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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幹什麼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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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沒有任何留手,這是生死相搏,一個疏忽就可能命喪當場,他一躍而起,手肘高高抬起,照着瘦漢子的天靈蓋,重重砸下。咚!瘦漢子的腦袋,發出沉悶的響聲,他的兩隻眼球暴起,鼻腔、耳膜裏噴出大量鮮血。他嘴裏發出嗚的哀鳴,雙手無助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原來是王逸這一擊,將瘦漢子的頸骨,砸進了他的腔子,讓他無法呼。不多時,瘦漢子就栽倒在地,全身搐起來。

啪嚓…就在這時,絡腮鬍子看到瘦漢子倒地,沒有絲毫遲疑,縱身從窗户逃了出去,消失在漆黑的夜裏。

“小逸,你的功夫跟誰學的,好厲害呀!”胡雅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歡喜道。

“我在學校選修的是散打專業。”王逸隨口道,他這還是第一次和人生死相搏,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就像是過電影般,他所有的動作,都沒有經過思考,而是如同條件反般使出。剛才打鬥的時候,還覺不到什麼。

但此刻冷靜下來,卻緊張的全身顫抖。

“弗蘭克先生,你還好吧?”胡雅一瘸一拐的走到弗蘭克身前,擔憂的問道。弗蘭克慈祥的笑了笑,搖了搖頭,王逸發現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血水浸透,在腋下有一處極深的刀傷。

他費力的抬起右手,指了指客廳中的那張紅木桌子。王逸疑惑的走到桌子前,在桌子下面的一角,摸到一個凸起的裝飾物,用手一按。咔…一聲脆響,木桌的底部,打開了一個暗格。

暗格內是一個小皮箱,王逸將小皮箱拿到弗蘭克面前,不知弗蘭克有什麼用意。

“送,送給,你,你們…”弗蘭克笑着指了指王逸和胡雅,艱難説完,就開始劇烈的咳血。

“弗蘭克先生,你不用急,我們帶你離開這裏,你…會沒事的。”胡雅想有手堵住弗蘭克的傷口,可血如注,怎麼可能止的住。弗蘭克搖了搖頭,指了指別墅的大門,擺了擺手,似乎是讓他們趕快走。轟,轟轟…別墅外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王逸心中一驚,忙跑到窗前。

只見一輛汽車呼嘯着朝山下駛去。

“壞了,那個絡腮鬍子居然有車!”王逸暗道不妙,忙回過身説道:“那個傢伙跑了,説不定他還有同夥,我們不能在這裏久留,必須馬上離開這裏。”胡雅還想去攙扶弗蘭克。

但弗蘭克已經閉上了眼睛,脈搏極為微弱。

“我們不能讓他一個人留在這裏!”胡雅哭着説道。王逸打開那隻小皮箱一看,裏面全是一遝一遝的歐元,還有一隻緻的小盒。

“我們現在報警,員警會抓住他們的。”胡雅堅定道。

王逸怒道:“你冷靜點,這裏不是上海,那些人顯然都是竄在緬甸邊境的慣犯,這荒郊野嶺,等員警來黃瓜菜都涼了。”胡雅被王逸一吼,也恢復了些理智,茫然的望着王逸。

胡雅別看平在公司條理分明,做事幹練,可到了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就變成了不知所措的小女人。

王逸一看胡雅是指望不上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胡雅的行李旁,將裏面的證件取出來,小皮箱裏的錢和緻的小盒子,也一股腦到自己的雙肩挎包裏,然後攙扶起胡雅就往外走。胡雅腳扭了。

走不快,只能靠王逸的攙扶,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王逸剛才在胡雅的行李箱裏,翻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平底鞋,只能無奈的攙着她慢慢走。

山路漆黑一片,只能靠月光大概看清方向,加上胡雅又瘸着腿,可想而知這走起來有多慢了,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兩個人才下到山路的一半。

這時,王逸就看到遠處的公路上,有四五輛汽車閃着大燈朝他們這邊開來。

“不好,可能是他們的同夥來了!”王逸焦急道。

胡雅也看到了遠處的車燈,説道:“會不會是員警來了?”王逸心中拿不定主意,如今他們還沒下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可就在那幾輛汽車,開至山下的時候,他隱約聽到幾聲叫喊。

“…他們應該走不遠,你們沿着路追,你們幾個去山上看看…”嗡嗡嗡…發動機的聲音再次響起。王逸心中一凜,果然是絡腮鬍子的同夥來了。

他們如今被堵在山上,只要汽車一上山,就能看到他們。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完全可以鑽入兩旁的樹林之中。

但現在卻要帶着胡雅這個累贅。胡雅也聽到了山下的喊聲,嚇的六神無主,茫然的説道:“我們怎麼辦,我們怎麼辦呀…”這時,她看到王逸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不用多説她也清楚王逸的想法。説白了,她和王逸沒有任何關係,王逸本犯不着為救她而冒險。相反,帶着她很可能兩個人誰也跑不了。

但只是片刻,王逸的目光就顯出堅定,他扭頭看向胡雅説道:“下山是不可能了,為今之計,只能進兩旁的樹林躲躲。”王逸攙着胡雅,朝一旁的山林走去,這時,已經能夠看到山下有三輛汽車,沿着山路飛快的行使了上來。

“不行,你扶着我走不快,我自己能走…”胡雅説着就要自己往前走,可剛走了沒兩步就疼的“啊!”的一聲,摔倒在地。先前扭腳的位置,又被狠狠扭了一下,這一聲在這空曠的山野裏,極為明顯。

“…在哪呢,別讓他們跑了!”當先一輛皮卡後面站着一個人,聽到聲音,將大號的勘探手電筒照了過來,王逸和胡雅再無所遁形。王逸心中大罵,這敗家娘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胡雅驚恐的如同小兔子般,眼淚都了下來。

王逸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也許是國家十幾年教育的成果,也許是他看不得女人眼淚,反正王逸沒有多想,彎扛起胡雅就往樹林裏跑。

“他們進山了,快追,別讓他們跑了…”

“那女人腳崴了。跑不快的,宰了他們!”

身後是各種嘈雜的叫駡聲,茂密的樹林裏是各種灌木和雜草,王逸此時才知道,為什麼二戰時小鬼子進入雲南後,寸步難行,最後只能退了回去。

這簡直不是人走的道,王逸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林中穿行,樹枝劃破了他的衣服,他本顧不上去看,就只知道沒頭沒腦的沿着一個方向,在黑暗裏跋涉。

也不知跑了多久,王逸只覺肩膀上柔軟的嬌軀,越來越重,壓的他不過氣來。身後再沒有手電筒的燈光,也聽不到嘈雜的喊話,只有不知名的鳥鳴蟲叫,在黑暗中響起。

終於,王逸走出了這片樹林,一陣山風拂過,帶着植物的清香氣息。王逸再也走不動了,一頭栽倒在林邊的草地上,氣如牛。胡雅就倒在他的身邊,仰頭望着天,高聳的雙峯劇烈起伏着。

月光照耀着山林,一切都彷彿被鍍上了一層銀。王逸歇了半個多小時,才緩過勁來,他靠在一塊大石頭旁,伸手去兜裏掏煙,這才發覺,自己的褲子早已經被林中灌木的樹枝撕扯成了布條。

身上的t恤連背心都不如,就如同一塊破布套在頭上。王逸放下背後的雙肩挎包,還好挎包結實,裏面的東西還都在。他從揹包裏找出一包香煙,點着一,靠在大石頭上了一口。

胡雅挪着身子,湊到王逸身邊,問道:“你還好吧?”王逸一看胡雅,更是不堪,身上的白絲料長裙,早被林中樹枝,撕成一塊破布,出裏面的連褲絲襪。

“還好…”王逸實在太累了,扛着胡雅在林子裏走了足有三個小時,此時,天邊已經漸漸發白。

“呀,你的胳膊破了!”胡雅看到王逸的胳膊上,全是樹枝劃出的血條,焦急道。王逸因為要用手不停開擋路的樹枝灌木,所以手臂上傷的最重,身上也有一些。

胡雅説完,就開始在身上找包紮的東西,可一看才發現,她此刻身上早已是衣不遮體,於是尷尬的扯了扯僅剩的布料,想遮住身上的肌膚。

“要不我去找點水,清洗一下傷口吧,你這樣會染的。”胡雅勉強挪動了下身子,説道。

“你腿受傷了,再説現在這麼黑,等天亮再説吧。”王逸淡淡的説道。

過了不一會,閉目養神的王逸突然覺胳膊一陣疼癢,他睜開眼一看,原來胡雅正在用小舌頭,舐他胳膊的傷口。

“你幹什麼!”王逸疼的問道,這一聲質問,嚇了胡雅一哆嗦,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傻事。她剛才只是覺王逸身上有一股濃郁的男子氣息,大腦一陣短路,就不自覺的伸出舌頭去他的傷口。

“我在雜誌上看到過,唾可以消,消毒…”胡雅解釋道。山林裏濕熱的氣温,讓人身上全是汗,悶的不過氣來,胡雅身上成女人濃烈的汗香,灌入王逸的鼻腔,嚴重刺着他的大腦神經。

“我不知我能做什麼,就是想幫幫你…”王逸本沒有聽見胡雅後面的話,他聞着胡雅身上誘人的女人香,如同着魔一般,今夜因為他第一次殺人,身上的戾氣逐漸湧上心頭,讓他全身燥熱無比。

他一把摟住胡雅,嘴巴使勁貼在她嬌豔的小嘴上,大口的起來,胡雅措不及防,雙手用力反抗道:“嗚,你,你幹什麼,嗚…你放,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