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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村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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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子這樣罵時,嚇得王可英一聲也不敢吭了。只是不清楚自己哪裏不好得罪了這位好不容易才請來的菩薩。山子知道這事並不難辦,只要是重新劃出一片莊子來給這兄弟倆中的一個那就皆大歡喜了。況且,前些子他已經順利解決了好幾出這樣的事情了,處理這樣的問題他也是有經驗的。不過,他可不想那麼容易就便宜了白得柱。白得柱的兩個哥哥都不念兄弟情分了,更何況自己還是他的仇人。為了去村委會求救,在去之前王可英是刻意把自己給打扮了一番的。看着長得並不算難看的王可英,山子動起了歪腦筋。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説道“這事也不好辦啊!咱回你家好好商量商量去。”王可英也沒有多想就隨山子進了自己的家。山子以前不常來白得柱家,瞟了一眼,他家的院子比別家的都要大許多。心想,怪不得白得柱當支書的時候遲遲不願意規劃。不過這院子雖大卻是簡陋得很,有一個大水缸放在院子的一角,很是顯眼。不過這水缸壞去了大半,蓄水量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

進了屋以後,山子看到,裏面更是沒有一樣像樣的傢俱,就連那門子也是壞的,開門時還要王可英用力往裏搬。這很自然地讓山子想起了去年夏天半夜裏在白得柱家的瘋狂舉動。白得柱家的好些東西都是山子給砸壞的。山子想想,真是風水輪轉,去年的時候自己還是個不顧一切的造反派,想不到才過了不到一年的時間,那白得柱進了監獄,而自己成了革命領頭人了。

坐下後,山子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還故意問道“你家門壞了咋沒修修?”王可英正給山子倒水,倒好了放到山子跟前,説道“娃他爹被逮住後,家裏值錢的東西都被沒收了。現在連買農藥的錢都沒有,哪還有錢來修這門子。”山子喝了一口水,翹起了二郎腿,還打起了官腔,説道“你們家這麼困難,可以給村委會説嗎!到時候也能給你們解決咋解決問題。”王可英在一旁站着,説道“這都是得柱造的孽,不敢麻煩咱村委會。我,我和我娃現在只想要有個住的地方就成了。”説着又要哭。

山子還沒有從他做為一個勝利者的快裏解出來,看着王可英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不是動了惻隱之心,而是動了褻之念。心想,你白得柱玩了我的老婆,我也得嚐嚐你的老婆是什麼滋味。而這一次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這樣的想法當他在村委會看到王可英時就已經有了。

山子説道“你哭啥呢?我今兒來就是給你解決問題的。”聽罷,王可英用袖頭抹着眼淚,睜大了眼睛問山子“真的?”

“這事兒放到我這兒説好辦也好辦,説難辦也難辦。”山子拍着大腿繞口令似地説道,抬頭看着王可英,看她一副不知所謂的模樣,又説“你別老站着,坐下來咱慢慢説。”王可英很聽話,乖乖地坐了下來。看上去她很興奮,真把心懷鬼胎的山子蛋作是救命恩人了,喜道“你要是真能讓我在這房子裏住下來,我一定會天天給你磕頭燒香保佑你的。”

“磕頭燒香到不用了,我不信那一套。”山子如是説道。

“那”除了這個,王可英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了。

山子把自己的凳子往她跟前挪了挪,好和她捱得更近。一副很關切的樣子,問她“娃不在家?”王可英答道“上學去了,要吃晚飯的時候才能回來。”這麼一説,山子的膽子就更大了。又往前挪了挪自己股下面的凳子,兩個人的身子幾乎要挨在一起了。王可英覺得有些不對勁,下意識地往後傾。

山子卻藉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説道“怕啥?這屋子裏就咱們兩個人。”這麼一説,王可英倒真是怕了,猛地站了起來,説道“別,你別這樣。”山子也跟着站了起來,一把摟住了王可英,出了褻之相,威脅道“依了我這房子你照樣住,要是不依我,你就等着和你娃睡大街去吧。你的那兩個大哥都不管你,除了我,誰還能管你?”聽到這些,王可英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苦難的生活,讓這個女人變得軟弱而且麻木。山子順勢抱住了她,就往牀上放。

王可英不依,山子硬要去,還説道“你這娘們,要是不依我,明兒個你就和你娃去睡大街吧。”這麼一説,王可英無力反抗了。她是被白得柱的兩個親哥哥得實在是無路可走了才去求助村委會的。可不想身為村主任的山子在答應幫助她時卻提出了這樣可恥的要求,這個女人為了孩子和她自己有一個棲身之所再也無力反抗了。女人哦,堅強的極至是軟弱,軟弱的極至便是堅強。

山子要去她的褲子時,見她嗚嗚地哭着,山子道“哭啥?又不會掉你一塊。”王可英道“我要是依了你,你可一定得要為我做主,別讓他們把房子給拆了。要是拆了,我們娘倆就真沒有地兒去住了。”山子扒掉王可英的褲子,恬不知恥地説道“我這村主任就是為民做主的。”説着,把王可英的兩條腿架到間,身子往前一,便開始舞動起來。

速度快得讓這女人一時之間都無法適應得過來。

王可英咬緊了牙,忍受這突來的襲擊給她帶來的痛楚。可山子覺得這下的女人無甚反應,一邊動着一邊罵道“你是死人哦,老子賣力地幹你應都應一聲。”説着,用手狠狠地在王可英的大腿上擰了一下,朝她的股上使勁拍了幾下。

“啊!”可憐王可英終於忍不住痛得叫出了聲來。給這女人帶來的無疑是一種災難,這樣的一個女人還從未享受過愛的樂趣。

山子只顧自己享樂,哪裏會管王可英的受。爬在了她的身上,一邊扭動着下體一邊去解她上身的衣服。用力過猛,竟然把她的衣服都給撕破了。畢竟不是白得柱而是別的男人霸佔着自己的身體,王可英想用雙手護住羞處,卻又被山子給一手拉開了。看到了那一對子就像是見到了自己的親孃一般,爬上去就咬。咬得王可英不住地喊痛。不咬了,山子的那張嘴卻不得閒,罵道“白得柱糟蹋我媳婦,老子也讓他戴頂綠冒子。”説着,又加大了力氣。

説來,這山子也是一個房中高手。在牀上不斷讓自己變換着姿勢。罵着,做着,向這個女人盡情地宣着。對面的牆壁上還掛着一張白得柱的照片,那應該是他在最得意的時候照的相,正列着嘴衝他們笑着。如今,那正在受牢獄之苦的白得柱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媳婦也成了別人的下之物,不知道又會做怎樣的想呢!白得柱辱山子媳婦是相中了她那對子,而山子辱白得柱媳婦則大半是為了報復。

最後的關頭,用力更大了,整個身子使勁往前一,一下、兩下堅持了十多下才有些戀戀不捨地拔了出來。在提褲子的時候,嘴裏還在罵“孃的,真舒坦。”王可英躺在牀上着屈辱的淚水,一動不動。僅僅是那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看山子穿好衣服要走了,吃力地喊道“你個遭天殺的,答應的事,不要忘了。”山子給自己繫好了最後一粒紐扣,對王可英賴笑道“放心吧,忘不了。就是等你那男人蹲大獄出來了,這房子你還能住。”説完,吹着口哨美滋滋地走了出去。

當山子找來的推土機開進白家莊的時候,也正是白家莊小學放學的時候。好些娃見到這龐然大物物覺得希奇,也不顧得回家了打鬧着一路追着觀看。山子坐在車上攆他們卻都攆不走。索就不再攆了,樂呵呵地看着他們在自己身後跟着。

在路上,有人看到了,就問山子“開這麼大的車去幹啥呀?”推土機的轟鳴聲大得刺耳,山子怕那人聽不見,高聲喊道“把亂墳崗子給推平了。”等推土機載着山子走後,那人就開始對別人嘀咕了“土山這一幫人真是能整啊,連亂墳崗都敢去碰。聽我爹説,裏面埋了不少死人呢!大白天我一個人都不敢從那裏過。”

“可不是咋的,他們都膽大着哪!不知道能挖出多少死人骨頭呢,一會我得瞧瞧景去。”由山子領着,那推土機轟轟隆隆地從村東頭開到村西頭時才停了下來。前面出現了一處雜草叢生的土崗子。小得很,才兩畝多大,這就是村民們常説的亂墳崗子了。而今已是天,別的地方已然是綠叢叢的一片了,惟獨這裏還是殘枝敗葉,沒有絲毫生命的氣息。空氣裏瀰漫着一種讓人作嘔的味道。常有人把一些死貓死狗往這裏面扔。那種味道該是從它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而就是因為這樣的味道,常常有着駭人的力量。即使在白從這裏經過時,也會讓人心驚跳。到了晚上就更沒有人敢從這裏過了。在白家莊以及附近這幾個村裏傳着好些嚇人的鬼故事,其中有不少就是和這亂墳崗有關的。

山子自然不敢把亂墳崗的事給那司機説,下了車,只是對那司機説道“把這一塊兒給推平了,我們要在這裏蓋大瓦房建村委會呢!”許久不接這麼大的生意了,那司機也不含糊,上了車就開始工作起來。司機給那推土機加足了馬力,地面崎嶇不平,推土機噴着滾滾濃煙向前駛去,把那雜草和一個個低矮的土崗都給推了起來。

裏豔陽高照,在這和煦的光下,推土機過去的地方都發出了噼裏啪啦的聲響,彷彿是在放鞭炮。在一旁,山子眯着眼睛,看着那司機工作,他清楚這亂墳崗的事情,心裏面覺得懸的很,不知道從這裏能挖出些什麼東西來。

那推土機向前行進了還不到十米的距離,司機就覺出了異樣。下了車,拔開那些土時竟發現了一殘缺的骨頭。司機並不覺得有什麼,按他的經驗給人家推土時推出來一些動物的骨頭,那是很常見的事情。往回走準備上車繼續工作時,覺腳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使勁一踢,一個猙獰的頭骨從土裏面滾了出來。把這位從縣城裏來的有經驗的司機都嚇得大驚失

山子趕緊跑了過去,遞給那司機一煙,司機不接,指着那死人骨頭,説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山子自欺欺人道“沒關係,那不是人的,不是人的。”司機怒了,指着那頭顱喊道“你以為我是瞎子麼?不是人的骨頭難道是豬的不成?”

“這,這”山子招架不住,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説道“李師傅,您等一下,我回去把支書叫來。”司機拂袖,道“叫誰也不當用,這活我是幹不了了。”説着就要上車,準備撤了。

恰在這時,白土山來了,走過來後就問山子“咋了?”山子攤攤手,説道“你自己去看吧。”那白土山只掃了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對那司機熱情地説道“真是對不住,我來晚了。”司機瞥了白土山一眼,並不覺得這土包子有多大神通,説道“誰來都不行,這活我幹不了,我這台機器推過屋,推過橋,還沒有給人家推過墳呢!晦氣!”扭過身,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煙來。一同而來的白要篙見狀,趕緊給他點。司機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説什麼話。

扭過頭,兀自起煙來。

白土山開始套近乎了,説道“李師傅大老遠的跑來了,這活總不能不幹吧。”

“當初,你們也沒有説這是墳地。要知道是幹這活,那個價錢本就不行。”司機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