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逃亡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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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們離開了旅店,向南方驅車而去,我不知道去哪裏,若溪也不知道能去哪裏,我們將車開到一個荒廢的地方,將車上的武器埋了起來,作好了標記,以便下次備用的時候,再來挖取。
我們開着那輛黑的奔馳s600一直朝南開,有時候將車停在海灘邊等待落降臨,兩個人失去了方向,偶爾會接到林靜打開的電話,問着我們去向了何方,我只告訴她我們去了南方,林靜在電話裏又與我纏綿,若溪看不下去了,白了我一眼,我才掛了電話。
“你餓嗎?”海風輕拂着劉海,我望着海那邊問着若溪。
“恩。”若溪點點頭,若溪的這身打扮,純粹是一學生,前垂下兩束長長的秀髮,額上整理的劉海,看面容就是一純情的女學生,上身穿着一件米藍的t恤,下身穿了一條淺藍的牛仔褲,若溪的個頭足足有一米七,她的身材與林靜差不多,她的格多變,有時候特暴力,有時像温順得綿羊,讓人愛憐。
“你想吃什麼?我去買。”
“不知道,你就隨便買點吃的吧!”若溪躺在了沙灘上,微閉雙眸,漫不經心的説道。
“好吧!那你等我,我一會就回來。”我起身拍了拍股上的沙子,向奔馳車走去,發動引擎,離開了沙灘。
我一直朝縣城裏開,大慨花了十多分鐘,我看到人聚集的縣城,路邊有對老夫婦吆喝着:“盒飯!盒飯!六塊一盒!快來看看。”我下了車,走了過去,指着菜盤裏胡亂要了幾樣,夫婦見生意上門,特別的熱情,替我很快打了包,笑的遞給我,説:“十二塊!”我掏出二十元錢給了她,她找了零錢,我又向超市跑去。
買了水,還有些乾糧、零食等,又在路邊的水果攤買了幾斤水果,剛朝車子走過去,奔馳車前突然出現了一名警察,我想轉身離去,已經來不及了。
警察見我抱了一大堆東西,皺眉的問:“這車是你的?”我點了點頭,我害怕他是來追捕我們的,心跳加速,顫抖得懷裏的蘋果滾落一個,剛好滾到了警察的腳下,他彎下替我揀了起來,並對我警告道:“這裏不準停車的,看你是外地人,這次就不追究了。”化險為夷,我忙歉意的説:“馬上就走,馬上就走。”我鑽進車裏,朝警察示意微笑,然後一掰方向盤就離去了,縣城裏偶爾會聽到警笛拉響的聲音,我的心更加不安了,今晚看來不能在這座縣城裏呆了。
十幾分鍾過,我又回到了海灘上,若溪依然躺在海灘上,我踩着沙子端了兩盒飯菜向她走去,她微微睜開雙眸,看了看我手裏的盒飯,坐了起來。
“快吃吧!都餓了。”這頓晚餐就在沙灘上吃了起來,顯得寒酸了許多,若溪咀嚼着飯菜,嘆息道:“沒想到!我也有這樣的一天。”
“別擔心,老婆!你還有我呢!”我笑着安她,並且從我的盒飯裏,夾了一塊臘放到了她的盒子裏,若溪卻專注的看了我一眼。
“老公!是我害了你,害得你無家可歸,還要與我一起逃難。”若溪説着説着,鼻子突然酸酸的,眼淚都了出來。
“傻老婆!我們是夫,子在哪,丈夫也應該在哪,婦唱夫隨嘛!”我安着若溪,並用彎曲的食指替她抹掉了眼角下的淚水。
“老公!你對我真好!”若溪深情款款的説道。
“快吃飯!來,我餵你。”我夾起一塊臘,送到若溪的前。
若溪笑着吃下了它,我們對視而笑,所謂患難見真情,我們卻成了患難夫。
簡簡單單的吃完了晚餐,若溪依偎在我懷裏,兩人看着落,海風吹得人心疲憊,花一又一的捲來,觸目良久,卻有了念家的情愫,不知道母親過得可好,可我想不起我家在南方何處,世間痛苦的事,莫過於此了。
良久,若溪低沉的説:“老公!我們要個孩子吧!”
“等過了這個風頭吧!我們生一大堆。”我説完,若溪嫣然一笑,笑得特別的嫵媚,她的頭在我懷裏蹭了兩次,我把她摟得更緊了。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若溪又問道,她用手指摸着我的鼻子。
“只要你生下來的,我都喜歡。”我在若溪的額頭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要不,我們先生個女兒,我特別喜歡女兒。”
“生男生女,你能控制嗎?”我好奇的問她,卻發覺此時的她可愛至極,嬌懶的躺在我懷裏,我有了吻她的意願。
我垂首隱隱的看着若溪的臉,她那雙明亮的眸子也深情的看着我,她的美眸微閉,一副嬌醉的樣子,之後就yyxx了。”(通不過,沒辦法啦!只有省略了,大家自己幻想去,呵呵!才才一段文字,就被和諧了,汗顏)我將若溪抱了起來,大步朝奔馳車走去,將若溪放倒在了後車座上,關上了車門,海灘上是一片漆黑,惟有濤聲捲來,漆黑的夜,在這片荒無人煙的海灘山度過。
一場風雨之後,我們都累了,若溪躺在我懷裏呼均勻的睡,這時胡思亂想的我,又想到離別之前林靜那張嬌容的臉,我的心裏有種説不出的苦楚。
太陽高照的時候,我才醒了過來,若溪在沙灘上跑步,這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我拿了從超市裏買來的巾,牙膏牙刷,向海邊走去。
用海水漱口洗臉,得我滿嘴鹹透了,又去車裏取了礦區水,再漱了一次口,若溪在一旁傻笑,説我傻得真可愛。
我們坐在沙灘上,啃着麪包,喝着牛,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自在的,要不是若溪的爸爸出了事,我們早去了巴黎,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瀟灑自在,一同看出,一同看落,這樣的生活,讓我們彼此羨慕不已。
美好的生活,似乎離我們越來越遠,警察先生們,還在四處尋覓着我們的蹤影,我們又不得不繼續前行,又去陌生的城市,過着居無定所的子。
吃完早餐,太陽昇了起來,我們驅車離開了這個暫住一宿的海灘,又一直朝南駛去,我又問到了同樣的問題。
“老婆,我們打算去哪兒?”若溪從後座上翻出了地圖,在地圖看了一番,沒得出個什麼結果,車子靠在路邊,她在手機裏翻着號碼,突然打了一個電話。
“喂!您好,是葉叔叔嗎?我是若兒啊…”若溪與電話裏的那人聊得很開心,聊了很久,我下車了一支煙,煙剛完時,若溪喊道:“快上車。”我將煙蒂扔在地上踩滅了,倏地上了車。
“我們去南方的這座城市,魯陽。”若溪從地圖上指着説道,臉上頓時出了很久沒看到的笑容,我知道我們有了去處,生活不再沒有了方向。
一路前行,我們聽着許巍的《旅行》,許巍慵懶般帶着男人磁的聲音,徐徐傳來,像一股離別的風,又像是帶走了快樂,歌聲的氣息中,充滿了無限的離別之情。
我們此時的心情也不過如此,我們是不平凡的旅行,許巍的歌,從中學聽到大學,他帶給了我們太多的回憶,回憶從前的那一剎那間,我的記憶力彷彿有了影子,我想起了校園生活,想起了數學老師那張磕磕巴巴的那張臉,想起了戴着眼鏡威嚴的中學校長,我的記憶復甦了,又回想起了大學,大學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這一幕幕在腦海裏上演,陶醉其中,若溪拍了拍我,神情異常的問:“老公!你怎麼了?”我興奮的對若溪説:“親愛的,我想起以前了,我知道我是誰了。”我興奮得忘乎所以,抱着若溪在車上狂搖,若溪趕緊將車靠邊,也是狐疑的問道:“老公!你真的能想起你以前是誰了?”若溪也簡直有些不可思議,一首簡單的歌,讓我喚回了記憶。
我講起了從前的我,我想起了我媽,我想起了我在南方的兄弟姐妹,還有李魚兒,還有小倩,還有小韓,還有我的妹妹們,我簡直太高興了。
我抱着若溪狂吻,吻得她幾乎窒息。
想起了從前,我可回不到從前去了,雖然有些失落,可意外娶了一個這麼好的老婆。
若溪嘟噥着小嘴説:“你想起了以前,是不是該把忘記了。”
“你瞎説什麼呢,你是我老婆,我們要生活一輩子,一輩子照顧你,疼你。”我握着若溪的手説道。
“恩,老公我愛你。”若溪含情脈脈的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