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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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了我一眼,接過去打開,笑道:“我看看有什麼稀奇!”木鼎裏裝的都是脂膏,芬芳撲鼻,晶瑩如玉,只是一瓶粉紅,一瓶深紅。月兒歡喜道:“相公,這叫什麼?”我得意笑道:“粉紅的藥效較淺,叫‘夢’,深紅的相當厲害,叫‘風一度’,兩樣對人都不會有壞影響,你真不想試試?”月兒皺了皺秀的鼻子,嬌憨地道:“讓娘試!”説着就要用指尖去挑。我連忙抓住她,笑道:“你若真不想用,就別讓它沾上身…”月兒訝道:“這麼厲害?”我嘿嘿笑兩聲,得意地道:“出自相公之手,當然不是尋常物藥!”一面捻起花娘青葱般的食指,用尖尖的指甲挑了少許粉紅的油膏,塗上她豐腴的玉臂。然後用她的手掌輕輕一抹,笑道:“等着看戲吧!”月兒倒在我懷裏咯咯嬌笑起來,道:“相公,你真是個大壞蛋!”花娘玉藕般手臂上粉紅的油膏轉眼間就無影無蹤,只留下一道淡紅的痕跡。
紅暈慢慢擴散開來,花娘渾身白皙的肌膚逐漸變成嬌豔的粉紅,呼也急促了許多,一對水汪汪的杏眼好似要滴出汁,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不住扭動摩擦,喉間忍不住嬌出聲。
花娘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月兒呆呆地盯着她,心裏也異樣起來。我微微一笑,提起花娘一隻手放在她自己腿間,一面輕輕撫摸她豐滿怒聳的房。
花娘立即快速捻轉自己殷紅立的蚌珠,一面大大分開兩片濕潤肥厚的,將中指刺進壺挖,嘴裏吐出銷魂放的呻。
不到片刻,帶着濃烈女人芬芳的汁猛的從她火紅的寶蛤口噴出,她也立即癱軟下去,眯着人的大眼睛,臉上的神情卻舒服至極。我嘻嘻笑道:“夢了無痕,來的快,去的也快,而且體力可以迅速恢復…”月兒臉頰酡紅,媚眼生波,輕輕的呼掩飾不住內心的盪。我又捻起花娘的手指,沾了一點深紅的油膏,先曲起她的大腿,然後再左右分開,慢慢塗上那渾圓腫脹的蚌珠和粉紅的菊蕾。
花娘這下知道厲害了,顫聲道:“不要…求你…不要…”我輕佻地摸了摸她的臉蛋,笑道:“‘風一度’可沒那麼簡單,你福氣不小,好好體會,一面還可欣賞公子爺和少的牀戲!”月兒嬌媚地啐了一口,背轉身去。我嘻嘻一笑,摟住了她輕憐愛,百般討好,一面慢慢替她解下外衫。
月兒其實很是情動,輕輕抱着我的猿,温暖圓潤的小腹緊貼着我,螓首則埋到我懷裏。我探手到她的小衣裏捻住腫脹的大葡萄,正温情撫時,後院突然傳來呵叱打鬥聲。
我推窗而出,飛鳥一般掠上屋頂,正好捕捉到一個白身影。這人身上負了一人,但仍然迅速遠去。
柴房中躺着兩名忠勇衞,看來受傷不輕。如雨、水晶和俞林都追了上去,我越過他們,道:“我去追,俞林示警,回去小心防備!”火紅的美麗焰火在夜空中爆發,分外引人注目,警示駐守分壇的弟子出了狀況,讓他們小心戒備。這是不得已的辦法,既然對方有漏網之魚,這次行動就大有秘的可能。
距離那白身影越來越近,他發覺有人追上,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個二十四五的英俊青年,劍眉入鬢,目中神光鋭利。他身形一折鑽進小巷左轉右竄,又穿窗進屋,頓時得四下驚慌一片。
我死死咬住他,雖然這下不便出手,但絕不會讓他趁亂逃。這人見耍盡手段仍拋不下我,提氣往城外趕去。我追到郊外,攔住他的去路。這人慢慢將背上之人放在地上,站直身體,目光灼灼的打量着我,道:“在下袁令,請教閣下尊姓大名!”我笑道:“原來是黑道四大年輕高手中的袁令兄,在下寒梅,有幸領教袁兄的高招!”袁令道:“彼此彼此,請!”只看他的氣度和站立的姿勢,便知那黑道四大高手的稱號非是得虛名。
我慢慢出吉祥劍,這袁令的內力修為絕不在七派比武大會六名者之下,但武技上究竟有多大造化,卻要試過方知。
袁令雙掌一翻,手中已多了一對寒光閃閃的匕首,同時背脊微聳,似乎突然間變得高大魁梧起來,周圍的空氣也森冷了許多。我輕輕躍上前去“叮”的一聲,袁令架住了我似虛似實、難以捉摸的一劍,目中光暴,猛虎般身撲了上來,兩隻匕首一刺咽喉,一刺小腹,竟似要在數回合間分出勝負生死。正所謂是“一寸短。一寸險”遇上他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狠辣勁,稍差些的角恐怕一開始就會心志被奪,從而進退失據。我腳下踉蹌好似醉漢,堪堪錯身閃開他的進招,一面回劍橫削。袁令突然旋轉起來,銀光一閃,一隻匕首手飛出,竟然繞了個圈子襲向我後心,另一手反我的小腹。
我心中豪興大發,渾然不理身後閃電般來的匕首,手上劍光暴漲,充滿雄厚內勁的劍招唰唰發出,帶着尖鋭的呼嘯聲。袁令不敢應接,蹬蹬後退,我看也不看的反劍一挑“當”的一聲,後面的匕首被震上半空。袁令沉腕一扯,匕首頓時迅疾飛回,原來是有細不可辨的銀絲相連。
我和身撲了上去,劍招重若千均,勁氣卻毫不外溢。袁令知道厲害,神緊張萬分,心中的訝異難以言明,不住躲閃我手中長劍,苦苦支撐。回飛的匕首掉到了地上,他已經無暇顧及。我緩緩一劍縱劈,劍氣已將他牢牢鎖住。
袁令拼起全身功力架住吉祥,卻發現劍上內力突然間無影無蹤,輕飄飄的空靈無物,頓時中如遭千斤大錘猛的一擊“噗”的一聲噴出口鮮血,一跤坐了下去。我連忙按住他的背心輸過內力,歉然道:“袁兄見諒,在下出手太重!”他半晌才緩過氣來,萎靡地道:“寒梅兄的武功出神入化,袁某不是你的對手!”我將他負在背上,走到那被救人身前。這人想來便是花娘的相好妙郎君,他肋下中了一劍,受傷頗重,雖經過包紮止血,但情況仍很虛弱。
我把他提起,施展身法往回奔去。若所料未差,袁令應該就是出面制服上饒分壇孔武的人,不知為何藏身在胭脂樓,察覺出事後他想來曾經到元家大宅探查,也許發現那兒人手眾多不易成功,所以才又回胭脂樓來救人。
剛回到城裏,兩道身影就攔住去路,定眼一看,竟然是峨嵋掌門靈和一名女弟子。看來鷹潭的確是個要地,只不知道正道有多少高手駐留此地?我停下腳步,微笑道:“原來是師太法駕,在下有禮!”靈未料到是我,有些訝然的合什道:“楚公子有禮,想不到會在此地相遇!”她身旁的女弟子好奇地打量着我,這師徒二人説不定是夜間巡查,見有人行跡可疑所以攔路發問。我提了提手中的男子,笑道:“這位是玄女教餘孽妙郎君,潛伏在城裏的胭脂樓,暗中替孫仲予充當眼線,剛才趁亂逃跑,在下才將他抓了回來。”靈道:“原來如此,想不到玄女教仍有漏網之魚,公子的同伴傷得不重吧?”她見我將袁令鄭而重之的揹着,所以才有此誤會。我苦笑道:“有些棘手,要趕緊治療才行!”靈側身讓開道:“那貧尼不耽誤公子了!”我笑道:“聖教近兩對孫仲予有些隱秘動作,不知師太下榻何處,在下明讓人前去詳細告知!”靈合十微笑道:“公子太客氣了,有貴教金鈴公主和公子周旋,武林幸甚!貧尼眼下暫住城西龍鳳客棧,同店的尚有武當派觀證道友!”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從二人身旁走過,然後才躍起施展開身法。袁令的臉更難看了,我把他在牀上放平,運起內力助他行功。剛才那一下等若是他聚起全身功力在自己前猛擊一掌,傷勢相當嚴重,就算立即施治,要想痊癒恐怕也要一兩個月時間。
我問道:“袁兄,剛才你可曾把這裏的消息傳了回去?”袁令艱難地點了點頭,我暗歎一下,心想多問他未見得會説,便道:“沒關係,我把你送去一個安全處所,你好好養傷!”轉頭對俞林道:“派人護送袁令兄回總壇!”俞林恭敬答應,我沉了一下,帶頭走出房間。孔武立即被水晶調了來辨認,當出手對付他的果然就是袁令,俞林心中有些不信袁令的話,問道:“殿下,咱們接下來怎麼辦?”我掉頭對水晶道:“你説呢?”她笑道:“此行的目的大致已經達到,既然不清楚孫仲予的情況,咱們最好不要貿進!”我點了點頭,道:“我也這樣想,眼下要在袁令身上多做做功夫,你們帶他回總壇吧!”水晶嬌憨地道:“師兄,你又想做什麼,我也要去!”我笑道:“這事要單獨做才行,月兒和雨兒也不能和我一起,你去了也不好玩!”她哼道:“你連她們倆也要撇下,那一定不是好事!”我笑道:“當然不是好事,成不成還不知道呢!”如雨和月兒了出來,月兒抿嘴笑道:“你再不去,那女人可要急瘋了!”花娘飢渴的呻息聲傳了出來,我嘿嘿一笑,如雨在我手臂上大力掐了一下,嗔道:“你壞死了!”我擰了擰她的臉蛋,微笑道:“寶貝兒,妙郎君的功夫怎麼樣?”如雨撇撇嘴道:“得虛名,連人家三十招都擋不了,前十招我還收了手!”我提醒道:“可不能驕傲自滿,否則再難進步!”她飛快的瞟了我一眼,貼上來嗲聲撒嬌道:“好相公,人家不是自滿,只是有點歡喜罷了!”我摟着兩女走進房裏,嘆道:“袁令把咱們的行蹤了,為防夜長夢多,俞林他們要立即返回,咱們就去雨兒家…”月兒眨了眨眼睛,問道:“那娘呢?”我看了牀上那蛇一般不住扭動轉側的誘人體一眼,嘆道:“哪還有時間呢!雨兒,給她喝點冷水,給俞林吧!”如雨白了我一眼,依言照辦。那藥力不再那麼明顯,花娘變得好似爛泥一般,且因為狂熱的慾未被滿足,心裏空虛難受至極。
我一面替她穿衣,一面大佔便宜,她媚眼離,嬌微微,雖然恨不得食我,寢我皮,卻又巴不得我立即佔有她。我湊到她耳邊道:“我不會放過你的,等少爺回了總壇,立即便去找你!”俞林一行人終於啓程,如雨歡喜的拉着我的手臂,嬌笑道:“相公,咱們真的立即便去衢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