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改姓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兒子兒媳的白合,卻是讓這位公公聽傻了眼。牀第之上,兒媳曾淚滿面,百般委屈的説過兒子的種種無能,今天看來卻全然是假的,怪不得自己説過了讓她離開白家,她卻不肯,這女人到底懷的是怎樣的心思,白老漢無法去想,只到頭部有着劇烈的疼痛,耳朵裏依舊聲陣陣,種種憤懣排山倒海般向他襲來,他後退幾步,一個趔趄,差一點就要倒下。
“二叔,二叔在家嗎?”大門外有人一邊敲着一邊喊着。
“誰誰啊?”好一會兒白老漢才回過神來,聽到這聲音,一瘸一拐的走出大半截,才説出這樣的話來。
“是我,土山。”那人道。
白老漢把門打開,説道“土山,有事?”
“二叔,我求你個事兒。”馬土山笑嘻嘻的説着,連忙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煙來遞給白老漢。
白老漢問道“土山,啥事?來,進屋説去。”馬土山走向前,替白老漢把煙給點了,又説道“我要改姓了,想請二叔給做個見證。”
“改姓,改啥姓?”白老漢有些不解。
“二叔,這一時半會兒也説不清楚,您就跟我去吧,去了就知道。”説着,馬土山就攙着白老漢走出了家門。
完事後彩虹撫摸着白強的肌膚,沒過多久,白強的雞巴又翹的老高,於是乎又扶着雞巴對準彩虹的陰道口猛地了進去。
屋外的敲門聲和説話聲驚擾了屋內正在做事的這對夫。
“有人?”是彩虹先聽到了。
白強也停了動作,説道“是找爹的。”抱住了彩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動。
“哦,強哥,痛,你輕些,輕些。”彩虹叫道。
白強就把彩虹放到了牀上,放慢了動作,説道“這樣好嗎?”
“好好!”不快不慢,鬆緊正好,這個幅度最能讓彩虹產生瘋狂的興奮了。兩腿之間,水四溢,一會兒彩虹便不滿足這樣的速度了,説道“強哥,你快些,再快些,啊”彩虹皺了眉頭,一臉痛苦的樣子,抓住了白強的手,真有一種哀求的神態。白強換了個姿勢,抬起了她的腿,就賣力去。
彩虹在語無倫次的叫喊着“強哥,好,真好,出來了,哦,我出來了…”白強知道彩虹的快樂已經達到了頂峯,看媳婦癲狂的樣子,這也讓他無比的興奮,腹內那股也要一瀉千里了。
“哦哦哦”閉了眼,他在加快動作。
“哦!”一聲長嘆。
這也喻示着他成功的完成了男人與女人之間最神聖的一件事情。
白強拿了被子,蓋在兩人身上,被窩裏還不忘摟住子光滑的身子去撫她。
白裏的這一次與黑夜裏有着不同的快與刺。他們都體驗到了與以前不同的愉悦。
好一會兒,彩虹才説道“強哥,該起來了。”而白強卻象個孩子一樣,把頭埋在彩虹的兩之間,就是不起。
彩虹覺不自在,又説“強哥,該起來了。”白強探出頭,竟有些撒嬌似的説“虹,咱在睡一會兒吧。”彩虹在以前也未見過白強會有這樣的神態,一時間覺他就象個孩子,彩虹用手摩撫着他的臉,想起了以後的事情,説道“強哥,咱要個孩子吧。有了孩子這家就真象個家了。”白強道“虹,咋了,現在咱的家不象家嗎?”怕白強誤會,彩虹趕忙解釋道“不不是的。我是説,我想要個孩子。”白強又探出頭來,説到孩子,真有些興奮了,説道“我也想要個孩子,咱白家是三代單傳,要是有了孩子就早有後了。”雖然是探出了頭,一隻手卻放到了彩虹的子上。
彩虹又是不自在,説道“強哥,你咋喜歡我這東西?”白強笑道“是男人都喜歡。”彩虹有些不解了,就説“大男人介怎麼都喜歡這個,這是將來讓孩子用的。”白強説道“你現在不是還沒有孩子嗎?”彩虹又説“等將來有了孩子咋辦?”白強撓撓頭,眼睛一亮,竟説“要是有了孩子,孩子要一個,我要一個。”這話很逗人,彩虹一聽見就突的笑了,説道“哪有你這當爹的,和孩子還要爭?”白強卻説“等將來有了孩子我自然會讓給孩子的,現在不還是沒有嗎?這對子就讓我承包了吧。”説完,就爬在彩虹上一陣猛親,彩虹卻不讓,一陣強哥強哥的喊叫。
白強停了下來,説出了很久以來存在心裏的疑惑“虹,平時説話你的聲音比蚊子都小,為啥咱幹事的時候你那樣大聲?”藉着這活躍的場面本是無心要問的,彩虹聽到了,臉上的笑容卻一下子僵住了,輕聲道“強哥,你不喜歡嗎?”彩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那樣的喊叫,和白老漢在一起的時候她尚能控制,到了和白強做時一開始他都是極力的壓抑着,可到了後來卻管不住自己了,整個人就象是瘋了一般,清醒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喊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叫的是什麼。
白強見彩虹變了臉,以為自己説錯了話,趕緊補救道“不不,虹,我巴不得你大喊大叫,你越是大聲叫,我就越是歡喜。”
“真的嗎?強哥。”彩虹躺在牀上,看着白強的臉問。不住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眼裏竟有了淚花。
“是真的。”白強説道“只要你喜歡,我以後就天天給你叫。”
“虹,你這是咋了?”本來高高興興的,看彩虹這個樣子,白強很是不解。
彩虹起來穿衣服,擦了眼上的淚痕,説道“沒事,強哥,真的,我是高興的。”又説“天不早了,咱趕緊起吧,爹把大門打開了,一會兒就會有人來了。”蠻村第53章改姓白大仙家那間仄的屋子裏煙氣滾滾,在院子裏看,那煙從窗户縫裏湧了出來,彷彿是失火了,其實不是,屋子裏有幾個男人在不停的煙。
在場的有白大仙,馬土山,老村長,白得柱,白老漢還有其他一些人。一地的煙蒂要做這房屋的地毯了,但每個人都還在不倦的着,來辦這件事的時候,馬土山一下子從桂花那裏買來了三條煙,看來是不嫌多的。
商量得差不多了,村會計白要才按照眾人的意思拿筆在幾張紙上寫了一通,雖然在坐的大多數人都不識字,卻也不在言語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這白要才確實是兩把刷子的,不消三煙的功夫便寫好了,拿起,輕輕的抖摟了幾下,然後讓眾人看。
白要才原是白家莊小學的民辦教師,前幾年,縣教育局來村裏整頓,因為白要才是高小畢業,學歷不夠就把他給辭了。因為是鄰居,彼此還算相,白得柱當上了村長後見他在家閒着沒有事做,就拉他來做會計,雖説已經走下講台好多年了,但渾身還有着一股嗆人的掉書袋氣。説起話做起事來總是和常人有些不一樣。
白得柱説道“要才,你看咱這裏面那個是喝過墨水的,你給大夥念念不就得了?”眾也也應諾,白要才清清嗓子,乾咳了幾聲,説道“那我就先念念。”從衣兜裏摸出來老花鏡帶好了,藉着從窗户裏傳來的燈光就開始念“孫子無能,改姓換名,變馬為白,重認祖宗。投錯孃胎,跟錯爹姓,老天有眼,白是我姓…”唸了這幾句就趕緊打住了,對馬土山説道“土山兄弟別在意,這是咱這一片的規矩,不管是那家改姓的文書上打頭寫的都是這幾行字。”馬土山是一直低着頭的,見白要才這麼説,剛好完一煙把它給掐滅了,仍在地上,抬起了頭,看看眾人,説道“白會計,您唸吧,介意個啥,不介意的。”等馬土山説完了話,又過了一會兒,白要才才念道“己卯年四月,白家莊村民馬土山…”唸完了,白要才摘下了眼睛,對眾人説道“大家要是沒啥意見就按個手印鄙!”他把從村委會辦公室裏拿來的印泥從衣服兜裏掏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又説道“老村長,要不您先來?”在座的就數老村長年齡大,輩分高,但這其實是客套話,老村長也知道,於是就説“我和土山是自家人就不用按了,重要的是大家,得柱,你是村幹部,就帶個頭吧。”
“哎!”白得柱站了起來,手,拿食指在那盒子裏沾了印泥,咬着牙有些發狠的向那文書按去,看着紅紅的手指,笑嘻嘻的,抬起了頭,對在一旁的馬土山説道“土山兄弟,這改了姓,咱就供着一個祖宗了。”
“哦。”馬土山應着。
白得柱第一個按了手印,這文書便有些效力了,或從此以後不該叫他馬土山,而該叫他白土山了。
村人之間總是講究個相讓,譬如在席面上總是爭着讓酒,在趕會時往往搶着付錢,這樣的場面不知情的城裏人見了,會以為是他們是在吵架。
而今按手印時,這些人也是你推我讓的,年老的不去先按是怕人家説他倚老賣老,年輕的不去按,是怕人家説他沒大沒小,眼裏沒個輩分,就這樣互相讓着竟似個沒完沒了了。
老村長見大家這樣,又發話了,道“大家別讓了,一起去按吧!”眾人聽到,一一走向前去,不消半分鐘便按完了,白土山站起來給大傢伙讓煙,還不停的説着“謝謝大家了,耽擱了大家一晌的時間,回家吃個飯吧!”這是客套話,大夥兒也都明白,僅僅做個見證是不值當讓人家請吃飯的,所以寒暄幾句後做了各種推便陸續走了。
走在最後面的是白老漢,白土山説道“二叔,你腿腳不靈便,讓我來送你吧!”白老漢説道“不啦!這不是有它麼?”白老漢提了幾下手裏的枴杖,説道“有了它,走路是不礙事的。”又説“土山哦,我打小看你就是個能人,就是不出這村子,將來你也會出息的。”白土山聽了心裏高興,卻説道“我一個菜販子能有什麼出息,湊湊合合過一輩子就算了。呵呵,二叔,你走,那您慢走。”屋子裏就剩下老村長,白大仙,白土山三個人了,他們在一起,還要商量一些事情,白大仙説道“這文書也寫了,手印也按了,還得給主上和老神樹哪兒招呼一聲。”白土山有些不解,説道“不是在事兒前已經拜過神了嗎?”白大仙説道“這不是一回事,事前説是要先給主上和老神樹打個招呼,而事後説是讓他們正式的接納你。你沒看見我剛才我讓會計寫了四份文書麼?一份給村裏,一份給老村長,一份給你,剩下的一份就是要燒給主上和老神樹的,就是告訴他們你已經入了咱白姓。”老村長咳了一聲,説道“就照大仙的意思辦吧!大仙,你看看還需要多少香火錢。”白大仙想了一下,就説道“不多,不多,兩百塊錢就夠了,這要是別人,得要三百呢?”老村長道“就按大仙兒的意思來辦吧。咱家要是真能有了後,也不差這二百三百的。”白大仙又説“老村長啊,那讓土山兄弟當家的事兒?”一聽這話,老村長就變了臉,白土山在一旁看得清,早嚇得心驚膽戰了,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這個是家務事,就不勞大仙兒心了”
“哦呵呵那好那就好”白大仙雖説是看不見,但是能聽得很清的,知道多説了話,這話音裏有些不對勁,就趕緊賠笑道。
老村長又説道“明兒個我就不來了,不管啥事都讓土山看着辦吧。”白大仙緊跟着説“那成,那成。”
“煩了大仙一晌了,咱也該走了。”老村長説着就走出了屋。
白土山也跟着走了出去。
到了門口,老村長説道“天不早了,你跟大仙商量商量明天的事兒,省得摸黑再來。”白土山説道“知道了,爹,這剛下雨,你一個人走行不?”老村長説道“咋不行,到咱家沒幾步遠。”説着,就徑直向前走去。
看着老村長的背影,他真的是老態龍鍾了,想當年做生產大隊隊長的時候是何等生猛的一條漢子,和今天佝僂着身軀的老人相比,完全是不可同而語的。老村長,老村長,這樣一個稱呼在白家莊不知叫了有多少年了,而今這老村長已經真的是老得不能再老了。
又想到這些子辦的一些事情,白土山關好了白大仙家那扇破舊的大門後,有些悻悻的走了回去。
來到了屋裏,白大仙正在掃那一地的煙蒂,聽見了腳步聲,停住了。説道“土山,我的眼不好使,你來幫我掃掃。”剛説完了話卻聽不見動靜了,不知道這白土山還在不在,又試探着叫了一聲“土山”白土山沒有説話,走了過來,把笤帚接過了,就去掃,只三兩下便掃完了,掃完了就拿簸箕來收,收好了就往牆角倒去,倒的時候是連簸箕一起丟的,只聽得啪的一聲。
白大仙明白,因為剛才説的那些事,白土山這是在給他使子,就説道“土山啊,咱倆都是啞巴吃餃子心裏有數,我不説你,你也別介説我。”白土山説道“可這明天給老神樹主上上香的事你起碼得先告訴我一聲。”白大仙心裏在想,要是提早告訴你了,你又該討價還價了。他可説不過這菜販子的油嘴子。可這心裏想的東西躥到舶子,再從嘴裏出來的時候,卻變了味道“土山兄弟體諒,我白大仙抗抗不起鋤頭,背背不動麻袋,全靠這個過活了,再説了,你家也不缺這幾個小錢。到你當家了,還愁沒有錢花嗎?”白土山無話可説了,不過,一想起這老頭變着法的從他身上錢心裏就來氣,可一想這事也是自己找上門來請他辦的,也不好再説什麼了。就道“那好,明天的事你就看着辦吧。”又説“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就走了。”白大仙説道“那成。”聽到了腳步聲,又説“土山兄弟明兒一早來的時候別忘了捎着香火錢。”白土山沒有理他,繼續走着。
一走出這滿是煙火味的院子,心裏就到清了很多。或許和這天氣有關,抬頭望望東天裏掛着一道彩虹,它淡淡的,或是他沒有看見,或是他看見了也不認為怎樣。又低着頭走,覺喉嚨裏有些癢了,就找煙來,可翻來翻去就翻到了一個空的煙盒,這才想起還有幾盒好煙拉在了白大仙家裏。想回去拿,再一想,還是省了吧,即使去,這白大仙也不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