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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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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於楚楚一口一個乾爹的叫着,不顧眼的疼痛,親眼監督着我把辭職信扔進了郵筒,笑眯眯的和我告別。

鑑於此女長久以來卸磨殺驢的優秀品質,我決定趁着熱乎勁再留她兩天,多嚐點甜頭,免得後後悔。

“你的眼都傷成那樣了,回家怎麼和你老公代,還是在乾爹這裏住兩天養好了再走吧。”她微微皺了皺眉,左手輕捋下頭髮,我知道這是她要發表不同意見的先兆,八年抗戰不是蓋的,我對她的肢體語言知之甚深。

“是,孩兒遵命。”沒想到她很痛快的答應了。

“乾爹給你提供食宿,也不知道磕個頭道謝。”我發現欺負於楚楚總是讓我很快樂,得寸進尺的説道。

“乾爹,妮兒回家給您多磕幾個。”她拉住我的衣袖,紅着臉哀求道。

【於楚楚】總算看着宋天寄出了辭職信,我鬆了口氣,只想馬上回家,卻被他阻止了,老公還在b市,過幾天才能回來,我本想砌詞拒絕,轉念一想,鑑於該賤男剛剛表現出來的撂爪就變卦的高貴品德,還是多盯他兩天保險些,至於這兩天會發生什麼,我自然心知肚明。

我又羞又怕的答應了他的要求,沒想到他居然還要我給他磕頭道謝,街上人來人往的,我拉不下臉來,就哀求他回家再磕。

“一看就知道沒誠意,不想磕就算了。”他説。

我恨得牙癢癢,委屈的要哭出來了。

【宋天】“孩兒謝乾爹留宿。”於楚楚小聲地説了一句,然後雙膝跪地,額頭碰在地上,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給我磕了個響頭。

周圍的行人都詫異的看着跪伏在地的於楚楚,我尷尬的説不話來,我其實只是想看看她羞氣加又不敢發作的人模樣,沒想到她真的跪下了。

“找到了。”於楚楚從地上爬起來,手裏舉着一個耳釘。

行人們都收回了怪異的眼光,真是個聰明的女人。

回到家,我讓於楚楚把衣服光,親手給她眼上藥,畢竟這是我造成的,要負責任,男人什麼都可以沒有,唯獨責任不能可丟,我決定伺候她到眼痊癒。

【於楚楚】我急中生智,以撿東西做幌子給宋天磕了個頭,行人們異樣的目光使我抬不起頭來,回家的路上他倒沒有騷擾我。

一進門,我‮腿雙‬一軟,跪在了地上,走路加爬樓,受傷的門疼得我冷汗直

宋天發現了我的異樣,貌似關切的問道:“怎麼了,眼疼得厲害嗎?”我含着淚點點頭。

“要不要到醫院看看。”他繼續假關心我。

我搖搖頭,打死我也不會到醫院丟人現眼。

“那我幫你上點藥,放心,我會伺候你到眼痊癒的。”

“不敢麻煩乾爹了,妮兒自己來吧。”我真心實意的進行推

“你看得到自己的眼嗎,來,把大腚撅起來,乾爹伺候你。”他拒絕了。

這個混蛋,他竟然讓我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把部撅的高高的,還要我用雙手把縫掰到極限,他一隻手玩着我的房,另一隻手往我的門上塗藥,還念念叨叨的:“對,這個姿勢好,手術視野暴的很清楚,乾爹一天給你塗五次,保證儘快還你一個健康耐眼。”我忘了咒罵和羞人的姿勢,被他最後一句話嚇到了,他還是不肯放過我的門呀。

【宋天】我昨天做的太多了,有些筋疲力盡的覺,再加上於楚楚的眼確實悽慘的,我還真不忍心再折騰她,所以這半天一夜沒什麼好描述的,我只是殷勤的給她換藥,摸摸子摸摸股,聊聊天,雞巴,沒再碰她的眼和小

於楚楚的身體素質很好,門傷的其實也並不重,又經過了我及時有效的治療,睡了一晚之後就無大礙了,我經過休息,也是雄風再振,檢查過她的眼確實很健康之後,開始了新一輪的遊戲。

我仰面朝天躺在牀上,於楚楚光着大股背對着我跪坐着看我指定的片,小着我的雞巴,股邊扭邊上下顛動。

“別光學動作,快跟着叫呀,大點聲。”我雖然到不行,但還是不喜歡啞劇。

“呀買碟。”於楚楚真的叫了起來,學的惟妙惟肖,而且聲音蓋過了電腦裏的武藤蘭。

“你是島國猴子呀,叫出中國特來。”我笑噴了,打了她一巴掌股。

【於楚楚】宋天這個變態,一大早就讓我撅着股檢查我的門是不是痊癒了。

他檢查的很仔細,而且過於仔細了。

“看起來沒什麼事了,這樣疼不疼。”他把食指抵在我的門上一按。

“不疼。”其實還是稍微有點觸痛的,不過我實在怕了他接着像昨天那樣不停的給我敷藥。

“這樣呢。”我到一異物刺進了我的門少許,想來是他的指尖。

“不疼。”我有點想哭。

“看來是真好了,那這樣呢。”他出了手指,我剛鬆一口氣,一火熱的子抵了上來。

“乾爹,求您別再了,妮兒的眼受不了呀。”我嚇得魂飛魄散,難道要重新經歷昨天的噩夢。

“現在不也行,以後你要隨叫隨到給老子瀉火。”

“好的,妮兒遵命。”

“要是乾爹和你的王八老公都需要你,你先給誰。”

“先給乾爹。”

“説完整點。”

“如果幹爹和王八老公都需要妮兒,妮兒先給乾爹。”

“你眼太沒用,一下就呼爹喊孃的,以後要不要加強鍛鍊?”

“要,妮兒一定加強眼鍛鍊。”

“鍛鍊了幹什麼。”

“給乾爹。”

我在那絕世兇器的威脅下,用俗的語言簽下了無數城下之盟,我怕了,連那些讓我羞澀的字眼也不敢稍微放低音量。

“謝乾爹賞妮兒大雞巴,妮兒的賤真是三生有幸。”我雖然躲過了,卻要看着片模仿着女優的動作,用陰道來伺候她,他説那叫觀音坐蓮,他還告訴我,以後稱呼自己的“”要加上個“賤”字,因為先被別的男人用過了。

“把這個裱起來,是乾爹給你眼開封的證明。”他笑嘻嘻的遞給我一張沾着血點的紙,唉,男人呀,莫名其妙的‮女處‬情節。

我開始給他“坐蓮”第一次採用這種體位,即羞澀又新鮮,他讓我叫,我就模仿着片裏的女人的聲音叫了起來,他卻打了我一巴掌,讓我叫出中國特來,對了,他是個憤青,極度仇

“乾爹,妮兒了。”

“王八老公,來看乾爹妮兒呀。”我按照他的喜好,大聲叫起來,小腹裏的慾火像點燃的炸藥一樣,轟的一聲,意識迅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