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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淪落到女兒國的天下第一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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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奴隸身軀高大壯實,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皮膚上滿是一條又一條紅的紫的,有些結了疤,有些是新打的鞭傷,背上的皮都翻了起來。身上的一套黑勁裝快要一條一條的了,出他鋼鐵般結實的肌和後背紋的一個狼頭。

奴隸主的鞭子一鞭又一鞭在他的身上,那漢子楞是一聲不吭,冷汗從額頭下,鋒利的眼神如獵鷹一般掃視着那些敢靠近他“驗貨”的女人。他的手上腳上戴了大的鐵鏈,鎖鏈並穿過了琵琶骨,一動起來就當啷作響,鮮血直!女兒國的女人雖然強悍,竟也看不下這麼血腥的場面,這個獵鷹一樣的男人是馴服不了的烈馬,雖然她們很想要,可是這樣的男人要是買回來,第一種可能就是他寧死不受辱,自殺死掉了,那這錢也就白花了,第二種可能就是鬧得家宅難安,他又是一個有武功的人,一旦恢復過來説不定全家都有可能死於他手!那就真的太悲慘了!這個男人是很危險的,非常危險!就算買回來也非得綁着不行,但是也不能天天都這樣栓着,況且他長着一張獷的臉,陽剛十足但是俊美不夠,不是特別符合女兒國女人們的審美觀,所以她們想了很久,猶豫了很久還是搖搖頭都散去了。

賣奴隸的蛇頭一看大家都散去了,頓時急出一聲熱汗,鞭子落在奴隸的身上也更狠了!想當初看在他是一個肌猛男的份上才從另一個奴隸販子手上買來的,想着大撈一筆,誰想到這奴隸軟硬不吃,而且十分扛打,每天打得她都累死了,睡到牀上胳膊又酸又疼,這個奴隸還是寧死不屈,她實在煩了,只想賣掉他了事,就算虧點本錢也無所謂。可是人倒起黴來真是喝口涼水也牙,竟然連賣五天都賣不出去!

“我出一百兩銀,買他。”周圍空空的人都散去了,只見僅剩兩個人,令她的眼前不由的放光!這兩人一個是面貌俊美,頰邊酒窩深深,笑意盈盈的陽光帥哥,一個臉帶面具,下巴如玉石一般,身形修長則頗符合女兒國審美觀,竟是兩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他們留在原地沒有動,仍舊遠遠的,沒有靠近也沒有走開,那戴面具的青衫男子便説:“一百兩,多一分沒有,不賣就拉倒。”這錢可連進價都不夠啊!奴隸販子苦着一張臉,不過見那兩個男子要走,連忙便説:“好好好!算是老孃虧了血本了!跳樓價!甩賣了!”一錘子敲定,雙方便錢放人,換了契約文書。那被鐵鏈穿透琵琶骨的大漢便更加的目羞憤,恨不得當場死了算了!

想他堂堂秦國刺客,天下聞名的殺手中原一點紅——秦莊,竟然只值一百兩!

連城可不管他在想什麼,她只剩這一百兩家當了,能不能買下他是他的運氣和造化,她也沒打算買下這個人做奴隸,只是看到他狼一般的眼神忽然有所觸動。當一個人陷入絕境之中的時候,那種憤懣與屈辱她也曾經受過,因此才產生憐憫和同情。她拿過奴隸文書之後便給他解開了手銬腳銬,當除去穿透琵琶骨的鐵鏈時,中原一點紅終於發出一聲吃痛的悶哼,冷汗如水一樣從額頭了下來,臉如死灰。當她把契約文書還給他的時候,中原一點紅更是出了訝

“我只是一個過路的,帶着個人不方便,因此你走吧。”她如此説。

“多謝這位兄台!”秦莊一愕,便朝她抱了抱拳,雖然是滿身狼狽,卻也不掩江湖本,説道“在下中原一點紅,這銀子我將來定會加倍還你!請問恩公大名?”

“不必了,我不需要你做什麼。”連城眼前一晃,忽覺地面有些不穩,背後便有一隻胳膊迅速扶了她一下,歌舒樂天一碰之下,便覺如同火燒。他詫異地眨了眨眼,正想詢問,一旁中原一點紅便説:“看來他是中了媚葯。”他臉上一紅,當初他也是被人販子這樣用葯拍暈瞭然後捉住,這女兒國的女人簡直個個如狼似虎,太可怕了!不待他説完,歌舒樂天便迅速抱起連城跳上馬直奔醫館而去,神態之親呢與焦急令想隨後追去的中原一點紅又吃了一驚,後退兩步驚駭地停了下來,摸了摸下巴心道:這兩人難不成是女兒國所謂的玻璃嗎?那真是太可怕了!

他這麼一想,刷刷的冷汗就從頭上下來,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迅速地跟上他們,畢竟他們兩人也算是救了他一命,他中原一點紅可不是一個知恩不圖報的人。

城中醫館。

黑沉,醫館前面的街道落葉飄飛,有匹馬迅速飛掠而至,由遠而近,在醫館前停了下來,有人從馬上躍下,轉身便去敲門。

連城被馬的一路狂奔得有些頭暈,她咬牙剋制住身體內的陣陣熱,全身軟綿綿,那葯中竟摻了一些化功散!真是可惡!敲了半天沒有反應,歌舒樂天一下子撞開了醫館的大門,只見裏面一個輾葯的小童正將腳放在輾葯的磨盤兩邊輾着,一邊輾一邊手裏拿着一本醫書在看,撞門聲啪啦一響,小童的頭抬起來,圓眼睛骨碌碌地瞪着他們瞧了瞧。

“你們是誰?”

“請問大夫在哪裏?”

“師父去王宮為太后診脈了。”小童答道。

“葯房在哪裏?”連城勉強下了地,腳步一晃連忙站穩,推開了歌舒樂天的攙扶,這點小小葯她自信自己能配出解葯。

楚連城拂開他的手,歌舒樂天只覺得口鼻間忽地有一縷暗香滑過,不由心神一蕩,心中的懷疑便更加的確定了幾分,他一愣便趕緊追上去。小童在他們背後不知嚷着什麼,那兩人如強盜一樣直入葯堂,連城撐着葯櫃推開了歌舒樂天,這個人總是站在前面礙手礙腳,她的神智有些恍惚,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像是把在前面擋着她配葯的歌舒樂天按在了葯櫃上?又好像只是推開了他?她的身體異常沉重,簡直就不像是自己的了,手腕雖然是顫抖的,但她還是迅速地配好了解葯,將中葯粉末與川貝‮花菊‬兑在茶裏一起喝了下去,少時便吁了口氣,臉慢慢恢復,頓覺神智亦清醒了很多。

只見這間草堂裏的葯被她翻得亂七八糟,茶壺擼在了地上,歌舒樂天還被她用一條手臂壓着,而那個青衣小童圓溜溜的眼驚訝地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