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小姨子告了刁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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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一會兒吃了晚飯就回去,人家還有事呢。再説,我又不是什麼大病,不需要晚上陪牀。”易文墨趕緊聲明。否則,陸三丫又會追究個沒完,説不定深更半夜還會跑來查崗。
“那就好,我還擔心呢,那小騷娘們要是半夜鑽進姐夫的被窩,姐夫會不會給她配種。”陸三丫出言不遜。
“三丫,你越説越歪了。好象我是頭公豬,見了母豬就上。”易文墨憤憤不平地説。
“姐夫,你以為你是什麼呀。我看呀,你就是一頭公豬。”陸三丫恨恨地説。
“三丫,你説我是公豬,公狗,隨便你怎麼説,但是,你別亂説劉幹事,人家也是苦命人呀。”易文墨説。
“姐夫,你心疼小了?我説幾句就不行了?”陸三丫陰陽怪氣地説。
“三丫,我説你語文沒學好吧,淨亂用詞。我不是心疼她,是同情她。另外,她也不是我的小,是校辦的劉幹事。”易文墨皺着眉頭説。
“姐夫,你剛當了幾天副校長哇,就讓小陪伴左右,你若當了校長,只怕身邊會圍着一羣小。看來,你不適宜當領導,我得把你的烏紗帽給擼了。”陸三丫説着,掏出手機打電話。
“小曼姐嗎…是我三丫啊…我姐夫住院了…病倒是不太嚴重,但是,生活作風上出現問題苗頭了…好,您來吧。”陸三丫放下電話,對易文墨説:“小曼姐説了,發現你有問題,要事不隔夜地對她説。”
“三丫,你簡直是沒事找事,學校派個幹事來陪我,怎麼就成了生活作風有問題了呢?你呀,一門心思整治我,什麼時候把我折騰死了,你就如願了。”易文墨搖搖頭,他真是把這個小姨子沒治了。
“姐夫,我告訴你,現在我不是孤軍奮戰了,小曼就是我的同盟軍。”陸三丫顯得非常神氣。
半個小時後,小曼一陣風似地趕來了。
“大哥,怎麼突然病了?”小曼焦急地問。
“沒什麼,早晨有點悶,醫生懷疑是冠心病,觀察兩天。”易文墨回答。
“大哥,你得保重身體呀,別認為自己年輕,就象拼命三郎一樣工作。當領導的,要學會抓大事,放小事,不能事無鉅細一把抓,會累死的喲。”小曼擔心地説。
“小妹,我會注意的。”易文墨笑了笑:“最近,確實有點內外困的覺,心理、神上有點負擔不了。”
“大哥,又出了什麼事兒?”小曼着急地問。
“小曼姐,別聽大哥危言聳聽,什麼內外困、什麼心力瘁,沒那麼嚴重。説白了,就是前幾天,拿到他爸爸的一封遺書,受了點小刺。那天晚上,還上演了一出裝瘋賣傻的鬧劇。”陸三丫一古腦都説了出來。
“你爸爸的遺書?”小曼一驚,急切地問:“遺書上寫了什麼?”
“小曼姐,遺書上就寫了幾句話,意思是他爸爸永遠愛他,別的什麼也沒寫。姐夫以前一直認為他爸爸遺棄了他,看了遺書才知道他爸爸是深愛着他的,於是,覺得以前錯怪了爸爸,心裏有點難過。”陸三丫嘴巴快,搶先説道。
“哦,我知道了。大哥,有些事情得想開點,你以前錯怪你爸爸,不是你不對。現在知道你爸爸的心意,改變以前的想法就行了,不必過多地自責。”小曼安道。
“大哥,等你出院了,把你爸爸的遺書拿給我看看,行嗎?”
“遺書就在我身上。”易文墨説着,從貼身的襯衫口袋裏掏出信,遞給小曼。
小曼仔細看了看,然後把信還給易文墨。她沉思着説:“這封信説明了兩個問題。”易文墨點點頭。
“説明兩個問題?”陸三丫不解。
“依我看,只能説明姐夫的爸爸是愛他的,還能説明什麼問題呢?”小曼笑了笑,説:“對,也許只能説明一個問題。”
“小曼姐,姐夫的病還只是懷疑,我估計問題不大。現在最要命的問題是:姐夫有出軌的跡象了。”陸三丫氣呼呼地説。
“三丫,你詳細説説,大哥有什麼出軌的跡象。”小曼嚴肅地問。
“姐夫説學校派了個女幹事來護理他。剛才我見到了那位女幹事,又年輕,又漂亮,還很風騷。我覺得,那姑娘和姐夫的關係不尋常。”陸三丫告狀道。
“那姑娘呢?”小曼環顧左右。
“剛才我説了幾句風涼話,那姑娘聽出話外音來了,就藉故躲了出去。小曼姐,那女人如果心中沒鬼,能這麼做賊心虛嗎?”陸三丫分析道。
“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呀?”小曼問。
“那女的是校辦幹事,姓劉,二十五歲。我生病時,她第一個發現的,也是她打急救電話把我送來的。後來,校長就安排她來護理我。”易文墨解釋道。
“哦,這位幹事巴結您?”小曼若有所思地説。
易文墨點點頭。
“校長跟她關係不一般,曾許願讓她當校辦主任。前天,還跟我待了這個問題。我想:校長特意安排她來護理我,包含着讓我提拔她的意圖。”
“哦,是這麼回事。”小曼沉思了一會兒。説:“三丫的擔心不是沒道理。這個小劉,既然能用美人計對付校長,也能對大哥耍同樣的手段。這種事情社會上太多,太普遍了。”
“我跟小劉談過了,她表了態,對我決無非分之想,只是希望能提拔她。”易文墨趕忙解釋。
“大哥,你答應校長和小劉了?”小曼問。
“校長既然開了口,我不能不答應呀。小劉也坦率地對我訴了苦衷,我也不忍心拒絕她。關鍵是小劉工作能力強、表現好,按理説,也應該提拔她。”易文墨説。
“小曼姐,我姐夫還心疼這個小騷娘們呢。”陸三丫又告了一狀。
“心疼她?”小曼一楞,望着易文墨。
“這個小劉,家境貧寒,父母種幾畝薄田,把她和姐姐供養到大學畢業。如今父母患病,全靠她一個人負擔。她每個月只給自己留五、六百元錢,其餘的都寄回家。她想當官,主要是想多賺點錢。”易文墨坦陳道。