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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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林一把扣住了老頭的肩井，對我道:“此老既不服氣，屬下願與他單打獨鬥，若屬下落拜，甘願領受懲處，請殿下應允！”我笑道:“祝護法旗開得勝，揚我聖教雄威！”眾人抱着看戲的心態退了開去，個個神輕鬆。俞林松開手退後兩步，對老頭道:“若呂老想中途逃走，別怪咱們不客氣！”那老頭打量了他兩眼，傲然道:“既知老夫是穿心劍呂鶴仍敢應戰，想來不是無名之輩。只要你們當中有人憑真實功夫勝過我，老夫絕不逃走！”我呵呵笑道:“不用其他人，只要呂老能贏得了護法，咱們立即放你走，絕不食言！”呂鶴目中光閃，橫劍斷然喝道:“好！”頓時出一股森冷肅殺的勁氣。俞林神慎重，慢慢從袖中取出兵器峨嵋刺，道:“俞林領教前輩的高招！”呂鶴哼了一聲，呼的一劍向俞林的前，劍路刁鑽狠辣，迅若閃電。俞林退後一步，一面側身用峨嵋刺撥開長劍。呂鶴大步踏前，手腕一翻又疾刺小腹，俞林又再退後閃避。

呂鶴步步進，神輕鬆寫意，手中長劍越使越快，猶如一條銀蛇翻騰起伏，嗤嗤聲不絕於耳，片刻時間已俞林背退着繞場兩週。

如雨輕輕嘆道:“爺，這人的劍勢比越女劍法還要凌厲三分呢！”我見她神情專注，目光明亮，一眨不眨盯着呂鶴的舉動，微笑道:“強橫霸道固然容易把人唬住，但遇上有真材實料的卻不吃這一套！”如雨抿嘴一笑，立即又被烈的戰況引。呂鶴已把全身功力發揮到極至，雙目怒張，口中呵斥不斷，鬚髮衣衫呼呼飛舞。

俞林略顯忙亂的左右閃避，彷彿置身於驚濤駭，對方的劍招籠罩了周身上下，砍、劈、削、刺，豈止穿心而已，稍有不慎立即大禍臨頭。

月兒輕輕道:“俞護法這次失着了！”我點了點頭，最簡捷的辦法應該是一上來就招招搶攻，不讓呂鶴有放手施為的機會。

但俞林似乎想在眾弟子面前展頭角，既可顯示真實本領，也讓金鈴稍後的提升不那麼唐突，所以才陷入這般危險境地。呂鶴畢竟年老，此刻已是最強橫的表現，想來不能持久，如果俞林能捱過去，那就大有可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眾人的心不由都提了起來。又過了片刻，呂鶴終於出餒態，俞林神一振，雖不再一味捱打，但仍是小心翼翼展開身形遊鬥。呂鶴的劍法偏重於搶攻，對俞林左刺右掌、進退有度的擒拿有些生於應付。

而每次振作神想要一舉拿下，俞林又立即防守得水瀉不通，想起今多半不能善終，臉上不由陣紅陣白。

“鐺”的一聲，俞林盪開了呂鶴的長劍，卻沒有趁勢搶攻，反而躍後立定，抱拳道:“呂老名不虛傳，在下佩服！”呂鶴呆立半晌，嘆了口氣，拋下手中長劍道:“老夫敗了，任憑處置！”俞林恭敬地道:“呂老成名江湖數十年，素無劣跡，為何要替孫仲予這等惡人賣力呢？”呂鶴出奇的合作，嘆道:“老夫年幼時受人恩惠，孫仲予是對方的後代，他有差遣，老夫不得不應允，具體情況老夫不能道出…”俞林難抑喜，偷偷向我瞧了一眼。我心中大樂，説不定可從呂鶴身上找出一干魔為孫仲予賣命的原因，微笑道:“呂老請和晚輩入室一談！”真相大白。原來孫仲予是四十年前名噪一時的江湖怪客施飛雪的外孫。這施飛雪貌美如花，情卻古怪無比，為人在正之間，曾四處幫人排解困難，卻要受益者立誓報答。

據説這女人有厚厚一本《報恩錄》，詳細記載了何年何月何人受益，上面還有當事人的親筆畫押。江湖中人受人之恩，自當湧泉相報，但施飛雪的做法卻讓人哭笑不得，當時便有人偷偷叫她為“施恩圖報”時事變遷，施飛雪一直沒有讓人報恩，眾人都以為那《報恩錄》不過是女孩子家的小心眼，沒料到數十年後卻出了個孫仲予。

施飛雪當年頗有眼光，受恩之人無論正黑白，如今仍活着的大多都已出人頭地。孫仲予手持《報恩錄》，以酒氣財為媒，再通過手下憑關係四處網羅，所以能使一大批人甘心賣命。

呂鶴雖不算正道中人，但孫仲予並不如何信任，許多內情都未告知。俞林的眼中不時喜閃動，我心中暗笑，這人看來對權勢頗為戀，只不知將來金鈴大權不再，會不會一如既往的效忠？

水晶嬌笑道:“恭喜俞大叔，這可是大功一件，可惜呂鶴不知道孫仲予的秘巢！”俞林忙謙讓道:“全靠殿下神通，屬下怎敢居功！”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雖然師兄的功勞大，可是教中已沒有更高的職位給他了呀！”我笑罵道:“胡説八道！老是長不大，不怕被護法笑嗎？”水晶大嗔跺足，趁她還未出言反駁，我連忙道:“還有胭脂樓，咱們快去吧！”胭脂樓是鷹潭數一數二的秦樓楚館，咱們從擒下的人口中清楚了其中的佈置，只帶了五名忠勇衞一路，四神將則領着餘下的人留守分壇。

俞林和我大搖大擺的從胭脂樓大門走入，一個三十出頭的華服漢子上來哈賠笑道:“歡光臨！兩位大爺，似乎是第一次惠顧？”俞林順手了錠銀子在他手中，傲然道:“給咱們少爺開個最好的房間，一應物事全換新的！”那漢子躬身應道:“是，是！少爺和管家請隨小的來！不知少爺是喜歡北地胭脂，還是江南佳麗？”俞林叱道:“急什麼！呆會把姑娘們都叫上來讓少爺過目！”那漢子連聲應諾，把咱們帶到雅間，恭聲道:“這是專門替少爺這樣的貴客準備的房間，物事都是全新，兩位請稍候，姑娘馬上就到！”輕輕的叩門聲響起，一位俊俏風、三十出頭的豐滿‮婦少‬走了進來，未語先笑道:“奴家娘，是胭脂樓的媽媽，見過公子和管家！”我興致盎然的對她上下打量，這女人肌膚賽雪，豔光四，桃腮嫣紅，媚眼離。

蓮步輕移，柳款擺，豐腴的身體帶着動人的韻律，豐滿的雙峯在紗衣下含蓄的跳動，隱隱的向人暗示。

俞林燥熱起來，清了清嗓子，我更是一副沒見過漂亮女人、口水都要出來的樣子，孃的臉蛋升起紅霞，嬌嗔跺足道:“公子，你怎麼好這樣看人家嘛！”她前雙丸顫動了一下，兩個男人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我推了俞林一把，急道:“老俞，你快出去，我和娘有話説！”俞林依依不捨，在我再三催促下才往外走去。他還未出房門我已把娘拉入懷裏，她羞赧道:“公子，奴家早身不做了，奴家的乖女兒們正在外面等着公子呢！”我急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息道:“公子爺不管這一套，只要你依了我，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娘陣陣顫抖，抓住我的手媚聲道:“冤家，為什麼你的手讓人家這麼動心呢？”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往繡榻走去，嘿嘿笑道:“少爺我閲女無數，只有你最動人，我一定要玩上一夜！”娘吃吃笑道:“真能玩一整夜嗎？奴家見過好多男人，都是嘴裏威風，一到了牀上呀，三下兩下就清潔溜溜！”房中突然有個女聲笑道:“就算你是玄女教的花娘，我家相公也能玩得你死去活來！”娘大驚便要縱起，卻發現渾身懶洋洋的使不上半點力氣，知道我剛才對她動了手腳，駭然道:“你是誰？”我隨手把她拋到牀上，走到月兒身旁攬住她的肢，笑道:“老子每天欣賞我家老婆的絕頂媚功，難道還會中你那九媚術的道？”月兒貼着我咯咯笑道:“相公啊，人家花娘好歹也是個人物，不要把別人説的那麼不堪好嗎？”我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笑道:“不是下九的媚術嗎？”月兒嘻嘻道:“至少也該算三的吧！”花娘氣壞了，偏生身體怎麼也不聽使喚，破口罵道:“天殺的小賊！你在老孃身上動了什麼手腳？”我嘆道:“她怎會親自送上門來呢？相公我正苦苦思索藉口引她出來相見呢！”月兒嬌笑道:“依妾身看，娘是看上相公了吧！”我撫摸着她的玉，對花娘笑道:“娘，凡是有面生的客人光顧，你都會親自來摸底嗎？”花娘只能直瞪着牀頂，惡狠狠地道:“呸！死小賊，實話告訴你吧，老孃看上你了！”月兒咯咯嬌笑道:“那再好不過了！”我摟緊她道:“雨兒呢？”她笑道:“雨兒怎肯放過實戰的機會呢，她要拿花娘的相好妙郎君試劍…”俞林走了過來，在門前輕輕説道:“公子，已辦妥了！”我笑道:“餘下的事請護法安排，我來審問這女人！”月兒咬着我的耳朵媚聲道:“你這麼急，小心雨兒不依你！”我把她拉來緊緊貼在身上，對花娘微笑道:“娘，你知不知道孫仲予躲在哪裏？”花娘閉目道:“我不知道，你們是魔教的吧？”我對月兒嘆道:“聖教真是聲名狼籍，連黑道也稱咱們作魔…”月兒吃吃笑道:“不知道聖教究竟做了什麼，讓殺人放火、姦虜掠的玄女教也這樣看不起咱們？”花娘怒道:“狗男女！有膽就殺了老孃，若是落到我手裏，必定叫你們生不如死！”月兒媚笑道:“爺，娘急着想死呢！”我在她玉上輕拍一記，道:“寶貝兒，去把她的衣衫了，一件也不能留！”月兒嘻嘻一笑，走去着花娘的衣裙，一面道:“娘，你的媚術是不行了，若你能用下面的功夫制服爺，咱們就放你走！”又掉頭對我媚笑道:“爺，孃的道行很深呢，你可別不小心被她乾了！”娘眼裏出鋭利的眼神，想不到對手竟敢送上門來。我呵呵一笑，慢慢走了過去，一面從懷裏掏出兩個小木鼎，對月兒晃了晃，笑道:“寶貝兒，想試試嗎？”月兒臉紅啐了一口，神態嬌媚絕倫。我心中一蕩，坐上牀把她摟在懷裏，低頭含住她的櫻桃小嘴，一面撫摸兩隻豐滿怒的峯。月兒輕輕的扭着身子，一面把香舌伸了過來。我仔細品玩良久，放開她説道:“你不用，可要便宜花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