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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真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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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向後退了一步,説道:“你這個人,不像好人。”一朗子近一步,説道:“你怕了嗎?你連死都不怕,難道還怕一個男人?”那姑娘又退一步,鼓起香腮,怒道:“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説着,舉起手掌來,縮成一個粉拳。一朗子見她文靜的臉還是那麼柔美,不笑了,説道:“怎麼,難道姑娘還是練家子嗎?”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練家子,你馬上就會知道了。”説着話,腳尖一揚,踢中旁邊一塊盆大的石頭,砸向一朗子身後,將另一塊石頭砸成幾半。

有幾塊碎石就勢翻滾落到崖下。一朗子一愣,看着姑娘氣定神閒的樣子,忍不住拍起雙掌,稱讚道:“好功夫、好本事,只是太可惜了。”***姑娘氣哼哼地説:“有什麼可惜的?”一朗子一臉的痛苦,説道:“這麼好的本事,隨着你自殺,一切全沒了。”姑娘的臉上暗了暗,傷地説:“這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一朗子很鄭重地説:“以前是沒有關係。

當我把你從懸崖下救上來時,那就有關係了。”這時姑娘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凝視着一朗子,説道:“剛才我明明跳下去了,你怎麼救我的?真的是你救我的嗎?”一朗子笑了。

説道:“這裏除了我還有別人嗎?告訴你實話吧。是這樣的,你從這懸崖上跳下去,被我看見,説時遲,那時快,我一伸手,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一把抓住你的胳膊,就把你拉上來了。”姑娘聽了。

嘴一撇,哼道:“你當我是小孩子?那麼容易被騙。”一朗子眯眼笑笑,説道:“好吧。是這樣的,你跳下去之後,我也跳下去了,在你快摔死的時候追上你,帶着你飛回來。這回你相信了吧?”姑娘皺眉,説道:“你這個人為何總是愛騙人?你説的話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懸崖不知道有多深,我跳下去是自殺,你跳下去追我,不也跟自殺差不多嗎?就算你追上我了,你又要如何返回懸崖上呢?”一朗子強調道:“我不是説了,是飛回來的。”姑娘白了一朗子一眼,説道:“你這個人就會瞎扯。咱們都是人,誰會飛啊?你當你是神仙,還會騰雲駕霧。”一朗子無法解釋清楚,因為對方不信,覺得頭痛,説道:“小姑娘,不管怎麼説,就是我救了你。

你就是用大腿想,也應該知道是我救了你。既然是我救了你,你也應該謝我。也就是説,你欠了我的債,為了這筆債,你也不能去死。想死,就先把債還了。”姑娘想了想,説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謝你,因為我沒有要你救我。再説,你壞了我的大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事情變成這樣,一朗子也覺得手足無措,想不到好心救人,會落到這麼種下場。

難道見義勇為錯了嗎?助人為樂不對嗎?媽的,真是大姑娘生孩子…費力不討好。一朗子轉動着眼珠,想着開導她的主意。姑娘望望蒼天,又看看遠景,長嘆一聲,咬了咬牙又向懸康邊走去。

一朗子知道她又想尋死,自己也算是個聰明人,難道不能讓她打消這個傻念頭嗎?如花一般的姑娘摔個粉身碎骨,那可是人間慘劇。一朗子連忙攔住她,嘿嘿一笑,説道:“姑娘,既然你想死,我也不阻止你了,不過,在你死前,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姑娘怒視着他,説道:“什麼事?我為何要答應你?”一朗子眯起眼,眯眯地在她的臉上和上掃視,笑嘻嘻地説:“姑娘啊,想我活了十八歲,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

不如你行行好,讓我嚐嚐吧!反正你不想活了,發發慈悲、做點善事吧。”姑娘聽到這般無恥的話。

頓時脹紅了臉,指着一朗子的鼻子咬牙切齒地説:“你是個賊,怎麼這麼下!”一朗子還解釋道:“不、不,我是個正人君子。

要是我真的是賊的話,剛才你昏倒後,我就把你糟蹋了,為什麼我沒這麼做?因為我是個君子。”姑娘哼道:“你是君子才怪。好了。

看在你剛才幫過我的分上,我不跟你計較。你趕緊閃開,我還得辦正事。”一朗子見她執意想死,也氣衝斗牛,嘿嘿笑道:“你想死就死吧,關我事,可是你得讓我嚐嚐滋味。嘿,你年紀雖不大,但這脯還不小,要是摸上去,一定的。”他盯着姑娘裏邊藏了個像蘋果似的脯,兩眼直放光,羞得姑娘下意識地橫起一臂阻擋,好象對方的目光會穿透她的衣服。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連死都不怕嗎?還怕我看你?我看你像個黃花姑娘,哥哥我也是童子雞,不如咱們就一起樂一樂吧。”姑娘忍無可忍,罵道:“賊該死!”舉起一掌猛然劈去。一朗子一閃身躲了過去,嘴裏還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哥哥幹你的時候一定會温柔一點,肯定不會讓你疼,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這舒服的第一次。”那姑娘平時子穩重,但在這時候也被怒了。

氣得説不出話來。雙掌一伸,如排山倒海般地向一朗子身上招呼。一朗子見她掌法妙,功力不弱,也不敢大意,小心應付,由於自己沒有“無為功”只能招架不能還手。

姑娘連連出招,見這賊身形飄忽不定,每次都能躲過她的攻擊,也不大驚。虛晃一招,又向懸崖奔去。那分堅定就連一朗子也攔不住了。

但他不想讓她去死,便在她身後罵道:“快來看吶,小‮子婊‬要自殺了!”

“小‮子婊‬”一詞一出口,那姑娘立時止住身形,滿臉憤怒,大聲道:“你説誰是小‮子婊‬?”一朗子向她擠了一下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了,你想,你這麼急着自殺,三番五次要自殺,我猜你肯定是個青樓女子。

由於每天接客過多,身體受不了,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錢少,所以你就想不開,一賭氣就來自殺了。”那姑娘聽了,幾乎氣暈過去,忍不住罵道:“你媽才是小‮子婊‬。”一朗子臉皮厚,也不生氣,笑道:“我媽就是你媽呀。

你怎麼能罵咱媽呢?”那姑娘咬牙直響,説道:“從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傢伙。我非殺了你不可。”説罷,又轉身撲來,像一隻怒鷹似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錯,當下小心拆招,發現她的功夫跟柳妍有點相似,心想:怎麼着,難道是柳妍的親戚嗎?

或者她們是同一個師門?打着打着,一朗子空説:“咦,你跟柳妍是什麼關係?你們倆的功夫出自一家啊。”那姑娘也一愣,説道:“賊,你怎麼認識她的?”一朗子壞笑道:“我怎麼會不認識她?我是她相公。”那姑娘罵道:“胡説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

再説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當你媽了。”一朗子很有風度,一點也不生氣,説道:“你這話欠妥。以她的年紀頂多當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當我媽,還小了點,不過當我娘子最合適。”那姑娘大罵道:“你這個賊,是賊裏最可恥的。”一朗子呵呵笑,説道:“你真聰明,説對了,我還過柳妍呢,你信不信?”那姑娘呸了一聲,罵道:“亂放狗

以她的功夫殺你就跟殺一隻小雞一樣,想佔她的便宜,下輩子吧。”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突然反擊,雙拳擊向姑娘頭頂。姑娘伸手攔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脯,真真切切地按了一下。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着手指,如痴如醉地説:“真軟,好有彈,只是稍稍小了點。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後肯定能跟柳妍一樣大。”那姑娘被辱,瘋了似的衝上來。

那勢頭,就像不殺掉賊絕不會罷休。一朗子嘿嘿笑,説道:“想當我的女人嗎?來吧,那就隨我來吧。”身子一轉,腳尖一點,向下山的路口縱去。

姑娘哼道:“不殺賊,我絕不能死。”一朗子回頭笑道:“你現在去死吧,沒人攔着你。”姑娘展開輕功,隨後追來,嘴裏説:“我現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讓你陪葬!”一朗子沿着山路,一溜煙地前進,端的是“輕舟已過萬重山”還回頭逗她説:“咱們又不是夫,幹嘛要合葬啊?”腳下不太快,和她不遠不近,隨時回頭都能看到她飛奔時的曼妙身形和憤怒俏臉。二人一前一後,越來越快。偶爾在路上碰到遊客,像風一般飛過。遊客們見了。

就如見鬼似的驚愕,不明所以,等到跑過一半路程時,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飛一般,將姑娘落得沒影了,他跑到城裏後才放慢腳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棧,往自己的牀邊一坐,回想那姑娘的動和憤怒,心中大樂。

一朗子心想:這回她不會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沒有殺掉賊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

蒼天可鑑,我絕不是為了佔她便宜。別看她也算個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惹火的身材,她這小姑娘還差得多了,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紀、如花一般的長相,為什麼偏偏要尋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