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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皇宮命案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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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最終沒有駛入侯府,而是繞了一圈,將赫連笙送回了皇宮,然後就近回了帝師府。

一直到入宮,赫連笙都沒有醒來,華珠把赫連笙的異狀告訴了廖子承,認為他與風在某種程度上存在一定的相似。首先,二人都愛做噩夢;其次,都對面具表現出了一定的需求;再次,遭受刺後都會發狂。最後,二人的神和記憶都出了問題。只是赫連笙,沒有風那麼嚴重。

要破解這個謎團,必須向淑雲問明風的病發過程。

廖子承看向了華珠。

一想到淑雲和廖子承那麼悉的樣子,華珠的醋罈子就被打翻了,生着他的氣呢,也不願他跟別的女人見面。可要查案怎麼辦?華珠思量再三,終於理智佔了上峯:“叫淑雲到花廳吧。”馬車停在二進門處,廖子承下了馬車,又伸手去扶華珠。若在以往,華珠必定跳進他懷裏了,此時,華珠只淡淡將手放在了他掌心。

花廳內,二人會見了淑雲。

淑雲長了一張緻的鵝蛋臉,撲了妝粉瞧不出原本肌膚的顏,但就妝容來看,這張臉十分美麗,她的年齡應該在廖子承之上,不過廖子承從不關心她多大,她自己也沒主動透,是以,華珠並不知她貴庚。只是瞧模樣,很年輕朝氣。

她穿着一件淡紫蝶戲水仙裙,束銀輕紗,輕紗中點綴了紫線與金線織的星光,令她看起來像個林中仙子。

她行至廳內,看了端坐於主位上的廖子承與華珠一眼,眸子裏掠過一絲詫異,彷彿沒料到二人會和好得這麼快。

“侯爺,夫人。”她行了一禮。

華珠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神如常道:“淑雲小姐請坐吧。”

“是,夫人。”淑雲很恭順地坐在了冒椅上,爾後微微含笑地望向華珠,眼神半分不落在廖子承臉上“夫人能回來我真是太高興了,不知夫人深夜叫我來所為何事?”回來?這怎麼聽怎麼像主人的口吻?而且之前還含沙影地諷刺她做不得帝師府的主,轉頭就在廖子承跟前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弱者樣子,真是噁心!華珠垂眸掩住一閃而過的冷光,微揚起角,淡道:“我們想知道風是怎麼生病,幾歲生病,病發的過程又是怎樣的?”淑雲的眸光暗了暗,語氣低沉了起來:“夫人認為風心智不全是因為他生病了嗎?”

“難道不是?”華珠明知故問。風的病是一個比較的話題,直接問淑雲,淑雲未必會回答,但倘若給他一個錯誤的定義,出於一種本能,淑雲可能會忍不住要糾正。

淑雲低下頭,出了糾結的神,半響後,眼睛盯着自己反了燭光的地面,緩緩説道:“風是被人害成這樣的,他十歲那年,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一個月,等我找到他時,他就變了。我帶他訪遍了名醫,全都説他沒有生病,但他突然情大變,又暴躁又膽小又愛做噩夢。一開始,他只是晚上會發作,後面漸漸的,他每天醒來都會忘記一些事,心智也一天天退步,大夫給開了很多方子,吃了都不管用。後面,就跟現在一樣了。”這麼説,他被待的時候不是四、五歲,而是十歲,可由於某些特殊原因,使他的智力與心智急劇退化了。赫連笙的情況與風的越來越吻合了。

華珠看向廖子承,見他緊鎖着眉頭,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淑雲告退後,就問他:“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廖子承的手指在桌面上點了幾下,竭力平靜地説道:“我娘,曾經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她與餘二老爺吵着和離時,就情緒極不穩定,聽染千樺説,好幾度自殘和上吊。”華珠知道染如煙與餘二老爺的和離是由染如煙主動提出來的,只是沒料到其中還有如此駭人的內幕,聽起來,似乎餘二老爺並不樂意和離,是怕染如煙做傻事才迫不得已簽了字。

“孃的病狀與風的完全一樣嗎?”華珠問。

“不清楚,我爹從沒跟我提過我孃的病症,都是染千樺告訴我的,但她知道的也不多。”目前最清楚娘狀況的人,應該是餘二老爺。可廖子承與餘家的關係僵得不行,尤其自己的子抵死和離,和離後又與別的男人生了兒子,若華珠是餘二老爺,巴不得一輩子不見廖子承。華珠拿出小冊子,記下了這條線索。以後若有機會,再問。

沒吃晚飯,回到房間後華珠有些肚餓,廖子承親自下廚煮了一碗三鮮面,又做了一份涼拌木耳與茄汁蘑菇。華珠沒説什麼,拿起筷子,面無表情地吃了一半。

她吃完時,廖子承也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了。

“吃這麼少?”廖子承將巾放下後,問。

華珠淡淡起身,朝浴室走去:“飽了。”從浴室出來時,廖子承正坐在小書桌旁批閲文件,抬眸看了看她濕漉漉的長髮,停下手裏的動作,走到她身後,從她手中拿過巾:“我來。”華珠放開手,了鞋子坐在牀頭,由着他輕柔地擦拭着她的濕發。

“對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華珠儘量忽略他身上人的蘭香以及他指尖觸碰她頭皮帶來的舒適清,語氣如常地説道。

“什麼事?”廖子承一邊認真地擦着她烏髮,一邊問。

“我在王帝師的背上發現了一個鴿子血紋身,像是阿拉伯數字‘2’,如果他的是‘2’,顏博的,我猜應該是阿拉伯數字‘1’。”廖子承的動作稍稍一頓,隨即凝眸道:“他們兩個都曾經失蹤過,有可能是失蹤的時候,兇手剛好就在附近,趁機給他們紋了身。王帝師,是兇手給我們的第二個密碼。”華珠的心底湧上一層惡寒:“照這麼説,還有第‘3’個,甚至第‘4’個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華珠不説話了,不是不想説,而是今天哭得太厲害,幾乎空了她所有力氣,到現在都有些大腦缺氧,額頭悶悶發痛。他的手又太温柔,得她昏昏睡,打了個呵欠又強行撐了一會兒,實在撐不住了,身子一歪,倒在了枕上。

廖子承把巾掛好,將她平放在牀榻上,又拉過一層薄博的絲綢被蓋在她嬌的身軀上。紅褻衣,薄如蟬翼,微微出她修長的雪頸。廖子承忍不住探出指尖,輕輕地連。

許是癢了華珠,華珠隨手拍開,側身而卧,褻衣的扣子隨着她動作散開了一顆,出半片膏腴般美膩滑的小可愛,以及一對小可愛間誘人的溝壑。

廖子承的眸一深,小小承漲了起來。他俯身,含住她粉,輾轉吻了一番,卻非但沒能有所緩解,反而像要爆炸了一般。

廖子承直起身,大口大口地着氣,眸子裏的紅血絲都彷彿要爆開。他低頭看了看,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單手端起一盆冰塊去了浴室。

這一覺,華珠睡得久,醒來時已上三竿。北齊的幾代皇帝都算嚴明,卯正(早上五點)上朝,文武百官則於寅時在午門等候,廖子承每的寅正(凌晨三點)準時起牀,花兩刻鐘鍛鍊身體,一刻鐘冥想,一刻鐘吃早膳,寅時四刻騎馬去皇宮。昨晚他們回到院子時已是子時整,廖子承又花了半個時辰給她做吃宵夜和做其它,滿打滿算,他只睡了一個半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