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從眼睛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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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他的心情平靜多了,對目前的處境也能泰然處之。這麼一放鬆,不知不覺間便睡着了,不知什麼時候,門一響,有人走進來。
一朗子一驚,立刻坐起來,不用睜眼睛,也知道來的是個女人。因為香風已經撲來,細細、淡淡、韻味悠長。睜眼一看,眼前站着兩個人,一個是蒙面的憐香,另一個也蒙着面,身材頎長、體態豐滿,高聳的脯,令人想入非非。
她也着兩隻眼睛,眼睛比憐香的更亮、更有神、更有內涵。一襲黑勁裝,披着斗篷,像個領袖人物。她往凳子上一坐,凝視着一朗子,沒説什麼。一朗子從炕上下來,彎行禮,説道:“朱一朗見過趙嫂子。”她站起身還禮,説道:“不敢當,妾身正是柳研。朱公子請坐。”自己歸座,一朗子也坐在炕上,望着成、人的美女,將自己的假來歷和下凡後的所見所聞講一遍。至於逃,他則説是趁人不備,用輕功跑的。看二女的眼神,對此不大信。
一朗子特別將趙青龍囑咐她不要去劫獄,以免傷及更多的兄弟之言作了強調。柳妍聽罷,不站起來,手扶桌子,肩膀顫抖,雙目含淚。憐香連忙扶住她,説道:“師父啊,你別動。
大當家這麼説,還不是為咱們着想嗎?”柳妍顫聲説:“要是咱們不去救他,他不是沒命了嗎?”憐香説道:“怎麼辦?我們都不怕死,怕的是死也達不到目的啊。”柳妍沉着説:“計畫不會改變,成敗在此一舉。”一朗子從炕上跳下來,説道:“夫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嘛,若沒有十分把握,可不要輕舉妄動啊。”柳妍抬頭望着一朗子的臉,説道:“朱兄弟,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怎麼做。”憐香看看一朗子,又看看夫人,説道:“師父啊,你就那麼相信他的話嗎?”柳妍笑笑,説道:“我這雙眼睛很少看錯人,朱兄弟是一個可信的好人。”憐香説不出話來,實在想不通師父是怎麼得出這樣的結論的,畢竟雙方相識還不到半個時辰。一朗子聽了柳妍的話,心花怒放,心想:終於遇到一個相信我的人,凡間的人到底不全是笨蛋。
***一朗子熱血沸騰、昂首,朗聲説:“嫂子,救趙大哥的事,算我一個。趙大哥大仁大義,兄弟我非常佩服,我也要幫着救他,有一分力,出一分力。”沒等柳妍表態,憐香先“哼”了一聲,説道:“朱一朗,你説得容易。
可是你能幫什麼忙?你一個書呆子,會舞刀劍嗎?你殺過人嗎?只怕一見血,你就嚇暈了,拜託你,別讓我們添累贅。”柳妍向憐香使個眼,讓她打住。
憐香尊重師父,不再多言,可是瞧着一朗子時沒個好眼神。受此蔑視,一朗子也不計較,望着柳妍美妙而誘人的身軀,説道:“趙嫂子,我朱一朗雖是個讀書人。
但我也喜歡武功,我也和人學過劍術和拳腳功夫。雖不是一高手,對付一般人還是綽綽有餘。我相信,我對你們有幫助的。”柳妍沉着説:“衝進縣衙救人,是掉腦袋的事,你和我們山寨畢竟沒有什麼關係,你犯不着淌這混水的。
萬一有個閃失,我們夫婦怎過意得去?”她的目光連連閃動,帶着由衷的真誠。一朗子傲然道:“我和趙大哥一見如故,非常投緣。他身陷囹圄之中,還惦記着要把我救出去。這份情義天動地。俗話説:“士為知己者死”這次,即使把命賠上,我朱一朗也無怨無悔。”話聽在二女耳裏,都大為動。柳妍想想,説道:“朱兄弟,好吧,我同意你加入,不過,我會讓人保護你的。”憐香叫道:“慢着,師父。
你答應他,我可沒答應。他想加入也行,就算身分沒問題,可是武功得紮實才行,我可不想讓他把小命送了。”一朗子目光落在憐香身上,説道:“姑娘要如何才肯答應呢?”憐香一拍上的佩劍,説道:“只要你能在我的劍下走上十招,我就答應你。”一朗子快地説:“好,不過,我因為內力被封,武功打了折扣,因此,請姑娘多多承讓。”憐香目光一寒,説道:“朱公子,在戰場上沒有承讓一説,只有強者和弱者之分。來吧,找個地方練練。”柳妍看看一朗子書生般的身子和俊臉,問一句:“朱兄弟,你真的會武嗎?”一朗子朝她一笑,説道:“趙嫂子,如果我真的不行,我一定在這裏等你們,絕不會當你們的包袱。”柳妍的目光怔了怔,説道:“好吧。憐香,出劍時,輕一些,別傷着人。”憐香吃吃一笑,説道:“我説師父啊,你把我當小孩子?你也太不相信我的劍法。走吧,朱公子,咱們到大廳上去。”來到前面大廳,李鐵已經不在,只剩下幾個漢子留在那裏。憐香往中間一站,出長劍,挽了幾個劍花,説道:“朱公子,試試吧。拿一把劍給他。”眾人分列兩旁,柳妍也坐上椅子,説道:“憐香,朱公子既然沒有內力,你也不準用內力。”憐香“哼”了一聲。
在大廳數盞油燈的照耀下,在大家關注的目光中,一朗子和憐香面對面站着,隔着幾步遠。憐香劍尖指向一朗子,説道:“朱公子,第一招來了,當心你的口啊。”説罷,一個箭步衝上去,劍光一閃,迅捷地刺向一朗子的口。一朗子不慌不忙,側身閃過,回她一招“仙人指路”反刺她的肋下,也是又快又準。
憐香“哦”了一聲,收起輕視之心,舉劍削向一朗子的肩膀。二人你來我往,身形多變,戰在一處。憐香的劍法狠辣、霸道,而一朗子則是輕靈飄逸,將師父所傳的追風劍法使得輕車路,堪稱完美、無懈可擊。任憑憐香如何進攻,就是攻不破他堅固的“劍牆”若非無為功被封,一朗子早將憐香刺得傷痕繫系。沒有無為功的追風劍法,就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徒有其形,喪失其神,威力大減。憐香攻得快、攻得兇、攻得變化萬千,而一朗子守得更好,任她劍從何處來,都能一一化解。
看其劍法與步法,絕對是個行家。這種劍法別人不識,可是看在柳妍的眼裏,不一愣,她發現這個朱一朗的劍法和某個人很像。奇怪了,他們之間會有什麼瓜葛嗎?但又不大像。
憐香久攻不下,芳心大急。劍法換了好幾套,身形百變、飄來蕩去,時而像星閃過,時而又像大山壓來。
但就是攻不破一朗子的劍網,後來,她更急了,顧不得什麼規矩和師父的囑咐,手腕一抖,內力調動,劍尖一顫,直指一朗子的前。
一朗子急忙以劍相擋,哪知內力到處,竟將劍身刺透,餘勁不減,向他心口刺去。柳妍“啊”一聲,身如燕子飛過,抓住他的手一縱,將他救出圈外。幾個大漢都看呆了,報以熱烈的掌聲。一朗子驚得額頭冒汗,知道是在鬼門關轉一圈。他驚魂未定,被柳妍的手握着,覺她的手好軟、好滑啊。
他向柳妍望去,柳妍也在看他。四目相對,柳妍沒來由地芳心猛地一跳,生了羞澀,連忙將他的手放開。自從成親之後,她的手可沒讓第二個男人碰過,更別説主動去拉男人的手了。
這個俊美少年的手,讓她生了異樣之。幸好蒙着面呢,不然,她緋紅的俏臉一定會被大家發現。一朗子扔掉破劍,向柳妍一作揖,説道:“多謝趙嫂子救命之恩。”柳妍還禮,説道:“朱公子,好劍法。
我應該向你道歉的。”便向憐香白了一眼,説道:“憐香,快過來賠禮。你已經用了五十招,早該停手,可是你啊,不聽我話,還用內力。要不是我出手快,朱公子豈不是沒命了嗎?”被師父當眾指責,憐香芳心難受。
她也知道差點闖禍,便過來向一朗子鞠躬,説道:“對不起,朱公子,我一時起,收不住。我並不是想殺你的,你原諒我吧。”一朗子擦擦頭上的冷汗,很大度地一擺手,説道:“憐香姑娘,沒關係。後有機會,我要向你請教一下劍術。”憐香芳心一寬,説道:“請教我可當不起的。”心想:這個朱公子的心還是寬大,沒想到他這個書呆子會有這麼好的劍術。
要不是他的內力被封,豈不是江湖一高手?柳妍吩咐幾個大漢,説道:“多盯着外面,有事立刻報告。”又説道:“快去把三當家請回來,也差不多了。”説罷,領着一朗子和憐香進入後堂的一個房間。
房間乾淨而寬大,有張大桌子,幾個大椅子,幾張牀。幾支蠟燭將房間照得通亮,窗子上則擋着厚厚的窗簾,不透一點光。三人坐下,柳妍望着一朗子,説道:“朱公子,你把你所見的牢房地形畫成圖,一定要標出大當家所在的位置。”説罷,喚人拿來紙筆。一朗子憑着記憶將圖畫好。柳妍看了看,説道:“和我們掌握得差不多,不過沒有你的詳細。”説吧,將圖給憐香,説道:“去,給李鐵。按這個位置,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動手前完成。”憐香握着圖,匆匆而去。
房間剩下一朗子和柳妍兩個人。就着燭光看美人,越看越美。只是柳妍的臉捂得很嚴,越發透着神秘。一朗子瞪大眼睛望着柳妍,從眼睛的美麗,想像着臉蛋的樣子,以及衣服體的風采,越想越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