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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幽深臋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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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芙道:“小妹在甘州忽患急病,動彈不得,此事早已稟明師父,師姐何以忽又動問?”丁君冷笑道:“此事你瞞得師父,須瞞不過我。下面我還有一句話問你,你只須將這和尚的眼睛刺瞎了,我便不問。”紀曉芙低頭不語,心中好生為難,輕聲道:“師姐,你全不念咱們同門學藝的情誼?”丁君道:“你刺不刺?”紀曉芙道:“師姐,你放心,師父便是要傳我衣缽,我也是決計不敢承受。”丁君怒道:“好啊!這麼説來,倒是我在喝你的醋啦。我什麼地方不如你了,要來領你的情,要你推讓?你到底刺是不刺?”紀曉芙道:“小妹便是做了什麼錯事,師姐如要責罰,小妹難道還敢不服麼?這兒有別門別派的朋友在此,你如此迫於我…”説到這裏,不下淚來。

君冷笑道:“嘿,你裝着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兒,心中卻不知在怎樣咒我呢。那一年你在甘州,是三年之前呢還是四年之前,我可記不清楚了。

你自己當然是明明白白的,那時當真是生病麼?‘生’倒是有個‘生’字,卻只是生娃娃罷?”紀曉芙聽到這裏,轉身拔足便奔。

君早料到她要逃走,飛步上前,長劍一抖,攔在她面前,説道:“我勸你乖乖把彭和尚左眼刺瞎了,否則我便要問你那娃娃的父親是誰?問你為什麼以名門正派的弟子,卻去維護魔教妖僧?”紀曉芙氣急敗壞的道:“你…你讓我走!”丁君長劍指在她前,大聲道:“我問你,你把娃娃養在哪裏?你是武當派殷梨亭殷六俠的未婚子,怎地去跟旁人生了孩子?”彭和尚、崑崙派長鬚道人這些人,也均大為詫異。紀曉芙臉蒼白,向前疾衝。

君突下殺手,刷的一劍,已在她右臂上深深劃了一劍,直削至骨。紀曉芙受傷不輕,再也忍耐不住,左手拔出佩劍,説道:“師姐,你再要苦苦相,我可要對不住啦。”丁君知道今既已破臉,自己又揭破了她的隱秘,她勢必要殺己滅口,自己武功不及她,當真命相搏,那可是兇險之極,是以一上來乘機先傷了她的右臂,聽她這麼一説,當下一招“月落西山”直刺她小腹,紀曉芙右臂劇痛,眼見師姐第二劍又是毫不容情,當即左手使劍還招。

她師姐妹二人互相知對方劍法,攻守之際,分外緊湊,也是分外的烈。旁觀眾人個個身受重傷,既無法勸解,亦不能相助哪一個,只有眼睜睜瞧着,心中均暗自佩服:“峨嵋為當今武學四大宗派之一,劍術果然高明,名不虛傳。”紀曉芙右臂傷口中血不止,越鬥鮮血越是得厲害,她連使殺着,想將丁開,以便奪路而走。

但她左手使劍甚是不慣,再加受傷之後,原有的武功已留不了三成。總算丁君對這個師妹向來甚是忌憚,不敢過分進,只是纏住了她,要她血過多,自然衰竭。

眼見紀曉芙腳步蹣跚,劍法漸漸散亂,已是支持不住,丁君刷刷兩招,紀曉芙右肩又接連中劍,半邊衣衫全染滿了鮮血。

彭和尚忽然大聲叫道:“紀姑娘,你來將我的左眼刺瞎了罷,彭和尚對你已然不盡。”他想紀曉芙甘冒生死之險,迴護敵人,已極為難能,何況丁君用以威脅她的,更是一個女子瞧得比命還重要的清白名聲。

但這時紀曉芙便去刺瞎了彭和尚左眼,丁君也已饒不過她,她知今若不乘機下手除去這個師妹,後可是後患無窮。彭和尚見丁君劍招狠辣,大聲叫罵:“丁君,你好不要臉!

無怪江湖上叫你‘毒手無鹽丁君’,果然是心如蛇蠍,貌勝無鹽。要是世上女子個個都似你一般醜陋,令人一見便即作嘔,天下男子人人都要去做和尚了。

你這‘毒手無鹽’老是站在我跟前,彭和尚做了和尚,仍嫌不夠,還是瞎了雙眼來得快活。”其實丁君雖然比起紀曉芙差了一線,但也也容貌秀美,頗有楚楚之致。彭和尚深通世情,知道普天下女子的心意,不論她是醜是美,你若罵她容貌難看,她非恨你切骨不可。

他眼見情勢危急,便隨口胡謅,給她取了個“毒手無鹽”的諢號,盼她大怒之下,轉來對付自己,紀曉芙便可乘機逃,至少也能設法包紮傷口,但丁君暗想待我殺了紀曉芙,還怕你這臭和尚逃到哪裏去?是以對他的辱罵竟是充耳不聞。

彭和尚又朗聲道:“紀女俠冰清玉潔,江湖上誰不知聞?可是‘毒手無鹽丁君’卻偏偏自作多情,妄想去勾搭人家武當派殷梨亭。殷梨亭不來睬你,你自然想加害紀女俠啦。

哈哈,你顴骨這麼高,嘴巴大得像血盆,焦黃的臉皮,身子卻又像竹竿,人家英俊瀟灑的殷六俠怎會瞧得上眼?你也不自己照照鏡子,便三番四次的向人家亂拋媚眼…”丁君只聽得惱怒狂,一個箭步縱到彭和尚身前,劍便往他嘴中刺去。

君顴骨確是微高,嘴非櫻桃小口,皮不夠白皙,又生就一副長挑身材,這一些微嫌美中不足之處,她自己確常不快,可是旁人若非細看,本是不易發覺。豈知彭和尚目光鋭,非但看了出來。

更加油添醬、張大其辭的胡説一通,卻叫她如何不怒?何況殷梨亭其人她從未見過“三番四次亂拋媚眼”云云,真是從何説起?

她一劍將要刺到,樹林中突然搶出一人,大喝一聲,擋在彭和尚身前,這人來得快極,丁君不及收招,長劍已然刺出。

那人比彭和尚矮了半個頭,這一劍正好透額而入。便在這電光石火般的一瞬之間,那人揮掌拍出,擊中了丁君的口,砰然一聲,將她震得飛出數步,一摔倒,口中狂噴鮮血,一柄長劍卻在那人額頭,眼見他也是不活的了。

崑崙派的長鬚道人走近幾步,驚呼:“白龜壽,白龜壽!”跟着雙膝一軟,坐倒在地,原來替彭和尚擋了這一劍的,正是天鷹教玄武壇壇主白龜壽。

他身受重傷之後,得知彭和尚為了掩護自己,受到少林、崑崙、峨嵋、海沙四派好手圍攻,於是力疾趕來,替彭和尚代受了這一劍。他掌力雄渾,臨死這一掌卻也擊得丁君肋骨斷折數

紀曉芙驚魂稍定,撕下衣襟包紮好了臂上傷口,伸手解開了彭和尚脅間被封的道,一言不發,轉身便走。彭和尚道:“且慢,紀姑娘,請受我彭和尚一拜。”説着行下禮去。

紀曉芙閃在一旁,不受他這一拜。彭和尚拾起長鬚道人遺在地下的長劍,道:“這丁君胡言亂語,毀謗姑娘清譽令名。不能再留活口。”説着劍便向丁君咽喉刺下。

紀曉芙左手揮劍格開,道:“她是我同門師姐,她雖對我無情,我可不能對她無義。”彭和尚道:“事已如此,若不殺她,這女子後定要對姑娘大大不利。”紀曉芙垂淚道:“我是天下最不祥、最不幸的女子,一切認命罷啦!彭大師,你別傷我師姐。”彭和尚道:“紀女俠所命,焉敢不遵?”紀曉芙低聲向丁君道:“師姐,你自己保重。”説着還劍入鞘,出林而去。彭和尚對身受重傷、躺在地下的五人説道:“我彭和尚跟你們並無深仇大冤,本來不是非殺你們不可,但今晚這姓丁的女子誣衊紀女俠之言,你們都已聽在耳中,傳到江湖上,卻叫紀女俠如何做人?

我不能留下活口,乃是情非得已,你們可別怪我。”説着一劍一個,將崑崙派的兩名道人、一名少林僧、兩名海沙派的好手盡數刺死,大笑三聲,擲下長劍,抱起白龜壽的屍身,又大哭三聲,揚長而去。

息很久,才走出樹林,這時張無忌現身出來,輕飄飄飄到丁君後面點住她的道,丁到自己被人點住道不能動彈,驚喝道:“是誰?”張無忌沒有出聲。

這時丁君又道:“彭和尚,要殺就殺,何必假惺惺作態。”丁君以為彭和尚反悔,所以從後面偷襲自己。張無忌這時將手伸到丁間,解開她的帶,覺到身後人的動作,丁君又驚又怒,道:“彭和尚,沒想到必是這種人,我師姐真是救錯人了。”張無忌心中冷笑一聲,這時想到自己的師姐了?伸手抓住丁君外衣和內衫兩端往後扒了下來,上身只剩下肚兜,光滑潔白的後背暴在張無忌眼前。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看在我師姐救你一命的份上放過我吧。”丁君這時也有些害怕,開口求饒。

不過她本猜不到在自己後面的本不是什麼彭和尚。張無忌雙手放在丁君的褲上“不要,求求你了,放過我吧…”丁君哀求道。

但張無忌本不為所動,慢慢往下扒去,翹的白皙美,幽深的溝,修長渾圓的大腿一點點出來。

“你個王八蛋…不得好死…我不會放過你的…”丁君見自己的求饒本沒有用,出口大罵道。張無忌將丁君的外褲和褻褲扒到腳踝處,然後伸手解開丁君肚兜的帶子,淺綠的肚兜從丁君身上滑落,飽滿圓潤翹的雙一下蹦了出來,顫巍巍的立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