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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沉重甘蔗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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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繼紅聽着耳邊,不時有男的進來噓噓的聲音,受着小劇烈的刺,一種放蕩變態的快,襲便全身,不多時就高了。

王逸不停了十多分鐘時間,受到蘇繼紅陰道劇烈的收縮,他積蓄已久的終於噴而出。蘇繼紅撕下一塊衞生紙,堵住自己的陰户,防止從陰道順着大腿下來。

然後乖巧的蹲下身子,用嘴巴幫王逸舐乾淨,連麻眼也唆的乾乾淨淨。

“壓力別太大,想發出來就使勁我。”蘇繼紅嫣然一笑,幫王逸繫上褲子。

王逸滿意的掐了掐蘇繼紅嬌豔的小臉蛋,笑道:“沒什麼事是老子辦不成的,你就等着跟老子享福吧。”剛才他接到任務後,確實覺到了壓力,還有無所適從,以及對於未知的茫然無措,但此刻,發中的慾火,王逸覺思維逐漸清晰了起來,再想到倉庫中馮倩和耿沙沙兩個大美女,白花花的身子,以及那香豔的場景,王逸心中豪情萬丈。

“不就是兩個拉拉,看老子怎麼來收拾你們!”

佛蘭克是範思哲的首席設計師,在國際時裝界有着極大的影響力,他這次是受中國服裝節邀請,來做開幕嘉賓的,但臨時卻修改了行程,先去了昆明。

晚上九點多鐘,王逸和胡雅趕到了昆明佛蘭克所住的賓館,一問才知道,弗蘭克下午去了曲靖,似乎明天還要去其他地方。

“我們不能等了,連夜去曲靖!”胡雅倒是果斷,簡單的分析了下便決定道。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王逸租了輛計程車,回到旅館,便遠遠看到胡雅了高跟鞋,正坐在停車場邊上的水泥台上歇腳。胡雅雖然二十九歲,但保養的很高,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的樣子。

加上她穿着講究,一件香奈兒的白連衣長裙,顯得既活潑又不失莊重。黑的波捲髮,披散在肩上。她伸出白皙的手臂,輕輕捏腳趾,穿着高跟鞋走了這麼遠的路,讓她十分辛苦。

看着那長筒絲襪包裹下的腳趾,纖細小巧,只是看上一眼,就想捧在手心把玩一番。王逸好不容易才收回心神,走到近前道:“胡總,車已經租好了。”

“哦,辛苦了。”胡雅淡淡一笑,重新穿好高跟鞋,可能是太累了,腳下沒有踩穩,眼看就要摔倒。王逸手疾眼快,忙一把攙住她。他只覺胡雅的身子軟的和水一樣。

柔弱無骨,靠在身上,那温熱的體温,成女人甜美人的汗香,觸摸着那富有質的白紗絲布料下的體,甭提有多舒服了。

“謝,謝謝…”胡雅覺有些失態,忙重新站好,的笑道。滴滴,滴滴…這時,不遠處的計程車司機不耐煩的按動喇叭,已經夜裏快十點了,如果不是王逸給錢大方,他才懶得跑這一趟。

***夜裏十一點多,王逸他們才到了曲靖。可到了目的地他們才發現,這本不是在市裏,而是在局裏曲靖還有一段路程的山裏。司機指着不遠處的小山,用半生不的普通話説道:“就是,那個別墅。”給司機結了賬,將行李從車上取下來,王逸和胡雅有些犯難。現在這個時間,如果去找弗蘭克,一定會讓弗蘭克覺得他們辦事唐突。可如果不找弗蘭克,那他們就只能在這荒郊野嶺等到天亮了。

“我看要不這樣吧…我們先上山,然後在別墅外面等到天亮,再去敲門。”王逸建議道。胡雅想了想,覺得也只有用這個方法了,王逸的行李倒是不多,只有幾件換洗的衣服,他提着胡雅的旅行箱,揹着自己的雙肩挎包,慢慢往山上走去。

這座山並不高,別墅建在半山的位置,大概有兩三里的路程。隔着老遠,王逸就看到別墅內,燈火通明。

“弗蘭克先生他們好像還沒有休息,似乎在舉辦晚會…”王逸看了眼胡雅,猜測道。胡雅疲憊的臉上,顯出喜,不加快了腳步。

這是一棟典雅的歐式別墅,裝修豪華。王逸和胡雅朝進了院門,看到別墅內有人影晃動。

“太好了,跟佛蘭克先生説明來意,他應該會明白我們的苦衷。”胡雅如釋重負道。

王逸去敲門,卻發現門並沒有鎖。他輕輕推開別墅的正門,忽然,一個身穿西服的高大白人男子,跌跌撞撞跑了出來。

“傑克先生,你好,我們是來…”胡雅認識這個白人男子,是佛蘭克的保鏢,她笑着説明來意,卻猛然看到傑克的背上,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啊!”胡雅驚呼一聲,面剎那間慘白。

這時王逸才看清屋內的情況,一片狼藉,地上還躺着兩個同樣身穿黑西服的外國人。

“別讓他跑了,幹掉他!”一個壯實的絡腮鬍子大漢,從裏屋追了出來。

忽然看到門口的王逸和胡雅兩人。

“快,快跑…”傑克腳下打晃,栽倒在地上,嘴裏朝胡雅喊道。

這時,裏屋又走出一個身穿夾克的矮個子,皮膚是古銅,他手裏拖着一個人,那人是個五六十歲的外國老人,滿臉是血。

“弗蘭克先生!”胡雅看清那人的樣貌,大驚失。她趕了一天的路,總算找到了佛蘭克,卻沒想到是這麼個見面方式。

又有一個皮膚黝黑、瘦的漢子,從屋裏追出來,手裏拿着把一米長的甘蔗刀,照着傑克脖子就是一刀,頃刻間,噴了他一身的血。

“啊!”胡雅見到血,嚇的驚聲尖叫。

“啊哈哈…”為首的絡腮鬍子一身彪悍之氣,哈哈大笑,一雙三角眼在胡雅身上貪婪的打着轉,伸出猩紅的舌頭,乾裂的嘴説道:“沒想到這趟還有意外收穫,男的宰了,女的帶回去。”胡雅怎麼能看不出這些人的惡意,嚇的花容失,不住往後退,強自鎮定道:“你,你們難道就不怕員警嗎,我告訴你,我們來之前可是報警了…”

“哈哈哈…”三個兇戾的男人,全都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那個矮個的漢子,扔下滿身是血的弗蘭克,一臉笑的盯着胡雅,朝絡腮鬍子説了幾句什麼,很明顯不是漢語,倒像是緬甸話。絡腮鬍子聽完,大笑道:“哈哈,你想死她!

看來你在牢裏也是憋壞了,好吧,隨便你怎麼玩…”那個矮個的敦實漢子,聽絡腮鬍子説完,興奮的滿臉紅,臉上的一道道傷疤,如蜈蚣般猙獰扭動。

他從上拔出一把牛耳尖刀,那森寒的刀刃,在燈光下閃着滲人的光澤。矮個漢子一雙三角眼,死死盯着胡雅,笑着一步步靠近。

“你,你別過來,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啊,救命,救命…”胡雅哪見過這些窮兇極惡的歹徒,從他們的對話和表情,也不難知道,等待她的將是怎麼樣一種生不如死的悲慘結果。

她嚇的往後退,眼淚奪眶而出,所有的鎮定與理智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只想趕快逃跑,可腳下一軟,高跟鞋一歪,把她的腳踝狠狠扭了一下。

“啊,救命!”胡雅摔倒在地,求生的意志,讓她不顧一切的朝門口爬去。矮個漢子,盯着地上掙扎爬動的胡雅,那柔軟的體,顯出誘人的曲線。他的一雙眼睛漸漸變的血紅,呼也越發急促,他現在只想撲上去,好好在這個尤物身上,發一番。

就在矮個漢子撲向胡雅的時候,突然一陣疾風襲來。矮個漢子還沒看清是什麼,就覺臉上被重物狠狠擊中,半邊牙齒夾着血沫,口而出,整個身體不由自主橫飛出去。

“嗷…”矮個漢子慘叫着,飛出兩三米遠,重重撞在客廳的紅木桌子上,這時,屋內所有人才注意到,那個一直站在門邊,被他們無視的青年人突然出手。胡雅以為她這次死定了,但眨眼間她突然發現,王逸站在自己身前,矮個男人已經飛了出去。

此刻,在胡雅眼裏,王逸的身影異常高大。王逸剛才那一記鞭腿,使得行雲水,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在他的腦海裏,這樣的鞭腿已經練習過成千上萬次,出手兇狠,勢大力沉。

絡腮鬍子看向王逸的目光,不鄭重起來,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王逸目光沉穩,並不多言。

只是冷冷注視着絡腮鬍子和瘦漢子的一舉一動。

“嘻嘻…”一旁的瘦漢子,提起手裏的甘蔗刀,嬉笑着打量起王逸,對他來説,似乎王逸比地上的胡雅還能引起他的興趣。

“小心點,這小子身手不錯!”絡腮鬍子出言提醒道。呼…瘦漢子用甘蔗刀挽了個刀花,緊接着,寬背甘蔗刀帶着風聲,便朝王逸砍來。

王逸手裏沒有武器,只能不停向後閃躲。瘦漢子面得意,步步緊,手裏的甘蔗刀速度快的幾乎化為一道寒芒。只要王逸有一個不留神,那必然血濺五步,剛才的傑克就是他的下場。

“王逸小心啊!”胡雅看到王逸險象環生,整顆心都揪在了一起,生怕王逸有什麼閃失。

瘦漢子將王逸到客廳一處角落,完全堵死了王逸逃跑的路線,他出了猙獰的笑容,一刀照着王逸的脖子重重劈下。

這一刀如果砍上,不用想也知道,王逸肯定人頭落地。胡雅嚇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砰…一聲悶響傳來,胡雅聽聲音不對,忙睜開雙眼看去,原來就在最後時刻,王逸突然就地一滾,出了身後的一座歐式鐘錶架。

瘦漢子一刀重重砍在鐘錶架上,頓時木屑橫飛,沉重的甘蔗刀,深深楔入其中。瘦漢子使勁一拔,居然沒有將甘蔗刀拔出來,王逸調整好身形,嘴角出一抹冷笑,這笑容落在瘦漢子眼裏,終於明白王逸引他來此的目的,原來就是打算用木製鐘錶架,夾住他的甘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