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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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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婧來了興致,兩眼放光,正待要細問,帽子卻走了過來。李元婧還真是害怕他這個表叔,立刻小嘴一噘,悻悻地走開了。

“夏侯兄弟,”帽子走到我近前,“剛才我跟淵兄弟商量了一下,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説説。”我一聽正好,也他媽該跟我説説了。於是正了正臉道,“什麼事?”帽子道,“實際上我們…已經差不多找到了遼陵,但卻總是不得其門而入,盜打了十幾個,每次都不知道為什麼,繞上幾圈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繞出來。”果然已經找到遼陵了,只是怎麼會不得其門而入呢?這些人不會這麼不濟吧?我心裏暗暗納悶。

只聽帽子繼續説道,“這次也不例外,我們能確實地宮就在下面,於是打了一個切,但進去的時候,呈現在眼前的還是一些縱橫錯的甬道,結果在裏面轉來轉去,還是轉出來了。”聽到這裏我也有些吃驚,切都已經打出來了,居然還是進不去,那這墓確實不簡單。因為切可不比一般的盜,一般人是本打不出來的,需要經驗極其老道,計算也不能有絲毫偏差,手上更是要細到位,才能以一個斜斜的盜正正好好地打到地宮下面的虛位上,不偏不倚,這才算一個合格的切

我問道,“你是説裏面有個宮?”帽子點點頭,“看來是這樣,好象在地宮的外圍,是一整個巨大的宮,無論我們從哪個方位打盜,始終都繞不過去。”

“怎麼可能呢,宮怎麼可能建在地宮的下面?”帽子攤攤手,意思是你看,事實就是這樣。

我想了想,道,“宮裏面是什麼情形?只是一條一條的甬道?”

“這正是我想和你商量的事情。不是的,並不只是一條一條的甬道,我們進去的十來次,每次所見的都不相同,有的像配殿,有的像祭壇,有的像一些殉葬坑之類的所在,但也只是像而已,裏面全都空空如也。”這倒有些奇了,按理説要真是一個宮的話,似乎沒必要在裏面建上這麼多耗費巨大卻華而不實的工程。但要説不只是一個宮,那為什麼那些東西里面又都是空的?

而帽子説要跟我商量,好象應該指的還不是這件事情。

帽子看着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想到什麼了嗎?”我慢慢地搖搖頭,“韓大哥你看呢?”沒想到帽子也搖了搖頭,“現在我説不好,我正要跟你商量…我想,等會兒她——”説着伸手指了指還在昏的韓詠絮,“醒了的時候,問問她也許會有收穫。”

“不行!”我斷然拒絕,我當然明白帽子的意思,他説的問,很明顯意思不單純,想到他先前那雷厲風行的作風,保不準會使出什麼手段來。

“夏侯兄弟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讓你來問她。”原來他説的商量是這麼個意思,我趕緊補充説,“其實我問過的,剛到這個石屋的時候我就問過,她本什麼都不知道。”

“不可能!”帽子一下子否定了我的説法,“她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我看着帽子,奇怪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肯定,而且如此動,與他平時的作風完全不一樣。

“你怎麼知道她一定知道?她不可能騙我的!”

“咳咳,”帽子平穩了一下情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説她應該知道的,因為,因為…”帽子沒有説下去,卻更引起了我的懷疑,雖然他是第一次看到韓詠絮,但他知道的事情好象遠比我要多。還有,剛才和他一起的那個人,就是帽子喚作老四的人,説了一句什麼“真是像”很明顯説的就是李元婧和韓詠絮,意思也很明顯,他們沒見到韓詠絮之前——甚至在沒來到這裏之前——就已經知道有這麼個人了。

而且,從一開始我就很奇怪,他們為什麼會帶了李元婧來倒鬥,我還誤以為她有什麼特殊的本事,但現在來看的話,應該還有什麼別的玄機才對。

我接上帽子的話,“因為什麼?韓大哥還請您據實相告,畢竟…咱們有共同的目標。”

“當然,”帽子略帶苦澀地笑笑,“我從來沒有不把夏侯兄弟當自己人的意思,只是這件事情説來話長,現在實在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完完整整地告訴你聽,怎麼樣?”我,怎麼又是這一套。不過給他這麼一,我還是不知説什麼好了,但我心裏真是分外不,怎麼每次我問到相對重要一些的事情,他總是會拿出這套説詞,什麼説來話長,什麼以後解釋,真他媽的有意思。

帽子見我不説話,大概也猜到我在想什麼,於是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

但這次我實在不想買他的帳了,老是這樣子,換誰也受不了。

我説,“到底李元婧和韓詠絮是什麼關係?你又為什麼帶李元婧到來倒鬥?

一段長時間的沉默,不光帽子低頭不語,其他人也突然間像做了虧心事一樣,低着頭看腳面,或者裝出若有所事的樣子。

這又是為什麼?

但不管怎麼樣,現在算是撕破臉皮了,我再無顧忌,心想你們都裝沒聽見,那我就把剛才的問題再問一遍。可我還沒説出來,突然傳來了“咳咳”的聲音,韓詠絮醒了。

我扶起她的腦袋,見她還是眼神濛,一副弱不風的樣子。

帽子終於找了個好台階,趕緊獻起殷勤來。

我接過他遞過的水壺,喂韓詠絮喝了幾口。過了一會兒,韓詠絮臉好了很多,也似乎有些力氣了,掙扎着坐起來,但卻一句話都不説。

帽子看了一眼,識趣地走到了一邊。

沒想到韓詠絮還是一句話都不説。突然之間,我發現我其實也沒什麼好説的,安她麼?好象沒這個必要。自從坐起來,她的雙手一直抱住膝蓋,身體緊緊地縮緊,好象要把自己包起來似的。看得出來,她現在一定很痛苦,被自己的親爺爺下了這樣的毒手,又有誰能好受呢?

我也不説話,就陪韓詠絮靜靜地坐着。

外面的天漸漸地亮了起來,我知道,新的一天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