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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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八年(公元203年2月),肆河北之地,近達一年的疾終於被消滅了,此疾讓幽州、冀州的百姓共十三萬人染(幷州也有人染,但屬於曹佔領區,所以無法統計傷亡人數),因救治不及,而轉成急症死去的百姓達六萬多人。事後光焚燒、深埋病人的衣物、用具就達十餘萬斤。
通過這次疾,袁斌頒佈了“戒嚴期間動員令”、“勿食生食令”、“勿飲生水令”、“個人衞生及疾病防治令”、“大將軍府屬官定期體驗令”等相關法令,雖然疾已經平息,但上述幾項法令跟《大漢律》一樣,成為常規法令,在河北貫徹執行。
華陀與張機就算是在鄴城定居了,袁斌讓二位神醫為他屬下的文武官員檢查身體,做到防患於未然,他可不想自己依為長城的心腹謀士和將領們英年早逝。並藉此良機,于軍中頒佈“軍令”趁機推廣華陀創造的“五禽戲”規定河北下至軍隊士卒,上至將領、參謀,都要做軍(“五禽戲”),以達到強身健體的目的。袁斌還把未來自己練過的“擒敵拳”、“伏漢拳”等等當年自己用來制服盜獵匪徒的拳法拿出來,讓河北眾武將練習,做為“五禽戲”的升級版本。
通過這次抗擊“**”(還叫**?改不過來了^_^)的行動,眾人都到有個強健身體的重要。好多人都是因為沒有一個強健的體魄,被病魔奪去了生命。因此,眾人對袁斌頒佈的“軍令”是毫無保留的貫徹執行。通過加強鍛練,好多人都覺得不酸了,腿不痛了,吃飯有胃口,登山不費勁^_^。
曹曾經派樂進攻破黎陽,後棄城返回延津。後來樂進被曹調至壽,與徐晃、李典一齊防備孫權。延津的防務給了中郎將王忠,副手是朱靈、路劭、劉岱(字公山,與當初關東聯軍中的兗州刺史劉岱同姓同名同字,但不是同一個人)。
袁斌為了保衞鄴城,增加戰略縱深,準備攻打延津,想把曹的勢力隔在黃河以南。
延津是黃河邊的重要渡口,曹為了保住這一戰略要地,防備河北的袁斌,在這裏駐紮着六萬大軍,都是參加過“官渡之戰”的鋭士卒。
袁斌此次出戰,一是奪取延津,在黃河以南建立據點,阻止曹的勢力向黃河以北滲透;二是想讓新培養的幾位少年將領如郝昭、陳到、孫禮、牛金等,跟隨大軍參戰,增加經驗及閲歷。
袁斌率眾開到離延津數十里處的平丘城駐紮。袁斌讓士卒就地休息,眾文武則到大帳內開會。本來這種較小的戰鬥,袁斌與手下即可,如麴義、張郃等,再佐以參謀,足以勝任。但袁斌不為奪城而奪城,他要以幾場小規模的戰鬥來培養這些年輕的將領,畢竟在軍校(“昭武館”)中的學習到的知識,還需要參加真正的戰爭來印證和實踐。
漢代沒有什麼高腳傢俱,眾人都是席地跪坐,袁斌覺極為不便。他從北方異族處引進“胡桌”、“胡椅”令工匠仿製,加以推廣。現在,軍中開會,眾人都坐在椅子上,這樣就算開會的時間較長,眾人也不會疲倦(主要是跪坐時間過長,腿會麻)。
袁斌此次出爭,由於趙雲、麴義、于等領兵在外,因此帳中的高級將領只有顏良、文丑、華雄、紀靈四員大將。高級幕僚中則有郭嘉、田豐、沮授,還有新來的徐庶、崔鎰、石韜、孟建四人。徐庶等人此時年歲尚輕,其中年紀最大的是崔鎰,不過二十五六歲,徐庶最小,才十**歲。四人是第一次參加軍事會議,神情之中透着一股興奮與動。
袁斌看了看坐在左右的文武眾臣,道:“諸位談一談各自的看法吧,看看應該如何攻取延津啊?”郭嘉等人知道,袁斌此次出爭的目的是為了培養新人,郭嘉奏道:“啓稟主公,徐元直乃穎川名士,嘉在家鄉時多有耳聞,主公不妨問一下徐元直的意見。”袁斌看向徐庶。徐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雖説是初次隨軍,但並不膽怯,聞言道:“奉孝兄謬讚了,庶之才,怎麼與奉孝兄相比。既然主公垂問,那庶就大膽解説一二。首先,延津是一個渡口,位置重要,設施齊備,曹在此傾注了大量的心血。而我們是想奪取延津以為防止曹渡河的據點,因此不能用‘霹靂車’(袁譚攻破鄴城後,聞知後方有變,忙匆忙趕回幷州,霹靂車並沒有帶走,被袁斌所得,袁斌派人大量仿製。其實原理很簡單,就是利用了槓桿原理。袁斌就是沒見過實物,也能造出來)去摧毀它。不然重建的時候就會困難重重,遷延時不説,反而成為一個破綻,讓曹利用它來反攻我們。”徐庶頓了頓,接着道:“其次延津臨近黃河,其地多沼澤泥沙,地勢鬆軟,不利於騎兵馳騁。這樣一來,就註定我軍兩在優勢無法運用,只能用步兵來攻擊。我軍雖然也有步兵,但歷來重視不夠,作戰經驗不足,雖有于這樣的名將來訓練,但也只是初具規模罷了。比不得曹自陳留以步兵起家,多年來南征北戰,麾下多能徵貫戰之士,步兵積累了豐富的戰鬥經驗。而如今據斥侯探報,在延津駐紮的曹軍,就是參加過官渡大戰的步兵,可算得上是一支勁旅了。因此,我這此番稱得上是以弱克強,此乃兵家大忌也。”袁斌點了點頭,道:“元直所言甚是,先父即以騎兵起家,孤亦重騎兵,手下大將多以馬戰聞名,步戰非我軍所長。可惜於文則不在此處,否則豈容曹軍猖狂。”眾人聞言皆陷入沉思之中。
這時候,帳中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主公,我們非要攻打延津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