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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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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看着片上的後庭花奏起來輕鬆寫意,自己親身施為才知道,藝術作品確實是高於生活的,雞巴被磨得生疼,費盡全力才能一點點侵入那個人的菊蕾,雖然費力,但我徹底相信了於楚楚的眼是塊‮女處‬地。

我鍥而不捨的用力,總算到了底,隨後開始了活運動,雞巴緩慢的退到眼口,又猛的了回去。眼和直腸明顯是被撐開了,這一次的入輕鬆了很多,不像第一次那樣需要步步為營,而是一到底,直搗黃龍。

萬事開頭難,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我越越快,到後來彷彿狂風驟雨一般,小腹把她的股撞擊的啪啪作響,於楚楚居然一聲不吭,只是從喉嚨裏發出人的呻,身體像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不知是不是的。

但我確實是的不行,那是有別於昨晚的異樣快,平心而論,眼沒有水的潤滑,確實有些失,但門肌和直腸那種緊密和自發的動卻別有一番滋味,另外不容忽視的一點就是中華男兒那深蒂固的‮女處‬情節,作為於楚楚後庭的首位開墾者,讓我無比自豪。

【於楚楚】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要接受這樣的屈辱和痛苦,門在他的肆下變得鬆弛了些,再加上陽具分泌出的一些粘,陽具的入不再是疼得撕心裂肺,可隨着他動作的加快,我還是疼得呲牙裂嘴,我詛咒他。

我的門除了熱辣辣的痛之外,沒有絲毫的快,看來我不是以門為帶的類型。

股疼,我想大便,疼痛伴隨着如同泉湧的便意衝擊着我的神經。

我緊握雙拳,指甲幾乎掐進裏,總算,陽具跳動起來,一股股熱衝擊着直腸深處,他息着趴在我的身上,把最後幾股體擠了進去。

“你的眼看來真的沒被過。”他説了一句,出陽具坐倒在身後的椅子上。

我已經被便意折磨的快瘋了,甫獲自由,就衝進洗手間,連門都沒關,一股坐在馬桶上,急切之間卻什麼也拉不出來,再也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

剛哭了兩聲,一臭哄哄的陽具耷拉在我的面前,我猛地想起,之前他説過的話,陽具上沾滿了他的和我的糞便,還有絲絲血跡,一看就噁心,但是,都被折辱到這種程度了,就此放棄我實在不甘心。

我心裏發狠,張嘴叼住那五彩斑斕的陽具,用力了一下。

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哇的一聲吐了一地,然後勉力轉過身去,衝着馬桶嘔吐不止。

我吐的昏天黑地,似乎宋天在我的股上拿什麼東西抹了一下,似乎他不停的拍着我的背,有句話叫做顧頭不顧腚,就是我這種情況,嘔吐未止,門裏噴出稀稀的糞便。

【宋天】我發誓,我真的只是去看看於楚楚怎麼樣了,順便給她送卷手紙,可沒想到她竟然二話不説,就了剛從她眼裏拔出來的雞巴,這雞巴的味道和外形説起來我都噁心,沒想到她真有勇氣,上去就了一大口。

那一刻我很動,不是開墾‮女處‬地的自豪,也不是施的快,是一種千里馬遇到伯樂的幸福,我雖然不通時務,但也明白這個女人做到這種程度,不就是為了網羅我嗎,不管是為了什麼目的,起碼她承認我的才華。

她撅起股開始嘔吐,我輕輕拍着她的背,看到她門周圍的血跡,心頭一動,拿起一塊手紙沾了粘,打算保存下來,作為我給她眼開苞的紀念,從數量上説,我給她的嘴巴和眼都開了苞,比他的老公還要多。

吐着吐着,她的眼裏劇烈的噴出一股股調和着的稀屎,我早有先見之明,知道她肯定會拉,所以站在她的一側,要説這泡屎也蠻有紀念價值的,但考慮到不好保存,還是放棄了收集的打算。

我正在胡思亂想,她再次緩過了勁來。

“主人贖罪,奴婢接着給您。”説着又向我的雞巴去。

【於楚楚】我上吐下瀉折騰了很久,剛剛緩過勁來,發現宋天還站在我的身邊,明顯是等着我再去給他清潔陽具,上一口我用足了力氣,嘬掉了大部分的糞便和,但還是不夠乾淨,咬咬牙再次湊上前去,暗暗祈禱這次等乾淨了再吐。

誰知道宋天卻拒絕了,整個洗手間的地板上是我的糞便,馬桶裏是我的嘔吐物,想來她是嫌髒吧。

“主人,您先到客廳休息一下,奴婢收拾乾淨洗手間再去伺候您。”他假惺惺的要幫我收拾,我把他勸走了,誰知他還會搞什麼花招。

我雖然手軟腳軟,還是麻利的收拾好洗手間,把馬桶裏的穢物沖掉,地板上的糞便很稀,被我拿花灑衝到了地漏裏,又拿拖布擦了兩遍,接着漱了漱口。顧不得口氣,就迫不及待的要衝到客廳給他陽具,俗話説夜長夢多,誰知這位大爺還會出什麼妖蛾子。

我走了一步,腳下一軟,想了想她的喜好,順勢跪下,像狗一樣爬了過去,卻見他正要穿褲子,看來要落跑。我一個健步撲上前去,強壓怒火道:“主人別生氣,奴婢接着給您雞巴。”説着就叼住他還未收起的陽具了起來。

【宋天】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趴在我雞巴的於楚楚,説道:“好了,我親愛的於總,我是要穿上衣服去寄辭職信,不是要逃跑。”她楞了一下,吐出雞巴又幹嘔起來,雖然我剛才拿紙擦了擦,但還是臭不可聞,難得她能這麼久,看來是真急了。

不過剛才吐得很乾淨,她只是乾嘔了幾下,並沒有真的吐出什麼。

“你休息會兒吧,我寄了信就回來。”我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説道。

“奴婢要寸步不離的服侍主人。”她皺着眉頭拒絕了。

於是洗完澡,又玩了一會兒,我們一起下樓去街上的郵筒寄信,難為他剛被爆了眼,又上吐下瀉,還是一拐一拐的跟着我,對了,我住6樓,沒有電梯。

【於楚楚】儘管門很疼,四肢乏力,我還是決定親眼看着宋天把信寄出去。

我們兩個洗了個澡,換上衣服。

宋天突然説道:“以後我們怎麼稱呼對方。”

“奴婢叫您主人。”我乖巧的説道。

“我覺得這樣太生分了,來來,我們慢慢商量。”他説着坐到沙發上。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屋子當中。

“傻站着幹啥,跪這兒。”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腳下。

我心裏暗暗嘆了口氣,慢慢的跪下,爬了過去。

“叫老公吧,你已經有一個了,我不想做二號,叫大爺,古時候窯姐才這麼叫…你做窯姐沒關係,我品德這麼高尚,還不想做嫖客。”他小聲嘟囔着,把腳伸在我面前,我主動給她按摩起來。

直到我的腿跪麻了,手酸了,她還沒準主意。

我心急如焚,忽然想起,畢業時她喝醉了衝我吼的一句話,説道:“要不,我認您做乾爹。”他當時的原話是:“小騷貨,不知好歹,等老子發達了,收你做乾女兒,知道不,陪老子上牀的乾女兒。”

“好主意。”他眼前一亮。

“孩兒給乾爹磕頭。”我端端正正的磕了六個響頭,雖然是自己的提議,還是很屈辱。

“好,再賞你個名字,就叫妮兒吧,你叫什麼名字。”他囂張的笑着。

“於,不,宋妮兒。”我違心的把姓也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