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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羊角辮的辛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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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這回事呀。”小曼低頭沉思着。

這時,小劉回到病房。她對易文墨説:“易校長,醫院開飯了,我幫您打飯去。”晚飯早就訂好了。小張拿了兩個磁碗,走了出去。

小曼盯着小劉,目送着她離開病房。

“大哥,這個小劉是個很明的姑娘,你得警惕着點,別被她拉下水了。”小曼憂心重重地提醒道。

“小妹,你儘管放心,我保證:不會跟她有任何瓜葛。”易文墨堅定地説。

“大哥,你心腸軟,抹不開面子,這是個大病呀。”小曼也有點擔心了。

“我姐夫本就不適宜當官,小曼姐,你跟徐伯伯説説,把他撤了,還是當個普通老師好,免得整天被騷娘們誘惑。”陸三丫説。

“再看一陣子吧。”小曼似乎有點贊成陸三丫的話。她瞅着易文墨,異常嚴肅地説:“大哥,一個人如果不能抵擋金錢和美女的誘惑,他就不適宜當官了,我希望大哥不是這樣的人。”易文墨趕忙説:“我保證:金錢、美女決不沾邊,若違反了,我主動辭職。”

“三丫,只顧忙着説話了。你還沒給我介紹一下,這位男士是誰呀?”小曼笑眯眯地問。她已經完成了敲打易文墨的任務,現在,她到很輕鬆。依她的眼光,易文墨不會輕易在女人問題上栽跟頭。

“哦,這是我的男朋友,陶江,在區政府當公務員。”陸三丫介紹道。

“您好!”小曼向陶江伸出手。

“我是小曼。”陶江膽怯地伸出手,握了握,然後,望了望陸三丫。

“你望我幹嗎?”陸三丫不快地説。

“陶江和小曼握了手,怕你吃醋呀,人家是在察言觀呢。”易文墨笑着説。他今晚又有點恨這個多事的瘋丫頭了,大的事兒就向小曼告狀。這一下好,被小曼訓了一頓。

“姐夫,你想報復我?”陸三丫瞪起眼。

“對,你告我的刁狀,我當然心裏有氣了。”易文墨説。

“哼!我沒直接告到徐主任那兒,算便宜了你呢。下次,再發現你和這個小騷娘們在一起裹裹連連的,我就給你捅上天去。”陸三丫威脅道。

“三丫妹做得對,今天這個狀告得好。今晚,我請三丫妹和陶江吃飯。咱們走吧,大哥也要吃飯了。”小曼帶着明顯讚賞的口氣説。看來,小曼是想鼓勵一下陸三丫,讓她把眼睛睜得再大一點,把易文墨盯得更緊一點。

小曼、陸三丫和陶江前腳起,小劉後腳就把晚飯打來了。

易文墨和羊角辮一邊吃飯,一邊閒聊。

“易校長,先來的女士是您的什麼人?”羊角辮問。

“你猜?”易文墨笑着説,他想考一下羊角辮的觀察力。

“我看,象您的小姨子。”羊角辮回答。

“一百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易文墨饒有興趣地問。

“她一進病房就對我懷有敵意,還醋意十足。顯然,只會是您夫人家那邊的親戚。”羊角辮回答。

“嘻嘻,小劉,你觀察、分析能力強。”易文墨讚揚道。

“這算不上什麼,稍有點頭腦的人都能推測出來。”羊角辮謙虛地説。

“我再問你:後面來的那一位姑娘呢?”易文墨又問。

“她呀,一定是您家這邊的人。她對我也抱有一絲提防的意味。”羊角辮説。

“易校長,我一定成了議論的焦點吧。”

“嘻嘻,小劉,你真不簡單呀,猜得很對。”易文墨遲疑了一下,緩緩地説:“我這個小姨子懷疑我和你有故事,我那個小妹也擔心我犯錯誤,影響了仕途。”

“那你一定介紹了我的情況,包括我和校長的關係不一般,才讓她們加重了懷疑,對吧?”羊角辮低下頭,沉重地説。

“我,我簡單説了説。”易文墨承認道。

“易校長,一個女人活在這個男人主宰的世界裏,難呀!”羊角辮嘆道。

“我何嘗不想潔身自好,但你能潔身嗎?一個男人當他想得到你時,若你不投懷送抱,他就會視你為仇人。若這個男人是你的頂頭上司,那麼,你就死定了。”羊角辮回想起二年多前的一幕幕。

老校長的夫人癌症晚期住了院,羊角辮跑去探望。她見老校長一個人忙前忙後,順口問了句:“老校長,您的兒女不在身邊嗎?”老校長嘆了一口氣:“一個兒子在國外,一個女兒在外地,誰都指望不上呀。”羊角辮見狀,一方面覺得老校長可憐,另一方面也想趁機巴結一下老校長,於是,自高奮勇地説:“老校長,我年輕,又沒什麼拖累,晚上我來陪牀。”

“你能來?”老校長又驚又喜。

“你晚上陪牀,得不到休息,白天怎麼上課呀?”老校長有點顧慮。

“老校長,晚上醫院可以租張靠椅嘛,靠三、五個小時就行了。我在老家收稻穀時,曾經三天三夜沒閤眼呢。”老校長被護理得焦頭爛額,正愁沒人替一下自己,見羊角辮執意要來幫忙,也就欣然答應了。

老校長的夫人住了半個多月醫院,就撒手離開了人世。羊角辮又幫着老校長辦理喪事。等一切料理完後,老校長專門請羊角辮吃了一頓飯。

那頓飯只請了羊角辮一個人,是在一個豪華的酒店。

老校長心情不好,喝了不少紅酒。羊角辮不好意思讓老校長一個人喝,也陪着喝了不少。

老校長喝醉了,趴在桌子動不了。正好,這個酒店的上面就是客房。於是,羊角辮就登記了一間客房。又在服務員的幫助下,把老校長連拖帶攙,進房間裏睡下。

羊角辮見老校長醉得厲害,不敢離開房間,只得陪伴着他。

半夜裏,老校長醒了,嚷着口乾,要喝水。羊角辮倒了一杯水,喂老校長喝下。

老校長半清醒半糊,他半睜着眼睛問:“這是哪兒?”羊角辮説:“這是酒店的客房,您喝醉了,我扶您到這兒休息。”老校長痴痴望着羊角辮,嘴裏呼喚着夫人的名子:“靜英,你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