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有什麼話就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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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要是敢對不起我,我一定宰了你,就跟宰一條狗似的。”一朗子也在她的股上摸了一下,説道:“嫂子,你難道不讓我娶娘子嗎?總不能讓我一輩子只守着你一人吧?你要是沒有相公,我馬上娶你都行。”柳妍悠悠地説:“我不可能離開青龍的,你以後娶個好娘子吧,不過你娘子心眼得大些,不然的話,你老是在外邊拈花惹草的,氣也被你氣死了。”一朗子笑道:“我看你乾脆把憐香給我好了。
我看她對我有意思的。”柳妍沉着説:“不行。那樣會搞亂我們青龍寨的。”一朗子辯解道:“李鐵若是個忠臣,絕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背叛青龍寨,除非他不是一個可靠之人。”柳妍想了想,説道:“別提這個了,咱們睡吧,我要夾着你睡。”説罷,引導一朗子將進小,二人側抱着,四肢纏。
次早上醒來,慾望再度升起,二人又痛快淋漓地幹了一回。一朗子很想開發她的後庭花,可柳妍説什麼都不肯,説道:“你想讓我痛死啊?你要是真喜歡我,以後再也不準提這種要求了,不然我會很生氣。”一朗子很無奈,點點頭,再也不敢提出這種要求。早飯後,一朗子本想和柳妍去黃山,一則為了尋親,二則也為了和她一起遊山玩水。有美女相伴觀景,覺絕對不一樣,不想,一個青年漢子來到柳妍跟前,跟她低語幾句之後快步離開。
柳妍一臉焦急,對他説:“朱兄弟,我得走了,我們得到消息,那個東廠的馬忠就在附近,我要趕去解決他。這個朝廷惡狗,咬死我們不少兄弟,不宰了他,怎麼對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説着,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亂蹦。
一朗子望着她滿月般的俏臉、將軍般的目光,説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幫你?只是我武功不行,但總能打雜吧?”柳妍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輕拍一下,説道:“好樣的,小夥子,不過嘛,這次不用你,有我和青龍,再加上十幾個弟兄,馬忠必死無疑。”説罷,向門外走去。
一朗子突然到一陣失落,在她身後叫道:“嫂子,你還會回來嗎?”柳妍轉頭,茫然地望着他,説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麼樣,你都要保重自己。咱們的好子還長着呢。”語畢,給了個甜甜的笑容,接着就不見影子了,那豔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一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許晚上她還會回來,也許晚上她還會陪我樂樂。柳妍一走,他立時覺得身邊太冷清、心靈太孤獨。
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繫好劍,信步出門往黃山而去。黃山名揚天下,名氣不比五嶽小,有“黃山歸來不看嶽”之説。
歷代的騷人墨客,都以遊覽黃山、歌頌黃山為榮。黃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羣峯組成,各峯有各峯的妙處。假如換個角度觀看,它們的形狀又會發生大變化。
一朗子登上光明頂,望着雲海和霧海,讚歎着天工造物之神奇,讚歎着自然奇觀之美,恨不得自己變成一位詩人,也能胡謅幾首詩出來,他一邊呼着山頂的新鮮空氣,一邊觀望遠近的景觀,只覺得心神皆醉。這種醉和痴美女完全不同。
這時候,他聽到身邊有輕盈的腳步聲,走得不快不慢。憑直覺,一朗子知道來者是個女人。回過頭一看,一位身穿水粉衣裙的少女走來,不過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儘管只看了一眼,一朗子也覺得這姑娘漂亮。
看年紀大約十六、七歲,身段苗條,身亭亭,瓜子臉上有一雙憂鬱的大眼睛。看起來滿腹心事,眉頭皺得很緊。一朗子不愧是狼,一瞧見美女,興趣馬上轉移,由風景轉到人身上。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時,只見美女已經站在山的邊緣。山風吹得她裙子飄起,秀髮亂舞。
一朗子看到一個背影,見她的肩膀微顫着,像是哭了,隱約聽她説:“義父、義母啊,孩兒對不住你們,實在不知該怎麼贖罪,我還是死了算了!”一聽這話,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全身打了個顫,大叫道:“姑娘,你不可這樣啊。”身形一飄,竄了上來。
那少女身子一縱,便像一團棉花般向山崖落下。等一朗子趕到懸崖邊時,姑娘已經落下十幾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墜。一朗子看不過去,實在不忍心看到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殞。
他來不及多想,也往崖下衝去,耳邊勁風鼓盪,眼前風景急速變化。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為他使出騰雲駕霧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時,及時攬住她的細。
然後,身子一轉,又倒飛回山頂的平地。落地後,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回望那不見底的深淵,他的心還砰砰亂跳着,心想:幸好自己懂得騰雲駕霧之法,如果光會輕功,跟一般武林人士一樣的話,自己不但救了不人,還會給這陌生戰娘陪葬。
低頭看懷裏的姑娘,已經暈過去了,睫長長的,眉彎彎的,一臉俏臉變得蒼白,連嘴都少了血。一朗子心想:她不會被嚇死了吧?也難怪,換了其他人跳崖自殺,也會不適應。
畢竟她以前沒有跳過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經被這處境給嚇死。他將手放到她鼻子下試試,還有呼,又想試她的心跳,可是一想到要觸及少女的脯,還是放棄了,一朗子雖是個好之徒,但絕對和賊有不同的區別。他絕不會趁人之危。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來,這才叫男子漢,這才叫真本事。
為了不讓這姑娘誤會,一朗子在山頂找了個背風處,將她放到一塊稍微平坦的石頭上。回想這姑娘的身子,覺得軟、香的,之後,他饒有興趣的觀察她的臉和身子,等待她醒來。
看着她隆起的脯、筆直的腿雙,以及皎好的臉蛋,他心裏直癢癢,心想:要不要佔點便宜呢?即使不那個,親親摸摸也是好的。她長得水靈的,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死?等她醒來後,我可得好好開導她。
畢竟好死不如賴活,真是大姑娘要飯…死心眼,也不知道她是誰家的傻妞,這麼小心眼、想不開。就算要死,也應該選擇一個舒服、痛快、不影響形象的死法才對。從黃山跳下,這法子一點都不好。
試想,從高處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乾脆,但是身體摔得七裂八瓣,太慘了,慘不忍睹,尤其是她還是個美貌的姑娘,更不應該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越看越覺得這姑娘有味道。紅紅的小嘴比櫻桃還誘人,如果我親親她,如果我她的舌頭,如果她能含着我的,如果她讓我在她的嘴裏…
一朗子越想越下,越想越過癮,但只是胡思亂想,並沒有什麼無禮的舉動,只是他的目光充滿了氣,跟真的賊沒什麼兩樣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姑娘睫顫了顫,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睛很大、很文靜,帶着悲傷和絕望。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最後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臉上。一朗子一驚,連忙收起賊之意,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
姑娘盯着一朗子,喃喃地説:“我死了嗎?我怎麼會在這裏?這裏有點像黃山那處我剛才跳下的地方。”一朗子一會兒看看大好風光,一會兒看看她,説道:“你已經死了,這裏是陰間,陰間也有好風景看。”姑娘摸摸頭,又摸摸腿,從石板上下來走了幾步,説道:“這裏是陰間嗎?那怎麼沒看見奈何橋、黑白無常,也沒看見閻羅殿、閻羅王?”一朗子板着臉道:“這裏離你説的地方還很遠。
閻羅王他正在忙,忙着納小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兒子。”説到這兒,忍不住笑出聲。那姑娘瞪着一朗子,説道:“你在騙我。我還沒死,這裏是黃山。”説罷,又向剛才跳崖前的落腳處走去。
一朗子“喂”了一聲,説道:“姑娘,你想幹嘛啊?”那姑娘頭也不回,淡淡地説:“我要去死。”説罷,一彎,又要跳下去。
一朗子連忙叫道:“慢着、慢着。你沒有還完債,怎麼能去死呢?”姑娘回過頭,望着一朗子,不解地説道:“什麼債?我沒欠別人什麼債。”一朗子哈哈一笑,説道:“你欠不欠別人的債,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你欠了我的債。”姑娘想了想,説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一朗子向她招招手,説道:“小姑娘,你過來,我説給你聽。”姑娘猶豫着,一動也不動。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着去死,不過呢,先等我把話説完,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這麼一會兒,等等再死也來得及,這又不像投胎,晚了可能淪落到畜生道。”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幾乎要罵出來,她快步走回,站在一朗子眼前,説道:“有什麼話你就説,我不欠什麼人債。”一朗子眯着眼,看看她,並沒有馬上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