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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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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它的馬都是從北方運過來的,它難道不怕慕容世家為難嗎?看門下的弟子為了賣出四十匹馬而高興的樣子,我隱約覺到這裏面定是有什麼蹊蹺。

而大江盟向快馬堂定購馬匹,恐怕也不光是一種買賣關係,或許已經開始着手北進事宜了。

“那恐怕要上千兩銀子吧!”師弟豔羨道。快馬堂的弟子説要兩千兩,於是就連羅師兄也驚歎了一回。

玉瓏迴轉過身來,輕撫着脖頸上的那串檀珠項鍊,眼中出温柔的光芒,她該是想起了往昔水劍派的那些困頓時光吧!

岸上的年輕人商量了一下,都説找不到船了,乾脆回客棧吃酒去。就在一轉頭的功夫,突然就聽湖心傳來“咚”的一聲。這一聲彷佛大炮轟鳴一般的巨響讓那幫人一下子都轉過身來,然後都抬頭仰望起天空來,映在他們臉上的竟是五彩斑斕的彩。

***當我和玲瓏轉到船舷另一側的時候,那朵在夜空中怒放的燦爛禮花已經漸漸失去了它的光華,只是殘留在黑夜幕上的斑斑點點隱約組成了一個“花”字。花?這是什麼意思?非年非節的,怎麼放起花來了呢?看禮花的位置,看周圍的船舷都有人影閃過,只有靜閒所在的畫舫上沒有什麼動靜,我便知道這禮花定是那艘船施放的:“難道是那男子討好靜閒的嗎?”

“好好看喲。”玉瓏合掌遙望着夜空痴痴道,玉玲也趴在窗户上,翹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煞是動人。

我褪了她的小衣,月光照在她渾圓的雪丘上,如同滿月一般,兩腿之間閃着晶瑩的光芒,我用手指一勾,便扯出長長一道銀絲。

我輕聲一笑,分身已刺了進去。玉瓏很快察覺到了姐姐呼的變化,回頭白了我一眼,便摟住我的脖子把香送了過來。

而無瑕則被禮花爆炸聲驚醒,起身把艙門鎖上,來到我的身後,雙手環住了我的。或許是新的環境讓無瑕大膽了許多,她的纖手漸漸滑向了我的分身。名器“比目魚吻”既淺且緊,我的分身便有半截在了外面,無瑕並三指套住它,隨着我的聳動一緊一鬆。她的小手竟如名器一般讓我舒,我喉間不由得輕哼出聲來,分身又壯大了一圈,玉玲已是在苦苦強忍,此時越發不堪,忍不住小聲呻起來。

“咚”地又是一聲爆竹響過,一隻禮花在空中綻放,組成了一個繽紛絢爛的“好”字,果然是從靜閒那艘船上放的。而玉玲也隨着這聲巨響一下子爆發了,只是那高亢的呻正湮沒在那陣“劈啪”的爆竹聲裏。她陰中如波一般劇烈收縮着,一股股熱順着我的分身了下來,若不是我雙手抱着她,她早癱在了地上。

“好爺,給奴一個兒子唄。”半晌玉玲回過神來,望着我依舊聳立的分身撒嬌道,説着俯下身去,温柔地把它含進嘴裏。中午玉瓏月信不期而至,這讓她失落了半個下午,而玉玲前些子月信剛去,算算現在正是播種的好時機,也難怪她心急。可我的注意力卻再度被那禮花所引,玉玲便更難出我的來:“花…好?難道是“花好月圓”?”這男子真是個有心人!我不為他別出心裁的示愛方式而叫好,女人都是動物,如此誇張地袒自己的心意,或許更能打動女兒心吧,只是…像靜閒那種人物,值得這樣大張旗鼓嗎?

周圍不少船開始向那艘畫舫靠攏,似乎對船上的人物都很興趣,我也示意船孃把船靠過去。而那艘畫舫此刻卻向湖心亭駛去,當接連放出的禮花果然如我所料的組成“花好月圓”四個字的時候,那畫舫已經停在湖心亭外,從船艙裏緩緩走出一少年來,在如水的月光下,他俊美得彷佛是畫裏的神仙,不是旁人,竟是在齊蘿婚宴上尋他不着的李思!

“宮兄,賢伉儷的婚禮小弟未能誑u^參加,恕罪恕罪,這份心意,還請賢伉儷笑納!”李思站在船頭,瀟灑地朝湖心亭拱手道。湖心亭裏的人都轉過頭來,此刻我的烏篷船離湖心亭也近了,那亭裏的人物便看得清楚起來,除了宮難齊蘿夫婦二人外,赫然正是齊小天、唐三藏、魏柔和琴歌雙絕蘇瑾、孫妙。

李思怎麼現在才誑u^杭州呢?我心下一陣狐疑,蘇瑾、孫妙已經隨我離開了蘇州,秦樓還有誰值得他留戀的嗎?

就算有,以他和大江盟的關係,孰輕孰重他該分得很清楚吧,究竟是什麼重大的事情讓他缺席了齊蘿的婚禮呢?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輕輕拍了拍玉玲示意她起身,我也把衣冠整理好,好準備隨時現身。

“多謝李兄。”宮難的態度竟不冷不熱的,更耐人尋味的是齊小天那聲:“李兄過來一敍如何?”竟更是十足的客套話,我甚至聽不出那話裏究竟有多少誠意。可李思似乎渾不在意,優雅地向湖心亭一邁,人已進了亭子裏。看着他似慢實快的一步,我心頭陡然一震,目光大盛:“這不是師父“幽冥步”中的閒庭信步嗎?”第八卷***師父是個奇才,這是我老師陽明公説的。而我是個天才,這是我師父逍遙公説的。武學當然有門派之分,少林凝重、武當高峻、隱湖飄逸、魔門詭異,這就是門派風格的不同。

不過,萬歸宗,每派武學練到了極處,也就殊途同歸了。那些能夠在江湖上屹立不倒的門派都有着自己的獨門絕學。

當然江湖並無什麼秘密可言,這些絕學中的秘密能保持三五十年就算長久了,若不再經過本門幾代高手去蕪存的承繼與發展,遲早就被浩蕩向前的江湖所淘汰。

譬如少林,本無七十二項絕技,達摩東渡只不過帶來西域絕技十三項,卻因幾百年來寺中高手迭出,創造出領先時代的武技,才有今的榮光,而這些推陳出新的高手們則被後世稱為奇才、天才或者大宗師。

魔門的武功已經被師父發揚光大了,當我從陽明公那裏見到原汁原味的魔門七大絕學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一點,就像他教給我的幽冥步,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早已超越了魔門七絕的範疇。

不過即便是師父那樣的武學奇才,也不能無中生有,幽冥步裏還是能看到魔門武功的影子,只是其中還化用了多少招別派的絕學,卻不是我眼下所能瞭解的。

我也知道,這世界上並非只有師父一個奇才,也並非只有我一個天才,當我似模似樣地模仿着少林不傳之秘“佛門獅子吼”的時候,或許也有那麼一個天才正在模仿師父幽冥步中的閒庭信步,只是這個人實在不該是李思。

李思對於師父來説太年輕了,雖然尹觀可以一眼認出我幽冥步的來歷,可李思出道的時間甚至比我都晚,師父無論如何都不會與他打過道。

“這人的武功頗為不俗啊!”無瑕似乎看出我神情的變化,在我身後小聲道。

“他,就是李思。”無瑕、玲瓏極少去秦樓,自然沒有機會遇到李思,不過在杭州的巧遇以及李思與萬里的秦樓一戰,我都曾講給她們聽,於是三女的目光都聚在了李思身上。

裏的李思愈發俊朗如神,就連貌如子都的唐三藏都彷佛被比了下去。無瑕低低嘟噥了一聲,似乎發出了和沈熠一樣的慨,只是末了加了句:“好像有點…胭脂氣哩。”我並沒有在意無瑕的低語,因為湖心亭裏魏柔的眼中驀地閃過一絲疑:“莫非她看出了什麼不成?”我心中暗自揣摩。隱湖與正派各大門派厚,又與派糾纏了幾百年,正兩派的武功都很悉,或許她認出了這“閒庭信步”的來歷吧,只是她知不知道鬼影子任獨行就是魔門宗宗主李逍遙,而李逍遙只有我這麼一個徒弟呢?

李思進了亭子,大家説話的聲音就都小了下來,加之周圍圍觀的大船小船上的人羣頭接耳地説個不停,亭子裏的對話聽起來就極不真切。

只見李思給宮難齊蘿夫婦倆作了好幾個揖,似乎是在賠罪,而唐三藏則在旁打橫了一句,也不知道説了什麼,惹得齊小天、宮難都大笑起來,連蘇瑾、孫妙都莞爾一笑,只有齊蘿狠狠瞪了唐三藏一眼,而魏柔卻依舊一臉沉靜,只是眉頭間似乎藏着什麼心事。

“李思的師門究竟是何方神聖呢?”我見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回身躺在榻上,亭子裏發生的事情等以後問孫妙和蘇瑾吧,心裏暗自回憶起跟隨師父十七年來他老人家無意中出來的有關江湖的點點滴滴,希翼能從中得到線索,然而我失望了。

“…鬼影子任獨行。無瑕,知道師父他老人家的事蹟嗎?”

“相公和師公恐怕是江湖最奇怪的一對師徒啦。”無瑕抿嘴兒細聲笑道:“説起來鬼影子這個名號十幾年前也並不算太響亮,記得百曉生初排江湖名人錄的時候,師公這個“鬼影子”的化身要排到四十名以後呢,直到與離別山莊蕭莊主一戰得勝後,才晉身十大的。”無瑕並不知道蕭別離和蕭瀟之間的特殊關係,而我聞言卻頓時神一振,師父當初究竟與蕭別離打了什麼賭怎麼打的賭至今是個謎,或許賭局就是無瑕所説的這一戰吧!

“那一戰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該是…十四年前的事情吧!”無瑕沉道。十四年前,從時間看,還真有七八成的可能。聽無瑕接着道:“那時候蕭莊主已是名滿江湖,年不滿四旬已被百曉生推洛u艘繰臚e,以當時師公鬼影子的名頭挑戰他,無異於以卵擊石,可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等等,”我打斷了無瑕的話頭,問道:“難道這是一場公開比武嗎?”若真是一場公開比武的話,那蕭別離恐怕是與魔門毫無瓜葛了,除非他也是個和師父一樣的奇才。

無瑕搖搖頭:“正相反,這本來是一場很隱秘的比武,選擇的地點也很特別,蕭莊主是武林聞人,往遍天下,怕有人打擾,於是比武選在了應天府府衙的後花園進行。

偏偏百曉生正是當時應天府尹的外甥,得以親眼目睹這場龍虎鬥,師公他也因此一戰成名。”玲瓏聽母親講起武林典故,也圍了過來。不過姐妹倆顯然早聽過這段往事,玉玲便笑道:“聽説師公當初就是用幽冥步活活把蕭莊主拖垮的。”説到這兒,她突然張大嘴巴驚訝地“啊”了一聲道:“咦,那、那李思怎麼也會幽冥步呢!?”

“死丫頭,現在才發現呀!”我在她玉上使勁拍了一巴掌。在指點玲瓏武功的時候,我已經把幽冥步的基本步法和多數招式融合到了水劍法當中,裏面自然有閒庭信步這一招。玉玲這小妮子或許還沉浸在體的歡娛中不能自己,直到現在才發現李思的武功來歷很有些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