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我放開寧馨,嬉笑着把解魏兩女摟進懷裏,可伸手一摸,兩女腿間俱墊着厚厚的一層絹紙。
“好麼,你們姐妹串通一氣,是想憋死你相公啊!”梳洗清的我才知道,就像約好了似的,解魏許三人同一天來了月信,許詡痛經痛得厲害,連牀都起不來了,難怪沒看見她出來我。吃完了團圓飯,安撫下解雨三女,回頭打起了寧馨的主意。
“三哥,你不怕人家小產了呀…”寧馨輕輕挪開我在她股間肆的大手,一邊着我的耳廓,一邊膩聲嗔道:“沒準兒人家給你懷了個兒子哪…”
“哼,死丫頭,有了兒子,你就忘了老子了。”我狠狠着她的椒,任由那碩大的雪膩房變換着千奇百怪的形狀,可心頭卻暗自一凜,寧馨身為皇親國戚,自然明白長子的重要,真要給我生了個兒子,且不説她高貴的出身,單單母憑子貴一條,她在家裏都會擁有更大的發言權。
“人家怎麼敢嘛…”寧馨身子漸漸向下滑去,那熾熱的雙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清晰吻痕後,落在了我昂首怒目的獨角龍王上,櫻乍分,龍頭便進了一處濕熱的所在,滑膩的香舌彷彿蛇一般地迅速纏繞上了龍頭龍身。
一頭烏髮遮去了半張臉,可遮不去她臉上的稚氣,自己還是個淘氣的孩子,卻要做母親了,我一邊撫着她豐腴的嬌軀,享受着她略有些生澀的服侍,腦海中一邊湧起一股荒誕的覺。
“累死人啦!”吐吐了半晌,寧馨已累得嬌連連,可龍王卻依舊神抖擻,她只好放棄,爬到我身上,枕着我的肩頭,媚眼如絲道:“聽許詡説,竹園裏只有蕭瀟姐姐才能、…那個才能讓三哥舒服,可是真的?”
“喂,你們女孩子一天到晚在一起都議論些什麼呀!”我朝着她翹的豐使勁兒拍了一巴掌,不滿地道。
“自然是議論怎麼討三哥你歡心唄。”寧馨撒嬌道,那白生生的身子在我懷裏擰來擰去,我腿上很快就塗上了些濕漉漉的東西,心下恍悟,這丫頭明知道歡好的利害,可身子卻不聽使喚,早就動情,陰中生楚了。
“這還用別人告訴你?”我邊笑她,雙手邊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向兩側推去。寧馨想是知道我的用意,呼頓時急促起來,那雙彷彿能滴出水來的鳳眼目不轉睛地望着我,而腿上本沒有一絲抗拒的力量,甚至是配合着我打開了通往玄牝之門的道路。
懷孕似乎讓寧馨的身子了十倍,從獨角龍王破而入的一剎那起,她就陷入了離中,我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她宛如處子一般的秘道,她已經崩潰了。
“達達,達達…”她身子死死抵着我的身子,兩瓣雪白玉緊緊繃起,形成的兩個酒窩似的漩渦不住抖動着,彷彿是一汪活水似的。
那興奮的呢喃和着血腥氣從我肩頭飄出,迴盪在碧紗廚裏。良久,癱軟在我身上的寧馨才回過氣來,捶着我的膛嗔怪道:“三哥,你壞死了!人家肚子裏現在還一縮一縮的,你也不心疼人家!”似乎是嗅到了血腥氣,她話沒説完,眉頭就蹙了起來,輕嘔兩聲,轉眼看見她留在我身上的戰利品,臉頓時羞得緋紅,忙拿起塊手帕,一邊捏着鼻子,一邊細心替我拭去肩頭的血跡。
“相公還不疼你啊!”我假意了身:“不疼你,你現在還能有説話的力氣嗎?”寧馨連聲討饒,見我似乎不依不饒,她眼珠一轉,突然喊了起來:“陸姐姐、陸姐姐,快來救我啊!”外間的魏柔聞聲而至,可見到蛇一般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赤軀體,饒是三人曾經大被同眠,也羞得輕啐一口,擰身就要離開。寧馨忙跳下碧紗廚,一把拉住她央求道:“好姐姐,三哥他太厲害了,你要走了,人家非被三哥死了不可。”魏柔愈羞,嗔道:“妹妹,這話你…你…”寧馨卻伏在她耳邊低語起來,也不知她説些什麼,只見魏柔忽而緊蹙蛾眉,忽而眼角生嗔,忽而送來驚鴻一瞥。
待寧馨説了半天,才聽魏柔期期艾艾細聲道:“這大白天的…”
“怕什麼!人家不是説,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嗎?”此刻寧馨説話的口氣反倒像個姐姐似的,一邊説,一邊解開了魏柔的對襟鈕釦,魏柔半推半就,不一會兒,身上只剩下一件繡着並蒂蓮花的白綾肚兜和間窄窄的一條遮羞帶子。
寧馨大概也沒在白天見過魏柔半的嬌軀,不由得看呆了。而魏柔被四道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羞澀地側過身去,不敢正眼看我。
這悉的搭配讓我驀地想起了無名島上無名小溪旁的那一幕,短短四個月,這個曾經那麼遙不可及的謫仙已經成了我的姬妾,再屈指算算,距我踏入江湖的時間也不過一年多點而已,可不知怎的,在那濃濃的歡喜裏面,竟莫名其妙地夾雜着些許傷。
披了件短衫下了地,在兩女驚訝目光的注視下,我找來筆墨水粉紙硯,吩咐寧馨研墨調彩,又讓魏柔站在了紗窗下。見我幾筆勾勒出一個優美的輪廓,寧馨立刻讚道:“三哥,你還真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哪!”
“不然怎麼做你相公!”我邊畫邊笑道:“不過,相公擅長的是水墨山水,臨摹人物麼,非我所長。”可我心裏卻盪着一股衝動,只想用畫筆把魏柔這純潔與靡完美結合的一幕留在人間。不過,就像我畫不出變回唐棠的解雨一樣,閉上眼睛,魏柔那清麗俗得只應天上有的容顏在我腦海裏卻是一個片斷一個片斷的記憶,每個片斷都是一副最美的圖畫,卻無法將它們聚攏在一起。
不過,丹青難寫是神,畫不出魏柔的容顏那就索不畫好了。一個時辰後,當我畫完青草上的最後一滴水珠,魏柔好奇地湊到近前一看,頓時呆住了。
鬱鬱葱葱的樹林中,一條山溪蜿蜒曲折而下,一赤少女正背身在溪中沐浴,溪水清澈,幾可見底,雖然水面沒過了少女的小腿肚子,那緻的足踝可愛的腳丫甚至足邊幾尾嬉戲的小魚卻都清晰可辨。
她腿邊濺起了幾朵水花,似乎有溪水方從肩頭衝下,可光滑如緞的脊背上卻留不住一絲水跡,只在翹的尖和間那細細的紅繩上才有幾顆亮晶晶的水珠搖曳墜。
少女右手執瓢搭在左肩頭上…那水瓢果然是空的了,左手被身子遮住,不知放在何處,可端起的臂肘隱約把方向指向了少女的前,這時少女微微揚起的螓首和緊繃的雪彷彿突然就有了某種含義,讓人不自覺地把目光投向少女腿間。
一條潔白絹帶遮去了神秘的風景,可那令人血脈賁張的飽滿輪廓卻因為絹帶的濡濕而若隱若現,仔細看去,少女大腿內側白皙的肌膚上,隱約可見數道細若髮、淡如煙霞的血絲,把這個原本有如山水靈一般飄逸如仙的少女重新拉回到了人間。
“早知雲雨會,未起蕙蘭心。”魏柔輕聲了兩回題畫詩,眉目間漸漸蕩起情,偎進我懷裏,嗔道:“相公,你笑話人家哩。”我伏在她耳邊輕聲調笑道:“阿柔,天底下已經有無數人誇讚過你那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風範,可只有我知道,我的小娘子還有妖嬈嫵媚的另一面…”我很快就體會到了魏柔的另一面,碧紗廚裏,她和寧馨頭一回在大白天聯起手來,她身子雖然不堪撻伐,可小嘴卻有着不輸於寶亭無瑕的實力,加上寧馨從閹人那兒偷學來的功夫,我終於一瀉如注了。
“她們都睡了吧?我猜也是。哼,折騰了一上午,還不如素卿阿詡哪。”正在練字的解雨見我進來,忙棄了筆,撲進我懷裏,温存了一會兒,她憋了一上午的醋意忍不住發作起來。
“酸!”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其實我心裏明白,解雨已是極懂事的了,就像我身邊的其他女人一樣。她們的心思都落在了我身上,而我也基本上能做到不偏不倚,甚至讓每個女人都覺得自己是最受寵的三幾人中的一個,如此家裏才能這般風平靜。
可女人畢竟是女人,她們不可能因為愛着同一個男人的緣故就彼此都變成了朋友,事實上她們沒變成仇人已經是相當值得慶幸的事情,因為她們明白刻意爭寵的結果就是失去我的寵愛,而這正是讓她們彼此相互諒解、進而相互瞭解的基礎。
但相互瞭解不等於朋友,有些人成為了親密的姐妹,有些人則不然,就像解雨和寧馨,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她倆已經相當瞭解對方了,可兩人依舊只維繫着一種面子上説得過去的簡單關係。
當我長時間不在家的時候,沒有了平衡的基石,細小的摩擦很可能因為沒有宣的渠道而鬱積在心裏,從而損害本來就不牢固的關係。
“人家只是實話實説嘛!”解雨媚眼如絲道:“等我嫁給相公,我就學素卿,把人整個兒都給相公。”
“那我可記着了。”我嘿嘿笑道:“到時候你敢推諉,相公我家法伺候!”
“人家才不怕哪…”解雨輕笑起來,她心思玲瓏,知道該適可而止,遂轉了話題:“相公,你可曾見到我大哥?”
“見過了。”
“我總覺得他這趟京城來的蹊蹺,走的也蹊蹺,可他什麼都不跟我説。在他心裏,我這個妹妹,怕是還趕不上相公你哪。”
“話可不能這麼説!你大哥這是為了你好,女孩在家相夫教子就行了,江湖上的事情沒必要知道那麼多。”越瞭解江湖,我就越覺得江湖醜陋,越覺得它是個女孩應該遠離的地方。換作平時,解雨定然要跟我辯上幾句,可不知道是不是寧馨的懷孕刺了她,她意外地沉默了一會兒,才出神地道:“人家還真想珏兒、鈺兒哪,相公你也不在家,這些天只好稀罕何雯、何霏那兩丫頭了,説起來,京城也玩夠了,人家就特別想回蘇州…這兒怎麼待着也不如竹園自在。”
“再過個把月吧!”我笑道:“這次離開家,也實在太久了。”次,也就是中秋那天,白秀孤身一人悄然抵京,我滿心的慾火才得以真正的發,而心底的一縷不安也在她的婉轉嬌啼中煙消雲散了…一個身負血案的殺手肯為了我來到這普天下刑偵最嚴密的京師,我還有什麼理由懷疑她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