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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魯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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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伴隨着我們去了魯陽,路程當中,我與若溪換了位置,她開車累了,從睡夢中醒來的我,換取的她的位置,我們花了三天時間,落之時,才從路邊的村民打聽到,前方一公里那就是魯陽市,我點燃了一支香煙,了幾口,將煙蒂用食指彈了出去,踩足油門向前駛去。

華燈初上時,我們如願的到達了魯陽市,我叫醒了若溪,她着惺忪的雙眸懶懶的問:“到了嗎?”

“對,到了,我們終於到了。”我顯得特別的輕鬆,因為這樣長達三天的子,我有些煩了,每每夜在長長的高速路上度過,疲憊那是理所當然的,此時最想做的事,就是泡上一個熱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覺,那比什麼都好。

我們開車去了一家檔次低點的賓館,住得太過於高級,會引起警方的排查,所以我們去了一家市區稍微偏僻一點的賓館,霓虹燈閃爍的幾個大字,指引了我們先去的方向,這家賓館叫月華賓館,月華賓館的環境,還不算我們所想的那樣糟糕,房間佈置得還算愜意,有一台銀白的電視機,房間裏也有電腦,一部電話,兩張分割開來的牀,地板上鋪了淺灰的地毯,若溪躺在牀上,我去辦了住房手續。

待我回到房間的時候,若溪已經睡了,我拍了拍她的臉蛋,她微微的睜開雙眼,打了個哈欠,我捏着她的蒜頭鼻。

“快起來洗個澡再睡覺,我們都在車上呆了三天三夜,你聞聞身上都有味了。”我絮叨的説道,鼻子微微朝若溪的身上嗅了一番。

若溪撒嬌的説道:“你抱我!”並伸出長長的手臂,嘟噥個小嘴巴,一副可愛的樣子,望着我。

我慢慢的彎下,將若溪抱了起來,這姑娘還重的,不過我還算能承受得起。

於是,我抱着若溪向浴室走去,一腳揣開了浴室成紋狀的玻璃門,將若溪放在了馬桶上,替她放滿了熱水,還為她取來了巾,伸手遞給她催促道:“快,洗澡去。”若溪接過我手裏的巾,我轉身閉門而去,在房間裏打開了電腦,登陸了歡樂鬥地主,放了一首劉德華的十七歲,一邊聽着歌,一邊玩着地主。

第一盤我的牌出奇的好,兩個王,四個二,三個a,還有一大把連牌,喜出望外的我,在聊天框裏,發了一個笑的表情,上座的美女發着語音提示。

“快點啊!我等到花兒都快謝了。”興奮之餘,我才發現該我出牌了,我出了一大把連牌,下家的男的,都過了十幾秒了,還不見出牌,我也不停的發着語音提示。

“快點啊!我等到花兒都快謝了。”那男的似乎有動靜,四個j從天而降,我高興得旋即點出一對王啪地一聲,炸得熱火朝天,心裏暗忖道,哼哼!我不炸死你們。

我上座的女的發出一個大哭的表情,我卻打字的説道:“呵呵,不好意思,我還有四個二。”頓時那女的又發出了一個驚愕的表情,我又是一個詐的表情。

嗖地一聲,那男的逃跑了,跑得比劉翔還快,我這炸彈還沒炸出去,他狗孃養的就灰溜溜的跑了,本想我可以贏很多歡樂豆的,可這下倒是上座的美女開心了。

她發了一排出大牙的表情,笑得是跟揀了錢似的。

我剛想再戰雄風,可若溪在浴室裏喚着我。

“老公!去我車子拿件睡衣來。”我在想,她何時買了睡衣,回頭一想,她那天在那小縣城的時候,似乎買了。

我噢了一聲,離開了房間,去樓下的奔馳車,替她找睡衣去,突然之間,這樣的情形,我彷彿在哪裏重複過,剛打開車門,我想起來了,我也替林靜拿過睡衣。

我有三天沒有聯繫她了,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她是去旅行社上班了,還是去哪裏了,我開始擔憂起來。

坐在車上發了一會呆,回想我跟林靜認識的那些子,我不由得的輕笑了一聲。

在奔馳車的後座上,翻了半天,在一個黑的手提袋裏,找到了睡衣,揣在兜裏,鼓鼓的在賓館的前台走過,前台的女孩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得我跟做賊似的。

回到了房間,用鑰匙打開了門,若溪在牀上躺着,身上蓋了一層被子,見到我時,愁着苦臉説:“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哦!剛去買了包煙。”我胡謅的説着。

“找到了嗎?”若溪好奇的問道。

“恩。”我從褲兜裏摸出成團的睡衣褲甩給她。

“啊!你怎麼成了豆乾了?”若溪皺眉的問着。

“我不放進褲兜裏,怎麼拿進來,難道要我捧在手上拿進來嗎?”我委屈的説道。

“嘻嘻!”若溪笑得跟吃了糖似的。

“你還笑!再笑!我…”

“我就笑!怎麼着?”若溪翹着嘴説道。

“再笑,我就耍氓。”

“你來啊!誰怕誰!”我向若溪走了過去,她笑嘻嘻的勾着手指頭説:“小樣!來啊!”我一下子就開始撈若溪的癢癢,她扭動着身子,嘻嘻的説道:“啊!好癢!好癢!別撈了。”撈着,撈着才發現她的皮膚柔滑細膩,此時若溪的臉上,微微泛着紅暈,她不再笑了。

我試圖靠近她,她卻捶打着我,嚷嚷道:“你好臭!快去洗澡。”這回輪到她催促我了,我光溜溜的跑去浴室,嘩嘩的水聲,從浴室裏傳出,密密麻麻的水滴從上到下,白的香皂泡滿地都是。

夜裏,我們睡得很晚,醒來時。

天已大亮,若溪躺在我的膛上幸福的享受着人般枕頭,自然昨晚睡得舒坦。

若溪的手機,突兀的響起,我叫醒了她。

從枕頭下,摸出了電話,湊到她耳邊。

她朦朦朧朧的説:“喂!”她聽到電話那頭開了口,叫着她的名字,她才如夢初醒的説:“葉叔叔!你早!”我猜出是前天若溪打電話的那個人,今天似乎就是要與他見面,他或許能幫助我,也成了我們唯一的救星。

若溪跟電話裏的葉叔叔聊了一會,她從牀上坐了起來,問:“我的衣服呢!”我掀起了被子,也沒找到,最後在牀下才發現了。

兩個人穿好了衣裳,又爭先恐後的去漱口,本來我先進去的,我卻最後漱完,誰叫她是我老婆呢,我得讓着她,有時候做個男人,真的不容易的。

洗漱完畢後,我們收拾了下房間內屬於我們的東西,然後就離開了。

在樓下退了房,又回到了那輛如同朋友一樣伴隨着我們的奔馳車,上車之後,才發現已經沒油了。

中途之間,加了兩次油,到達魯陽的時,記得要去加油的,可昨晚已經很晚了,又加上我們身心疲憊,誰願意再去為車加上油呢。

發動了車子,懷着忐忑不安的心去尋找加油站,油箱的油已經所剩無幾了,只好碰碰運氣了。

問了路旁的人,告訴我們什麼地方有加油站,我們沿着指定的方向駛去,幸好路人沒油胡説,不然我們倆就要被這奔馳車拖累了。

加了幾百塊的油,若溪的手機又響了。

電話仍然是哪位葉叔叔打來的,大慨是問為什麼還沒油到達約定的地方,若溪解釋了一會,我們開車離開。

哪位電話裏的葉叔叔,約我們在一家茶樓見面,若溪講説:“茶樓安靜,人少。”我也能想明白,人多的地方對我們尤其不利。

我們又一路狂問路人,小天茶樓怎麼走,路人的指指點點,我聽得懵懵懂懂的,若溪倒是聽得明明白白,什麼左拐又右拐的,我聽得頭暈。

十分鐘後,我們看到了小天茶樓的招牌。

小天茶樓分為兩樓,一樓供娛樂,玩玩牌棋之類的,大多是白髮鬢鬢的老頭,二樓是一個小閣樓,閣樓上擺放着幾張木桌子,稀稀拉拉的,閣樓上四面無遮掩,可以受到風吹過的清涼,夏天在這個地方喝茶,那絕對是一種享受,舒適宜人,安靜自然。

在一張木桌旁坐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説老反覺得有些嚴重,他雖滿頭的白髮,可臉上總是那麼看着清,此人就是那電話裏若溪説到的葉叔叔。/這個老人兩旁站着兩位戴着墨鏡的男人,肅目威嚴,人高馬大的,都穿着一身西服,大熱天的,我在想,他們會不會到熱呢。

威嚴的兩大汗,雙手叉在腹部前,眼神四處張望着,我雖不懂黑道,但完全可以辨認出此人是葉老人的貼身保鏢,也隱隱知道此人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