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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一夜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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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古卻不願再與她對掌,就在況紅居變掌才出之際,他已經以“潛移星辰”的身法,閃到了況紅居的身側。

他右掌閃電遞出“翻天大印”一股莫大的掌力,向況紅居的右肩胛按了過去!

況紅居身子一閃,已然閃過一旁,大叫道:“怎麼,不敢接我一掌麼?”語聲中,雙掌如電,又向古前推到,疾勁的掌力,把漫空暴雨都隔絕了。

一掌落空,便知道況紅居必有狠招,所以未等她再次發掌,又已閃向一旁,喝道:“況婆婆,你太厲害了!”二指向況紅居腦後點去,況紅居大怒,猛然把身子擰轉過來,雙掌第四度襲出,喝道:“看你接不接!”這一掌勁力極大,濺起了一大片雨珠!

這一式來得太驚人,古身子來不及撤回,萬難閃躲,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又緊咬牙關,提足了丹田之氣,疾舉雙掌了上去!

就在他提氣進掌的一剎那,一股綿柔之力,又傳到了他的背心,丹田一陣發熱,雙臂也覺得發漲,他不嚇了一大跳!

他還沒來得及思索,雙掌已經與況紅居接實,一聲裂大震之後,二人又是各自退後了好幾步。

況紅居一聲長嘯,身如狂風一陣轉繞,把院中每一個角落都察看過了。

忖道:“莫非她已發現了哈門陀?”況紅後身如怪鳥,一陣轉繞之後,身子又躍上房頂,向四下搜視。

心想:“哈門陀若是不想面,又豈會被你發現?”況紅居在房上看了半晌,最後又落下房來。

這時閃電乍起,古見她那副模樣,簡直就像是個鬼似的,臉上有一種憤恨和悵然若失的覺。

開口道:“怎麼了?況婆婆…”黑暗中,況紅居一雙眸子,閃電般了過來,説道:“你有接我兩掌之功,我放你過去了!”説罷之後,身軀一晃,立時消失在夜暗之中。

她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得古有些哭笑不得,他怔怔地站在大雨之中忖道:“哈門陀既然暗中助我,他為什麼不面?他到底存着什麼心意?”由於阿難子圓寂之後,哈門陀就始終沒有出現過,古對此十分惑然,心神不寧,莫測究竟。

這時當空又是一個霹靂,電閃如蛇,雨勢更大,古頓為驚覺起來。

他走到屋檐下,把門推開了些,只見丁訝身上蓋着一條棉被,睡得甚是舒適。

見他沒有什麼異狀,心中稍安,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見石明松也睡得甚是香甜,地上放着一大堆濕衣。

找出了一套乾淨內衣,把身上的濕衣下,見“秋筆”的盒子濕濕的,不大吃一驚,連忙尋了一塊乾布來擦拭。

那盒子不知是何物所制,擦拭之後乾燥如故,裏面的遺書也未沾上一絲雨水,古這才放了心。

他把身子擦乾,把“秋筆”盒子緊緊地紮在前,穿上乾衣。

所幸石明松沉睡如死,故爾古的一切行動可以無忌,他穿好了衣服之後,也就上炕安歇。

大雨如注,雷聲殷殷,古過於乏累,不一會的工夫就進入了夢鄉。

待他醒來之時,天光早已大亮,可是暴雨仍舊,一點也沒有減小。

他翻了個身,見石明松已然不在,不忖道:“我怎會又睡這麼死!”他用手摸了摸腹前的“秋筆”依然還在,便翻身爬起,換了一套乾淨的緊身外衣褲。

下炕之後,這才發覺地上的濕衣已經不見,心中忖道:“莫非石明松去洗衣服了?”他想想也覺好笑,自從他得了秋筆之後,這些人便一直跟着他,就好像他們認定了“秋筆”在他身上似的。

洗漱已畢,石明松赤着腳,褲管卷得高高的,手中打了一把大傘,冒雨而來。

入房之後,把腋下一堆乾淨衣服取出,放在炕上,説道:“昨天你與那個老病人怎麼談那麼久,談些什麼呀?”古聽他口氣,好似本不知道自己與況紅居動手之事,也就不提,説道:“我們只是隨便談談。”説到這裏,發現石明松拿來的乾衣,就是隔晚下的濕衣,不笑道:“啊!原來你真是洗衣服去了!”石明松笑道:“我哪會洗衣服?是黃老大的老婆替我們洗的!”古這才恍然,笑道:“我們走時倒要好好地謝謝他們。”説着,望着窗外的大雨,又不發起愁來道:“似這般傾盆大雨,我們怎麼動身呢?”石明松笑道:“不要緊!據黃老大説,下午雨就要停了!”古道:“但願如此!”這時石明松好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由身上取出一個小紙條,説道:“對了!那個老病人留了個紙條給你!”古一面接取紙條,一面訝然道:“留了個條子?他已經走了麼?”石明松點了點頭,説道:“我還沒有起來他就走了,據黃老大説怎麼勸也不成。”古意外,匆匆把紙條打開,只見上面寫着:“古!承你療我宿疾,居心雖仁,但不肯帶我同行卻又顯得不義,老夫去也!”古看罷到啼笑皆非。

石明松在旁説道:“可以給我看看麼?”古道:“當然可以!”説着把紙條遞了過去,石明松接過匆匆看完,笑着説道:“這老傢伙的骨頭倒是硬。”古走到窗前,望着滿天大雨,尋思道:“這麼大的風雨,他一個重病的老人,真不知怎麼走法…”這時他心中有一種歉疚的覺,丁訝瘦弱的影子,又出現在他的眼前。

石明松説道:“他寫的我不大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古便把昨夜丁訝要求同行,及自己拒絕之事説了,石明松笑道:“其實讓他跟着走一段也無所謂,何必如此堅決地拒絕他?”古搖頭道:“我們一天要趕好幾百里路,從不休息,這條路又如此難走,他怎麼受得了?”石明松一笑不再説話,把紙條還給了古

接過又看了一遍,雖然字跡顯得乏力,但是筆劃均勻,極具風骨,足見那病老人是一飽學多才之人。

他心中一直為這件事到不安,因為據昨夜為丁訝療病時的脈象看來,他的病情是非常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