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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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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亭,以後在家伺候夫君的時候,就什麼也別穿,因為,無論多麼柔滑的衣料都比不過肌膚的嬌。”我邊吻着她的發邊説道,手指越過玉,沿着大腿小腿滑下,正捉住了她一隻三寸金蓮。

寶亭身心雖然早就向我開放,可這兒卻是地之一,此時蓮瓣入手,她不嚶嚀一聲,身子也不由得一縮。

手中蓮足絕不足四寸,盈盈只堪一握,觸手更是既腴且潤,且不説蕭瀟、無瑕這些練武的女孩子比她不過,就是號稱步步生蓮的揚州王曲也頗有所不如。

“寶亭,這兒真是蓮中絕品呢!”我由衷地讚道。

“是嗎?”伏在我前的寶亭飛快地瞥了我一眼:“可大姐的只有三寸呢!”她細聲道。

“傻丫頭…”我這才恍然大悟,這丫頭為什麼不肯讓我把玩她的玉足,原來竟是怕自己的不入情郎法眼,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憐惜,摩娑着軟玉般的金蓮,柔聲道:“足小至極,其行必廢,古今皆然,姐姐身子孱弱,該與她不良於行有莫大的關係。

何況身子豐腴,真要是對三寸金蓮,彼此不成比例,反倒不美。再説,”我另一隻手抬起她的臉,肅容道:“寶亭,就算生着一對天足,我也喜歡。”

“嗯。”一聲嬌已帶着滿心歡喜。把玩良久,寶亭已經被我逗得高了一回,身軟如泥地癱在我懷裏,我才戀戀不捨地放下了這絕品蓮足。大手越過後庭,輕輕一勾,又帶出了她一聲細若簫管的呻,指尖也頓時多了幾道亮晶晶的銀絲。

這並不是我的手指第一次光臨她的幽徑,可原本就十分的她觸覺好像比以往更加鋭,只輕輕一下,她就又輕輕打起了寒顫。

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頭使勁拱在我懷裏,呼也頓時急促起來,如蘭似麝的呵氣間隱約聽到一聲:“動郎,奴怕…”

“怕什麼?”我笑道:“我是的夫君哩。”把她平着放躺,解開肚兜的袢扣一扯,她便是全身不着絲縷了,只是我想把大紅喜被拉下,卻被她拽住了被頭不肯鬆手,羞澀的目光裏滿是央求,我心一軟,掀起被子自己鑽了進去,嘴巴正親在了那一隻腫脹的尖上。

寶亭身子立刻癱軟下來,掐住被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我的頭。原本已經漲的如同葡萄一般大小的珠在我口中再度脹大起來,惹得她不住地扭動着嬌軀躲閃着我靈蛇似的舌頭,而珠一旦離了舌頭的親密包圍,她又扭動着嬌軀不住地尋找追逐着那種被包裹的覺,不一會兒,呻便連成了串。

我挪動了一下身子,碩大的獨角龍王開始徜徉在寶亭貞守了十九年的秘處,她雖然已是情熱如火,可甫一承受這麼羞人的事情,身子還是頓時僵直起來。

不是説夫君是個泥人嗎?其實何嘗不是“把一塊泥,捻一個,塑一個我”

”我一邊輕吻着她的耳垂,一邊在她耳邊低,那帶着磁的聲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讓她漸漸放鬆下來,一雙藕臂摟住了我的脖頸,呢喃道:“將咱兩個,一起打破…”

“正要打破。”我嬉笑道,獨角龍王分開濕膩的花,正頂在了花道入口,只入半寸,寶亭已嚶嚶呼痛,再一前行,便觸到了那個代表女兒貞潔的薄膜,只是這時,那花道四壁突然劇烈地痙攣起來,頓時將花道封得水不通,就連獨角龍王都被推了出去。

寶亭頓時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臉上羞意漸退,變成滿臉惶然:“動郎,奴…奴這是怎麼了?”

“這就是殷四孃的鎖陰奇術玉女功吧。”我心下早已瞭然,這宗絕技果然神妙,只是寶亭已經嫁了過來,該讓它發揮另外的功用吧。

“寶亭,來,別緊張,聽夫君的話,蜷起腿來纏在夫君的上。”寶亭含羞將一雙豐膩的大腿纏在了我的間,‮體玉‬挪動間,獨角龍王就在她私處廝摩,加之我愛憐地着她前玉丸,她私處重新變得柔軟酥膩起來,而我也適時將一道真氣輸入到她神田幽谷之間,只聽寶亭呻一聲,那未曾緣客掃的花道便再度向我開放了。

不再猶豫,獨角龍王已經藉勢貫穿了阻礙,霎那間,點點落紅染紅了下白綾。

“動郎…”不知是疼痛還是其他的原因,寶亭一下子死命抱住了我,指甲都扎進了我的皮膚,一行熱淚頓時從她眼中滑落下來。

“乖寶寶不哭,”我把她臉上的淚珠一一吻去,暱聲道:““用水調和,再捻一個,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泥中有我”用的可不是淚水喲。”渡過了最初的艱難後,我才知道上天是多麼的眷顧我。

充斥着愛的花道不僅緊膩異常,而且陰中褶皺叢生,初一進花道,那褶皺就從四面八方湧來,層層疊疊地包裹擠壓着獨角龍王的頭冠,衝破了一道又一道皺褶,正山窮水復疑無路之際,前面卻豁然開朗,以為是柳暗花明了,卻又頂在了一塊柔膩之處,龍頭一頂便直陷進去,柔膩頓時將它裹得嚴嚴實實,就像被含在了女人嘴裏似的,異常地舒

這是重巒疊翠還是水玉壺呢?我已經沒時間去考證了:“或許我得到了千萬中無一的絕世佳品,就連師父所説的世間七大名器也有所不如吧。”這念頭只是在我心中一閃而過,我便沉醉在寶亭的風情裏。

“奴與郎君,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寶亭幾度昏死後便在我懷裏沉沉睡去,直到上三竿才悠悠醒來,醒來便抱着我將她昨晚幾度來不及説的話訴説給我聽,望着她一往情深的笑顏,我不緊緊把她摟在懷裏。

外屋的紫煙聽到房裏有了動靜,便跑進來道喜,羞得寶亭忙躲進了被子裏。我看紫煙那雙賊兮兮的眼睛還在四處亂瞧,便笑道:“怎麼,沒見過房呀?還不快把馬桶給爺拿來!”紫煙伺候寶亭解了小解,寶亭新破瓜,小解的時候都蹙着蛾眉,紫煙便小聲埋怨我不解風情:“該讓我師父好好教教你才是。”她不滿地道。正被我抱到鏡前準備梳妝的寶亭被她逗得一樂,抿嘴笑道:“死丫頭,亂嚼舌頭子,六教相公,這是怎麼個教法呢?”

“這…怎麼不能教?!”沒外人的時候,紫煙和寶亭不似主僕,倒似姐妹一般,説話並沒有太多的忌諱,只是她知道自己此番説錯了話,雖然依舊還在強詞奪理,可聲音卻越説越低,見我一旁壞笑,便偷偷捶了我一粉拳,低低“哼!”了一聲。

“是啊,怎麼不能教。”我笑道:“紫煙,和乾孃好好學學,再教我如何?”聽我調笑,紫煙不由白了我一眼,臉上卻悄然飛上了一朵紅雲,那嬌憨模樣正彷佛情懷初開的蘇瑾,我心中竟是一跳,定了下神,把目光轉到了寶亭臉上,卻見寶亭正含笑望着我。

梳洗完畢的寶亭竟有着迥異昨的美麗,雨的滋潤讓她臉上容光煥發,嬌豔滴。前後變化之大,就像是當的齊蘿一般,連紫煙都驚訝地沒口誇讚,喜得寶亭愈發神采飛揚。

裝束整齊,便去前堂拜見父母。殷家的重要人物殷乘黃和一三妾、他的兩位嫂子、殷大小姐殷寶儀夫婦、三小姐殷寶琦和小兒子殷寶瑞早早就等在那裏,似乎是有要事相商。

“動兒,你不是外人了,之前寶大祥也仰仗你良多,你官場商界人脈廣泛,所以我想,還是把寶大祥給你打理為妙。”我和寶亭俱是一怔,之前老爺子可是説讓柳淡之暫時打理寶大祥的,寶亭都把諸事接了,怎麼突然變卦了呢?正奇怪間,柳淡之站了起來,先是給我深施了一禮,才道:“別情,這是我極力向岳父大人要求的,請你務必要答應。”他頓了一下,又道:“別情,我先跟你道歉。我自幼出身苦寒,父母早亡,是岳父他老人家供我讀書博得功名,又將寶儀許配給我,我雖然姓柳,可我早就自認是殷家之人,為防止寶大祥落入外人之手,就算我不明商賈之事,也要勉力暫時接下寶大祥這副重擔,盡心維持它到寶瑞弟弟成人為止。

所以我竭力向岳父大人請求我來打理寶大祥。不過,昨天婚禮上,我才明白過來,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別情你的才情財力,實在沒有必要做這鳩佔雀巢之事,寶大祥只有給你,才能保存和發展,故而我向岳父大人提出請求,由你來打理寶大祥。”

“淡之你過譽了。其實寶大祥這種幾十年的老字號,經營早就自成體系了,就算是寶瑞兄弟現在來出掌寶大祥,只要有一兩個得力的人輔佐,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轉向殷乘黃,笑道:“小婿沒必要也沒力來打理寶大祥,岳父您該理解才是。”心中卻暗忖道,我才情財力也不是昨天今天才表現出來的,難道殷家人之前都瞎了眼不成?!怕是其中另有緣由吧。

“淡之別情都言之有理。”殷乘黃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捻着需沉道。

“老爺,淡之就像您兒子一般,寶大祥給他大家都放心,他説自己不韻商賈之事,只是從前沒有留心這方面的事務而已,怎麼説淡之他也是一榜舉人呢,一旦用功起來不見得比旁人差。

我倒是擔心寶儀的身子,怕寶儀少了他的照顧,再生出什麼病來。”殷老夫人侃侃而談道:“老爺,反正眼下寶大祥只有蘇杭兩個分號,不若讓淡之打理杭州分號,蘇州那邊就讓寶亭監管如何?如此淡之就不用兩地奔波,寶亭在蘇州也相當方便。”看殷乘黃的兩位嫂嫂和殷齊氏、殷寶儀都點頭稱是,我這才隱約察覺到,雖然柳淡之在走私珠寶案上表現出了對殷家的忠誠,可殷乘黃似乎對他還不夠放心,只是殷家老的老,小的小,着實缺乏可用之人,不得不用他而已。

想通了這一點,我不替他抱起屈來,轉眼看目前殷家最適合出掌寶大祥的殷四娘,她卻只是守着自己的本分靜靜地坐在那裏一言不發,直到覺到我的目光,才和我飛快地對了一下眼。

“老太婆,倒很有見識嘛!”殷乘黃嘿嘿笑了兩聲,轉頭對我和柳淡之道:“就按老太婆説的辦吧。淡之你辛苦些,儘快悉一下寶大祥的業務。別情你若是分身乏術,就讓寶亭多留心蘇州號。寶大祥的重新崛起,可就落在兩位賢婿身上了。”***因為寶亭不良於行,我只好在殷家又住了一晚。寶亭知道我對她爹出爾反爾的舉動很是不滿,便曲意逢,哄我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