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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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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幾個月,紫煙出落的越發美麗,模樣也越來越像當年的蘇瑾,我不把往對蘇瑾的愛戀都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這小妮子也思了吧。”先前六娘曾説過,等寶亭嫁過來,就讓我把紫煙收了房,聽我調笑,她臉竟頓時紅了起來,左顧而言他道:“殷家的規矩大的很,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也不知大少是怎麼堅持了這麼多年的。”

“我倒覺得你倒是越來越守規矩了,還真像是殷家的人。”我笑道。

“什麼呀,少爺!”紫煙不滿地嗔道:“這可是大師孃的功勞,跟殷家有什麼關係!”提起大師孃,我又想起寶亭的四娘來,紫煙眨了眨眼,猶豫道:“殷四娘神秘的很,極少和其他的姨娘在一起,只有大少和她最親近,而且,雖然大少沒練過武,可殷四娘卻是個高手。”

“我知道了…”當初寶亭沒有瞞我,她早告訴我殷四娘是江湖人,可寶亭不韻武事,自然不清楚殷四孃的來歷和武功的深淺,然而在我的鋭利目光下,很容易就發現了她的武功與蕭瀟的玉女天魔大法有着太多的相似之處。

她該是魔門弟子了,我心中已經給殷四娘貼上了星宗的標籤。玉女天魔大法其實就是天魔銷魂舞、天魔與天魔變築基篇的結晶,我在瞭解了星宗兩項絕技之後已經明白了其中的奧秘。

而星宗雖然沒有鎖陰之類的奇術,可既然師父能將天魔刀改頭換面形成一套嶄新的刀法,那麼星宗從相近的天魔銷魂舞中發展出一套鎖陰奇術也大有可能,天下之大,總不能只有我師徒二人才是天才吧!

紫煙剛離開,一個曼妙身影如飛天玉女般地飄了進來,殷四娘不出我所料地出現了。虎倒雄威在,看過殷家的請客名單,幾乎把江浙商界的頭面人物都一網打盡了,只是官家的客人卻寥寥無幾,而且都是官場上不得志的人物,顯然新皇繼位後的官僚大換血對殷家衝擊極其巨大,而殷老爺子這幾年身體欠佳,加上大姑爺柳淡之只是一介書生,並不善於與官家周旋,故而新的關係網還沒有建立起來,而這個任務在老爺子的眼中已是責無旁貸的落在了我的頭上。

客人中也沒有江湖人的身影,甚至地頭蛇大江盟中也沒有一個人被邀請。因洛uw單是殷家所擬,倒也無可厚非,只是我既然同意了這場盛大婚禮的舉行,就不能忽略它了。

從李岐山那裏瞭解到了丁聰的為人之後,我打消了去杭州府拜會文公達的念頭,只是着人送去了一封手書,除了問候之外,隱隱點出了眼下不能與他來往過密的原因,與李之揚見了一面後,我和高七便直奔江園而去。

江園裏沒有了往昔的熱鬧景象,莊丁也都換了新人,甚至連我都認不出來,直到聽我報出了自家名號,眾人才忙不迭地進去通報,過了半天,才見宮難了出來。

“動少雙喜臨門,真是可喜可賀呀!”宮難笑道,眼中真的閃過一道豔羨的神采。

“宮兄,等你自己妾成羣的時候,你就知道箇中滋味了。”我笑道,把一隻錦盒遞給他,道:“這是賤內送給嫂夫人的,可沒你的份兒。”兩人並肩往議事堂而去,路上宮難告訴我,説大江盟的重要幹部幾乎都去了泉州,江園只有他夫二人留守,而齊蘿已有四個月的身孕,眼下江園的所有事務都由他來主持。

宮難出一絲得,而我卻悚然一驚。大江盟的主力傾巢而出,當然是因為泉州的氣候更適合冬訓,但把兩個新人宮難、李思推到了第一線擔當主將,可見齊放的膽略着實過人。

何況宮難雖是齊放的女婿,可身份特殊,是齊放有意讓他在同盟會裏承擔更重要的責任,還是清風有意讓宮難攝取同盟會的權力,宮難又知不知道自己與清風的關係很可能比師徒還要親密,這其中複雜的變化讓我一時都想不清楚。

道了來意,又寒暄了半晌,我漸漸把話題引到了同盟會和慕容集團這場爭鬥上,不偏不倚的態度引來了宮難無可奈何的嘆息,不過聽到我有意無意出來的李思在蘇州的所作所為,頓時讓他的心火發作起來。

“這廝也忒恣意妄為了,如此一來,大江盟的名聲豈不被他毀壞殆盡?!”

“人不風枉少年!”我假裝不以為然地道:“雖然蘇瑾原本是我的女人,可既然他有本事奪去,我也欽佩的很,宮兄,你呀就是太死腦筋了!”

“可他現在是同盟會的蘇常主將!”宮難不豫道:“幾百個弟兄受他節制,一旦有事,遭殃的可是這些弟兄們!”

“話説到這兒,我倒有些奇怪了,原本蘇常方面同盟會是齊三爺主管的,他雖然也貪花好,可行事比李思有分寸多了,再説,他是齊盟主的親弟弟,用着也放心,那李思倒像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似的…”宮難警覺地望了我一眼,道:“動少不也一樣嗎?”

“我師父任公雖然來無蹤去無影的,可畢竟有名有姓吧。”和宮難已經沒有必要隱瞞自己的師承了,至於任獨行和李逍遙是同一個人想來他們還需要時間去印證。宮難只説了句“李思自然也有來歷”就再也不肯多説,我便知趣地把話題又拉到了家庭上,身邊都有女人懷了孕,讓我倆多了許多共同語言,而宮難對齊蘿的關愛憐惜也是溢於言表。

“賢伉儷的恩愛真是讓人羨慕,不過,也多虧了齊盟主開明,齊蘿的幾個哥哥姐姐都還沒成家呢!”宮難點點頭,笑道:“你也是罪魁禍首之一,本來小天和魏仙子的情已經有點水到渠成的味道了,卻叫你橫一槓子,讓小天計劃好的求婚變成了鏡中花水中月…過年的時候,我們連魏仙子的面都沒見到呢!”

“我怎麼看你倒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我不客氣的道,心中卻暗呼僥倖,大江盟與慕容世家的爭鬥無形中讓齊小天少了接近魏柔的機會,而丹陽偶遇和松江海戰看起來更像是天意,而天意對魏柔這個一心追求那些虛無飄渺的劍心天心的隱湖弟子該是更有引力的了。

“隱湖弟子真的能做個好子嗎?”宮難竟説出了令我吃驚的話來,他的語氣雖然是個問句,可他的表情已然做出了否定的回答,只是等我向他請教的時候,他卻再度轉移了話題。

***一張張真誠或虛偽的笑臉在我眼前晃動着,一聲聲的祝福彷佛從遙遠的天外傳來。大紅的燈籠,甘醇的美酒,殷家的大宅院裏正上演着的這出喜劇,主角卻似乎並不是我。

唯一支撐着我保持謙恭笑容的是我身旁的寶亭,她只是安靜地坐在椅子上,頭上還蒙着紅蓋頭,可那酒席上濃烈的酒香菜香也遮不去的淡雅體香,卻在不停地撫着我那顆煩亂躁動的心。

拜過了天地拜父母,撒完了牀帳鬧房,直到月上柳梢頭,丫頭婆子們才撤了出去,只留下了紫煙服侍着。

“終於清靜了。”我長舒一口氣,望着一身大紅吉服端坐在合歡牀沿的寶亭,心情才暢快起來。紫煙伺候我掉了吉服,遞給我一把銀挑子,笑着衝自己的主母一努嘴兒。

挑起紅蓋頭,我卻一下子呆住了。彷佛是與寶亭的初遇,桃頰櫻、鼻隆眉黛的面容依舊是那張閃爍着莫名光澤的面具,青田墨的眉依舊纖發可現,紅玉的櫻依舊嬌豔可人,烏亮的眸子依舊燦若星河,唯一變化的是那眼神裏出來的不再是鋭利刀鋒般的目光,卻是千種的喜悦、萬種的柔情。

“自從見到夫君,奴就知道,早晚有一天,夫君會親手揭開這張面具。”在寶亭羞澀而又大膽的告白中,我找到面具的金質箍帶,隨着袢扣的一聲輕響,面具已被我緩緩的移開去。

幾番‮夜午‬夢迴夢到的就是眼前這個少女嗎?我心頭竟陡然惘起來。就彷佛那隻面具依舊留在了她的臉上,還是那雙温柔而自信的眸子引了我的所有目光,她臉上的其他部分,彷佛都變成了扶持紅花的綠葉而變得可有可無,幾息後,我才真正看清楚了自己子的臉。

秀髮青絲包裹起來的是張宜喜宜嗔的臉,卻絕稱不上羞花閉月、沉魚落雁,如果説解雨是一朵國天香的牡丹,魏柔是一朵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白蓮,那她則像是隨處可見的芍藥,甚至武舞的容貌似乎都要勝她一籌,可一種莫名的親切讓我的心在剎那間就認定了她。

或許這就是前生糾纏到今世的緣分吧,捧起寶亭的臉,手指受着她細膩的嬌顏,我心底竟湧起一種幸福的覺。

“夫君,你也覺到了嗎?”寶亭略帶着驚喜的呢喃在我耳邊響起:“也不知為什麼,奴一見到夫君就覺得親切…”

“咱們有五百年的情緣哪,”我把寶亭摟在懷裏輕笑道:“前世裏,我,就是的夫君。”新房被爐火燻得有如初夏一般温暖,十六枝若兒臂的龍鳳蠟燭只有兩枝仍在爆着燈花,青瓷獅子鈕香爐裏檀香繚繞,燭光與香霧讓屋子裏朦朦朧朧的,彷佛是瑤台天仙境一般。

合歡帳裏一燈如豆,大紅喜被下是一對纏繞在一起的軀體,紅翻滾間隱約可見一片一片的粉膩。

“…寶亭,,真是水做得哪。”寶亭的外罩中衣早被我去,渾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鴛鴦戲水的月白湖絲肚兜,一對並蒂蓮正綻放在高聳的椒上,推動着這兩團蘇膩的雞頭,那並蒂蓮花就不斷變幻着模樣,水波似乎也盪漾起來。

隨着蓮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間便偶爾出了膩人的嬌,那雙眸子更是濛濛的彷佛是一彎碧水,極是動人。

“那…動郎可是泥做的嗎?”寶亭乖巧地伏在我口呢喃道,一頭青絲散亂地落在枕上肩頭,襯得她越發肌膚勝雪。

“嘿嘿,夫君可是鐵做的呢!”我輕笑道,摟着她豐腴的肢往懷裏帶了帶,讓她受着獨角龍王的堅硬和跋扈。寶亭本就是一身媚骨,此時放開心懷,再被陽氣一,心神亂,身子愈發火熱,臉頰耳垂都染上了陀

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麼時候摟上了我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我抬起了一條親暱地搭在了我的腿上。

大手順着寶亭後背優美的曲線從肩頭滑向翹的玉,我不嘆着造物主的神奇,着手處幾如凝脂一般滑膩,甚至比解雨無瑕都有過而無不及,連天下聞名的湖絲緞子都顯得糙了。

豐若有餘、柔若無骨的身子是我從沒遇見過的完美,竟讓我生出了“怪不得寶亭的容貌不算一等一出”的念頭來:“否則,真要遭天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