師傅過不去,原來兩人情如此深厚。

這路上我已將此事瞭解明白,楚鈴兒當去見師傅,説三老會決定立師孃為教主,但先要立威,洛陽褚明叛亂的事已過,最好把早先叛離聖教的四股勢力首腦的信物搶到手。

她説三長老各去一處,本來剩下一處要師孃自己去,但她想替母親分擔,主動要了下來。此事頗多危險,所以要父親助一臂之力。師傅雖曾説不想手教務,但主要是受教中排擠,若能替師孃分憂,卻絕不會猶豫,況且還是女兒來求,所以當兩人就出發前往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