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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真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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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好失望的,速則不達,要是提升得太快,很有可能會因為承受不了而導致氣血逆,就目前的修為來看,還是可以滿足。四顆內丹,一顆赤紅一顆金黃,再加上一個渾濁的半黃黑,還有一顆純淨的,顆顆光溢彩。

要上哪去找這麼彩的顏?也不知道要是哪天結出第五顆,又會是怎樣出乎意料的顏呢?前往定王別院的路程有點漫長,楊存無聊,乾脆在馬車裏頭無聊個徹底,居然自己跟自己打起賭來。

等馬車停下,時間確實已不早了,楊存也不着急,一邊下馬車一邊問道:“通寶,我們遲了多久?”問的不是“是不是遲了”而是“遲了多久”還真的會讓人認為他的遲到是故意的。

當然,要是有人那樣認為,楊存絕對不會反對。

“回爺的話,遲了半個時辰。”楊通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被刻意壓低了。

楊存詫異的抬頭,果然就看到在門口候着的趙沁雲。定王世子設宴,宴請的應當多半是願意與定王站在一邊的官員。所以他們不可能會像自己這樣沒品,一遲到就遲到半個時辰。這個時候裏面應該賓客滿座了吧?拋下他們接自己,這趙沁雲還是給足自己面子啊。

浮起虛假的笑意,楊存看着自己站定以後,趙沁雲過分熱情地走過來。雙手拱拳,一揖到底。在禮數方面,對楊存,趙沁雲可從來都沒有含糊過,邊拜邊道:“公爺身體不適,晚輩還要冒昧打擾,能來已經是給足晚輩面子,遲一些也是應該。”説完也不起身,就這麼半弓着,似乎是等楊存去扶。行,這孩子把台階都幫大家找好了,雖然在年歲上長了楊存那麼幾歲,這種恭敬的態度做得跟個孫子似的。

又頂着那麼的帥一張臉,還真容易讓人產生罪惡。皮笑不笑地陪着他演戲,楊存嘴裏説:“世子真是太客氣了。”也就如他所願將手擱到他的手腕底下,扶着他起身。探過去以後才微微一驚,讓到這趙沁雲靈來雖然不怎蜃,居然也是個高手?在起身同時,趙沁雲順勢挽住楊存的手,道:“那晚輩逾越了,公爺請。”説完便引着楊存進門,手也沒有鬆開過。

楊存噁心的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心中忍不住大呼道:“泥馬的,老子喜歡的是女人,要搞gay你去找別人啊…”他試着掙,卻發現對方用了力道,除非跟人家撕破臉,否則只能這麼曖昧着。

好吧,也許那個年代比楊存前世生活過的年代純潔許多,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總不能真的在人家府邸門口和人家過不去吧?只能搐着臉部表情,帶着僵硬的笑往裏面走了,不管臉上如何,楊存心中冷笑不已,看來今晚那位越隆恐怕要睡不着了。

那些潛在暗處的黑衣人眼睛可不是瞎的。只希望自己和這位定王世子過分“親熱”的消息能讓他沉得住氣,不然皇帝一道命令下來,這場江南遊恐怕就得提前結束了。

暗香湧動,輕紗飛揚,身着薄紗輕舞飛揚的舞姬們在會場中央旋轉,無論是妙曼的身姿還是若隱若現的光,無一不發起在場男人們的雄荷爾蒙。

確實如楊通寶所言,在場的官員還真不少,只是大一半都盯着舞姬的身子瞧,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戴擁有透視的功能,能直接看到自己想看的。

頭上頂着某某大人的名號,有一個甚至在觥籌錯中趁着舞姬旋轉過來,就伸手去扯人家的舞裙,在樂器聲中不甚明顯的撕扯聲響過後,那名舞姬裙子裂了一大片,被另一個趁機拉進自己的懷裏。

周圍一陣鬨堂大笑,沒人覺得過分,連那名舞姬都是拒還的嬌嗔,此時楊存和趙沁雲已經到了,轉首望過去,楊存沒有在趙沁雲臉上見到應有的尷尬,有的只是看不出情緒的笑意。

見楊存望他,便投過來一個眼神:“大家都是男人,就那麼點兒齷齪心思,你懂的。”在那一刻,楊存突然同情起這位定王世子,也知道他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攻克這麼多官員的原因了。

美人計,古往今來屢試不,只要用得好,任你再怎麼百鍊鋼也會成繞指柔。英雄,還真他媽的就難過這個美人關,只是這個時候對趙沁雲,楊存更多成分還是同情。

帶着這羣人去謀反?孩子,你還是省省吧。也是在同一時間裏,大家發現他們的到來,除了空蕩蕩的樂器聲響,所有的吵雜都在一瞬間遁去,人人起身向着楊存行禮,高呼道:“卑職等參見國公爺。”楊存世襲位列三公,比起這些杭州的地方官員們,那等級高了n倍,所以在場的人行得都是跪拜大禮,也不知道是不是趙沁雲事先安排過什麼,一時之間,除了身邊的趙沁雲以外,在場沒有一個人站着。

自然,門外負責保護着這些大人們的侍衞不算。盯着那些圓滾滾的朝天大股,楊存忍不住笑出聲來,又察覺不妥,以手掩假意咳嗽,道:“諸位大人不必多禮,都起來吧。”又是一波謝恩的聲

這個場景要是讓老皇帝見到,會不會認為舉兵造反的人其實是他?一場鬧劇般的演出看得楊存忍俊不,不過也適當地做了掩飾,讓一直小心翼翼觀察他臉的趙沁雲以為他很喜歡受到這樣的膜拜呢。

“哈哈,還是世子的面子大啊,國公爺親臨杭州,我們大小官員皆見不着一面,世子一出面國公爺就赴宴了。

能與國公爺同席,真是我等的榮幸啊。哈哈…”從一羣官員起身之後,阿誤奉承的馬聲就吵得楊存頭疼。説榮幸的,説難得的。

但是都沒有這句來得刺耳。這是奉承我還是罵我呢?楊存斜眼過去,看到的是一個因為縱慾過度而臉不太好的二十四、五歲年輕人。

“不知這位是?”嘴上温雅,心中想得卻是:你連見都沒有就知道見不着?一個一個還不是抱着觀望的心態?自從老子來了以後就不見哪個芝麻大的官來奉承巴結,幾次宴會都還是趙沁雲請的。要是你請,爺絕對也給你面子。

“呃?”對方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那麼多人裏楊存會獨挑他一個問話,但又不能不作答,只好拱手道:“下官是臨安縣城的縣令,白啓。”一個小小的縣令也敢這麼囂張?楊存可不覺得趙沁雲的品味會低到連一個小小杭州附屬縣城的一個小小縣令都宴請的地步。

好在他沒有忽略人家的姓氏。探究的目光剛過去,就有人自動為他解惑道:“公爺見笑了,白啓是下官的侄子,年輕人見識淺,如有冒犯公爺的地方,還請公爺海涵。”臉剛毅,不怒自威,不是白永望又是哪個?其實説起來這白永望也擔得起“正直”二字,只可惜他站錯陣營,好子過膩了。

非要個什麼亂成賊子來做做,真是…怪不得是一家人。望着那名叫做白啓的年輕人,楊存笑容滿面拍着他的肩膀,道:“好,好…”隨着楊存的動作,白啓的身形頓時矮下一截。眾人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楊存究竟要説什麼好,還道是這位年輕的國公爺品味與眾不同,格外看好這個看起來實在不怎樣的臨安縣令呢,所以在奉承聲中毫不吝嗇地連白啓也一起誇了進去。

只有白啓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有多麼痛苦。搭在肩膀上的那隻手似乎像是有千斤重,壓得他腿和肚子直打顫,幾乎要站不住了,最重要的一點,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從楊存眼中一閃而過的那抹光帶着殺氣。

心中恐慌,整個人顯得慌亂無比,偏偏又奈何不了人家,連汗滴自額間滲出也顧不着,看起來很是受寵若驚。

心安理得為難着人家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看着白啓臉上比哭還難看的諂媚笑臉,楊存終於發了慈悲放他一馬,在恭維聲中伴着趙沁雲往主位上走。

在白啓卸下防備擦拭額間冷汗之時突然回頭,就捕捉到不一樣的目光。高手相對,有時候對視一眼便知高低,四目相對,看不見的花火四濺。

白啓反應很快,幾乎在同一時間就察覺楊存的意圖,趕緊低頭。別開目光的一瞬間,楊存的嘴角緩緩勾起。

四丹高手啊,隱藏得還深咧。唯一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完全探不到人家內丹的存在?他怎麼做到的?帶着疑惑落座,與趙沁雲把盞對飲的楊存在整個宴會中不時將目光往白啓身上瞄。

同樣的,在這個過程裏,白啓也觀察着楊存,只是不敢像他一樣明目張膽罷了,推杯換盞,來送往。酒過三巡之後,楊存才發現人羣中少了一個本來應該存在的人。

“世子,怎麼不見林大人?莫非他身體微恙不能前來?”也不是楊存就沒事非得要咒人家生病,而是真的想不通,也算是定王幕僚一般存在的林國安怎麼會在這樣的場合缺席?

“呵呵,這個…國公爺有所不知,林大人的任命已經下來了,前便去上任,因為國公爺外出不在,所以不曾辭行。林大人現在已經是浙江巡撫了。”答話的人是白永望,態度不卑不亢。

楊存愣了一下,明白對方還是對自己有所防備,不然這麼大的事情楊通寶和王動怎麼可能不知道。浙江?看來這定王的勢力還不賴。不管心中怎麼想,臉上還是一派和氣之,道:“真的?既然如此,那要恭喜林大人了。”謙和聲中還是其樂融融。幾個大膽的人開始聊着遊走尺度邊緣的話題,將謀反一事遮蓋了幾層薄紗,遮遮掩掩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